盛宠之长歌天下无弹窗 第六章 姐弟
宫宴结束,长歌陪着王皇后将各国的使者安排好之后才离开皇宫。苏衍似乎是被苏皇留了下来,也不知他们究竟在商议什么,长歌本是想留下来等苏衍的,可心中又惦记着秋晚和秋容的事,便托小九给苏衍带了句话便离开皇宫了。
长歌一出宫,便朝着木辞的院子去了。
这一路上长歌的心中止不住地冒出了许多念头,想着想着便到了木辞的院子。
长歌没有带下人,叫小五他们在院子外候着,自己进了院子想要去找秋晚好好谈谈。
推开院子的大门,才发觉今日比往常都冷清许多,平日还未进门,便能听到秋晚一句句的和木辞搭话,今日却安静了许多。
“我就猜到你要来。木辞被我寻了个由头骗出去了,今日只有你我二人。”
长歌顺着秋晚的声音看过去,瞧见秋晚歇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抓了一把瓜子嗑着,旁边还放着一杯热茶,瞧着模样悠闲自在极了。
只见秋晚撑起身子坐好,笑着问道:“见到那个女人了?”
长歌蹙眉,缓缓道:“你在中洲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见我的蛊术后曾质问我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口中的,便是南疆的圣女,秋容?现在该我来问你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秋晚扬了扬眉,满不在乎的说道:“她是我姐姐,亲姐姐。我和她都是南疆上一任圣女的孩子。”
长歌抿了抿唇,似乎猜到了什么,缓缓道:“你若是不想告诉我,我就不问了。只是如今中洲与南疆对立,我担心你…”
“没什么不能说的。”秋晚起身,走了了长歌的面前,伸手弹了弹长歌的眉头,笑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何会在东海的皇宫里,成为那个老东西的男宠吗?是秋容把我献给那个老东西的。”
长歌心间一紧,眼底带着担忧看相秋晚,刚想开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秋晚便朝着长歌笑了笑,缓缓道:“南疆的圣女选拔的过程你可知道?”
长歌摇了摇头,南疆处事隐瞒,有处于深林之中,有关南疆的事长歌知道的少之又少。
“每隔十年,南疆会抓二十名十四岁的女子,把她们丢在山上封闭起来,让她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三个人便是下一任圣女的替补,被接到长老院进行培养,秋容就是当年活下来的人之一。”秋晚一面说着,一面又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缓缓道:“可进了长老院后若是没能被选为圣女,就会被当作献祭的祭品,秋容为了讨好长老院的长老们,就把我送给我了长老院的那群老家伙。后来她成了圣女,又为了讨好东海,把我送去了东海,成了宫里男宠。”
长歌听着秋晚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些事,只觉得心间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的生疼,低着头缓缓道:“抱歉…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秋晚瞧着长歌自责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声,伸手揉了揉长歌的头发,打趣道:“又不是你的错,你给我道歉做什么。若是你真的想道歉,便把秋容交给我来处理?”
“现在还不行。”长歌摇了摇头,看着秋晚平静地说道:“至少得等到玲珑宴结束,秋容离开中洲的国土,否则她若出事,便是中洲和南疆开战的借口。”
秋晚撇了撇嘴,似乎早就猜到了长歌会这么说一般,缓缓道:“你总是这样,顾虑太多。”
长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秋晚。长歌又何尝不想像秋晚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惜,长歌不能。
“我可以帮你,在秋容离开中洲的国土后帮你捉住她,再把她交给你处理。可是如今东海虎视眈眈,中洲不能轻易开战。”长歌说着,脑海里一闪而过南远毅和长灵的容貌,缓缓道:“你有你的仇,我也有我的怨。”
秋晚自然知道长歌在说什么,眼底染着笑意,撑着脑袋看着长歌,缓缓道:“我知道,果然还是现在的你更有趣。”
长歌白了秋晚一眼,回想着方才秋容在玲珑宴上的表现,蹙眉道:“你的蛊术,比得过秋容吗?”
秋晚撑着头,缓缓道:“那个女人当了圣女后便不再研究蛊术了,从前她蛊术的水平还不及如今的你,只是她身后长老院的那几个老东西比较难办。”
“长老院。”长歌心中暗暗算计着,再过几日各国的使者便要一同去行宫,在皇家的猎场进行打猎的比赛,长歌总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秋晚,若是对付南疆的人,是用蛊有效,还是用毒有效?”
秋晚扬了扬眉,静静思考了一会儿,才解释道:“南疆研究医术的人也不少,只是医派没有蛊派这么昌盛,可精通医术的还是有。蛊术若是他们不知道你的蛊引是什么,便很难解蛊,所以还是蛊术更好一些。”
长歌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底后便叹了口气,起身摆了摆手说道:“我回去和苏衍商量一下,把你和木辞接到摄政王府上,你们两个人单独在这呆着我也不放心,平日没事也莫要叫木辞一个人出去了。”
长歌心底觉得不安的,从前经历了白枝的事,长歌总担心自己身边的人会遭遇不测。
不论木辞和秋晚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长歌都不能叫他们两个人处于任何的危险之中。
秋晚还不知道长歌的事,可对住在哪倒也不在意,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凉茶,缓缓道:“我倒是无妨,你要是能劝动木辞就劝。”
院子的木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木辞背着药箱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斜躺在躺椅上的秋晚,缓缓道:“劝我什么?”
秋晚眼前一亮,将手中的瓜子一扔便跑到木辞的面前,将木辞的背着的药箱取下来,带着笑说道:“今日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是不是没有我陪着所以不开心呀?”
木辞斜眼看着秋晚,似乎并没有理会秋晚的意思,反倒将目光落在了长歌的身上,问道:“所以你要劝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