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行之吾家王妃有点行无弹窗 第六十章:小和尚好啊
“左右这种事情咱都管不了,也不能管。”唐汝舟趴在车厢上,“我现在就想飞去慈恩寺,见见我的了尘小师父。”苏芮然没有理她,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这次来慈恩寺的心境可是与上次大不相同了。
马车不紧不慢的向慈恩寺方向驶去,渐渐来往香客多了起来,苏芮然将头收了进来。
“人真多。”
“是的啊。”唐汝舟回了一句,“今天是澄观大师云游回来办的第一场佛会,来的人自然多。”
而后又小声嘟囔,“还有那些专门来看了尘的小丫头们,真是有辱佛门清净。”
苏芮然撇了撇嘴,寻思你来这不也是贪图美色?
“到了到了!”唐汝舟看到慈恩寺的大门,激动起来,看向苏芮然,“看我衣服可好?头发可散了?”
因是来寺院,二人穿的也素净,浑身上下也就头上带了几朵珠花。
苏芮然细细打量,“好着呢,没有再好的了。”
“那走啦!”唐汝舟跳下马车将苏芮然也接下来,拉着她快步向慈恩寺跑去。
山门可高,一步步,一阶阶,皆是期望。
“慢点慢点。”苏芮然被唐汝舟拉着跑,比自己一人登还要来的累。
“快点快点。”唐汝舟回头望苏芮然,“去的晚了就没位置了。”
二人可以说是一路狂奔而至,就这样,到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高台已经搭好,澄观大师身披袈裟盘腿坐下。
唐汝舟简单平复了一下心情,扫视一圈会场,拉着苏芮然走到了尘身边。
“小和尚好呀。”唐汝舟连蹦带跳的来到了尘面前,扬起头看他,眼睛里都是发着光的。
了尘个子高,纵然唐汝舟仰着头也只到他肩膀的位置。
“了尘师父好。”苏芮然也问了好。
“唐施主,苏施主。”了尘回头见唐汝舟,慌忙后退,留了足够的距离,双手合十回了一礼。
了尘回头,二人又感到心头一悸,人间绝色不过如此,得亏是个和尚,不然怕是要凭这张脸在人间搅弄风云。
“今日唐施主又来听佛会?”
“嗯。”唐汝舟笑着点点头,“我喜欢这个。”
“那施主自便,小僧要去师父那了。”了尘还想说些什么,被一个僧人拉着往高台方向去了。
“你是喜欢这个?还是喜欢那个?”见了尘走远,苏芮然侧头在唐汝舟耳边说了句,还分别指了指高台和了尘。
“你这丫头,还戏弄到我身上来了!”唐汝舟听了要捶她。
苏芮然侧身躲过,故意板着脸,“佛门重地,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
唐汝舟收起手不理她,苏芮然眼巴巴的凑上去,嘴上还是不饶人,“你说这了尘小师父好看是好看,但也是那种不染凡尘的好看,但凡是个人都不会起了杂心。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
“哇,苏芮然!你学什么不好,学张晨璋那嘴毒的毛病!”唐汝舟一听急了,她看上慈恩寺了尘和尚的事情,长安城那个不知,只当她是又多了一个玩意儿,只张晨璋一个人过来阴沉沉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人啊?”
“我错了我错了。”苏芮然此人,认错是极快的。从并州至长安,但凡她惹了事,要罚之时,“我错了”三个字绝对能比惩罚要快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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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根本没有和了尘搭话的机会,天生佛子,未来方丈,任何一点都足以信徒们将他围的水泄不通。
“咋办啊?”苏芮然看着人群中的少年颇为无奈的问唐汝舟。
“不怎么办。”唐汝舟转头俏皮看向苏芮然。“你来过慈恩寺吗,我带你逛逛,我跟你讲,我对慈恩寺怕是比对我中山王府还要熟。”
苏芮然点头应了,二人并肩在慈恩寺溜达着。
“我说你中意了尘哪点?他也只有一个脸了。”苏芮然问。
“脸还不够吗?”唐汝舟一脸震惊的问,语气仿佛是在说“脸是天下最重要的东西了”。
“嗯……”一时之间竟找不到理由反驳。
“你们不了解他,都说他天生佛子,断情绝爱,可他很善良的。”唐汝舟接着说,而后想到什么事情一样,语气温柔,“他救过我,就在慈恩寺后山上。”
“我们说他绝爱是因为他没有儿女情长,他的爱全是大爱,为国为天下。他救你是因为他纯粹,那不是善良,是佛性,那日在慈恩寺后山便是一只蚂蚁一条狗,他也会舍命去救。你懂吗?”苏芮然皱眉看着唐汝舟,“他不会像一般男儿那样与你相敬如宾,画眉举案。”
唐汝舟低着头沉默了许久,久到苏芮然觉得她是不是太操之过急,后悔不已手足无措之时。
唐汝舟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他不是吗?若他真像一般男儿一样,我还不如去喜欢长安城里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以我的相貌品质,还愁嫁吗?”
苏芮然也笑了,“你真的栽的死死的。”
“那就一条路走到头吧,反正母亲还想留我在闺中几年,我也不急。等我把他吃的透透的,待他还俗,定请你喝一大杯喜酒。”唐汝舟想到着,心都荡漾了,所幸大殷和尚可以还俗,不然那才真是要哭死了。
“一杯怎么够,堂堂汝舟郡主,这也太小气了吧。”苏芮然佯装不满的说了一句。
“那就喝两杯?三杯?不行,不喝醉不能回!”唐汝舟笑的张扬得意,诗经有言“烈女怕缠郎”,她还就不信了,不能给它改成“烈郎怕缠女”了。
“走,我带你去后山看小和尚救我的地方。”唐汝舟拉上苏芮然要走。
苏芮然满脸纠结,“后山还是太偏了,要不要叫上护卫。”
“哎呀,不碍事,就几步远,那可是我的秘密地方,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快走吧。”唐汝舟拉着苏芮然往后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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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山路都没有铺完整,二人一路磕磕绊绊来到了一棵树下。
“呐,就是这里。”唐汝舟指向了那棵树,“当时母亲在寺里祈福,我嫌无聊,偷跑出来,遇到了一条蛇,吓的脚都软了。”
“啊?”唐汝舟讲故事很有一手,想来也和酒楼说书先生有的一拼,故意讲的很凶险,让苏芮然害怕。“你被咬了?”
“哪儿能啊,要是被咬了,我现在坟头草都三米高了。”唐汝舟不以为然继续说,“当时恰好遇到了来山里砍柴的了尘,救了我一命。”
事后她都想去慈恩寺送个牌匾,写个什么“见义勇为”、“助人为乐”啥的,感谢他们只单单那天给了尘安排了砍柴的早课,不然她早玩儿完了。被张晨璋好一通冷嘲热讽才打消了念头。
不过这慈恩寺也真有意思哈,送了救命恩人不说,还送了一个这么好看的,直接连她的终身大事也给解决了。
“当时我就惊为天人了,我寻思,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唐汝舟一脸回味的表情看的苏芮然打心底里鄙视,不想看她。
转过头,扫视整片树林,她虽不会武功,可眼尖啊,看到一个树后露出的黑色衣角,大喝一声,
“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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