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皇后了无弹窗 第四十章
“怎么这么快?”廖安止最先疑惑。来的人与廖安止一模一样,就连举止气息都如廖安止一般,叫人分不出真假来。
李长时头一次见到两人一起,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拿着惊讶的眼神瞧这九七,还时不时看看廖安止。
像!太像了!
今日九七是为了廖安止解决凉美人来的,所以就连衣服也穿的与廖安止一模一样。
不过这会儿为了不起疑褪去外衫才叫李长时分清楚谁是真的。
“皇帝在找她,只好中途停止。”九七的嗓音也如廖安止一般,但细听却带着几分恭敬之意。
李长时眼尖,瞧见了九七红红的耳垂,与廖安止的耳垂一般,不知道害羞的还是热的。
初元一直观察李长时的神色,这会儿瞧见了九七的窘迫便愈发想要整整他,于是又开黄*腔:“那你这半道停了不会憋废了吧!”
九七一听耳垂愈发的红了,说话时语气里带着些许羞涩,声音也变的浅浅的,弱弱的:“我,我自己解决了……”
说完,便也不去看初元这只老狐狸,低着头,跪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上的锦缎。
廖安止没好眼色的看初元,瞪了他一眼表示你够了。
长魏将人带到后便离开了,屋子里留下这四人此时那叫李长时一个尴尬。
初元一直开黄*腔,她其实也不是个不懂得丫头,可偏偏就要装出来这样子叫自己难受。
廖安止将话题转正,开始说正事:“行了,现在人都到了,该说说太子了吧!”
初元这头被廖安止瞪了一眼便去清理自己的鼻子了,九七微微抬起头,却略带生分的坐在边上,李长时酒还没过,脸依旧红着。
廖安止说完,李长时最先开口,将自己今天的事告诉廖安止:“太子他……有点不正常……好像也没十三殿下说的那般喜欢我罢……”
李长时皱着眉,将自己的不解说出来。
九七没搭话,毕竟自己只是廖安止的替身,是初元的仆人,远没有能说话的地位。
廖安止听完问道:“怎么说?”
“他对我不冷不淡的。”李长时说道。
初元将带着鼻血的锦帕扔到一边,接过话说道:“太子那毛病你知道的,阿樱这边先不能急,必须得等太子确认阿樱的身世后才能让阿樱继续耗着他。”
廖安止配合的点点头,想起李长时的身世后便说道:“太子最近在查你,我这边在散布你是古巫族后人的消息,估计等他核实你身世后便会主动来找你。”
李长时点头。
“为什么要告诉他我是古巫族后人?”
李长时不解,难道光结盟李家李少昊的势力还不够么?!
但转念一想确实不够。
他太子原本手里便有些兵权,满朝文武哪个都盼着与太子结盟,好在皇帝驾崩之后分得这天下的一杯羹。
而李少昊只不过是这一群里比较强的一个,才会显得有择选权。
如若他李少昊手里没有南国大半兵权和将领信誉,估计也就是朝堂里那些等着被吞并的梦罢!
可李长时还是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太子他知道古巫族的身份呢?!
“这解释起来就有点长了,不过大体就是古巫族的血可以除去髓蛊,太子他身上被人种了这种蛊,已经二十几年了,一直未寻到医治和化解的办法。”初元说着,“不过这方法只是我们散布出去的谣言,不是真的。”
似乎预料到李长时要问太子那蛊是谁种的,廖安止紧接着初元的话说道:“太子身上那髓蛊的事你去问安定侯,他说不定能解释的更详细更全套,毕竟他可是当年的目击者。”
说完,李长时安静的退到桌子旁,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咕咚咕咚的全部喝完。
现在发生的,所知道的,都要比上一世的多。
李长时一边接受着这一切一边策划着。
太子身体有蛊这事她上一世到死都不知道,而安定侯顾绩顾叔叔居然亲眼目睹?!
李长时不大相信,可现在廖安止也用不着撒谎来欺骗自己。
一想到顾绩,李长时满脑子都是顾绩对自己异常和蔼亲和的样子,上一世是,这一世不出所料也是。
而且顾绩作为一个侯爷,基本就是在自己的封地待着,但因为李少昊的原因,才在这皇城里住到了现在。
如今说顾绩目睹过太子被种蛊,那定然是在宫里发生的,可安定侯又怎会在宫里?!又怎会见到却置之不理呢?!
越想越不明白,索性便不去想了。
喝完酒,吃了几口菜,便觉得饱了,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准备离开。
反正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出去溜达溜达回将军府睡上一觉,满足满足自己贪玩的心性。
“那我就等太子确认我的身世了呗?!”李长时说道。
“对,一切先等他确认之后再做,我们这头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担心李少昊知道你的身世,太子他不傻……”说完,初元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好,那我先回去了。”说着,便起身打算离开。
初元笑着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些。
九七起身去给李长时开门,全程都不与李长时说一句话看李长时一眼,只是低着头将李长时送出去。
廖安止背对着她,待她走后才叫沐泽跟着她确保她安全。
楼中依旧歌舞升平,西域的舞女各个裸露着腰肢跳着舞,陪着烟雾隐隐约约,好不美哉。
李长时淡淡的看了眼便混在人群里离开。
李少昊有叫人带李长时来,但李长时却拿身体不适拒绝了。
所以自己偷跑出来,这会儿便要赶在李少昊他们之前回去。
……
回了将军府,爬进屋子,躺在自己的床上便睡着了。
清早的鸟鸣正盛,李长时懒散的被从窗子射进来的曦光晃醒,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桌子旁没有廖安止,不知怎的李长时心里有一种失落感,意味不明。
拍了拍脸,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给君淑惠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