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逆天:夫君,别太撩无弹窗 第六十章 暗月圣地
兰若溪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院子,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你们跟我走吧。”语气毫无波澜,也不带一丝感情,就如同行尸走肉般。
兰若溪四人对视了一眼,乖乖的跟了上去。
“这里就是厨房。”
管事先带着四人去了厨房,兰若溪打量着,厨房很大,菜品也是应有尽有,其他人见来了新人,好奇的瞥了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显然对这种情况已经麻木了。
管事又拿出了一张小纸条,“这是菜单,你们做出来之后,来找我。”
兰若溪默默的接过菜单,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想从这些人嘴里打听什么消息,是不可能的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休息了,兰若溪却觉得这地方很是神秘,心里痒痒的睡不着。
兰若溪悄悄的接近宁裳,小声说道:“阿裳,我睡不着,咱们出去熟悉一下环境吧。”
宁裳宠溺的摸了摸兰若溪的手,“好。”
两人刚一动,东方修竹和兰若寒立刻翻身起来,跟在两人后面。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兰若溪大概了解到,这个院子好像是封闭的,进来的时候被蒙着眼睛,现在分不清入口在哪里,做好的饭菜也是装在食盒里,通过一个小洞的绳索传出去的,食材运送也是同样的原理,就再这样一个院子,时间久了肯定会闷出病来,难怪那些人都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没了生活的激情。
兰若溪闭上眼睛,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含有轻微的药草香,“阿裳,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阵法?”
原来啊,在兰若溪蒙上眼睛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在来的路上洒了味道不轻易飘散的药粉。
“这里确实有阵法的痕迹,只是我一时还解不开。”宁裳看着阵法,眉头紧锁,脑子快速的思考着。
“没事儿,咱们不着急,还是快点儿回去吧,时间太长了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兰若溪这下心里不是很着急了,只要找到了突破口,相信宁裳不久就会将阵法解开。
接下来的几天里,四人白天规规矩矩做饭,到了晚上就抽出时间去解阵法。
一连几日宁裳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双眉也是越锁越深,眼底也布满了血丝,表情憔悴了好多。
兰若溪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有吃有喝还没那么多的烦心事,所以,阿裳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溪儿...”宁裳忍不住将兰若溪拥入怀中。
“你说这阵法会不会是入口在外面,咱们看见看的阵法其实是倒着的,又或者是很多种阵法融合而成的...”兰若溪嘀嘀咕咕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宁裳心里茅塞顿开,自己怎么没想到过这种情况呢?
这次宁裳有了前进的方向,破阵的进度加快了好多,在六天后的晚上,四人做好准备破阵,然后探究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走进了阵法就是一道长长的七扭八拐的暗道,走了好久,怎么也没办法走到头,宁裳又再次发挥自己的长处,开始解阵。
在幽影冰峰的内部,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嘴里大声喊着,“圣主饶命啊,是小人的监督不力,才酿成大祸,还请圣主看在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份上,留小人贱命一条。”
一个妇人坐在高高的位置上,皱了皱眉,眼里隐藏着不耐烦,语气不善的大声呵斥道:“到底出了何事?”
那个侍卫这才发现自己只记得求情,忘了说事情了,心里的那份恐惧更深了几分,“最...最近新招进厨房了四...四个人...”
“浪费本宫时间,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显然这个所谓圣主的人,耐心全部用完了,命令丝毫不拖泥带水;殿外的其他人箭一般冲了进来,唯恐下一个乱棍打死的人就是自己,拖着之前那个侍卫就往外走。
“饶命啊,圣主饶命...”这个侍卫现在下意识离喊着,脑子早就乱的一塌糊涂了。
见那侍卫的惨叫声越来越小,这位圣主没有任何的愧疚感,仿佛打死了一只令人心烦的蚊子,“来人,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次来了一个侍卫,有了之前那个侍卫的前车之鉴,这次这个侍卫努力的控制恐慌,利索的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厨房半个月前买进了四个新厨子,在昨晚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了?”圣主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
“确实,没查到任何踪迹,属下怀疑...怀疑他们破开了阵法。”侍卫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不可能,我们的阵法,可是我们的开山祖师设下的,就算是阵法工会的会长,想要解开阵法也得一个月时间,再说了就算解开了阵法,进去的暗道可是一条不归路。”圣主阴险的笑了几声,“所以不用大惊小怪,我自有准备。”
“是。”那侍卫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心里同时对前一个侍卫感到不值。
圣主虽然对自己的阵法自信满满,但秉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态度,脸上扬起了阴险的笑容吗,让还在暗道里面的四个人吃尽了苦头。
再厉害的阵法都有破绽的地方,顶不住有心人的努力钻研。
半年过去了,兰若溪四人终于走出了暗道,来到了大殿前面,立刻就有侍卫团团的将四人围了起来,兰若溪四人却没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吆,没想到这里还是别有洞天啊。”兰若溪依然表现的十分悠然。
“只是不知道是敌人还是友人啊?”东方修竹被那条暗道逼得有点发狂,现在虽然出来了,但是对这条暗道的始作俑者,有了几分不满。
“我觉得是敌人的可能性比较大。”兰若溪神秘的说着,暗自抚了抚胸口。
“是你?”匆匆赶来的圣主,看到兰若溪睁大了眼睛,不过随之替代的是一抹算计。
“怎么大娘看见我很意外?我之前就说过,咱们再见就是陌生人,这次只要你给我暗月圣泉,过往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
宁裳听见暗月圣泉几字,瞬间就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眼光瞬间变成利剑般,刺向圣主,同时眼睛四处寻找那个冷星文。
“暗月圣泉可是我们的暗月圣地的宝物,你想要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圣主快速的盘算着,虽然她一直在幽影冰峰的宫殿里面,但是外面的消息,她全部都有掌握,兰若溪此时的身份也是不简单。
“你说的也对,你想怎样?”兰若溪自从中了玉衡同心蛊,虽然后面解毒了,但是收集关于蛊的消息一直没有停过,不过要数知道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爷爷了,毕竟自己的娘亲曾经也是暗月圣地的圣女。
只要自己万蛊之王在手,其他的任何蛊毒都近不了自己的身,最主要的是,炼制蛊毒也必须万蛊之王做药引,万蛊之王消失了那么久,就算是暗月圣地,蛊毒也没多少了吧?
“你不会还想让溪儿,做你的儿媳妇吧?”东方修竹也知道了,所站的是何地方了?
“我知道她已经有未婚夫了,拆散人姻缘的事情,我不会做。”
东方修竹心里忍不住,“呸,真是说话当放屁,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暗月圣泉?我可以将暗月圣泉给你,你将万蛊之王给我怎么样?”圣主眼神火热的看着兰若溪,恨不得替她答应。
圣主虽然被兰若溪治好了旧伤,恢复了实力,她就带着冷星文和冷星瑶回到了这里,因为万蛊之王的消失,和神殿的那场大战,暗月圣地早没了当初的辉煌,她依然不死心,偷偷害死了以前的圣主,扳倒了长老会,一步一步的坐上圣主的宝座,若是这次能找回万蛊之王,暗月圣地定能恢复往日的辉煌,甚至更进一步。
还没等到兰若溪回答,闻讯而来的冷星文喊道,“溪儿。”
眼神里面充满了思念和激动,还有一丝痛心,可没有一点儿悔恨。
“溪儿,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们现在已经是陌生人了,请注意称呼,我不是来找你的。”兰若溪语气平淡,不含一丝感情,真如她所说,只是陌生人。
“溪儿,你还在怪我对不对?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定好好的对你,现在我娘是圣主了,我定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冷星文眼里多了几分自信。
“看来圣主,也没将全部的事情告诉你啊,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兰若溪情意绵绵的看着宁裳。
冷星文这才注意到兰若溪身边的宁裳,宁裳就那么随意的站在那里,刚刚找回的几分自信,瞬间,又被粉碎全无。
跟在冷星文身后的冷星瑶,早就呆如木鸡了,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眼里心里全被那个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的男子占满了。
“星文,你带着瑶儿先进去。”圣主叹了一声气,她本来以为自己就会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就随便找了一个人嫁了,对两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教导,现在自己虽然是圣主了,可两个孩子难挑大任,这估计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娘...”冷星文和冷星瑶自然不愿意,撒娇的喊着。
“这是命令。”圣主声音多了几分严厉,万蛊之王可关乎这暗月圣地的未来,万万马虎不得。
冷星文和冷星瑶见自己娘真的生气了,也不敢违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兰若溪,我刚才的交易如何啊?”
“可以。”兰若溪到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毕竟还有救命之恩。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休息一晚,明天我取来暗月圣泉,我们开始交易。”见兰若溪答应了,圣主的激动万分,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几分。
“好。”兰若溪四人在暗道里,每天和那些阵法、偷袭斗智斗勇,现在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圣主给兰若溪四人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享受最高的待遇,更是派了大量的精英侍卫,眼睛都不能眨的监视着四人。
先一步回去的冷星文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自怨自艾去了,而冷星瑶,满脑子的宁裳,挥之不去,早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教训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乌有。
圣主害怕夜长梦多,一大早就准备好了暗月圣泉,交给兰若溪,兰若溪运功疗伤,将身体内的万蛊之王引了出来,装进盒子里,交给了圣主。
“我们交易的很顺利,现在我就送你们离开吧。”圣主一点儿都不想多生事端。
“那就有劳圣主了。”兰若溪也觉得这样的结果最好。
冷星瑶眼见宁裳就要走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从侍卫后方冲了出来,扑向宁裳;恢复实力的宁裳,动作十分的敏捷,瞬间躲了过去,冷星瑶趴在了宁裳的脚下,却依然不死心,双手抱住宁裳的脚。
“公子,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姓谁名谁?但是,我的一颗心已经落在了你身上,我也不求你能娶我为妻,哪怕是跟在你身后,为你当牛做马我都无怨无悔,只要你带我走。”冷星瑶眼泪汪汪的说着。
宁裳看着自己干净的鞋子被染脏,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见到冷星文那一刻,宁裳的火气已经迸发到了极点,若不是兰若溪的劝阻,宁裳早就爆发了,现在冷星瑶还来挑衅,再也忍不可忍了,将神力聚集在腿上,一脚踹了出去,冷星瑶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坠落了下去。
“瑶儿。”圣主也没想到这样的变故,飞身去接冷星瑶。
兰若溪轻轻挠了挠宁裳的手心,安慰着宁裳;另一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的未婚夫告白,再大度的女人,也做不到视而不见,不过,据兰若溪初步观察,宁裳那一脚下去,冷星瑶不死也残了,就算是遇到比自己还医术高明的人,也无法让她健康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