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离珞无尘处无弹窗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鸢曾说过,秋水认识她以后缠着让她教阵法,平常人那里知道什么阵法,秋水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可白鸢查过秋水的所有信息,按理来说秋水不可能知道这些。若,秋水真的是蓝氏一族的人,那就说的通了。蓝氏一族的人,自出生起便有本元阵法与之性命牵绊,所以骨血里就会有阵法的概念,一旦碰到阵法都会自觉唤醒本元阵,这也是为何我没学过阵法却可以在千元洞移动我与白鸢本元阵阵法的原因。秋水出生在南疆一个小村落,若秋水是蓝氏族人,那么她的父母也是蓝氏族人,这就可以说通尹天仇为何会不辞辛劳跑去南疆看望秋水父母了,他们根本不是普通村民。可尹天仇知道秋水一家是蓝氏一族吗?
“可秋水若是蓝氏族人,为何会流落在外?”我看向白鸢问道。
秋水与我年纪相仿,她出生的时候他父母在南疆做着农民,那么秋水的父母是什么时候从蓝氏一族离开的?当初的蓝氏秘境还有阵法结界,普通人根本出不去,秋水的父母又是怎么出来的呢?为何族中无人提及此事呢?还有那个认识秋水的人会不会也是蓝氏出来的人呢?
“当年我跟随你母亲在南越皇宫,族中的事情并不是特别详熟。”白鸢思索道。
我与白鸢说话之间,门外有人来报,说是秋水找了过来,于是让谢明轩出去将她叫进来。
秋水进门见我于白鸢相安无事,呲着嘴笑了笑。到了西昌以后,白鸢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秋水严厉,所以秋水渐渐也大了胆子,偶而在白鸢面前表现出活泼的样子来。她饿性子本来就活泼,以致北白鸢压着,多少有点委屈她了。
“小姐,你们这几日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吓死我了,今早听说你们在这边,我一刻都坐不住了,要不是为了甩开定远侯的那些人,我早就过来了。”
秋水见白鸢面色严肃,一双眼睛在我跟白鸢身上来回转,她一位白鸢在责怪她没有尽快找过来,所以说了这些解释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白鸢正色问道。
“早上天一亮定远侯府来了一名男子,我见老顾地那名男子很是上心,就多留意了一会儿,那名男子的样子像中过迷药,我好奇的很于是偷偷靠近他,发现他中的是小姐的药,于是逼问了他几句,他知道我是秋水以后就告诉我你们出宫了。”
“尹天仇不知道你找我们?”白鸢问道。
“似乎知道,所以我出门他也没拦着,只不过跟踪的人多了很多,想来是小姐故意要引他们出来罢?”秋水说完看了我一眼。
“没错,昨夜我们出宫,今早李宪君必定会震怒,随之而来的就是跟尹天仇的这场仗加快了对打的时间,除此之外,白鸢是神秘人的消息应该也会传到尹天仇的耳朵里,这样一来,李宪君、尹天仇和尹晟铭三个人就会在明了,他们想要做什么,我们只管看好了。”我朝在坐的众人说道。“让他们闹起来,我们想要调查事情就方便多了。”
“不过我把他们甩掉了,会不会影响小姐的计划?”秋水忐忑的问道。
“没事,即使你不甩掉他们也没功夫跟你耗了。尹天仇只要知道你来找我们就行,此刻恐怕尹晟铭的人正在跟踪你的人耗上了”我看向秋水一眼,继而说道:“这几日尹晟铭与尹天仇都做什么了?”
“小姐进宫那天,尹晟铭就到定远侯府闹上了,我音乐听说是尹天仇做了什么对不起尹晟铭的事情,所以任凭尹晟铭闹也没把他怎么样,只是赶了出去,那尹晟铭便纠集了皇城的军队,说是要奉旨接管定远军。”
“怎么说的尹晟铭跟泼皮无赖一样,果真是自己冲到府里闹了?”白鸢问道。
“可不是,我也奇怪呢,这个尹晟铭尹大人怎么看都不像耍泼的人,可他确实是跑道侯府骂了尹天仇一顿。”
“真的只是简单的骂了几句?”我看这秋水问道“从一进门就骂?”
秋水明白我得意思,思索了片刻说道:“小姐心细,大家都在说尹晟铭骂他老爹,可他是从书房里骂出来的,可不是进了门站在院子里骂的,看来他们密谋过什么。”秋水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可是尹晟铭调集军队确是真的,感觉誓要与尹天仇决一死战的样子,奇怪的是尹天仇根本不把尹晟铭放在眼里,也没有调定远军的意思。”
尹晟铭是不是和尹天仇密谋过什么暂且不得而知,只不过这两人后来的种种作为到确实充满诡异。
“这几日尹天仇有没有找你麻烦?”白鸢看向秋水问道。
“一开始不让我出门,后来因为尹晟铭的事情也就无暇顾及我了。”
“既然尹晟铭和尹天仇父子打起来了,咱们也不能闲着,该看热闹的看热闹该添油加醋的就加醋添油,秋水从现在起就留在这里,跟离谷前辈和莫前辈留在这里。”
“堂主,我……”
秋水想要争辩,被白鸢的一个眼神堵了回去。我见秋水委屈的样子心有不忍,于是说道:“你体内中了巫蛊,而控制你的人远远比尹天仇和尹晟铭都可怕,我们不敢让你冒险更不敢让大家冒险。”
“主上这是不信我还是真的担心……”
“秋水!”白鸢厉声喝止秋水,“你不是蠢笨的丫头,尹天仇对你的态度你觉得主上会对你产生防备,可你知道主上若真的防你还用的着顾及你的安危么?这里除了我与她只有离谷前辈可压制巫蛊之毒。”
“我……我只是想跟你你和主上身边!”秋水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倒是不介意,反正你也伤不着我,若我觉得碍事,杀了你大可,只是你这位主上怕是不同意!”白鸢看着秋水冷冷说道。
白鸢总是将话说的绝情,心里关心这人嘴巴却硬生生将关心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