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难振:娶的王妃太凶悍无弹窗 71:宁国阴谋阳谋
边境之战实乃双方小试牛刀,开始打得火热,这会儿像下瓢泼大雨一般冷了下来。暂时止戈,但警惕心仍然高悬,防守并未松懈。
大宁护国长公主亲临边境主持战事,可见她对容家的恨意随着时间越来越浓。
“属下参见公主。”
“容家的人都回来了吗?”
“都已回到徐州。”
一紫衣侍卫对宁静恭恭敬敬甚至有些惧怕,宁静立于窗前静默良久。
“都回来了好啊!一家人葬在一起热热闹闹不寂寞。”
她话刚落,一道闪电划破黑夜上空,紧接着一声闷雷劈下,闷热的天被一阵凉风吹散,今夜定有一场大雨降临。
“明日启程去渝州,你不必跟着去。”
“主子叫属下定要寸步不离保护公主。”
这叫她很烦闷,一条尾巴紧跟着她甩也甩不掉,一双眼睛盯着她没有安全感。
但她又拗不过,一时不爽甩袖离开,哼!
紫衣侍卫寸步不离,睡觉洗澡时间同样如此,宁静悄悄去了渝州,临走前吩咐大军统帅稍安勿躁,不可与大周军队面对面起冲突。
统帅拍胸脯保证定会安安分分等她从渝州回来。
到渝州必从西南穿过,但容家人皆聚集徐州,另外两座城池稍松懈许多,但她偏要从徐州过。
“主子,咱们走吧!”
徐州将军府街对面胡同口,两人皆着紫衣,不同的是一个手扶白墙抓出印子,一个手握利剑随时准备出鞘保护主子。
宁静饱含恨意之眼神太凌厉,十分引人注目,紫衣侍卫害怕被发现便一个劲儿催促她离开。
“走吧!”宁静其实也怕自己忍不住冲过去报仇,她忍了十年可不能功亏一篑。
渝州与京城、西南风光皆不同,可她没有欣赏之心境,一路匆忙到贤王府。
“王爷,有客人来访。”
仆人将宁静的拜帖递到贤王手上,于他而言如烫手山芋想往外扔。
“父王,人都来了不见恐生事端。”周景元阻止了贤王,周景元与她有过接触知道她绝非良善之人,报复心极强,手段足够狠辣,像疯子一样。
“上门是客,请进大厅。”贤王思绪流转,终将宁静奉为座上宾。
一路奔波她身体疲惫不堪,但仍撑着精神与贤王父子周旋,这些人狐狸一样狡猾,对自己有利之事赶之不及,对自己无利之事避之不及。
真叫人厌恶,她低眉间呡一口茶,将心头的不适压制住才抬起头来,说:“王爷真会过河拆桥,是忘了顺利出京是谁的功劳吗?”
贤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面子上挂不住,笑言:“公主说笑了,本王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公主恩情本王永记心中,定会报答。”
“报答,本公主不需要,合作到可以商量。”宁静一贯自持骄傲犹如九天凤凰,客气地说商量,其实她心中有必胜把握。
贤王乃天之骄子,一生顺遂,不满她把握主动权,如今渝州是他的天下,不比在京城时仰皇帝鼻息,冷笑道:“公主咄咄逼人可不是商量应有之态度,况且,本王与大宁无合作之必要。”
他以冷淡态度杀其威风,但宁静不买账,摔了手中茶盏,茶渍染了一地。
“卸磨杀驴绝不可能,本公主并非空手而来,王爷看了本公主手中的东西后若还要拒绝也无妨。”
说完,紫衣侍卫将一本账本给贤王,贤王脸上五颜六色的精彩。
他做得隐秘的卖官账目怎会落入她手?心渐渐下沉,坠入悬崖。
“公主要如何合作?”
若账目公布出去,他如何以‘贤’之名起登上皇位,思及此,他屈服妥协。
“识时务者为俊杰,王爷大仁大义,若为大周之主实乃百姓之福,但大周皇帝膝下有皇子,又有易家扶持,王爷要名正言顺上位几乎没有可能,大宁愿倾尽全力助您起兵造反。”
造反?她为他指明一条从未想过的路,刺激且心动。
“好。”双方一拍即合,关门密谈,定下合作计划,一场血雨腥风正在酝酿。
渝州富有在于铁矿铜矿,自贤王回来后便着手开采,要打仗需有武器。
“王爷诚意十足,宁静也不能拖后腿。”
当着贤王父子的面宁静把原始账目点燃,一会儿功夫烧成灰烬,当然,他们并未因此松一口气,她能轻易焚烧得来不易的证据,说明她手中还掌握了对他更不利的东西。
她看穿了他们内心的不安,给他们吃下一粒定心丸。
“王爷大可放心,合作一旦达成宁静绝不会背后损人利己,更不会背信弃义,若目标不同,账目也无约束作用,若目标相同,账目更是一本废纸。”
“公主大气,本王不如,十分惭愧。”
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如一个小女子光明磊落。
“防人之心不可无,王爷如此无可厚非,好在不愉快已然过去,从今往后我们齐心协力不愁大业不成。”
宁静一番话说到贤王心坎上,他立刻安排到兵器厂查看,前几天她有此要求被拒绝,如今时机正好。
这些兵器皆低价供应给宁国将士,她正想瞧瞧是否值得,一行人分别乘马车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