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找上门:夫人,要佛系无弹窗 第七十章 谭翠消息
韩宇闻言先是一顿,接着便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失望。许久,才鼓足勇气:“我想学炼药,我与秦朗的功力已经不相上下,他可以的我也可以。”对于,她怎么就没想起来呢!她可以教啊宇炼药啊,“好,我教。那明日你就别回去了,正好秦家那些赔礼中,有许多用得着的药材。正好拿来练手!”
越说越觉得这样的法子可行,甚至连睡意都驱散了不少。指挥着韩宇打开阳台榻榻米下的抽屉,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动手之前,将这本古籍全部背下来。不理解没关系,介时我会一一为你解释。”
这些古籍,与当初的秘籍好像?难道,韩宇自动脑补了一番恩怨情仇。看向乐轻轻的双眸更满是愧疚,原来轻轻早就将秘密摆在自己的面前了么。哽咽的应道:“嗯,这次我不会再让轻轻你失望了。”
艾玛,这又哪儿跟哪儿呀!
可谁让自己的真话讲不出来呢,“不,啊宇别妄自菲薄。作为老公,你从没让我失望过。”
“嗯!”韩宇笑了,不过肩头上的责任却越来越重。
一夜亢奋,为了对得住乐轻轻从未失望四个字,第二天一早五点钟,天还没一点儿亮光。便起来背书了,为了不让这么珍贵的典籍泄露出去,连门儿都没敢出。又为了不打扰乐轻轻安眠,只得一人悄悄来到阳台。
不过他终究低估了古文的难度,一早上的时间,堪堪记下一页。与自己的设想相差甚远,本来还打算,上午开始试着辨识药材呢!
看来是法子了,不过他的沮丧也没有维持多久。
乐轻轻为了让韩宇真正感受炼药的魅力,当着他的面儿,亲自动手用古法,炼制了一枚大迓丹。即便韩宇不懂药,也看得出,与秦朗手中的一模一样。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轻轻,你也太鸡贼了吧?”
“不然呢,将我一个大肚婆暴露出去。一个青凌果已经够我们受得了!”提起青凌果,乐轻轻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从昨天到现在,正正一天的时间。她还没过分过家里的情况呢,“对了,家里有没有不长眼的过去骚扰,还有我妈、舅舅那边儿呢?”
“有道是有,不过骚扰。却谈不上,顶多就是为了业绩做点儿贡献罢了,尤其是秦家吃了那么大亏传出去以后,那些个人就更加老实了。尤其是舅舅的海鲜楼那边儿,本来有些人还仗着自己的身份,搞事儿。现在一个个恨不得将舅舅供起来,缺点么,真正的食客却吃不到东西了。”
对此韩宇表示无能为力,资本市场就是这么酷。
韩宇不在乎,乐轻轻就更不在乎了。于是乐舅舅就惨了,每日一睁是眼便有应付不完的人和事儿,直接忙成了陀螺。
当然也很高兴就是了,他就是一小小的土老板。有这么多大人物送上门,这等好事儿哪里找。完全忘了世上有句话叫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在乐舅舅每日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乐舅妈闲着无聊,每日的日常活动就变成了逛街、美容。
于是便被有备而来的谭翠直接给攻略了,现在两人可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谭翠?”乐轻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大大的疑惑:“夏时那么自私的人,竟然能放任谭翠在外面逍遥?”
“你忘了当初袁处长答应的条件了,因为吴朝颜的事情,夏家可是吃了好一顿排头。公司大幅缩水,许多违法乱纪的事情都被捅了出来。可以说是自顾不暇,哪儿有空对付一个小小的谭翠。再说那女人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现在正同朱启明那位二夫人打得火热呢!当真是臭味相投。”韩宇说起这点儿,便满满的都是不屑。
“就是不知道搭上舅妈是准备打什么主意?”
闻言,乐轻轻略有所思:“左右不过利用舅舅的关系,暗算我们一下罢了。总之上不得台面,要我说,对于这些臭虫根本不需要浪费人力物力等什么人在俱获。省的一个不注意,就被叮一口,虽然不会有多大损失,却难受也是我们身上的肉。”
“轻轻是打算?”说的也有道理,自己现在确实没功夫同他们玩儿陷害、反陷害的小游戏。“好,这件事儿我让张正去做。”
要说谭家因为谭父的谨慎,或者说胆小怕事儿。大的动作倒没有多少,可有一个谭翠在,他们父子也没少擦屁股。自然是一查一个准儿,又失了靠山。
张正只要稍稍引导,之前那些畏惧夏家不得不隐忍的人,便自动抱成一团。直接将谭翠、谭家父子给告了。
起诉开庭这种事儿,有的快有慢。快的两三天,慢的可能会拖上个把月,这些人当然不允。所以在三天后,谭翠以及谭家父子便收到了法院传票和通知。
直到此时,谭家父子的侥幸心理完全破灭。转而恨上了惹事儿的谭翠,同时也害怕了起来。不管嘴上说的多漂亮,他们自己明白当初是心甘情愿、甚至带了几分优越的。
可是偷来就是偷来的,何况众多苦主都还好好的。尤其是吴朝颜,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女强人,有实力有人脉。
谭铭登时便要将自己的亲姐推出去,“爸,不如你同我姐谈谈。让她将所有事情揽下了,反正不管怎样,她这个主谋都是跑不掉的。还有夏时,睚眦必报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倒不如成全自己的娘家。”
“这,可能吗?”谭父未尝没有这样想过,可他更了解女儿的秉性。舍己为人,不存在的。
反倒是谭铭,一脸的肯定。“为什么不可能,父亲不会以为那什么朱启明会帮她吧!人家只当我姐是一枚打前锋的棋子,日后想要过的好,只能依靠谭家,谭家要完了我姐才是真的完了。实在不行,将您手里一半儿的股份转到我姐名下,权衡利弊她该知道怎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不得不说,谭铭比谭父更加清楚谭翠的真面目,当然高校毕业的他,也比谭父明白取舍之道。
“一,一半儿的股份?”公司本就不大,分出去一半儿,还能称之为公司吗?
谭父还是有些犹豫,要不为什么说人为财死呢!都快要进监狱了,谭父还在心心念念那点儿钱。选择性忘记了,一旦他们父子三个全都进去了,什么公司不公司的根本不可能存在。
好在谭铭还算清醒,先是用一半儿股份说通了谭翠,又在开庭之前联系到了几名原告人,如果不是有张正在中间充当搅屎棍,少不得有人被说动。
这份能力,如果走正道儿,谭家未必不能再次崛起。
当然这是后话,乐轻轻、韩宇也没功夫再去关注一个已经得了报应人的后续。
现在的韩宇可忙着呢,之前是为了与妻子并肩,现在便是为了让乐轻轻摆脱这份枷锁,为了妻子的安全考量。要知道乐轻轻的肚子越来越大,炼药可不是什么轻省的事儿。
于是不仅自己学,还拉上了秦朗、张琳。本来也有唐倩蓉的份儿,奈何这位师妹在这方面就是个妥妥的学渣。
反倒是张琳因为学习种植的原因,对各种化学、生物表现有着与众不同的了解,是领悟最快上手最早的一个,成功率也直追拥有外挂的乐轻轻。
这样的后果便是“秦朗一人一月”所炼之药,比现知古武界所有炼药师一年加起来的都要多。
因此各大古武世家,武道中人的集散地。都在讨论这一奇怪现象……
“哎,你们听说了么。秦家又去给那位秦药师赔礼去了?”特别行动处外,一个染着绿毛儿的年轻男子,一脸神秘的拉着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问道。
“一听你这消息就不灵通吧,平日里很少过来吧?”老者一脸的八卦,同时压低声音道:“告诉你现在这些消息早就过时了,大家可不关心秦家如何?”
故意说话留一半,吊人胃口。绿毛青年也不顾他所望,“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诸葛世家你知道吧,那位秦药师虽出身秦家。却是被诸葛先生教养长大的,所学甚杂。不过据大家所知,诸葛家可没有一位精通炼药之人。所以你明白的吧?”
闻言,绿毛青年眼珠子一转,“奥,所以大家的目标不是秦药师。而是背后那位?”
“别说的这么直白么。”老者嘴上不承认,接着却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袁处长与秦药师关系甚密,听说秦药师有一半锁炼之药都被袁处长拿到手了呢!”
“等等,这不对啊!特别行动处虽有管控之责,下属之中并没有多少武道中人吧!”绿毛青年很是不解。
邻桌便有人看不下去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吧!不然那么的药,总不会是袁处长闲着没事儿当糖豆嗑吧!我道是有个内部消息,不知真假。”
这话一出,立马便有其他桌的人也围了过来。“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那人却不吭声了,直到吊足了胃口。才道:“听说,我也就是听说,特别行动处要建一只真正有力量有能力的执法队呢!队长便是袁处长身边的晓晨秘书。”
“当真?不过没有传承也能修炼古武么,据我所知晓晨秘书今天至少有二十多了吧?秦药师他?”众人先喜后疑。
接着便是满满的担忧,“看来古武界的天要变了!”
“切,变了不好么。我道盼着它变呢,起码对于咱们这些人来说是个天大的机遇,运气好的话。就再也不用跟在那些世家身后捡残羹剩饭了。”
这样的消息简直振奋人心有木有?不过对于八大世家来说,就没那么美好了。
袁处长他们只能敬着,唐老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知晓秦朗是他为乐轻轻特地找来的,一个个全都找上了门儿。
“唐晏楚,乐轻轻是你的徒弟吧!身为世家子弟,胳膊肘往外拐不太合适吧?”秦泓深接连被秦朗拒之门外,这下将所有怨气都撒到了唐老身上。
呵呵,在场的人都有资格说这句话。恐怕就秦泓深没有吧,所以唐老怼的利索:“再往外拐,有秦老家主厉害么。直接将一位药师赶出家门,当真是我辈偶像呢!”
“诸位今天过来,并不是专程为了批判我唐某人的徒弟吧?或者,诸位以为我唐某人的面子比诸位都大,大到可以节制诸葛家的人?”
他们当然不敢,否则何至于找上唐家。
气势汹汹也不过是为了占一个借口上的优势罢了,没想到唐老回这么直接。一开口便将他们最不愿承认的事实,赤裸裸的摆在他们面前。
一个个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最后按照商量好的,将阎夫人推了出来。“晏楚,你也别这么冲。习武讲究一步一个脚印,外力也不可或缺。你该明白,长久下去那等冲击力是何等可怕。”
不愧是阎夫人一张口,便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连唐老也有些动容,可到底借口只是借口。唐老还是没照着他们想象的那般,“阎夫人这话就不对了,秦药师并没有拒绝诸位求药吧!”
“人呐,不能太贪心。世事也不能皆如诸位所愿,或许诸位可以换个角度,比起之前,现在的武道中人更加幸运。”唐老这鸡汤煲的,当真喷香扑鼻。
可惜,在场重口腹之欲的虽多。心灵鸡汤,却最不感冒。尤其是阎夫人,这些年被众人捧得太高。被唐老这么明晃晃的拒绝,颇有些下不台。“唐晏楚,你真的想好,要与我们所有人为敌吗?”
呵呵,真当地球围着他们转了。不过些辅助用的药丸,便扯到为敌上面。非要这么分,他唐晏楚还真的不惧。“阎夫人确定您能代表所有人么?”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唐老见状干脆放开了周身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