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遗爱未来可期无弹窗 108、感情与他人无尤
正在惆怅。要不要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故意不故意,我反而感谢当时检查小狐狸的自己,纯粹的关心,才有的现在处处为我着想的师父。
偷笑,眯眯地望着师父。
师父刚刚的不自在更明显了,微咳嗽了一下。
“你心底,不敢靠近我的原因,是害怕我没和胶倪一起后会发狂搅天灭地吧?”师父不愧是师父,见得事多了淡定得快,很快无伤大雅地问我。
心中一暖。
“嗯。”我点点头,和搅天灭地比,师父竟然会先注意到我的心思来。
我不自觉地握了握师父的手,伏在他膝头。
他顺势抚着我的头发。
“没有搅天灭地,我又不喜欢她,怎么会为了她浪费精神。”师父淡淡解释着。
“可能你忘记了,或者没记起来吧。”不然胶倪那边怎么会有那些影像,而且如此真切,所以我也没心没思地说道,“也可能是。”
“我和胶倪没有什么可能,你不要给自己找这些理由,也不要无端猜测。”刚刚我废话极多的时候都没打断我的师父此时打断了我,“心魔不稳伤神,她不过是在打击你的心智,所以你不用被她莫须有的话困扰。”
师父竟然一改之前的严肃,反而显得我的醋意不够明显。其实我是很在乎的,因为太过于在乎,末只细节便看得过重。
而师父一句“心魔”,倒让我清醒于死胡同中,不再硬钻,自己给自己添堵。
“没有困扰,只是有些,难过吧,毕竟她也是我妹妹,而且比我早认识你。”所以想到抢了妹妹的心上人,我就有深深的歉意。
我能与师父说出口,已经说明了我心中的释然,因为经师父刚刚的点化,再深的歉意,与眼前之人相比,并不算什么。
也许这便是我的师父,他要的,可以不顾任何人,他为的,也可以不顾任何人。
我从他膝上起来,与他说着,有些唏嘘。
“胶倪就算早就与我认识,就算她在凡间做过你几年妹妹,可是我也不曾喜欢过她的。”师父不燥不热,还极有耐心地苦口婆心般解释着,可能谈到胶倪,他的语气中有着嫌弃,“她是有过为了能和我一起,才机关算尽找各种理由跟我有渊源,我也是因为之前发生的种种,留了她一些面子,只是竟不知道她会去找你,还杜撰了这些莫须有的给你看,着实就可恶了。”
“没有吧,她毕竟是我妹妹,没有来往记忆的时候也是很善良的。”我扯着师父的衣袖,替可嘉说话,“他日,若还能见到她,看在她是我妹妹的份上,口气舒缓些,好吗?”
之前师父带我去找无果时,遇到胶倪,师父对胶倪的语气便不怎么好了。
再怎么说可嘉也是我妹妹,没有大逆不道,我还是一如既往疼她的。
师父叹了一口气,不知想到什么,苦笑了一下。
“师父,依不依嘛。”我晃动着他的手臂难得撒娇,师父是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因为他的心境而产生的威压,虽然不是针对我,却让我不自觉地想讨好,“师父。”
“叫夫君吧。”夫君是师父蹬鼻子上脸的占便宜。
我却没反应过来师父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怔了一怔。
“师。”我习惯性地想唤。
“夫君。”师父及时纠正了我的错误,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等着我叫。高挑起的眉峰似乎在告诉我,他等得期待。
一句叫唤,能够换得师父对胶倪的善意,能够换得我多少心安,能够换得我们姐妹情分的亏欠,也不亏的。
但是话到嘴巴,却是那么羞涩难开口。
“夫,夫君。”我小女人般地、怯怯地叫唤了声,这是我作为师父的妻子首次以来,在心底绕过千遍万遍的呼唤。
夫君。
抑制不住的泪,就这么又滑落了下来。
“也就只有你了。”师父帮我擦干了泪水,言语不搭地戳了戳我的额头,也没答应我,只是把我捏疼了,告诫我道,“感情是我们自己的,外人看来多苦多乐,其中也只有我们自己能深刻感受,所以感受自己,无需去顾别人的眼光、别人的心思,你好我就好。”
这是狐狸的感情观吗?还是师父的?霸道得如同被他捏起的脸蛋,让我痛,只是为了让我记住。
这种被调戏的感觉,我却感觉到轻松,师父并不屑于谈论胶倪,可是胶倪又对师父势在必得。所以胶倪对我说的那些只是杜撰只是莫须有那么简单吗?
师父一副坦然的样子并没有骗我,我更愿意相信他。
“也许真是莫须有吧。”我在心底对自己说,想着初见师父时的那种熟悉模糊感,还是问着师父,“那你见胶倪会不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不会,我与她接触过,没有那种感觉。”师父直截了当的回答我。
还好,我见师父时总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可能真是前世的缘分吧,觉得自己运气真好,遇到了师父,我又想偷笑了。
我的情绪被师父这样一缓和,刚刚的那种焦虑和无措的心慌消失了大半,只是还有些不能确信,我索性问了出来。
“师父,如果。”我忧心忡忡。
“没有如果,傻瓜。”师父摸了摸我的头,一如既往地宠溺,“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也知道我做过什么事,我与你已立誓,已经没有人可以更改,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主要是你,不要想得那么多。”
我想得多吗?我时常为自己考虑不周而懊恼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师父的关心,我就很心安。
我点点头,给了师父一个慰藉的微笑。
感觉心,更贴近了一分。
只是当前,我坦白的那些话语,并没有给爹爹姨娘和弟弟的下落提供到线索。
爹爹和姨娘弟弟他们不在这里,不是幻影,那他们能去哪里?
“师父,如果这些都是法术所致。”我不得不相信了,“那你能看的出来,谁会构造这么大的规模,把这么一大片的建筑和人群给搬运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