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弃妇要翻身无弹窗 第九十章 拼命跑
这女人笨,还是多给她点信息。“哦,你躺好了,我要推了,这路不好走,小心把你掉下来。”
赵书妍把放在地上的背篓背到了背上,推上车架子走了。
秦风流往里缩了缩身子。
走了两步,赵书妍发现推着秦玉衍走太艰难,前面高粱杆子太深太密集,阻挡车架子前行,地里也不平整坑坑洼洼,十分费力。
实际状况不允许,她调转了方向,自己拖拉起来。
拖拉起来也甚是费劲,还要边走边用手扒开高粱杆子,一路摇摇摆。
赵书妍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她嘴里不真切地哼哼道,“要不是看在你买了我灵芝的份上,要不是你长得帅...”
秦风流躺在后面不能动弹,见前面那个女人一个人滴滴咕咕,自言自语的,时不时还嘿嘿一笑...
呵,这个傻女人。
一路坎坷终于走出了高粱地。
视野也开阔了,赵书妍总算松了一口气,前面的路就好走了。
“姐,姐...”
是弟弟绮君的声音,赵书妍心里一喜,抬头一看见大伯也在。
前方一两百米处,弟弟绮君向她挥着手,赵琦君见到她很是开心,一跳一跳的。
大伯还骑在牛背上的,耍着威风,弟弟牵着牛绳子赶着牛。
这个臭小子真是叫他好一番担心呢,看到他们都安然无事,她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了。
弟弟牵着牛很快走了近来。
此时大伯手上还拿着鞭子,吆喝着,意犹未尽地耍着威风。。
赵书妍拉过弟弟,上下打量着他,说道,
“绮君,你们去了哪里?让姐看看,有没有受伤?”
“姐,我没有事,大伯把牛打跑了,我追了一上午,刚牵到牛绳,你咋到这来啦?”
赵书妍听赵琦君说完,很是愧疚,心疼道,
“弟弟,姐对不起你,不该留下你和大伯单独在这,你饿了吧,姐带你去城里吃好的。”
赵琦君眼睛一亮,很是激动,他终于要进城了哩。
“真的吗?那太好了,早上带的那些个吃食都卖光啦?”
“是呀,都卖光啦,你看姐背篓里面不是空空的了。”
赵书妍低身把背篓伸给赵琦君看,赵琦君一见,果真是很开心。
“姐,你咋到这来啦,这里头危险,刚才从这高粱地里面还一前一后跑出来两个坏男人哩。”
“绮君,你见着他们了?他们没对你们做啥坏事吧?”
赵书妍急道,这个赵二狗别背着她伤害她这手无寸铁的弟弟。
“是啊,见着了,大伯骑着牛还追着他们打哩,我看到二狗子叔了,他那么坏,当初赶咱出村,可做了不少坏事,我不喜欢他。”
“哼,那个大鼻子男人,更不是个好人,他跑出来,看到大伯骑着牛,他自己腿贱,踢牛屁股。”
赵书妍赶紧瞧了一下牛儿,这牛儿今天吃了苦头,被大伯打了,又被大鼻子男人踢屁股。
“他还骂大伯死疯子,挡他道,大伯就拿鞭子追着打他了。”
赵书妍隐隐能感受到当时是一种什么情形了...
大伯当时确实很是勇猛,见大鼻子男人挑衅他,踢牛屁股,吆喝了一声,一边怒吼一边甩鞭子,骑着牛开始追赶起他来。
可是把那大鼻子男人吓坏了,他本以为这是个傻子,是个好欺负的,借他让他顺个气儿,谁知这个更不是个善茬。太猛了,猛的让他不知所措,险些让他招架不住。
他只能不停的拼命的往城门口跑去...
追完了大鼻子男人,赵二狗又一瘸一拐的从高粱地里跑了出来...
赵二狗当时看见赵琦君一个人在田里,他心里确实是起了报复之心,可还没等他回过神,赵大龙骑着个牛又来了。
大伯刚才还没追过瘾,发现了赵二狗后,继续又追赶起他来。
二狗子瘸腿疼的厉害,跑起来疼的他钻心的疼啊,他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得不坚持一路跑向前,不然就要挨鞭子。
或者被发了狂的牛碰死。
赵二狗觉得倒霉死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赵书妍,赵大龙都是难缠的人,为了小命,以后见着还是躲着走为妙。
“咳,咳...”
秦玉衍忍不住又低咳了两声,嘴里竟寖出了一口血来。
难道他体内也受了伤,她后悔刚才不应该把他摔倒了地上。
“秦风流,你怎么样?”
赵书妍见他脸色十分不好,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很厉害,紧张了起来,这伤口可能发炎了,不能拖延了,要赶紧送他回去。
秦玉衍盯着她,眼神专注一直看,却说不出话来了。
“姐,他是谁啊?他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躺在车架子上?”
赵琦君看到车架上面躺着个血人,有些害怕的问道。
“他是姐刚才在高粱地里面发现的,他受了重伤需要马上治疗,绮君,你和大伯帮忙把牛车套好,我们要赶紧进城里面去。”
大伯听说要帮忙,一咕噜从牛背上跳下来,十分勇猛的帮她把牛车套好。
哪只牛车套好后,大伯一咕噜又越上了牛背,作势要把牛打走。
牛儿拖着车架子狂奔了几步,转了几个圈,可吓坏了姐弟,上面还有个重伤员啊。
两姐弟赶紧在后面追了起来,好不容易把大伯喊停了,赵书妍把大伯请了下来,让他和弟弟坐车架子末尾,她才坐上牛车赶起来牛来。
赵书妍赶牛,后面三人相视,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尴尬。
大伯还对秦风流做着一些怪异的工作,秦玉衍眼皮闭上了。
一路摇摇晃晃走到了城门大道的田里,上了斜坡,到了城门。
门口也没有多少进城排队的行了人,他们一行几人十分明显。
“站住!”
门口一位卫兵把他们都拦住了。
“这位差大哥,我们都是良家子民,进城去采买点东西。”
赵书妍客气的说道。
“他是谁?”
卫兵看牛车上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警觉了起来,这可是大事,不能马虎。
“他是秦风流。”
“放肆,秦大人的儿子怎么会这样在你牛车上,你这妇人不要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