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妃子腹黑娃无弹窗 272早已醒了
李容兰在那蔷薇与荼蘼的搀扶下入得了屋来...进了屋后,凝眸一看:嚯,这屋子里竟是站了好几个人...
皇上刘纯一,皇宫总管林唯,还有那何婉儿婉贵妃与她的小侍女似玉。
而那离心则躺在床上,眼睛还闭着,似乎还在睡梦中,并无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李容兰见了,在心下思道:大约,这离心应是醒了,只是,见到这么些人站在屋子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索性装睡了。
李容兰收回看向床上的院离心的眼光,对着刘纯一盈盈的施了一礼:“容兰参见皇上。”
刘纯一见了,忙迎了过来,扶住了李容兰:“容妃不必多礼,平身。”
李容兰见了,也不客气,直起身子来,又对着何婉儿与林唯浅浅的施了一礼:“不知婉贵妃与林总管竟是到‘兰苑’来了,容兰倒是有失远迎了。”
何婉儿听了,忙走到李容兰的身边:“容兰姐姐客气了,婉儿来到‘兰苑’后,便差如画去向容兰姐姐禀告去了,怎的这小妮子...没见到姐姐吗?”
李容兰轻轻的拍了拍何婉儿搭在自己手腕儿上的手,对着何婉儿轻轻的笑了笑:“没事儿的,大约是如画不知道我与荼蘼在膳房里忙,去前厅或是我房间里找了。一会儿应该会到这儿来或是问了人后,会再再去前厅找婉妹妹的。”
何婉儿听了,娇笑着道:“咯咯咯...我说,我到这屋子里来找姐姐,怎么没见着人的,原来容兰姐姐又去给纯皇做好吃的去了。
难怪纯皇一有空,就往容兰姐姐这儿跑...”
李容兰听了,轻轻的腾出一只手来,甚是爱昵的捏了捏何婉儿粉扑扑的脸蛋儿:“哪里是又给皇上去做吃的了,亦是难得去下厨的。
这不,今儿离妃正好到‘兰苑’里来,我便跟荼蘑想着去采些当季的鲜花做些糕点。”
“哦,原来是为离姐姐准备的啊,这么说来,婉儿倒是来得巧了,沾了离姐姐的光了。”
何婉儿巧笑嫣然的道。
躺在床上的离心听了,这心下还真如吃了苍蝇似的...要吐。
这个何婉儿,这变脸变得...
也太快了吧...
自己一时都适应不过来啊。
瞧她先前对林唯说的那些话,恨不得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让自己落得个身败名裂。
再瞧瞧她现在,她还离姐姐...离姐姐的叫得,特别亲热了。
只是...
离心在心里忖度着:我倒是有点脑壳痛了...
我这都装睡装了这么多时间了,要怎么着醒来,才不着痕迹又水到渠成象自然醒的那种呢?
这倒是一个问题。
想到此处,不自禁的微微皱了皱眉。
站在床边的李容兰见了离心这个微小的皱眉动作,心下瞬间明白了:敢情这离心大约是早已醒了,只是找不出一个睁开眼的借口来...
于是,李容兰转过身子来,对着众人笑了笑,道:“我们倒是在这说了这么多话,这离妃从那西域回来之后,想必在那一个人都没有的冷宫里,吓得夜不成眠也极是有可能的。瞧她睡得,多沉啊...
你们且静一静,我来叫醒她,这不,午膳的时间要到了。”
站在床边的林唯与刘纯一听了,稍稍的往后退了退。
李容兰见了,笑容加深了些:“这个...皇上与林总管,你们...”
刘纯一与林唯听了,心下瞬间明了。
刘纯一轻轻咳了一声:“还是容兰想得周到,那朕与林总管便到前厅去等。”
林唯听了,忙附和着:“纯皇说得甚是,说得甚是。”
说完,对着刘纯一拱手一施礼:“纯皇,请。”
那刘纯一也不客气,双手负于身后,大踏步向着门外走去。
李容兰转头看向何婉儿:“婉妹妹是跟纯皇先行去前厅等着呢?还是?”
何婉儿一听,忙对着李容兰道:“婉儿就与似玉先行一步,跟纯皇还有林总管他们一起去兰姐姐的前厅候着。”
容兰听了,点了点头...
回过身来,对着自己的小侍女荼蘼道:“荼蘼,你去带着皇上他们去前厅候着。”
荼蘼听了,忙对着李容兰恭敬的应道:“是,兰妃娘娘。”
说完,转过身子,快步追上在前面行走着的刘纯一一行。
见他们出了屋子的门,李容兰对着蔷薇呶了呶嘴,示意蔷薇把屋子的门关上。
蔷薇见了,心下会意,走到门边,把门轻轻的带上了。
李容兰对着站在一边,低头顺眼的苔痕与迹浅道:“去,到柜子里拿件艳色点的衣服过来,呆会儿,本宫把离妃娘娘叫醒之后,你们便服侍她起床吧。”
“是,兰妃娘娘。”
苔痕与迹浅齐齐的应道。
李容兰见两个小侍女跑到柜子边去打开柜门选衣服去了。
方转过身走到离心睡着的床前,低下头来,凑近了离心的耳朵,轻轻的唤道:“离妃,离妃,醒醒,醒醒,用午膳了。”
离心刚见这李容兰把皇上与林唯还有那何婉儿都支走了,心里终于轻轻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如果那些人站在这儿的话,我离心还真是不知道以何种方式醒来。
此时,听到李容兰在自己的耳朵边轻轻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心下思着:这李容兰向来聪慧机敏,自己不必再装睡着了。
于是,缓缓的睁开眼来,冲着李容兰展颜轻轻一笑:“容姐姐。”
只是叫了一声,也不往下说些什么。
那李容兰竟也是不问离心刚刚是醒着还是真正的睡着,亦是对着离心一笑:“到用午膳的时辰了,瞧离心睡得,我看着都觉得甜。”
离心见这李容兰并没有提刚刚皇上与林唯还有那何婉儿在这屋子里一事,也便乐得糊弄过去。
顺着李容兰的话道:“是啊,大约是离心这些天来,太过累心累力的缘故,睡得竟是深沉。”
李容兰听了,甚是怜惜的用手轻轻的碰了碰离心左颊上的伤口边缘,温柔的道:“想来,离心这一路上受了不少的苦,瞧这伤口,伤得这么的深。
不过,看起来,倒是比前儿好得多了。
看上去,倒似是抹了这新凉皇朝里那‘悬壶济世’的刘大夫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