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之绝色世子妃无弹窗 写尽一生痴绝梦
“他宣的旨意是真的吗?”墨锦的眼光里有一丝血红,她与风楣音,难怪自己感受到两人之间有暧昧的气氛。宁霜白不再欺瞒他,道:“风楣音却是我师叔。”
宁霜白想起宁氏家族,看来宁家是站在皇帝那边,要抛弃自己了。
墨锦挡在刽子手前面,宁霜白从未觉得他的形象有如此高大,他道:“今日本殿就在此,看谁敢踏上前一步,莫要怪本殿不客气。”
监斩官作揖道:“宁霜白叛国,殿下何必为了一个叛国之人与整个宛然为敌呢?”
墨锦冷笑道:“若是斩的是齐大人你的家眷,你还会如此轻飘飘的便要本殿的家眷的命吗?”
“那殿下就莫怪齐某以下犯上了”。齐敏一声令下,数十名武林高手将墨锦围得水泄不通。
“等我斩了这个叛国之女,再向殿下赔罪。”齐敏抬手:“陛下早知殿下对宁霜白用情至深,这五十个弓弩手便是为殿下准备的,请殿下惜命。”
“你们一纸空文便说我叛国,不知可有证据,”宁霜白自己解开绳索,站了起来,倏忽一笑:“我想知道到底是我的命值钱,还是齐大人的命值钱呢?”她的速度快得惊人,不一会儿便掐住了齐敏的脖子。
当今皇帝自己昏庸,用得全是溜须拍马之辈,而齐敏恰恰就是主庸臣弱中臣弱的代表。
齐敏只得听宁霜白的话道:“全部退后三十里”。
漫天飞雪好似神仙居所,雪覆盖下的监斩台一片素白恰如一样素白的月光那般凄冷,决然。而身着素衣的宁白霜此刻仿佛在漫天飞雪中若隐若现,人与雪慢慢地融为一副画卷。除了白,还是白,再也看不见其他的颜色。宁霜白挟持着齐敏,逼迫他找来一匹千里马,这才肯罢休,刚要就此抛弃太子妃这个身份,突然她在人群中看到易容后的二哥和墨安公主。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摆脱身份的枷锁,如今却宁愿放弃平淡的隐居生活,来救自己,宁霜白回眸一笑,目送着他们从人群中隐去。
墨锦也知道这一别,恐怕再难相见,于是在扶她上马时,坚定地道:“不管你去哪里,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太子妃”。
“墨锦,山高水长,就此珍重吧”宁霜白坐在马上,冲他一笑,而墨锦在这一刻是真的感受到锥心之痛。
“驾……”,宁霜白就此消失在墨锦的视线中。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赵王墨城摊开扇子,往身旁谋士郑洛的头上一敲:“没了这位太子妃,我看墨锦的太子能当几天”。
郑洛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若不是宁白霜捣乱,殿下现在已经是太子殿下了”。
墨城的面容同样狠厉:“可惜了这世上再难有这样的女子了”。
郑洛一听,便明白墨城是要宁白霜的命了。
而城外,正是树木森森向荣——像把把芭蕉扇。湖泊泛着碧绿的微光,偶尔有三两条鱼跳出来。
“都给我出来吧”,宁白霜高声一喝。
一群穿着黑衣的死士将前后路围得水泄不通,宁白霜慷慨一剑,擒贼先擒王,这样朴素的道理,宁霜白还是懂得。
而死士头领,硬扛着接下了这一剑。
宁霜白左手一转,饱含内劲的一掌便打向了死士的坐骑,很快听到嘶鸣一声,坐骑的腿被拦腰截断,死士的身姿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空门也就漏出来了,而宁霜白抓紧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右手一剑,死士就此毙命。看得首领死在这个女子手里,死士群很快由之前的胸有成竹到溃逃不已。
“走,回城”。宁霜白骑马回旋转身,一袭白衣随风飘荡。
“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为何要回去呢?”名叫宁一的侍卫不解道。
“狡兔尚且还有三窟”,宁三得意地说道。
宁三在宁霜白的鼓励下,继续说:“只要主上易容,谁能认出来,谁都不知道醉红颜原来是主上的产业,再说赵王要杀主上是为了太子之位,如今主上死了,老皇帝便没有忌惮的人了,很有可能,废了太子墨锦的位置,主子,我说的可对?”
“哦,原来是这样啊”。宁一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