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金妖娆无弹窗 第一百零六章 花瑟灯会
“你又不是真心想要道歉,就别故作姿态了,不妨讲明一点!来这儿的一种下场,那就是死呗!呵不过就算是死,我也可以和你们同归于尽呐!”李晴爱憎分明,国师和乔悦都是在利用自己,她根本不是生气了得,再加上她历经会京大变,心里本就怨恨大于冷静,对一些事她恨不得多加讽刺才痛快。“哼,大话倒是讲的漂亮,你拿什么同归于尽呐!”国师也讥笑起来。
李晴吹牛的功夫还是练过一点,无论面对什么人,嘴硬就对了,轻咬牙,挑眉故作轻松道:“小生不才,高中也是选的理科,略懂一点化学,再加上问一些能人巧匠,做个炸药倒也不稀奇!”
国师没有听懂,茫然道:“炸药?”
李晴冷笑:“料你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只要拿火星点燃引线,就砰!全炸了,我们都成沫沫了。”
国师只觉得李晴疯了,瞧李晴笑的不能自已,表情上都写着呢,而李晴镇定起来,道:“你知道,我不说谎的!”
国师没有明白李晴,还是谈着她准备好的条件,说:“我可以留你一命,你去偷出習皇的布阵图,如何?”
李晴自然想要北辰轩吃些苦头,却也不会屈于人下做出卖国求荣之事,让人拿捏在股掌之中的滋味,她再也不想尝试,李晴坚定答道:“你知道,我不会的!”
国师却是知道李晴的脾气,虽在大牢李只有短短几天的相处,却是两人交心的谈话,毕竟二人互不相识,又看不见面容,面对陌生人,总是会有些毫无后顾之忧的坦诚,国师转身,略显愠色,“你助过我,我不会杀你!来人,带下去,关起来!”
李晴前走,与国师擦肩,瞥了一眼,轻快还掺杂挑衅地说:“就知道你舍不得!”
国师淡然回道:“想来我们当时也算是狱友,你又救了公主,我不会为难你!”
李晴驻步,没有看国师,道:“你为难不为难我不打紧,你想为难的可是北辰轩?狼烟四起必会生灵涂炭,你一个女人,何必呢?花瑟现在不是很太平吗?”
国师不以为然,笑道:“我和習皇合作过,很了解他,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情意,你又何必如此天真,再者,你是因为瞧不起女人才总是男装打扮吗?”
“我……”这个问题超纲了,李晴还真的答不出。李晴表情都凝固住了,再也没有了怼人的底气,也没有好说,便乖乖被押走了。
这回,国师给李晴换了个地方住,过得也不痛快,没有了乔悦的陪伴,甚至有些孤单。
不过没有限制自由,李晴可以在花园里逛,也不算真正意义的关。
就这样反复平静的无聊日子,总算有了些转机。
一年一度的花瑟灯会举办了,乔悦求了国师邀李晴一同逛灯节,国师起初一口回绝了,耐不住乔悦软磨硬泡,终于是答应了。
李晴对于出不出去倒是没有多大兴趣,而出去就有逃跑的机会,总比被关起来强,乔悦来请李晴时就不得不抓住机会把泓燚也弄出来,乔悦也是很为难的,李晴只好装成可怜的样子苦苦求着乔悦带上泓燚一起长长见识,这才落得圆满。
李晴的居心自然是抓住机会赶紧逃,毕竟远离了国师的视线范围总是比在宫里的机会大,可不能就此错过。带上泓燚就是带上了李晴所有家当,所以可是要用心讨好乔悦这小丫头。李晴虽哪都不想去,但是在他国为质不是她所忍受的。
花灯节上,果然是人声鼎沸,热闹祥和,看来两国对峙没有影响到百姓们的吃喝玩乐,终是没有打起来,不妨碍习俗的传承。
李晴带着心事,神情有些不自然,乔悦只为了哄李晴高兴,只是以为国师把李晴给憋坏了,并没有在意,只是欢快地给李晴介绍这些灯的讲究,挽着李晴的胳膊尽心在意着李晴,而李晴听得心不在焉,她看乔悦带了这么多人,努力想着脱身之法,打断道:“丫头,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乔悦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应喝:“好!姐姐,带你去尝试一下我们花瑟的特产!”
李晴无意兴奋,只是略微点头应着。
乔悦拽着李晴,三人进了一家酒楼,为防太过明显,侍卫们守在了门口。看酒楼生意红火,想来是当地有名的口味了,可惜李晴无心餐饮,身上可没什么迷香,正愁怎么甩掉乔悦。
李晴使眼色给泓燚,又和乔悦说要去方便一下,李晴只恨自己不是男的,要不就拉着泓燚一起去了,这好死不死,乔悦非要陪着李晴,李晴知道乔悦是监视自己,这样也好,那泓燚就有机会了,毕竟这酒楼定会有盲区,泓燚自己是可以趁机逃了的。
李晴怕泓燚不明白,特地嘱咐道:“我就是和丫头去个厕所,很快回来,你要老实待着,别总想着刚才那个街头首饰摊旁边的花灯,我也会和丫头一起的!”
李晴说的全是反话,以二人间的默契泓燚意会,待乔悦随李晴消失在视线之内,泓燚就偷偷溜了出去。
李晴和乔悦走着,悄悄往后挪了一步,盯住了乔悦,扬手抄了个鸡毛掸子在乔悦后颈砸去,如果按照电影情节她该晕的,不过,李晴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可不想打草惊蛇了,乔悦没有晕倒,还一脸懵逼地看着李晴,这下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意图,李晴不说废话扔了鸡毛掸子拔腿就跑。
李晴什么也顾不得,跑上了二楼从窗子里冲出了酒楼,惊动了围在酒楼外的守卫,李晴没有受伤,就是混乱中砸乱了几个小摊,前方岔路口,李晴习惯性右转。突有一人拉住了李晴,二人对视了一眼,李晴随之拔腿就跑。
二人躲进一个黑巷子,钻进了辆破马车,先躲了一阵。
李晴超级惊喜,有些欢喜,小声道:“席宵!”
席宵理了理衣领,骄矜说道:“臭丫头,什么时候变成笨丫头了!”
李晴白眼,但好歹看见了席宵,安心了不少,精神模式已经从高度集中转为休闲模式了,随意道:“谢了,不过,你怎么不穿你那身花公鸡了?”
今日席宵是玄黑色长袍,也没有特殊的花样,身上配饰全无,头发也是全部束起,只系了条黑带子。若是愣一看,活脱脱李晴的打扮风格,干练帅气,配上席宵雌雄难辨的面庞,还有丝性感。
不过席宵没有料到这刚刚逃跑出来,李晴倒是好兴致,居然聊起了衣服,愕然道:“丫头!你!”
李晴帮席宵整理衣角,道:“别气嘛!我人生第一次红衣装不是也都献给你了呢!”
席宵摆出了太子架子,只不过在这局促的空间里有些蹩脚,道:“那你应该很荣幸啊!”
李晴二次白眼,手肘顶了席宵,歪头背过席宵,道:“又贫气,你继续生气去吧!生气还乖可爱的!”
席宵搂住李晴的肩膀,温柔道:“哪有你可爱啊!”
“你!”李晴莫名生起了胜负欲,不想说不过席宵,席宵先发制人,捂住李晴的嘴,做出噤声手势。
“嘘!这不安全,我们继续走吧!”
李晴扒开席宵的手,道:“也好,花公鸡,四火还等在街口了,我们得快些!”
席宵顺势把手撑在李晴身后的板子上,眼中多情,细声道:“无妨,朝斜去找他了!”
“朝斜?也好!”李晴想到泓燚总是会提到朝斜,想来他二人相处的不错,莫名想笑。
席宵保持这怪异的姿势不变,勾起嘴角,笑了笑说:“臭丫头笑什么呢?”
李晴三次白眼,缠住了席宵的胳膊,催促道:“别耍帅了,快走了!”
有了席宵的帮助,二人路顺了不少,很快逃到了花瑟城外,况席宵还了解花瑟迷宫般的路,果然没有多久就遇上了泓燚朝斜。
李晴拉过来泓燚看了看,像是母亲久别了儿子一样,旁人看来有些小题大做的滑稽,李晴旁若无人的关切地前后看看泓燚,很是担忧问道:“怎么样,四火,没受伤吧?”
泓燚呆呆没有动,牵起了嘴角却没来得及说,朝斜抢先挤来,笑起来露出了一对小虎牙,“少姐,有属下在,他怎会受伤,毕竟师傅会罩着徒弟的!”
泓燚瞪眼过去,还是又呆又萌,板正得紧,嘴笨跟不上趟。
李晴可不是吃素的,上前维护道:“我一句戏言,你还真给自己当盘菜了,敢占我们家四火的便宜,花公鸡,这人你怎么教的?”李晴义正言辞,且以忽略他本人直接沟通他上一级更打压他面子的方法,让他毫无反嘴之机,李晴心里小得意,不知哪来的莫名其妙的嘚瑟,有些飘了,像是打仗胜利了似的。
泓燚飘来一句话:“狗嘴吐不出象牙!”
李晴莫名觉得泓燚出息了,而席宵也没嬉皮笑脸,只是把李晴拉上马,嘴里嘟囔几句:“我们先离开这,此地不宜久留,你和我同骑,你们二人自己去牵马,快跟上!”席宵飞了个眼神给朝斜,示意留意四周动态,朝斜点头会意,又摆起架子拉着泓燚上马。
李晴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席宵少有独断专行的时候,想来是看李晴病体未愈,时不时都会轻咳,才会想要带着李晴,李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乖乖的赶紧跑路要紧。
四人马不停蹄总算是出了花瑟国,入了暮星国境内,旅途虽曲折奔波,可有两个认路的,抄小路就是快。完全不用李晴操心,四人到了暮星的一个小镇子上,正是中午时分,恰好饱餐一顿,李晴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舒心的感觉了,又有些知足的惬意。
李晴边吃边说:“马叉虫马公子,亲爱的太子殿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你出现的太及时了,可谓及时雨是也!”
席宵白眼过来,优雅地吃着说:“若是连你都找不到,我还做什么太子殿下!”
李晴嘿嘿一笑,然后惆怅地托着下巴,良久未言,席宵抬手在李晴眼前晃晃,叫着李晴,“喂!臭丫头,想什么呢?”
“没事……就是想到以前也有一个人会这样神出鬼没的救我,我都醉了!”李晴回神,缓缓看向席宵。
席宵摸摸李晴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道:“没喝酒,也没发烧,怎么说胡话了!”
李晴晃晃头,摇走席宵的气息,突得心底流进一股暖意,原来泓燚在桌底下握住了李晴的手让她安心,李晴怕席宵看见又要多话,便轻呼一口气,没有看泓燚,只是把另一只手覆在泓燚手上,轻拍着摩挲,对着席宵说:“花公鸡,我总算是能和你去暮星了!”
“行了,丫头,竟肉麻了,吃饭!”席宵把一盘肉推到李晴面前。
李晴不禁吐槽道:“想不到你也能在这种地方吃饭了。”
朝斜轻飘来一句:“公纸扫有对外人如尺关心,少姐可要多吃些!”
(公子少有对外人如此关系,小姐可要多吃些)
席宵瞥了朝斜一眼,夹了个蒜瓣放在朝斜碗里,说:“说不清话就闭嘴以免丢人,朝斜跟着辛苦了,也吃!”
李晴看到朝斜也会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笑得可大声了,好在客人不多,李晴刻意夹了个肉给朝斜眼前摆了摆,要夹进碗里的那一刻,很不幸,那块肉降落在泓燚的碗里了,李晴看到朝斜似乎在卖萌,一个大男人嘟嘟嘴,李晴鸡皮疙瘩都抖下来了,遂又夹了一筷子姜丝给朝斜,笑道:“多吃些!”
朝斜放下了筷子,摆作生气状,泓燚终是不忍,把自己的肉夹给了他,朝斜顿时喜笑颜开,贱嗖嗖的说:“还是徒弟疼师傅啊!”
“若是再讲这种话,我便不会理你!”泓燚一边认真地吃饭,一边认真地警告朝斜,倒很是可爱。
李晴和席宵看着也是莫名的有喜感,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