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王爷憨狼妻无弹窗 第232章 离开即死怎么破
梁浩宇无奈只能顺着憨憨反拉的力道,陪着憨憨向前方走去,走了一段路以后,梁浩宇把憨憨圈抱在怀里,再不肯放着憨憨向前。憨憨哪里会配合,“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叫声悲伤入骨。
梁浩宇看着憨憨,这一刻他也是说不出的伤心,他自认多憨憨那都是打心里疼爱至今的,可是今日憨憨的心里还有别人,还有老九,这个事实让梁浩宇难以接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梁浩宇放开了憨憨的手,仰天长啸,那叫声既悲伤又决绝。
憨憨看着梁浩宇,见他悲伤又失望的看着自己,憨憨真的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虽然憨憨的世界很懵懂,但是很多时候,她的本能都是相当厉害的。
梁浩宇拉着憨憨往回走,憨憨却也不顺着他的力道回家,梁浩宇红着眼睛,还是松了一口气,这媳妇只要不再往前就好。
他最后抱着憨憨坐在大石头上,陪着她等待梁浩然,一如当年陪着年幼的憨憨在皇宫的宫墙上和东顺城的城墙上。
梁浩宇心里觉得这就是一种撕扯不开的宿命,他和梁浩然,和憨憨的宿命。
冷风吹着这两个人,梁浩宇想着曾经的那些过往,憨憨则看着梁浩然离家的方向。
梁浩宇带着憨憨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两个人都冻的透心了,梁浩宇抱着憨憨泡在浴桶里,心里一生叹息,他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是有一番折腾的。
果然第二天憨憨起床,梁浩宇带着她吃完早饭,就又拉着梁浩宇的手往外走,只是看着一脸冷肃的梁浩宇,憨憨的眼神都是怯怯的。
梁浩宇心疼了,这小狼妻明明是舍不下梁浩然的,却还是要看自己的脸色,他的憨憨,什么时候用的着这般看着别人?
梁浩宇带着一些吃用带着憨憨,就去了那里,因为带够了食材,中午的时候就还有热水和烤肉吃,虽然憨憨的胃口很小,梁浩宇还是逼着憨憨吃了很多。
这是梁浩然离家的第五日,梁浩宇没想到在这里不光等到了离家的梁浩然,还有他的岳父白昌和小舅子好儿,还有送信回来的小狗子。
梁浩宇在醒来不久,就派小狗子去给白昌送了消息,他觉得这个地方很是不错,就想着问问白昌,是否要在这里养老。
梁浩宇看到这一行人惊呆了,只是因为他看见梁浩然昏睡在马车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憨憨的叫声悲切。
“岳父,他怎么了?”梁浩宇担心的问道,他不想把自己的憨憨分给弟弟是一回事,但是梁浩然的安危又是一回事。
“王爷,我们在路上远远的看见九王爷从马上摔下来了,去看过医生以后,医生说是伤心过度,说是人能不能醒就看造化。”
小狗子立马报告了当时的情况,一边看着梁浩宇惊变的脸,小狗子心里也是心疼这两位主子的,这里面的官司,他这个从小就陪在身边的人最是明白了。
“走,回家再说。”梁浩宇一边说着,一边把憨憨抱上了马车,憨憨看着梁浩宇骑上了旁边的马,并且往庄园的方向而去,这才乖乖的进了车厢。
梁浩宇观察到憨憨的神态行为,心里也是无奈了,这小狼妻,看到了老九,这是怕自己离家出走?他自己心说我倒是想呢!也得有那钢条不是?
回到庄园,梁浩宇把梁浩然背回到梁浩然的床上,憨憨和两个孩子立马围在梁浩然的身边。
梁浩宇看着弟弟,就是在昏迷中那眉毛都是紧皱的,这让梁浩宇也皱紧了眉头,他看了眼急匆匆赶来的府医,忙拉着两个孩子让开了梁浩然床边的位置。
府医给梁浩然诊断着,先前的惊诧现在已经是脸上一派淡然,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梁浩宇,又看了看憨憨。
“爷,心病还需新药医,这九爷这病,药石无效,只能是打开他的心结,这次昏迷,我保证针灸三日之后人就会醒来,只是这心病不除,以后保不齐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府医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也很无奈的看着脸上神色巨变的梁浩宇,他自是明白自己所说的这几句话意味着什么,当然也就明白身为男人的梁浩宇的心里。
“没别的方法?”梁浩宇问话的语气也透漏出,他其实是明白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不然府医又怎么会不提起?
府医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转身就出了这房间,去取自己的针具。
梁浩宇看着梁浩然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他深吸了两口气。憨憨和两个孩子也都看着梁浩然。憨憨更是伸出舌头舔吻着梁浩然的额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憨憨叫到,声音里都是焦急的呼唤。
“父亲!”甜鸭上前握住同样一脸苍白的父亲,小小的孩子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将会面临的艰难局面,却是很懂事的什么也没有说。
“嗯,和我去见外公,你憨娘留在这里陪着九叔,我们不能把外公扔在大堂里。”梁浩宇摸着甜鸭的头,这会的梁浩宇,大手被甜鸭小小的手拽着,心理上很是得到了安慰。
梁浩宇摸了摸憨憨的头,看了看被憨憨抱在怀里的牛肉丝,就拉着甜鸭出房间,看见赶来的府医,只说了一句,“照顾好他。”
府医点点头,对梁浩然的事情,他也是从心里很看重的,今日的东庆,昔日的东胜国,因为有梁浩然的存在,保全了太多人的平静生活。
梁浩宇和甜鸭进了会客厅的时候,白昌和好儿正在那里喝茶。
好儿站了起来,“姐夫。”他叫的很不见外,从小在他的心里,梁浩宇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当朝亲王,而只是一个疼爱自己,喜欢自己的大哥哥,如今更是比亲姐姐都待见自己的姐夫。
梁浩宇笑了,这一声姐夫,他听着当真高兴,那些年就为了成为好儿的姐夫,憨憨的相公,他真是等的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