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来将难挡无弹窗 第六十一章 他!才是祸国“妖妃”
她已经被无视惯了,一点都不把他的无视当一回事,将自己的长发往后撩了下厚着脸皮就跟了他身后进了去,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殷惊衍有些无语的看着她,楚开颜也直勾勾的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无言。
这是一个男子的卧房,她跟着一个男子进了人家的卧室,她身为女子半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这么做有多么不妥。
还是楚开颜先开的口,她咧嘴一笑:“殿下昨晚睡得可好?梦里可有梦到我?”明明脸上表情无比正直,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想入非非。
“……”殷惊衍垂下眼眸,想要让她明白什么叫“男女大防”确实是为难她了。
他垂眸,长长睫羽在眼下投上了暗影,他在想什么楚开颜不知道,眼珠子的目光全被他的眼睫毛给吸引了,楚开颜心中叹道:哇!这睫毛精!
想想若是每天醒来都能看到这般养眼的美男子,楚开颜就觉得雨停了天晴了她又行了!
殷惊衍早已对她这种花痴表情免疫了,他只淡淡说了句:“今日不是休沐。”
“什么……”楚开颜还沉浸他的美色里无法自拔,听到他说的话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身下的滚轮转动到她身前,他伸出那一修长如玉的手捧起一缕她散身前的秀发,那人声音低沉好听:“寅时,早朝该迟了。”
她身有品位官职的将军,每日都应该要上早朝,有时照例也需要去军司营的广场训兵,她刚收兵回来的那一个月里,长公主以示体谅免了她一个月的早朝,那一个月她也没有懈怠都早起便去广场训兵,上上月她才重新去上朝,可这些天朝廷乱成一锅粥,都是议论她的奏章,她一名武将,朝中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听着都嫌烦,于是她又向长公主请了几天假,连训兵都不去了。
正式上朝是卯时,现在寅时也过半了,直到今天她请的假还没有休完,反正她又不用上早朝,就算是再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听他提起上早朝的事楚开颜倒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桃花目中流露出几分幽怨:“怎的,殿下这还是要赶我走?”
殷惊衍没有否认。
“你可知这将军府里,多少美男子等着本将军去'临幸',就你老想赶我走。”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也单手挑起他那好看的下巴:“早朝哪有你重要?不去也罢。”
他想让她走,她还偏不。
她说的话像极了那些沉迷后宫的无德昏君……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确定他们二人没有拿错剧本的话……
楚开颜,她是误国昏君。
而他,才是那祸国妖妃。
楚流氓这挑人下巴的动作,全是前世时在那些该死的破剧里学回来的,现如今用来逛楼子,调戏美人时她运用的相当顺手。
成功惹得那清冷美人脸寒了一张出尘似谪仙般的脸,他偏开脸,避开了楚开颜的贼手。
见他面色不善,楚开颜也只好讪讪收回了手,可他的手仍捧着她那一缕头发,但她敢保证,殷惊衍绝对不是因为她的头发有多好看才捧着的……
她本就披散的头发就因为从睡醒到现在都去认真没有梳理过……所以现在乱的乱,打结的打结,美观不到哪里去。
而他手上那撮,就是打了一个乱糟糟的结,楚开颜看到后,直接将那撮头发从他手里夺了回来!拨弄了一下甩回了身后。
楚开颜打着哈哈说道:“你看看,有个性的人,连她的头发都有自己的想法。”
她绝对不承认这事情丢人了。
“……”殷惊衍的浅眸闪过一丝笑意,有个性的人……嗯,有理。
“唤下人替将军梳发吧。”
他本就是深泉似的嗓子,虽是冷冰冰的语气,落入了楚开颜的耳里却意外的动听撩人。
楚开颜心思一动,拉着他的轮椅来到铜镜台前,把桌上的木梳塞到他手中:“那麻烦殿下了。”
……他的意思是唤屋外的那些丫鬟帮她梳妆,她倒是会使唤别人,使唤起他来了。
殷惊衍看着手中的梳子,再看看已经坐在镜前等待着的女子,心中有些犹豫。
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子梳过发……
在西殷,自古以来,男子为女子梳发这等亲密之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等了许久,楚开颜发现那人没了动静,偏头看去才发现,他拿着梳子的样子很是犹豫。
楚开颜思索了一下,从他手中拿回来那把木梳,说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殿下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我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下人干的活,殿下要不你先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自己来。”说着,她拢过头发利索地梳起头发。
“……”这会轮到她赶人出去了。
见她对待自己的头发也是简单粗暴,打结处就是拿木梳草草用蛮力梳开,过了一会,殷惊衍实在看不过去了,哪有女子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头发的!
他探身按住她拿梳子的手,从她的手中抽出了梳子。
殷惊衍一话不说就拿走了她梳子,楚开颜不解的侧过身子:“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殿下这是干嘛?”
“……”
他正探着身,她恰恰又侧过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寸,他身上清香气息扑面而来,皆看着面前对方放大的脸,两人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样愣了几秒……
还是楚开颜先眨了眨眼,像是被迷了心窍她又凑上去了几分,樱唇在他的侧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最后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飞快的转过头去。
耶!偷腥成功!
她的语气愉悦:“劳烦殿下了。”
被偷亲的殷惊衍身子僵了半秒,他眼中经年死气沉沉的一汪潭水在那刻终是掀起惊涛,当他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又是久久的沉寂,只是那映着眼前女子倩影的眸色再也抹不去。
出落若谪仙般的男子,抬手一下又一下的为身前坐着的女子轻柔地梳发。
梳子一下又一下,白皙的手穿梭过那重重青丝,白与黑的对比,又是那般的和谐。
那把木梳似乎是见证了什么,在男子手中显得郑重。
从窗外吹来的秋风,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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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侯爷:实不相瞒,我刚才好像吃了口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