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妃,王爷又爬墙了!无弹窗 第二百三十章 林漴文2
尉迟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想用老人家地语气说话:“咳咳!你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在我老人家地面前随意动手不说,还如此不懂理礼节!”他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心里还是很汗颜。
希望他不要看出什么才好!
林漴文用胡疑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这个人的武功套路他很熟悉,但是这个人他却真的不认识。大概也是由于晚上的缘故,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他用疑惑的语气说:“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尉迟文一边往后退了两步,一边装作老沉稳健的样子,说:“当然如此,你这个青年人的思想很危险啊,咱们是否认识你都不知道吗!”
“好!”那林漴文往前进了两步,脸上的语气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既然你不是我认识的人,让我们打一场!”
“等…等等!”为什么都是不认识的人了,还要打一场啊!
林漴文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伸出手拔出剑,就朝着他刺过去。
尉迟文腿往后撤了一步,非常机智地躲开了那把剑,但那把剑就跟长眼睛似的,看到他在哪就刺哪,非要逼他动手不可!
尉迟文可不想跟这小子打架,那小子越逼他,他越往后退。
果不其然,那小子放下了手中的剑,说:“你做什么?”
尉迟文心中郁闷地想:我还想问你做什么呢,好端端的,非要跟我打架!
于是反问道:“那你做什么?”
林漴文:“鬼鬼祟祟地进到别人的家里,你说我想干什么?”
尉迟文听到他提起这茬,便知道这茬儿在他这里还没有过去,于是身子又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突然伸手往前一指:“你们怎么过来了?”
那林漴文听到他这么喊,还以为他是他的同伙来了,当场转身就是一剑,嘴里喝到:“谁!”
尉迟文在他转身的瞬间。用身上的轻功,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漴文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人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他看着前面空荡荡的树林和空气,气的他一拳头锤到了旁边的树上!
树叶随着他的拳击,花啦啦的落一地。
尉迟文回到客栈的时候,欧阳雪还没有回来。
欧阳雪在房间里随意的走动,一边观察一边问:“那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呢?”
那青青道:“我们以后就在这里生活,日出而落日作而栖。我觉得这样也是一种幸福。”
杨旭接上话,道:“人生最有意义的就是和爱的人相处。欧阳姑娘,我得谢谢你。”
欧阳雪走的时候想,不知道自己这次做的对不对,但是这次确实也很冒险。
这样做虽然成全了这对有情人,但是对于青青的父母似乎又看过于残忍。
也许有一天,她的父母能够放下仇恨,可以接受杨旭,这样一家人就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欧阳雪刚刚出来,就一道声音不冷不热地说:“做了英雄,你很开心吗?”
不用听也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欧阳雪无奈地说:“我都跟你说了,这是一件好事儿。”
上官俊一张脸上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但是他的语调却阴阳怪气的:“是,你很聪明,你还很热心肠,只是你却把所有人都耍到了骨子里!你就这样瞒着我吧!你就有什么事情都不让我知道吧!”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等欧阳雪头一回自己转身走了。
欧阳雪有些莫名其妙,只当这个人脑子又有病,又开始发作了。
只是心里古怪而一会儿,想起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于是就回去了。
上官俊和欧阳雪分开之后,想起欧阳雪对他的态度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郁闷。
然后皱起眉头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客栈。
话说尉迟文好不容易偷偷摸摸的回到客栈里,刘盈盈发现这三个人的气氛都很不对劲。
于是奇怪的说:“你们仨今天都受什么刺激了?”
欧阳雪:“没有。”
上官俊:“没有。”
尉迟文:“没有。”
都没有吗?
这就奇怪了。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三个人肯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话说,你今天那招炸死,真的是太…太惊险了,钥匙那些人有一点点知道的话,恐怕你们就没办法安全的走呢!”
欧阳雪得意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上官俊的脸又阴沉下去,好像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刘盈盈用胳膊肘推推欧阳雪,用下巴壳示意上官俊的方向,小声的说:“他这怎么了?”
欧阳雪郁闷的说:“谁知道这个人今天又发什么神经!”
好好的就突然发起脾气来。
是因为最近的日子过得太悠闲了吗?还是最近的生活太好了,还是他们太长时间没有吵架,所以他觉得不爽了?
欧阳雪郁闷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思来想去,好像最近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
尉迟文一针见血的说:“你刚才也自己承认了,你这次的事情做的很过分,甚至很危险!”
欧阳雪点头。
“这件事情这么危险,稍微有一点差池恐怕就会被别人发现,甚至会有生命的安全,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跟我们商量,尤其没有跟他商量,他能不生气吗?”
上官俊在屋子里头听到这句话,心里微微的振动了一下,然后冷哼一声。
这个不省心的女人!没有一刻能让人把心放到肚子里的!
在京城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能够保住她,可是在这里,谁管你是王爷王妃殿下!
这里毕竟是江湖,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规矩。
就算是皇家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插手江湖的事情。
欧阳雪听了他的解释,自然也明白上官俊是为何生气,也是为何动怒。
她想了想,起身去敲门。
里面传出上官俊有些郁闷的声音:“做什么?”
欧阳雪说:“你睡了吗?”
上官俊本来正坐在桌子旁边,盯着那根蜡烛反思:是不是刚才说话说的有些过火了,万一那个女人不高兴怎么办?
转念又是一想:可是他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好!而且那个女人也太没有心肺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跟他商量,自己就定了主意!
这样的人真的不能惯,否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他这次不好好的跟这个女人说清楚的话,想必这个女人下次犯的事情更大,到时候,伤害的可是她自己的生命!
又想,不知道之前这个女人是不是也犯过这样的错误,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危险!
于是他又开始懊恼。
就带着这种情绪,他坐在桌子边盯着烛火,一叮就叮了很长时间。
直到欧阳雪敲门。
他立刻吹命蜡烛,合衣躺在床上,道:“本王已经休息了。”
门外的欧阳雪却笑了起来:“你休息了,怎么刚才光还是亮着的呢?”
上官俊耳朵微红,说:“本王在休息的时候,喜欢点着蜡烛睡觉,又何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不如我现在进来。”
上官俊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讲究?我不是说我已经睡下了!”
男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欧阳雪心想: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进去!
于是推开门进去了。
躲在门外偷听的刘盈盈和尉迟文见状,忍不住无奈地想:既然你说什么都要进去,那么你刚才在外面叫门,岂不是多此一举的举动?
欧阳雪进去之后没,有理会外面偷听的二人组,直接把门用很大的力气关上了!
上官俊在听到欧阳雪进来的时候,身体不着痕迹的往里面挪了挪,然后迅速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都盖严实了!
用一种很不自然的语调说:“这…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他们虽然之前关系有所缓和,但是依旧是个人到个人的房间休息。
上官俊曾经对这个问题进行过抗议,但是欧阳雪曾经义正言辞的教育过他:“你以前喜欢过我吗?我是说很久以前,在我没有变化的时候。”
上官俊这个人倒是也实诚,老老实实的说:“没有。”
“那你现在呢?”
“喜欢。”
欧阳雪说:“就算咱俩以前是夫妻,可是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所以。咱们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
“而从现在开始,你才开始喜欢我,那么咱们就是新的开始,咱们就应该跟普通人一样,先开始谈恋爱,然后才能在一起!”
于是他们两个人就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
欧阳雪本身就是现代姑娘,不像古代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进来之后直接就坐到了凳子上。
她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然后才说:“其实我是过来跟你道歉的。”
黑暗中,上官俊听到了这句话,先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好像是不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内容和消息。
紧接着脸色又一瞬间的苍白,又一瞬间的红润,变化之快。幸亏现在是在黑夜里,欧阳雪什么也看不到。
“你…为什么要给我道歉?”
欧阳雪说:“因为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这样的,其实这次的事情是我做错了。”
“我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从来都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这种观念,所以自然也没有想到要跟你分享。”
欧阳雪在前世的时候,只有一个朋友,冷仙儿。
但是这个朋友的情况很特殊,所以,她们也不经常联系。
其实是因为她这个朋友很长时间都联系不上。有时候她的朋友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就会好几天好几夜的关掉手机。
于是欧阳雪就逐渐地形成了一个独来独往的坏习惯。
上官俊翻过身,有些闷闷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这次的事情我也有错误,我不该对你语气这么不好,我应该好好的心平气和的和你说清楚。”
两个人互相对彼此检讨了半天,都深深地认为这次的事情是自己的错误。
于是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门外的两个人不由得感叹,看来每对情侣相处的模式都不一样。
有的在一起真的是单纯的甜蜜而有的人在一起,每次都是打打闹闹,见面就要吵架。
但是,吵架却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每次吵架之后,他们的感情都会更深一步。
林漴文回到家之后,面对父母的追问和期许的目光,他沉默地摇摇头。
示意他没有找到林青青。
“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没了呢?”庄主夫人哭的都只剩下泪花了!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出的女儿啊!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她能不着急吗?
“母亲大人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我身在江湖的朋友说了,他们会去找的。”
“对了。那个姑爷是怎么回事儿?”
林漴文可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听说这个新郎官并不是很愿意娶他这个妹子,但是才过了两天时间,不知为何,这个新郎官儿非要吵闹着提前把他那妹子娶进门!
提起欧阳雪。庄主夫人,忍不住又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抹泪:“都是作孽啊,好好的一个公子就这么没了!”
林漴文道:“是怎么没的?”
“唉。说起来也怪让人遗憾的,在你妹子丢失的当天。他回来身子骨就不大好了,我当时看着精神就很萎靡,结果到了第二天就……”
说到伤心的地方,这庄主夫人更是觉得心痛难忍。
林漴文却觉得有蹊跷。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他的妹子首先出了事情,其次,这姑爷就生病去世了,而且在这之前,这姑爷还不愿意娶她妹子,只不过不知为何,这姑爷的脸变得这么快!
“母亲。请允许我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能不能……”
林漴文小声的对庄主夫人耳语了一番。
“不行!你是疯了不成?”
“好端端的那么大声,做什么?”林庄主问。
庄主夫人一只手指着儿子,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