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人怨之隙国长存无弹窗 第四十章 准备生日宴(2)
三人一同决定了之后,又踏上了寻找其他人的旅程。“这边最近的应该算是华池大哥与娄良平了。”军师彭泽行摇着头道,身后跟着忻景龙与凌忆二人,“而且以娄良平的德行,他俩肯定在一块干事情。”
“……”忻景龙与凌忆侧头对视,二脸疑惑,他俩能干些什么?一个是管后勤的,一个是负责战时冲锋的,差距如此之大,之前也没听说他们俩有啥共同的爱好啊,话说娄良平将士一直跟着后勤华池,后者是对前者有报名之恩,但也不需要这般形影不离,这可是在军中,除了战役之外,不会有什么不起眼的人来随意刺杀的吧,那他们俩平时无事时都是在干什么???
“嘘,我进去就好了。”走到两个离得极近的帐篷之间,彭泽行站定分辨了一下,才转身对凌忆与忻景龙说道,说完也不询问一下,便挑了一个进去了,独留二人在外面等待。
反正等的无聊,凌忆问:“你有去过华池大哥的帐篷吗?”
忻景龙摸着下巴,抬头望天,迷茫的眼睛瞬间清明,“没有。”
“因为没有理由去。”
“那小军师的是?”
“……我只是觉得他和我一样大,所以才和伙伴分享食物的。”
“鬼才知道他竟然一直是这么大!!!明明这么能吃。”
凌忆怜悯的看着忻景龙,因为此时彭泽行出来了,估计刚刚的那些话都听见了,不然那个表情不会这么恐怖的。
“哦,是吗?”一只手拍上忻景龙的肩膀,一张微笑的小脸凑近他,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
“额。”忻景龙说的正欢快,谁知突然的一只手拍了上来,吓了他一跳,可随后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吓人,一张笑的阴暗的脸从肩膀处探了出来,他缩紧脖子,“轻点,我怕疼。”
凌忆站在一边,看着不过腰间的小童打着一个快两倍高的人,实在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二十五日之后是小姐的生日宴?十五岁的?”华池与娄良平从那打闹的两人身后走了出来,看着凌忆问道。
“嗯。”凌忆点头。
“及笄礼可是大事,有我能帮得上的尽管叫我。”华池道,“如果想要,我把我帐篷里的东西都给你。”
“……我没什么可给的,有事情便叫我吧。”娄良平还没忘记三年前的醒城之战,在这段时间内,他与凌忆都是互相绕着走的,还好出行不多,躲着倒不算太累,但这种时候,还是帮帮忙比较好有人情味,反正最后都要走了,留点美好记忆吧。
“对,良平就是一身力气特别大,你别客气。”华池还在一边应和着,他对于娄良平与凌忆之间的事情虽不知的很清楚,却也知道是因谁而起,所以,该附和的还是得附和的。
现在,出行在外的人数增加到了五人,走在最前的依旧是彭泽行,他现在蹦蹦跳跳的背着手往前挪动着,反观最后的忻景龙,一脸苦逼的摸着头,上面长了好几个包包。
华池与娄良平走在中间,凌忆走快几步追上彭泽行,小声问道,“那华池大哥与娄良平将士在里面到底在干啥呢。”
彭泽行听着询问,马上也不跳了,迈着小短腿走着,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华池哥平生喜欢作画,且就喜欢画人,所以,”
“娄良平是在里面给华池哥当架子呢。”
?!
凌忆凌乱了,脑海中一贯的人设图崩塌了,她扯着嘴角说着,“那可真是完美啊。”这些人都在各自的帐篷里做的事情,真是难以想象的出。
接下来就差一个军医衡子濯了,这个地方也算是凌忆经常来的地方了,第一天来就进了军医处也是没谁了,平常与忻景龙斗武时的小伤口,也是来这给衡子濯看的。
军营三大地点,自己的帐篷,军医处以及主营,都是必不可少要去的地点。
这次到了军医处,帐篷门是敞开的,五人一同走了进去,也懒得再去其他地方寻找,直接在这商谈好了。
只是衡子濯还是一脸懵逼的坐在里面,看着一堆明明没有伤却来到这边的人,而且还都是熟人,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五人各自找了床位坐下,只有凌忆走到衡子濯面前,与他讲解了一下他们来此的目的。
“原来是这样。”衡子濯恍然大悟,遂温柔的笑,“那你们随意,我这边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
“去给你们泡点茶过来好了。”说完,便起身拿着茶壶出去了。
凌忆不知为何跟了上去,留那四人在帐篷里面面面相觑。
“小姐跟过来是作甚?”衡子濯问。
“……”凌忆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知道,小军师会走,华池大哥会走,娄良平也肯定会跟着走,忻景龙还得与我争位置所以会留下,那你呢?”这三年,她与忻景龙和衡子濯的关系最为亲密,一是因为对打练武,一是因为受伤治病。
而且衡子濯很温柔,凌忆在他那边,总是会不由自主将很多事情都说出来,军医处是她的内心情感流露最多的地方,他也会很耐心的听着,他是个很好的听众。
虽然有时候很忙都见不上面,周边城镇的人有时候生病了都会来这边看病,有些是为相信,有些是为药材,也有些是为了他本身,毕竟一个温柔单身有医术的人谁不喜欢呢?
“我?”衡子濯倒是有点惊讶凌忆会这般在意他,因为他做事都是随性而为,而天性温柔。
“我不会走的,只要这军营存在一天,我便在一天。”衡子濯笑着道。
“真的?”凌忆顿时心情愉悦起来。
“嗯。”他点头。
“那我帮你泡茶!!!”
军医处里的四人则是在商讨时间的事情,到底是要中午呢?还是晚上呢?
吵到激烈之处,凌忆与衡子濯才拿着茶壶,缓慢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