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太傅大人不好惹无弹窗 第一百零二章:做竹船
凉译榕一边削着竹叶,一边暗自想到,为什么他觉得每次白闵月提起慕承炀的时候,眼里散发的全是冰冷。他曾经让离風查过白闵月和慕承炀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没有,但是离風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白闵月和慕承炀有什么恩怨啊?
就是慕承炀为了得到镇北侯的势力老是找机会接近白闵月而已。
这根本没有什么身仇大恨啊!
难道她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他不只顾的事。
想到这凉译榕的心里微微有一些不舒服,他很想问清楚到底白闵月和慕承炀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刚刚他又答应了白闵月不问的。
白闵月见凉译榕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她的眼睛里瞬间变得清冷,她紧紧抿着唇。
她很清楚的知道凉译榕是在什么气,凉译榕是生她瞒着的气,但是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是重生的吧。
这样不说他不相信不说,他可能还觉得她是在骗他,而且没有人会相信这种事情吧!
凉译榕把其他的竹子全都削好之后,就独自走到林子的深处去割一种特别有韧性的草。
准备把这种草编成一根根的绳子这,用它来绑竹子。
白闵月默默地看着凉译榕去的方向,过了一会才看到凉译榕的身影。
凉译榕割了两大捆草扛了过来放在地上,然后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上编了起来。
也没和白闵月说一句话,白闵月看了凉译榕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走到他的旁边,拿起草也编了起来。
凉译榕低着头在那继续编着草绳,只是用眼的余光看了一眼白闵月。
白闵月编了一会一直抬头看凉译榕,见他还是低着头在那编草绳,也不往她这边看。
白闵月的心里顿时有些委屈,哼!你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
现在的两个人就像是互相斗气的情侣一样,都在闹着变扭,都想让对方来哄着自己。
谁也不先低头,由于白闵月一直抬头看凉译榕就被草给割到手了。
“嘶!”
白闵月的食指被草给割流血了,她看了一眼食指然后就不管它了。
凉译榕听见白闵月哼了一下抬头一看就见她的手指头被草割伤了,却见她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在意的继续编着草绳。
凉译榕那好看的俊眉都快皱在一起了,他放下手里的草。然后从怀里拿出丝帕给白闵月小心的包扎起来。
白闵月正在编着草绳呢,本来那被割伤的手也只是割了一个小口子而已。
现在还是编草绳最重要,所以她也就没管它了,结果就见二爷居然拿出自己的丝帕给她包扎。
还把正在专心编草绳的白闵月吓了一跳!
白闵月看着专心给她包扎的凉译榕,心里有一丝的窃喜,“二爷,你不生我的气了?”
凉译榕眉头微蹙,抬起头看了白闵月一眼,然后就回到刚刚坐的石头上继续编他的草绳了。
白闵月脸色僵了僵,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哼,不理我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把草绳编好了,凉译榕把竹子一根根给拿到河边。
然后过来用编好的草绳给绑好。
白闵月也过来帮忙,她在一边把竹子递给凉译榕,凉译榕伸手接过竹子用草绳给绑结实了。
两个人搭配起来没过一会就全部绑好了,一个简单的竹筏就做好了。
弄好以后凉译榕就到河里准备抓几只鱼,今天晚上喝鱼汤。
抓了四条不大不小的鱼之后,凉译榕就一声不吭拿起东西准备回山洞了。
白闵月就慢慢的跟在他后面,凉译榕把东西都放回山洞以后,就下来把白闵月抱了上去。
她们回到山洞,凉译榕就架起柴火开始煮鱼汤了。
白闵月慢慢吞吞的走到草垛跟前,慢慢的坐下去。看着凉译榕在那忙活。
没过一会石锅里就响起了咕噜咕噜声音,香味也散发出来了。
等鱼熬成白色之后,凉译榕用竹碗盛了一碗递给白闵月。
白闵月接过来然后小声的到道了一声谢,凉译榕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就回到石锅跟前。
吃饱喝足之后凉译榕把白闵月的药熬好以后,倒在竹碗里放在那等它凉。
然后两个人就相对无言,山洞里安静的就连对方呼吸都能听见。
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下了了,那些小虫子开始叫了起来,那些蚊子也全部出来活动活动了。
准备吸一场血,来个饱餐一顿。
嗡嗡嗡
其中一个蚊子向白闵月飞了过来,白闵月眉头微蹙,这蚊子实在是太讨厌了整天晚上都在耳边嗡嗡响。
害得她有时候一晚上都睡不好觉特别的烦人,白闵月伸手往胳膊上一巴掌拍过去。
啪一声
在安静的山洞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凉译榕也被这些蚊子吵的烦不胜烦,他站了起来往山洞外面走去。
白闵月正拍着蚊子呢见凉译榕往外面走去,很是奇怪,这么晚了二爷还要去哪?
现在外面正是蚊子猖狂的时候,还有那些蛇虫鼠蚁出来活动的时候。
白闵月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凉译榕已经跳下去了。
白闵月就收回自己的声音,继续拍着她的蚊子。
过了一会凉译榕回来了,白闵月见他手里拿着一些草药什么的。
白闵月只认识其中一个好像是艾草,白闵月恍然大悟,原来二爷是去采驱蚊子的草药去了。
凉译榕弄了好多艾草,他把干了的艾草枝丢到火堆里面去烧,把新鲜的艾草编了一个花环一样的东西递给了白闵月。
“带上这个对驱蚊很有效果。”
白闵月伸手接了过来,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凉译榕的手指,白闵月赶紧缩了回来。
“谢谢二爷,你也带一个吧。凉译榕如无其事的把手伸回来。
也给自己编大一点的然后挂在脖子上,又扔了几根干艾草在火堆里。
虽然味道有点难闻但是蚊子确实一下逃跑了,再也没听见那烦人的嗡嗡声。
过了一会白闵月闻着艾草的味道安静的睡着了,凉译榕见她睡着了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一年一度的皇家大型狩猎比赛终于结束了。
慕承炀果然拿了第一名,皇帝高兴的哈哈大笑。
当即许诺只要慕承炀不提出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他的。
慕承炀简直快高兴死了,他终于得了第一名,虽然这个第一名来的不是很光明正大。
但是慕承炀根本就不在乎。
那些大臣的家属和贵千金们见慕承炀站在狩猎场的空地上,那双一直以来看人都是充满笑意的眼睛。
更加柔和了,整个人的气质也更加温润如玉了。
那些千金小姐们顿时被迷的神魂颠倒,五皇子真的是太帅了了,也更加得皇上的欢心了。
要是嫁给他那可是享尽荣华富贵啊!而且极有可能当时全天下尊贵的女人啊。
一些大臣们更是想着回京后投奔五皇子,一个个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其他的皇子们一个个都对视一眼,然后看着慕承炀的背影恨得牙痒痒的。
过了一会大总管宣布这次狩猎比赛圆满结束。
皇帝见镇北侯没有在这里就问身边的大总管,“镇北侯还没回来吗?”
大总管急忙低头答到,“回皇上的话,镇北侯昨晚就没回来了,想必是荣辉公主还没找到吧!”
皇帝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镇北侯就算是找到白闵月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具尸体。
想到这皇帝的心情很是高兴,他吩咐大总管下午就能启程回京。
……
镇北侯和离風他们找了一夜还是没有找到可以下去的路,他们听见下面好像有水声,然后就商量顺着河流去找人。
清燕的轻功好,所以就让她先打头阵,其他人在后面追赶过来。
大家匆匆忙忙的吃了点干粮,就急匆匆的赶路了。
他们走了三天左右这才遇到正往他们这边赶得清燕,清燕说她找到河流的尽头了。
那条河流就是和悬崖下的河流是同一条河流。
河流那里有一处村落,村子里有几十户人家。
镇北侯带着离風他们赶紧往村落那边赶去。
那些村子里的人看见一下来了这么多陌生人,那些村民们吓得连忙拿出锄头和其他工具打算对付镇北侯他们。
镇北侯他们连忙解释,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来这是来找人的。
“大家听我说,我们来这是来找人的,我女儿不小心掉下悬崖下去了,但是我们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下去的路。”
“所以我们才顺着这条河流来到这,想着如果我女儿还活着的话,那她一定会从这经过的。”
“你们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离風他们也赶紧点头,表示不会伤害村民们的。
村民们见镇北侯他们的保证,这才放下工具回到村子里面。
镇北侯见这些村民放下戒心之后,就让追风他们赶紧搭帐篷,今晚他们就在这休息了。
他们都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
经过凉译榕精心调理下,白闵月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
凉译榕决定做坐竹筏顺着这河流出去,白闵月也点头同意了。
她们掉下了这么多天爹爹一定着急死了,恐怕就连清欣她们也特别着急吧!
凉译榕打了好几只野鸡野兔烤好放起来,又抓了好几只鱼也烤好。
然后他等白闵月上来坐稳之后就用一根长竹竿,在水里一划竹筏就慢慢的飘了起来。
白闵月回头看了看她们住了几天的这个地方,虽然她在这里待的不是很美好,要不是二爷跳下来救了她。
可能她就算不死也得残了吧!但是在这里二爷每天都给她做好吃的,还很细心的给她熬药。
大晚上的去找驱蚊子的药,白闵月突然有点舍不得这个地方了。
但是还是得回去,她和二爷都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他们都有各自的使命。
凉译榕也回过头看了一眼悬崖的放向,眼里闪过一丝不舍。
他们划了大概有一天的时间,还是没有看到有人烟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空乌云密布,不一会就电闪雷鸣。
凉译榕见打雷了他回头看了白闵月一眼,只见白闵月抱着胳膊把头埋起来。
凉译榕赶紧分散白闵月的注意力,“你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
白闵月害怕的瑟瑟发抖,她听见凉译榕问她话就小声的开口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如果皇帝知道我还没死一定还会再想办法置我于死地的。”
凉译榕听见白闵月再说到皇帝要置她于死地的时候,眼里瞬间闪过一丝锐利的精光。
“皇帝的事就交给本太傅,本太傅会让他没时间找你的麻烦。”
白闵月听了凉译榕的话之后,就抬起头来看他,刚好凉译榕也向她看了过来。
两人的眼神就碰在了一起,凉译榕看着抬起头看着他的白闵月,他好像看见白闵月的双明亮的眼睛里倒影着他的样子。
白闵月也看着凉译榕,二爷的眼睛很好看,很深邃。尤其是他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清冷又高贵。
突然一滴雨滴落在白闵月的脸上,她伸手摸了摸脸,“二爷,下雨了。”
凉译榕抬起头看了看天,声音略有一丝焦急,“我们得赶紧划,不然一会雨下大了等河水上涨以后就完了。”
白闵月也顾不得害怕打雷什么的了,她赶紧站起来也拿了一根竹竿帮忙划。
没过一会,大雨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落下,雨越下越大,落在竹筏上。
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还带着雷鸣闪电。白闵月紧紧咬着嘴唇咬牙坚持划。
雨越下越大,不一会就变成了大暴雨,都没过一会凉译榕和白闵月的身上没一处是干的。
而且雨水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凉译榕顶着暴雨把白闵月拉到自己的身边,伸手给她挡着头顶。
轰隆隆隆!
白闵月听着这恐怖的打雷声,立马吓得赶紧闭着眼睛。
凉译榕那一成不变的脸现在带着一丝焦急,这雨越来越大,也不知道这竹筏能不能撑到他们到岸边。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随着雨越下越大,河里的水就狠劲的往上涨起来了。
而且还刮着风又下着暴雨,凉译榕他们可谓是危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