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家的悍妻无弹窗 第319章颜相的柔弱,美人入骨三分
颜相因为处理伤口,痛的妖尾眉梢都红了起来,看着倒有几分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颇有几分美娇娘的样子,这副柔弱模样,被外人瞧去,仿佛被人给欺负蹂躏了一般,那眼尾的一抹红,和裸露出来的一点洁白的肌肤,难免不让不多想。“啊啊啊!!”
一声尖叫声几乎砸破耳膜,整得整个相府都跟着抖了抖。
颜相修长的身子还被灵溪揽在怀里,衣衫不整,凌乱不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裹得只露出零星的肌肤,顿时嘴角愉悦的勾了起来。
“溪儿。”他说话的声音微颤,红润的眼尾仿佛被蹂躏得可怜。
仿佛痛到了浑身颤抖,温润的眉宇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出去!”灵溪皱眉,回头呵斥着还站在门口的女子,很快有人走了进来,几个下人连拖带拽得把那女子给带了出去,顺带的给关上了房门。
门外还传来几声女子的嘀咕和不敢置信的声音。
“他、他、他们……”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嘴唇也不住的颤抖着:“颜相……”
影一皱着眉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灵炎公子正在给我们相爷擦药,公主这般贸然闯进来,不觉的不妥?”
影一说话已经是很不客气了,因为皇帝老儿原先赐婚的原因,相爷没有答应,便退这门亲事,对云姬公主倒多了几分以礼相待,可云姬这般大大咧咧的闯进相府,若是相爷震怒,他们都没得受罚。
更何况是到如此关键的时期,皇室公主更加因该闭嫌!
“景之受伤了?”云姬一脸茫然失措,后又觉的几分难过。
她喜欢的人受伤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自然知道他是因何受伤,不然今天也不会来相府,她父皇……对颜相是起了杀心的。
“桃花债?”灵溪伸手将他身上的绑带给打了结,一不小心,手没了个力道,痛得颜相是真的倒抽了口冷气,他捂住胳膊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可没有背着你去招惹其她的女子。”
那双温润的眉眼湿润缩的,眨巴眨吧着,似乎又想在向她撒娇,泛着水花的眼眸,无端的让人很想怜惜他。
灵溪顿时觉的手中的肌肤是那般的烫人,她颤抖着松了手,连带站了起来。
“真的。”似乎怕她不信,随后又加了一句。
灵溪一愣,随后有些木愣愣的看着他:“你招不招惹其她女孩子,那是你的事情。?”
“更何况,你年纪也到了,也到了娶妻生子的”
“嗯哼。”
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痛闷声,灵溪着急的去查看他的伤口,语气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他的语气有些微弱,似乎连带喘气都少了几分:“胸口闷痛的。”
“我去找仙鹤子。”灵溪转头就打算出去,她刚站起身,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指给拉了下去,一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她被颜相给拥抱在怀里,少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有些痒痒的:“没什么大碍,就是心里不舒服,你陪陪我。”
他的语气有些沉闷,表情恹恹的,那双矫劲的胳膊有力的怀着她,像把僵硬的烙铁一样,又硬又热,几乎要把灵溪的肌肤给烫伤了。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动作完全卡在了那里,大脑莫名其妙的觉的缺了呼吸,身体里好像流着一股莫名的暖流,她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她也做不来拒绝他的话。
就让他抱着吧。
“好吧,我陪陪你。”她失小,伸手反手拥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腰却比女子的还要细。
灵溪感受到腰上的那双手越发的抱紧了起来,似乎像要把她给揉进骨子里,脖颈上的呼吸喷在那里,顿时让她有些心悸,说不上什么莫名其妙的感觉。
总之很陌生。
她一向豪爽大大咧咧的,对待男子堪比兄弟,相反,她在对待女子上反而多了几分柔和。
她喜欢女子的那份柔弱美,哭也哭得梨花带雨,她喜爱美人,尤其那种温温柔柔的江南女子,她摸过,那纤细的腰肢柔软,小得可怜。
而景之的腰,腹部那截,突然比女子的腰还要来得纤细。
她意思到自己想到了些什么,自己的手放到了什么地方,一时之间,又被景之给楼抱在怀里,这是她除了她父王第个男子这么对待她。
她虽少了几分女子的柔和,多了几分男子的豪爽,利落,她们魔也向来没有什么顾忌,也向来放得开。
但她确实不喜欢别的男子靠得她这么近,尤其她是女儿身的时候,那些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能把她给吃了,灵溪很不喜欢,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对女子太冒犯了。
是以,她更喜欢女子一些,柔美的女子低头蹙眉一瞬间都带着一些羞涩。
那脸上的红晕堪比江南的晨阳,让人觉的竟然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玄幻。
不知不觉,俩人相拥而立,灵溪想到他的上身的衣服都没有穿,仅仅是她随意扯布过来应急,而这布下是个什么光景,她一清二楚,衣服都是她脱的,刚开始没觉的又些什么,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耳坠连带着整张脸都忍不住红了起来。
“景之?”她轻轻的换他。
“嗯?”他像只慵懒矜贵的猫儿一样,磁性的声音带着些懒懒散散的鼻音。
是那么的慵懒而高贵的声音。
“……”灵溪听到这声音不同往常的温润,顿时觉的自己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呼吸也焦急了起来。
而将脑袋趴在她肩膀处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一样,依然懒懒散散的。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那块布也滑到了肩膀处,露出了那瓷器一般白亮的肌肤,他很白,白得发光,连带着那一身肌肉线条都是发光的。
他的皮肤很好,她给他擦药的时候,能察觉到那股手感,又滑又嫩。
灵溪有些庆幸,还好是自己给他擦药,要换了个丫鬟给他察,总觉的不因该,心里怪怪的,他这身肌肤,她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