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独宠:清清子衿,念念芳泽无弹窗 第七十五章 休掉落瑶
这时,落忠双膝一弯,跪在了换上面前,激动喊冤:“皇上明察,这其中必有误会!”皇上怒指那零碎的布料,愤斥:“物证在此,何来误会!”
落忠激动地红了眼眶:“皇上,臣一家老小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几十年都不敢越矩一分,事事为换上分忧解难,怎会做出这等谋害皇亲国戚的大逆之事!”
落忠话尽如此,皇上倒是真的顾及到了这几十年来落忠为他分忧国事的种种,心不禁软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但物证如铁,巫蛊之术必定与落瑶有关,落瑶还有何话要说?”
失了魂的落瑶这时猛地晃着头:“瑶儿没有用巫蛊之术害王爷,瑶儿实数冤枉啊,瑶儿也是这巫蛊之术的受害者啊!”而后激动指向言清清:“一切都是她言清清设计的,铃兰就是人证!说不定这些碎布和银针就是她派人放在落霞阁陷害瑶儿的!”
闻言,皇上转移了目光,落在了言清清身上,言清清干脆利落地跪下,冷静道:“父皇,瑶侧妃中蛊之事实属铃兰造谣,而这落霞阁物证如实,且我与王爷相互倾心,王爷对清儿甚是宠爱,清儿何来原因要陷害王爷呢?”
皇上闻言,甚觉有理,言清清与南宫泽恩爱京城皆知,得此盛宠,何由伤害?
见情势又陷入了死循环,刘公公这时插了话,向皇上提了议:“既然这物品是落霞阁搜出的,不妨将落霞阁上下都审问一边,而瑶侧妃和铃兰一口咬定广安王妃有诡,那便也一同将清雅阁上下审问一遍,皇上您看如何?”
皇上听后,觉得此办法行得通,立马准许,吩咐随行的侍卫将清雅阁与落霞阁的家仆严厉审问了一遍。
时间流逝,屋子沉静,人心惶惶,各副心思。
终于,落霞阁那有了动静!
一位婢女受不住侍卫的威严,颤栗地跪下忙忙磕头,将一切全招了。
而这婢女就是那日路遥被劫回府后,召集落霞阁所有的婢女时,为了出自己身上的怒气,随意训斥责罚的婢女!
侍卫将那落霞阁的婢女带进屋内,押在了皇上面前。婢女见了皇上,顿时害怕地哭了起来:“奴婢……奴婢……奴婢亲眼看到……看到瑶侧妃屋里有……有巫术小人……还见……见瑶侧妃用银针扎着……”
落瑶闻言,怒声大斥,带着威胁:“你胡说!我房间何时有巫术小人!你可知污蔑侧妃要受何罪!”
那婢女被斥地缩了缩脖子,但落瑶那日的责罚让她换恨在心,她壮着胆子继续道:“奴婢所言属实!没有造谣!五日前……五日前……瑶侧妃与铃兰忽然消失了三日,铃兰不在,无人打扫寝屋,瑶侧妃对又极爱干净,为了……为了……不被责罚,奴婢就自作主张地为瑶侧妃打扫了屋子,就在……就在……枕头下发现了……发现了一个巫术小人,上边写着不知是谁的生辰八字,奴婢害怕,就……就……塞回了枕头底下,瑶侧妃回来后,奴婢怕……怕发现巫术小人的事被瑶侧妃发现,一直惶惶不安,昨夜夜急,奴婢发现瑶侧妃房中灯火未熄灭,奴婢以为瑶侧妃发现了巫术小人有被动过的痕迹,就……就……偷偷去瞧了眼,没想到……没想到……就看到瑶侧妃用银针扎着小人……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就跑了!”
落瑶听着那婢女说到头头是道,心凉了半截,她猛然站起身,对那婢女就是一耳光子:“胡编乱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那婢女被甩得扑在了地上,她捂着火辣的脸颊,嘴角溢出血,带着满脸泪水,狂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她弯起袖子,胳膊上竟都是青紫的伤痕,全是落瑶上次为了杀鸡儆猴在她身上打下的伤痕。
“皇上您看,奴婢昨夜逃跑被瑶侧妃发现,奴婢便被瑶侧妃狠狠毒打了一顿,还威胁奴婢,若不管好嘴,便杀了奴婢!皇上明察,为奴婢讨个公道吧!”
皇上闻言,竟想不到向来知礼得体的落瑶竟是带下人苛刻心狠的角儿,原本缓和了许多的怒气,瞬间又被点燃:“落瑶,如今人证已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婢女身上的伤可是你打的!”
落瑶重新瘫软在地,绝望得只回了一个:“是。”
皇上满脸失望,他为了将落瑶嫁入广安王府,当初差点与南宫泽撕破脸皮,没想到落瑶竟是这般阴毒之人!
落忠见眼下形势严峻,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为落瑶求情:“皇上,瑶儿定是一时糊涂才做了此事,但是谋害皇家子嗣的时定是万万不会有的!”
落忠毕竟是当朝元老,国之丞相,见落忠额头已嗑出了血,顿时于心不忍,皇上愿想要重责落瑶的念头,在落忠的磕头中,被压了下来。
他思虑良久,肃起了威严:“落瑶触碰禁术,藐视国法,念在落家一心为国,多次为朕分忧百姓之急,即日起落瑶剥夺广安王侧妃之位,退回本宗。”
落瑶此时已无生气,宛如傀儡,毫无抵抗之意。
泪想流,却怎么也流不出。
惊慌不安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夜,言清清睡得格外的香甜。
南宫泽果真做到了还言清清一个干将的二人世界。
翌日,落瑶触碰禁术,被退回本宗的事瞬间传遍京城,成了百姓饭后谈资的新话题。
言清清起了大早,今日她想要亲自送沈默去私塾。
沈默与言清清用完了早膳,拿上几本书,牵着言清清的手一蹦一套地出了府。
言清清见沈默兴奋的劲儿,不禁好奇道:“今儿怎么这般高兴?”
沈默仰着笑脸,说到:“因为姐姐送默默上私塾啊!而且姐姐高兴,默默也高兴。”
言清清轻笑着:“姐姐高兴得这么明显吗?”
沈默捂着嘴偷笑:“姐姐高兴地就差告示全天下了。”
闻言,言清清没好气地捏起了沈默的小肉脸:“就你嘴贫。”
沈默继续蹦了起来,咧着嘴:“嘻嘻。”
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到了私塾门口,言清清与沈默摆手告了别。
秋千摇曳,佳人悠悠。
王府恢复从前的安宁让言清清心情大感舒爽。
绿意轻轻摇晃着秋千,心情更是快活:“夫人就是高明,只是稍微提点那婢女几句,她就将落瑶揭发了。”
言清清感受着秋千的来回作用力,回到:“她在落瑶那受尽了委屈,必定记恨着的。且王府的人对相公衷心耿耿,落瑶在王府的地位在她们心里更是心照不宣,即使没有为的提点,这样能反咬落瑶的机会,她定也不会错过的,我不过是助了把力而已。”
“不愧是我君昊的妹妹,做事总是能掐住关键之处。”君昊的声音从前方响起。
言清清看到来人,跳下了秋千:“君大哥你这么来了?”
君昊缓步走近,翩翩地扇着折扇:“落瑶被休轰动京城,我这不是忙赶来恭喜你的吗?”
言清清“嗤”了声,满脸写着“得了吧你”的神情,道:“落瑶被休你早就知道了,恭什么喜啊。”
她看到君昊手中拿着的礼盒,指了指:“你来是为了给我这个的吧。”
君昊失笑,这天怎么就被她给聊死了呢!
他将礼盒放在桌上,推至了言清清身前:“恭喜是真的,但是最主要的确实是这个,打开看看。”
言清清接过礼盒,狐疑地瞅了眼君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她打开其中一袋,看到袋子里的东西时,言清清灿笑开了。
是花茶包!
君昊的茶农果然都是有几把刷子的,才两日初步调配的茶包就做好了!
她将打开的那袋茶包递给了绿意:“去厨房将这茶泡了,我常常味道。”
君昊继续悠闲地扇着折扇,问起了话:“闲杂人已除,今后有何想法?”
言清清挑了眉:“没想法,做个游手好闲的广安王妃。”
君昊闻言,倒是肃了脸色:“怕是难有清闲了。”
言清清:“嗯?”
君昊将折扇合起,沉了声音:“无所顾忌之人最可怕。”
聪明如她,言清清瞬间会意了君昊的意思,脸色不禁也肃了下来,严肃的氛围才维持一会儿,便被冲散了。
“本王妃宗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君昊见她也不急,也松缓了神色:“这么自信?”
言清清扬扬下巴:“那是自然。”
绿意这会儿将茶端上,为言清清与君昊斟满了茶。
言清清轻品一口,花香浓郁,入口甘甜,饮下后不会涩口,她眼睛发亮,不愧是专业茶农调配出来的干茶。
“味道可以啊,比我自己弄的要清口。”
君昊听到赞赏,弯起了清冽的笑意。
暮色擦黑,君昊早已离开,南宫泽终于忙完了一天的事务,回了府。
言清清一路小跑,将手环上南宫泽的脖子:“相公,你回来了。”
南宫泽将言清清紧紧往怀里搂了搂,疲累了一天,她闻着言清清身上的清香,清香浇灌大脑,疲惫被浇散。
“我回来了。”
入夜,言清清如同往日一般,将头枕在南宫泽肩上。
想到昨日南宫泽口吐黑血,言清清还是放不下心,担忧问到:“身子可好些了么?”
南宫泽轻言:“无事。”
昨日为了能灵机的应付突发的情势,言清清将蛊毒进行了进一步调配。
她加了几味药,让服用蛊毒的南宫泽体内的蛊毒能在身体储存着,时机一到,只需点身上的膻中穴,便能引发蛊毒,而后再激活头维穴便能清醒。
言清清还是心疼着南宫泽:“为了能让蛊毒储留,我加的几味药,可药效太烈了,让你吐了血。”说完,愧疚地在南宫泽肩头蹭了蹭。
南宫泽环过言清清的肩,将言清清向自己靠得更紧了些:“这样中蛊的效果才逼真,不必愧疚,我甘愿的。”
闻言,言清清感动地痴痴地望着南宫泽,她的相公永远都把她放在第一,她何德何能让这么完美的他这样在意。
南宫泽感受到了言清清痴情的目光,低下了头,对上,深情款款道:“还好服药的不是你,否则我一定怨恨我自己。”
话落,言清清视线模糊,有了水韵。
翌日。
芙蓉阁。
言清清才从落霞阁走访了一遍,曾经住在落霞阁的落瑶才离开不久,落霞阁除了比往常少了些婢女,并无不同。而芙蓉阁却不如往昔了,她站在芙蓉阁院中,昔日繁花齐放的芙蓉阁,如今花已凋零,院中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位婢女。
言清清唤了其中一位婢女:“你去找些人来,将这些没人凋落的花撤了。然后去和王管家说,派人去花市定些开得旺的花来,重新将这芙蓉阁打点好了,平时记得悉心照看些。”
“是,夫人。”
婢女退下后,言清清看着芙蓉阁凋零的景象,不禁有些感慨:“别说,再次来了芙蓉阁,才觉得王府比往日清净了许多。”
芙蓉阁也没有往日的生气与热闹。
言清清未在芙蓉阁久留,感慨了一番,便离开了。
在王府花园走着,绿意便开始询问了起来:“夫人为何要来落霞阁与芙蓉阁呢?”
言清清淡笑着,绿意这丫头怕是个好奇宝宝吧,每次都有这么多的问题。
“毕竟相处一场,来看看怀念一下,若不是他们的父亲,怕是她们这一生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委屈,也怪可怜的。”
绿意听了,可不乐意了,没好气地一顿大论道:“她们有什么好可怜的,处处要陷害夫人,阴毒得很,绿意就不觉得她们可怜,都是她们自找的。”
见绿意越说越得劲,言清清忙打断道:“好了好了,她们害我的时候确实可恨。”说完狠狠捏了绿意的小圆脸:“你这越说越气的,不怕伤了肝。”
哪知绿意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不怕,若是绿意的肝真出事了,夫人会治好绿意的。”
言清清无奈摇头,看来平时宠他们宠得有些过头了啊,她是不是该斯巴达式地整顿整顿一下清雅阁闲散的氛围。
但这样的想法已只是一瞬,想到要罗列一些斯巴达训练计划,言清清就觉心累,还是保持原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