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独宠:清清子衿,念念芳泽无弹窗 第八十一章 初露马哲身份
绿意为言清清斟着茶。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将言清清围着一圈,看了一遍,又拿起桌上的孔明灯这瞧瞧,那看看的。言清清甚是疑惑,好端端怎么突然神神叨叨的?她拉住绿意的手,让绿意停止这神神叨叨的行为,问到:“怎么了?瞎看什么呢?”
绿意正了脸色,严肃道:“绿意可没瞎看,绿意是在检查李明珠有没有留下什么陷害夫人您的东西,她这么阴毒,得好好检查一遍才能安心。”
说完,她挣脱了言清清抓着的手,继续在白玉石桌旁寻找着异常的迹象。言清清不阻止,随绿意查看。虽肯定李明珠今日并未对她施小手段,但毕竟这是绿意对她的关心,她好好接受就好。
见绿意检查完毕,言清清开了口:“怎么样,可发现异样?”
绿意摇着脑袋,回了声:“没。”
言清清沾花微笑道:“这下可放心了?”
绿意严肃的脸色终于松缓:“放心了。”
清雅阁又恢复了清闲惬意,才不多时,绿意又来了话:“夫人,您说李明珠久未出门,今日来是为的什么呢?”
茶水掠过喉咙,茶味流连嘴间,言清清回味了下茶水的甘冽,悠悠开口:“她满腹不甘地被休,当然不会一直关在闺中,今日来就是为确认一直坚信却没得到准信的答案,之后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放手回击了。”
绿意闻言,顿时急了:“那夫人您没有承认吧?”
言清清不以为意,淡淡回应:“承认了。”
这下绿意被言清清的话炸到,连连上前了三小步,话语是焦急与不解:“夫人您怎么就承认了呢?您猜到了她的心思,更应该避开才对啊!”
言清清并未被绿意的焦急所影响,漫不经心道:“即使我不承认,她依然会想尽办法让我不好受。既然结果都不会改变,那我就承认了,让她活得个明明白白又何妨?”
绿意闻言,觉得言之有理,是她急得忘了李明珠怎会是个轻易放过言清清的人儿,她重新冷静了心绪,担忧提醒道:“那夫人日后可要多几分戒心了,预防李明珠是否会来个措手不及。”
言清清点头:“好,放心吧,我会多注意的。”
矝瑶院。
落瑶自离开广安王府回相府后,便再不曾出过府门。她知道所有的世家千金都在看她笑话,这让向来傲慢的她颜面无存。恨意无法发泄,她除了打骂下人,就是将院中的花枝摧残殆尽。
这会儿,她攥紧着一朵含苞待放地花骨朵,紧揉生拧,拔了下来。铃兰这时战战兢兢地靠近,低声说了来意:“小姐,刑部尚书的千金,李明珠来了,说要见您。”
死士被撤,落瑶的怒气还蓄满着,她将花盆往地上狠狠砸去,花盆破碎的声音让铃兰不禁抖了下肩,话不敢再多说一声。
落瑶虽怒意难平,但铃兰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她对李明珠向来没什么深厚的友谊,得到她来访的消息,甚是没有好语气:“她来做什么?”
铃兰提着紧张的心,小声回到:“她说您甘心言清清日子过得这般逍遥快活吗?既有共同敌人,为何不联手反击?”
话落,落瑶一时间没有言语。她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良久,眸色重回光彩,回了到:“让她进来吧。”而后指着被打碎的盆摘,对其他几位婢女吩咐道:“你们几个,赶紧把这弄干净。”
“是,小姐。”
李明珠进来时,婢女正在做结尾的清扫,眼尖的李明珠还是从剩余的泥土与花瓣中看出了那是被打碎的盆摘。
李明珠:“姐姐似乎过得也不痛快。”
落瑶冷哼,反唇相讥:“,我过得通不痛快与你何干?我与你似乎不熟,别姐姐姐姐短的,听着恶心。”
李明珠不怒反笑:“我与姐姐熟不熟这是后话,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落瑶闻言,斜了她一眼:“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害人不成反被害,似乎没长记性啊。”
李明珠弯着的嘴角不禁僵硬,怒火正烧,但想到今日来的目的,硬生生地将烧得正旺的怒火压了下来,继续弯起嘴角,道:“是,但那也是因为南宫泽的缘故我才会败与她。”
落瑶闻言,露出嗤笑:“听你这口气,似乎对之后的事很有把握。”
李明珠抬眼,阴郁地目光撞上落瑶轻蔑的眼神,不一会儿,清爽地笑了:“成与不成,就看姐姐是否肯与妹妹联手了。”
见李明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落瑶瞬间收起了轻蔑之色,摆起了认真:“你果真有办法置言清清于死地?”
哪知李明珠不答,反问:“姐姐只管回答是肯与妹妹联手,还是不肯呢?”
落瑶凝了目光,紧抿着红唇,思考起李明珠的话,而后坚定了答案,回到:“我便与你联手一次,若此次失败……”
她话未说完,便被李明珠打断,阴狠道:“不会失败,言清清这次必须死!”
话落,落瑶终于有了满意地笑意:“如此这样,最好。”
见事已谈妥,李明珠也不久留,起身道:“那妹妹便告辞了,之后的事,日后我会一一与姐姐细说的。”
落瑶:“铃兰,送客。”
戊时。清雅阁。
言清清已将晚膳弄好,静坐在白玉石凳上等待南宫泽回来,手中依然是那看了一天的孔明灯。
昨夜的漫天灯火让她犹如在目,甜蜜的馨香盘旋心头,痴痴地,不禁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南宫泽回来时,言清清依然痴痴地看着孔明灯,这深情的画面软化了他的心。他轻轻走近,从身后环住言清清,言清清才恍然回神,熟悉的清冷气息包裹着自己,她笑盈盈道:“相公,你回来了。”
南宫泽将下巴抵在言清清的脑袋,轻柔了声音:“我回来了,怎么看这孔明灯这般入神?”
言清清嫣然笑到:“因为这里边有你的承诺,我想深深的把它印在心底。”
言清清才说完,哪知南宫泽竟拿出了火折子,将那桌上的孔明灯点燃,松开,孔明灯冉冉升起,言清清一脸茫然,急声道:“怎么把这孔明灯放了?”
南宫泽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不容反驳地认真道:“你只用将我印在心底就好,别的都不需要。”
话落,言清清瞬间了然,原来是这个大醋王在吃孔明灯的醋呢。
她不禁失笑,哄着道:“你一直都在我心底。”
距李明珠来访过了半月,李明珠果真是沉得住气的人儿,一直未有任何行动。
言清清吃着绿意切好的水果,想着下一次清清轩上新的新品,戒备也因为李明珠的久久未行动松懈了不少。
清清轩下次该上什么新品好呢?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
总是花香的味道,似乎太贫乏了,可除了花香,还能调配什么样的味道呢?言清清不禁沉思着。她拿起果盘中的橘子,放入口中,轻嚼着,橘子的清甜化在口中,言清清忽地灵光一闪,有了!
做水果味的口红!
这般想着,便从制作房中拿出了工具,跃跃欲试。
枫语山庄。
秦墨敲起了书房的门,南宫泽的声音自屋内响起:“进来。”
秦墨推门而入,作了辑:“王爷。”
南宫泽听到是秦墨的声音,抬眼看向了他:“事情调查有进展了?”
秦墨点头,直切正题:“属下将刘能、冯德胜和谢沛涛生前的背景与入狱的原因都重新调查了遍。刘能,生前无亲无戚,一直独来独往,入狱前被村里的混子嘲讽,上了脾气,反手将人杀了。冯德胜,生前赌隐不小,入狱前赔了本,劫了一妇人,妇人在反抗的时候被灭口了。最奇怪的就属谢沛涛,他有一妻,为人憨厚老实,在村里的名声不错,据说妻子被人劫持,与歹徒争斗时误杀了绑匪,后被绑匪诬陷,反咬入狱。更奇怪的是,属下在调查中听闻,谢沛涛的妻子陆凌凌似乎很反感别人提起谢沛涛的名字,这三字是陆凌凌的禁忌,属下不敢轻举妄动,未进一步去与陆凌凌打探。但属下在调查陆凌凌的背景时,竟发现陆凌凌是曾经桃县的巨商陆岳山的女儿,而这陆岳山在五年前便被人杀害,接着陆凌凌便消失了,至今凶手一直未被查出。”
南宫泽闻言,记忆翻涌,反问道:“就是五年前桃县的那起无果的命案?”
秦墨严肃点头:“是!”
南宫泽又问:“可查到谢沛涛与陆岳山被害有关?”
秦墨神色微暗,摇了头:“未查到。”
闻言,南宫泽肃了脸色,吩咐道:“刘能与冯德胜的事你派其他人继续跟进,看是否有可疑的迹象。而谢沛涛,你继续调查,找个机会乔装去探陆凌凌的口风,着重查一下陆岳山的死是否与谢沛涛有关。”
“是!”
京城,谢家村。
陆凌凌如往常一般做在小院中,呆呆地望着门的方向出神。五年前陆岳山被害犹如在眼前,真真实实地放映一遍又一遍。
泪,不禁,又落了。
五年了,成日与泪洗面,曾经清秀一方的她白了头发,黄了脸颊,已不复昔日的秀丽。
马哲一路仔细着四周,小心翼翼地回了谢家村。
陆凌凌的家在村里偏远的一角,马哲一路回来,并不轻易被村里人发现。
房门推开,是如往常一般呆坐在院中的女人。
他将在集市上买的茶水饭食为陆凌凌整齐地摆在桌上,轻声开口:“凌凌,吃饭吧。”
陆凌凌猛地起身,就是将桌上的饭菜扫至地面:“你滚!滚啊!回来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马哲欲要伸出稳住她情绪的手,犹豫着,又收回了,他从胸前的衣衫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依然轻声道:“银票我放在桌上,要吃什么你自己去买,我这就走。”
说完,果真不逗留,不舍地转过了身子。
走到门口时,他不放心地回头望了眼陆凌凌,而陆凌凌却已走回了屋子,他伤了神色,默默地将门关上,原路返回了。
清雅阁。
言清清将脑子里的的想法变成了现实,在捣鼓了半个时辰后,初制的橘子味的口红就研制出来了!
沈夜从冰中拿出口红,如往常一般贴心地放在手心,运气制暖,最后才交于言清清。
言清清接过,打开了口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唇上试了起来。
橘香随着涂抹在唇边化开,淡淡的,甜甜的。言清清合上盖子,眼如弯月,甚是满意。
见第一个味道拿捏得还算成功,她马不停蹄,信心满满地制作起了第二个。
待第二个制作出冰,言清清便对沈夜道:“风月楼的人应该认得你,你替我去一趟风月楼,将这口红给素心吧。”
沈夜闻言,脸色沉了沉,想到那日嗲里嗲气地要纠缠他的风月楼女子,脸色更黑了。
言清清见他不动,赶忙催促道:“快去呀。”
沈夜眉毛不禁颤了颤,抬脚出了清雅阁。
言清清见他离开,回了书房,将调配橘子味的口红的分量仔细记载,而后拿出一小纸张,抄录了一份,等待沈夜回来。
一刻钟后,沈夜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食盒。
言清清上前接过,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沈夜:“这是素心姑娘给您带的点心。”
言清清打开食盒,布置整洁的点心看得出主人的用心,她含笑着:“素心有心了。”
说完,她回了书房,将抄录好的橘子味口红的分量搭配纸条给沈夜:“你再跑一趟,把这个给制作坊的人。”
“……”
沈夜本就暗黑的脸色,又阴郁了几分:方才他出门的时候,为何不一起将纸条给他,来来回回的,有时候还挺烦人的。
当然,这都是他的暗自腹诽,暗暗吐槽之后,还是听话地为言清清再跑了一趟。
言清清在沈夜出府快一刻钟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可怜了来回替他跑腿的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