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三少的甜妻无弹窗 第二百零九章你还真是命大
姬浅萝心结解开了,连眉眼都是笑得,早上龙钰送她去公司的时候拉着她说好一会话。只到最后一分钟才放姬浅萝离开。公司里的员工看到他们的大boss今天竟是掐着点来的,都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
在一众员工惊呆的注视中,姬浅萝来到了办公室,姬倾和姬恋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姬浅萝过来,两个人都是一脸担心。
“小姐,你昨天去哪了?”
“还有,今早夫人打电话过来,吩咐未来的一年之内不让你碰公司的事实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姬浅萝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真是让两个人急透了,忍不住催促,“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要回尚城一年。”
这是姬浅萝和龙钰商量好的,回到尚城,两个人先领结婚证,婚礼等到姬家真正回到尚城的时候再办。
“为什么呀?”
姬倾不明白。
姬倾显然也是一脸疑惑。
姬浅萝知道她们想知道,但她说不出来,昨天若不是那人是龙钰,若不是他猜出来了,故意逼她说,估计在龙钰面前她也说不出来。更何况没有任何威慑力的姬恋和姬倾了。
其实姬浅萝也是想着她身边的人自己发现的,这样还是一个大大的惊喜,越想越有趣。
“不为什么,想知道原因,自己猜去。”
姬浅萝忽然有点小骄傲,还是她的龙钰聪明,一眼就瞧出来她的不同了。她身边这俩傻丫头,公司处事倒是精明,真遇到公司以外的事,比她还不开窍。若是言晨在,一定能瞧出来。
姬恋不是个好奇的人,她只知道她家小姐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所以拦住了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姬倾,“好了,开始工作吧。”
姬倾小脸满是幽怨,可虽是如此,却一点也没有耽误工作。
三个人如往常一般配合,效率极好。
此时夏城言家。
言家女主人卧室门外战战栗栗的站着几个女佣,或是哭过,或是腿脚上带着伤,听到门开的声音,头恨不得低到地上去,极力的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唯恐招惹了女主人的厌烦。
言夫人一出门就看到这些没精打采的佣人,气不打一出来,“怎么?这是知道言家的大少爷回来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众佣人连说不敢。
怕得更厉害了。
“阿姨,你这是做什么,”言晨沁着笑意,缓步走来,“我言家向来是善待佣人,几代的规矩了,可不能因你而坏了言家的名声。”
佣人们见到传说中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出去的言家大少爷来了,慌忙退到一边,为他让开一条路。
听到他对她们的维护,又是感激又是激动,心里都在盘算着投靠到少爷那边去,夫人一不高兴就拿她们撒气,虽然她气过之后就又会对她们嘘寒问暖,让她们对她死心塌地,可这样的日子她们真的受够了。
看到那些言家的老佣人和主人家相处的和和融融的画面,她们心里也是极渴望的。
言夫人自然不知道她身边的这一帮佣人是这想法,估计知道后,要气的吐血。
现在她就被气的肺腑都是疼的,脸上却又不得不拉出一丝笑,哪怕她手心都要掐出了血。
“阿晨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阿姨怎么会苛待下人呢,只不过是她们做错了事,我训她们几句罢了。”
回头冷声问佣人们,“你们告诉少爷,是不是你们做错了事?”
夫人的狠厉,她们都是知道的,她现在这般问,谁也没有胆子说不。否则私底下夫人还不知道要折磨她们呢。
连忙承认,“少爷,夫人说的对,是我们做错了事,夫人便说了我们两句。”
言夫人又笑着回头,“阿晨,佣人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阿姨会管理好的,我现在只盼望着你能赶快好起来,好好帮你爸爸打理公司的事,这样老爷子也能放心了。”
言晨心底冷笑的看着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演戏。这母慈子孝的假象他也陪她玩够了。是时候该收网了。
挥挥手,言晨遣退了下人。一双眸子没有一丝温度的看着言夫人,缓缓开口,“我以为,我因为什么,因为谁受伤,阿姨应该是心知肚明,这些天陪你演了那么久,我也累了,我相信,阿姨这么多年也是累的吧。”
既然撕破了脸皮,言夫人的笑意散去,面上皆是狠毒。
“你还真是命大,这些年那么多人都杀不了你。看来你的命还真是硬,你妈真是比不了你。”
“所以阿姨你这是承认当年是你害死她了?”
“哈哈哈……”言夫人忽然笑了起来,片刻后收了笑,没有一丝顾忌的承认,“她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言正天应该早就怀疑了吧,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将计就计娶我,怪只怪我当时一心喜欢他,沉浸在他答应娶我的喜悦里,当时我的警惕心还挺高的,若不是他狠心对你不闻不问,老爷子因为他丧妻弃子气的住院,我根本就不会相信。”
“这就是我爱的男人,真狠啊,十几年了,他还是放不下那个死人。”言夫人猛然阴狠的看着言晨,嘲讽道,“你当年不是非常恨他吗,怎么,知道他当年为了调查你妈的死因假装娶我,感动了?还是说,放不下言家的家产?”
言晨握紧了拳头,却又松开,不发一言。
言夫人看到那个女人的儿子平静的样子她就想起那个女人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也是这样,似乎她做什么在那个女人眼里都是跳梁小丑一般,言夫人忽然激动起来,“言正天猜到又如何,你们知道又如何,还不是没有一点证据。”
言夫人本以为这番话能激怒言晨,却没想到他还是一脸平静,看着她,问。“阿姨,可以说说,我母亲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为什么要杀她?”
这一个问题似乎是牵出来了言夫人对言晨母亲的恨,她红了眼,回忆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