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三少的甜妻无弹窗 第二百一十章夫人,你受苦了
“那个女人掩的挺深的,恐怕到现在你们也不知道她和我是一样身份的人吧,我们都是孤儿,师出同门,混于黑道,我们是姐妹,可是不论是什么人都是夸她,而没有人夸过我,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连师傅也是,”言夫人忽然很激动,眼底闪过疯狂的嫉妒还有恨,“可是我哪一点比她差了,凭什么我要被厉战天强占了身子,而她就要欢天喜地嫁给她喜欢的人,同样是嫁了人,我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她不如我,却能得言正天温柔以待。”言夫人笑了,“真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厉战天死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所以我离开了厉家,我找到她,想让她帮我,她便让我在言家住了下来。”
“哈哈哈……”言夫人大笑起来,“她还真是蠢啊,引狼入室也不自知,恐怕她到死也不知道她会死在我手上。”
“当年她服的是我们师傅刚研究出来的毒药,无色无味,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人识得这种药,那帮无用的医生根本就救不了她。还真是可怜啊,真是不知道她意识里等死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言晨猛地抬步走过去,握手就是一个拳头打过去。
言夫人也是有身手的,并且还不差,所以在言晨过来的那一瞬她就立刻躲了过去。
两个人来回几个回合,相持不下。
言晨心里积着怒气,打的毫无章法,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枪伤,渐渐的落了下风。
言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快意,“你比你娘还真是差远了,她斗不过我,你也不可能。”
说完,一个匕首便从她手里出现。刚刚两个人都是徒手打的,言晨尚且有些落败,这下更是不敌。连连后退。
言夫人手下一个动作,就要举匕首刺向言晨,“你还是去陪你那冤死的娘吧。”
突然一个利器飞过来,挡掉了刺向言晨的匕首,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
“我的好姐姐,你既然想让阿晨陪我,就不应该伤害他啊。”
言晨猛地一震,这个声音!
言夫人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看着向她慢慢走来的女人,脸白了一个彻底,“晓……晓兰,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是鬼……对……一定是鬼……是我出现幻觉了……”
言晨身子都僵了,慢慢转过身,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面前的这个女人,那么熟悉,还是那么温柔的样子,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突然嗓子很干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敢打破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血肉至亲真的还站在他的面前。
可是怎么可能呢?
温热的手为他轻轻的擦去眼泪。
热的!
言晨不可置信,“你……”
晓兰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阿晨,是我。”
言晨张了几次嘴却都不敢叫出口,在晓兰的鼓励中,才轻轻开口,“妈……”
“是我。”
言晨终于相信了。
可是言夫人不相信,不停的摇头。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可能呢,你怎么可能没有死,那种药明明无解,别说是医生了,就连师傅都没有办法。”似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说服自己,言夫人手指着面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假扮那个死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不是言家找你来演戏的,想逼我让我露出破绽是不是?我告诉你们,根本不可能,所以你们就别浪费力气了。”
晓兰把言晨护在身后,看着这个她一直把她当作姐姐的人,满眼失望,“是,你说得对,那个药确实是无解的,可那是对别人,我的好姐姐。”
晓兰上前走,把言夫人逼到墙根处,直到退无可退。
“说来,这还是应该感谢姐姐呢,不知道姐姐还记不记得,当年师傅在研究那款药物时,曾让你我帮他做一个测试,写一个报告,而你怕中毒,所以拒绝了,而我做了两份。”
言夫人终于确信了面前的人没有死。
“师傅知道那两份报告都是我做的,又怕我喝下两种不同属性的药物会可能会产生不良影响,所以特地为我检查了身体,结果发现,那两种药物在我体内发生了反应,产生了一种抗那毒药的药物。所以,那种毒药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夺命的药,对我可是没有用。”
晓兰不再看言夫人,而是走到走廊的栏杆旁,带着几分同情的开口,“姐姐,你只以为师傅偏爱我,可是你知不知道师傅他只是对你要求的严厉些,甚至他放在你身上的心思比我还多,你只以为厉战天对不起你,逼迫你,强了你,可你知不知道他当年是为救你而死,姐姐啊姐姐,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被欲望蒙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
言夫人已经彻底崩溃了,嘴里不停的再说,“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不可能……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你做的事总要得到惩罚,我来时已经报了警,我知道阿晨也已经搜到了你害人的证据,也已经交了出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终究是逃不了法律的制裁。”晓兰转身看向言夫人,“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姐,你我的情分早在你想杀我的那一刻就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还有,师傅,让我告诉你一句,他对你很失望,只希望,若是一切能重来,他不会再收你为徒。”
言夫人大喊,“不……不……”
门外警笛声响起,言夫人被带走时也没有反抗,只是一直在说不可能三个字,像是疯了一般。
人走后,老佣人都围了上来,眼里都含着泪。
“夫人,你受苦了。”
“对不起,夫人,我们没能守护好少爷,让他从小离家。”
“夫人,少爷自那人进门,从来都不和她说话的,所以您就放心吧。”
……
晓兰笑笑,“你们都是言家的老人了,我只感激你们这么些年还记得我,所以不用说道歉的话,现在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