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酒女无弹窗 第四百六十三章不相信
因苍鸣士兵根本就不将左佑宁的话当回事,左佑宁只能从新想办法,让全部的雪橇上前将官道附近很长一段距离内的百姓吓跑。比起少数的士兵,突然出现的巨大狼群确实更有效,于是在路过河域时城里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七哥,这些士兵也太坏了,都没人了还如此破坏”本来就低矮的城墙被推倒,不甚繁华的街道被打砸,简陋的百姓人家就更不成样子,若不是那些断壁残垣还真看不出其实那里有过房屋。
比起左城安,看到这样的场景左佑宁并不多奇怪:“他们是半点好处都不想给我们留,不过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七哥想将这些房屋都毁了?”虽然苍鸣的房屋与大金不同,但沙漠地区树木几乎没有,想要建出他们大金那样的屋舍来根本不可能,既然是不可能的那不如利用一下,苍鸣也是有大富人家的,至少能将就着住一住:“七哥,我觉得这里的屋子虽然不好,但这里远离山林木头得来不易,而有现成的也比长时间住帐篷好”
“我没打算住在河里,也没打算这么靠近苍鸣,木头就更没当心过”他会在黑沙河西边建城市,也会将得到的沙漠分给愿意跟着他的人,但不会让大家在住在河域里。
河域是沙漠富饶之地但也是沙漠里最危险的地方,每年融雪时湍急的冰河水总是会摧毁部分田地以及人家,而过了融雪期,河域里的干渴也是问题。
而他会招那么多新兵就是为了让自己以及以后跟着自己的人不受任何威胁:“城安,相信七哥,七哥是不会让你们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生活的”
“·····”他就是相信他才敢跟着他,可不管是沙城还是苍鸣的这些河域都离深山甚远,这里的人们烧火的都是夏季晒干的牛羊粪便,而屋子大部分都是泥土夯的,木头不过起着框架的作用。
以后,他们能用沙河里的什么煤,但建房屋的木头真的很困难。
心里想着,左城安对着左佑宁那自信的眼神却说不出那就等大军来了挑些好木头的话。
看出左城安的顾虑,左佑宁拍了拍他肩头:“对于别人来说这沙漠戈壁是大,但对于我来说它的大还不到让我将就的地步,而苍鸣并不是没有木头,只是这些木头长得离沙漠有些远而已····我让到极北森林的早开始伐木,等融雪时你就能看到顺流而下的木材”
苍鸣确实不是没有木头,说起来苍鸣的森林更多,只是它们不在苍鸣人聚集的沙漠地带而已,而早在选择沙漠时他们就将一切考虑到了,所以熊猫们来到沙城后直接往北,它们会顺着几条河将一路砍伐的树木放下来。
当然,沿河的树木不能大量砍伐,不然就会出现泥石流,所以这次的砍伐数量不大,只是解决尽快会用的。
“我在苗笠找到很多檀木,等我们过来时就会让人将他们送来,到时城安可以多挑些将自己的府邸建大点”
还在想着用河水运送木头的左城安一听他七哥居然让他用檀木建府邸还让建大点,左城安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他七哥太神了,不过从苗笠将木头运到苍鸣来这得多少钱?苗笠在南苍鸣在北,苍鸣的河流兴许会流到苗笠但苗笠的河水绝对流不到苍鸣来:“我没那么多钱,请不起运送木头的人”
“呵呵~”左佑宁让呆愣愣的左城安逗笑了:“不用你给钱···你们的房屋用料我都包了,怎么说你们也是被我给害得来这种地方,所以,怎么会让你们憋屈的过日子”
木头空间里能大量种植,而砖块瓦片他已经让宁远山大量烧制了,等这边的事完结宋南樛就会去将它们带过来。
对于左佑宁口里的憋屈日子,左城安并不觉得,只是在得知他连这些都安排好对他的佩服是更多了“七哥永远想在我前头,我觉得我在七哥面前就是个没用的”
他是怎么跟都跟不上,所以外公跟小舅父才要让他看清自己,以免内心的丑恶毁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我觉得在七哥面前我可以做个小孩”生在皇家,他从未有过天真纯洁,可没有不代表他不想有。
揉揉左城安的脑后,左佑宁眼神透着心疼:“可以,在七哥这里城安可以是最快活的小孩”
相视而笑,左城安从这一刻将心理的最后一丝防备卸下。
三月底,紧赶慢挨的日子终于结束,他们终于到达了白玉河,而接连几个河域逃难的人民涌进的白玉河异常热闹,可这样的热闹并没有坚持几天,在三月最后的这个日子里,苍鸣大军回来了,带来了一系列让苍鸣皇帝差点发疯的消息。
于是,在左佑宁到达时苍鸣皇帝一身戎装立于苍鸣大军阵前,在细细将左佑宁浑身打量过后,他打马向前。来到两军中间位置。
看着苍鸣皇帝,左佑宁看了眼左城安后也走了过去。
“你想怎么样”
“要你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野心?
生为帝王,他不该有野心吗?没有野心还能坐到帝王的位置?
本来,他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怎么做到的,可在亲眼看到排列有序的牛羊后这个问题他不想问了。
苍鸣不像大金,能用人力,所以皇室花了许多工夫去培养雪鹰,让雪鹰代替信使而雪鹰飞得极高,根本不可能会被人猎下,就算让人抓了也不可能让人在短时间内驯服,就是这人有在大的能耐也不可能。
现在,亲眼瞧见如此听话的牛羊,他不这么认为了,而雪鹰不能短时间驯服,给苍鸣挖的坑也不可能短时间挖出来,所以,雪鹰有可能早就易主了,只是眼前人实在太年轻,小了他半数的年纪,让他输得实在不愿相信事实。
而输给曾经的手下败将的儿子这点更是让他无法看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你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