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酒女无弹窗 第四百八十九章说重点
对于贤王,就是马德都同情左佑宁,不过同情归同情他一点都不觉得左佑宁可怜,要不是有这样的贤王,他那里会有离开京城的一天:“他找人查珍馐楼的帐,说我有漏税的嫌疑”“你有吗”左佑宁问。
“我爹可是盐运使,这里头的油水我都没动过我一个珍馐楼的税能有多大点”他又不是没见过钱,连点税都要抠“他运气不好,收买的正好是我的忠实账房,所以账房就给了模棱两可的答复,这不,前天丢人丢大发了”
信誓旦旦的说他偷税漏税,结果衙门派人去查了半天,半点问题都没有,没揪着他的把柄却让自己的名声更臭,他都开始怀疑左佑宁不在,他这个皇帝得让百姓骂成什么样。
“你可别怪我给他挖坑,你应该知道我爹那位置太容易招人嫉恨了,所以从开店开始我就做着准备,事实上别说我没有,就是我有他也查不出来”
“他的人手都在我的监控下,能抠出你账房的话已经很不容易,而没有办法的他当然要逮着,你的产业几乎迁移他怕不抓紧时间连这点麻烦都找不了”就是不知接下来她们娘俩要如何闹。
心里早就已经有准备了,可是真到面临时这心还是会痛。
低垂着眸子喝了半碗茶,左佑宁稍微顺过了气“苍鸣那边土地宽广,沙土虽然不及大金肥沃但有许多动物给我们供应粪便,去年我种的几十里收获不少。去年人手充裕修建的湖泊直接从白玉河边就一直延续到黑沙河西。湖泊北边目前空置,我打算沿湖修建房屋,湖南直径十几里今年会全部种满,你们若想开辟田地,可以在湖北。用来修建水渠的木材我会准备好你们不用担心。人手苍鸣有三十来万百姓可用,但若是你们想买些人想雇佣些人也可以,离开大金在想买大金的人怕是会有困难”
只知道左佑宁将苍鸣大军赶得撒丫子,只知道左佑宁抢了苍鸣大片土地,只知道左佑宁从苍鸣皇帝那里要来两百万牛三百万羊跟苍鸣大军几个月的白工以及左佑宁挖掘湖泊。
还不知道左佑宁居然连苍鸣百姓都给收买了,宁远山跟马德相对一眼后冲着左佑宁比出个大拇指。
“陛下果然神威盖世”让人割让了土地还让人给你做工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左佑宁做到这点其中怕是有不少隐情。
他好奇但不想这样的事从左佑宁嘴里干巴巴的说出来,等去了苍鸣他会好好跟当地人打听,从当地人口里说出来的一定比左佑宁口里的要精彩。
至于刚才自得的小舅子他收回刚才的话。
那小家伙还是向着他哥哥的,居然都没跟他掰扯一下他七哥是如何收买苍鸣百姓的话。
“人这个问题你不说我们都已经想到了,去年你回来时我们就开始买人,倒是已经买了不少。本来还想在多买些,但有苍鸣人能用也就没那个必要了,百姓哪里的都一样”只要有钱就是心里不得劲也会为你工作,这点他看得清楚,而大金人以后不好买的话他可不那么认为。
若是苍鸣那边真的成为了没有横权的好地方,贤王在是看得紧也会有人悄悄跑过去,而只要有人去就会有因为各种缘由卖身求雇佣。
“说实在的,我一直担心你计划种田的事要黄,现在种出粮来我就放心了”长吁口气,宁远山的摸样还真像放下心口一块大石的模样:“那么大土地你给我们多少面积”
这可是一个好问题,马德顿时亮了眼眸跟着宁远山瞅着左佑宁。
瞧两人的眼神,左佑宁笑道:“除了你们这些我没打算接受其他投奔的百姓官员,土地你们想用多少就可以用多少,不过话要先说清楚,用你们可以用,但是并不是你们的,若是有天你们的后代不想在哪里,土地房产的不能买卖”
他要的是一个没有皇权没有世家的和平之地,若是现在将大片土地规划给各个家族,近些年倒是不会有问题但时间一久人心就会贪婪起来,好不容易推远的东西就会被有心人捡回来。
“不接受人你难道让我们跟动物在一起?”宁远山想到人与动物和谐发展就满脑子画面,而马德也跟着一激灵。
白用的要还这点他们能理解可是不接受投奔的,那那么大面积的地方不是只有他们这些跟那些动物了,那还做什么生意?时间久了他们的后代会不会反过来让动物们奴役?那些动物可都是成精了的。
两人眼里都闪耀着同样的疑惑,左佑宁想了想道:“不接受投奔的但接受暂时居住的,他们可以跟我们租房子土地,可以长期留下,但他们是那里人的事不会改变,想回家随时可以”
“这就是嫂子让木匠瓦匠大量打造家具瓦片的原因!”若不准买卖那那块地方永远是左佑宁的,而接受人暂时居住出租田地就跟收赋税一样“那人家岂不是要付两次赋税,就算全种高产的作物去掉两次赋税也没什么了吧,会有人过去?”
“别说两次,就是三次都会有人去的”马德显然有他的想法,在宁远山的白眼里马德不疾不徐:“要做生意当然要人多,而人多又数多国混杂更好···”
“域外人之所以想方设法来到大金不就是想要多挣点,这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陛下要出租田地的事,生意人不可能大老远跑来种田”真当他没生意头脑连这个都不知道,急急打断马德的话,宁远山催促:“说重点,重点”
白他一眼,马德道:“皁国人不擅耕种,苍鸣有许多游牧”
“·····”啥意思?
眨巴着眼宁远山瞅着马德,马德耸了下肩问道:“陛下,草民的重点可表达清楚了”
不客气笑着宁远山,左佑宁点头:“表达得很是清楚”
“·····”怎么表达的,他怎么就没听出隐藏的意思,眼睛一转宁远山看像宋灼蓁:“嫂子也听清楚了?”他就不信了,就不信只有他没听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