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之我家王爷有点二无弹窗 220:有没有命花
清伶班的位子难订,那也仅很于楼上的包厢,一进屋,便是大堂,场地很宽,一抬头,看到的不是正常的屋顶,而是直通整个戏院的楼顶,楼共三层,戏台子搭在了大堂的正中央,二楼跟三楼的厢房呈圆型排列,推开窗,便能清楚的看到戏台。此刻的大堂,陆陆续续的有客人进来,多是普通的百姓以及略有家财的富户,但真正的世家权贵是不屑于坐在大堂里看戏的,他们要坐厢房,如此一来才能体现出高人一等的身份。
沐棉随着小厮往二楼走去,她的身后跟着小寿子与暖玉,乔装过后的郁瑾便在大堂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大堂里的人见他一身太监装扮,个个面色紧绷不敢轻易得罪。
“夫人稍坐片刻,还有半个时辰咱们这就开戏了。”小厮将人领到厢房,恭敬的说道。
沐棉点点头,目光朝四周看了起来,厢房的布置很简单,但却不失典雅,临窗摆着一张雕花圆桌,此刻的桌上放着简单的瓜子零嘴,角落摆着一个花架,上面放着一盆兰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小厮说完,便退了出去,没多久,便有一名像是婢女的姑娘拎着茶壶进来。
“夫人,请用茶。”
沐棉站在兰花前,手指轻轻的拔弄着花瓣,莹白如玉的手指仿佛泛着光,微微勾起的唇角迷人至极:“这里不用你伺候了,退下吧。”
婢女连忙垂眸,恭敬的退出了厢房。
过了半晌,沐棉才道:“小寿子,你去吧,好好找找咱们这位尊贵的公主殿藏在何处?”
小寿子抱拳应道:“奴才遵命,王妃千万小心。”
沐棉点头,小寿子也不再多言,出了厢房。
“暖玉,你也出去吧。”
暖玉担忧的看了沐棉一眼,露出犹豫:“王妃,你一个人留下,实在危险,奴婢左思右想不能离开你半步。”
沐棉轻笑的昵了她一眼,说:“你不走,郁瑶如何实施她的计划,何况你想留,一会恐怕也会有别的人过来将你支开,何况郁瑾暗中安排了人,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拿起手中的帕子,轻掩了口鼻。
如果来之前还不知道郁瑶的打算,那么在进入这个厢房之后她心中便有了点数。
郁瑶不敢得罪郁瑾,所以也不敢贸然算计自己,但若是她自己做了对不起郁瑾的事情呢?到时候被郁瑾厌弃从而休妻,她在郁瑶面前还有半点活路吗?
而什么事是郁瑾哪怕再喜欢她也无法忍受的?
沐棉看着眼前的兰花,眼中漫过冰冷的笑意,两指用力,掐断了其中的一朵。
若是叫人发现堂堂瑾王妃在戏院与人私会偷情,那会是怎样一番场轰烈的场景啊,到时候自己被千夫所指都是轻的,给皇子戴绿帽子,那就是藐视皇家,轻则她被砍头,重则满门抄斩。
暖玉见沐棉坚持,咬了咬唇,转身出去了。
方一出门,她便捂着肚子躬起了身子,一脸着急痛苦之色,在走廊里随便拉住个婢女便问:“这位姑娘,请问茅房怎么走……”
郁瑾坐在大堂里,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墨,四周乱糟糟的声音简直像是魔音穿耳,偏他还不能发作,只能忍耐。
小寿子那蠢货,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找到郁瑶在哪里?
也不知道花花能不能应对?
厢房里只剩沐棉一人,她端起桌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在了桌子上。
几乎是她倒上发出声音的瞬间,原本厢房里的一面墙忽然从两边打开,另一个房间内,一名男子走了过来。
他生的很漂亮,初看时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偏偏还带着一股阴柔之气,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袍,看起来更显几分骚气,偏偏走路的时候还微微扭着腰,一步一挪学着女子走路,十足的娘娘腔。
此人是清伶班的戏子,虽是男子,但却因为容貌极美,所扮演的角色便是花旦,颇受人追捧,清伶班在京城风头正盛,有一半的功劳便来自这个戏子。
“啧,这脸蛋,真是美的令人嫉妒啊。”这花旦走到沐棉身边,那一双狭长的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沐棉的睡颜瞧,目光邪恶,颇为放肆。
能跟这样的美人春霄一刻,他简直赚到了,收买他干这事的贵人可真大方啊,给他送来这么一个绝色尤物。
他微微勾唇,舌尖在红润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伸手便要朝沐棉的脸上摸去。
当他的指尖即将碰触到沐棉那嫩的几乎可以掐水的脸蛋时,那本该昏迷不醒的人儿猛然间睁开了眼,清冽而又幽深的美眸迸射出一股凌厉的精光,摄得花旦整个人都仿佛被雷劈了似的。
“你……你你……”
他大骇,惊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她明明喝了茶,怎么可能没事?
沐棉蓦地坐直了身子,在花旦怔愣的功夫迅速出手,雷厉的身上让花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头青丝被沐棉拽在手里,将他的脑袋狠狠的往桌子上砸去。
“呯!”
花旦的一只手被沐棉反扣在背后,脑袋砸在桌上让他瞬间眼冒金星,疼的龇牙咧嘴,却动弹不得。
“玛德,死人妖,废话真多,老实交待,谁指使你来的。”沐棉一脚踩在凳子上,匪气十足的骂道,骂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最后一句问的好像多余。
花旦听不懂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听沐棉的语气也知道这话绝非好话,气得脸色通红,不甘的扭着身子:“贱人,放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罩的。”
“唉哟嗬……”沐棉顿时气乐了,高高拎起这人的头发,然后又狠狠的往桌子上砸去,又是一阵巨响,砸的花旦眼前一阵发黑,只听沐棉得瑟又欠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瞬间将他打入深渊:“管你是谁罩的,老娘的相公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敢算计我,天王老子都罩不了你。”
花旦的脸色在沐棉的话中一寸寸龟裂。
她……她她她……竟然是十三皇妃?怎么可能?
这一刻,恐惧瞬间淹没了他,那被沐棉压在桌子上的脑袋忽的冒起阵阵冷汗,身子不可遏止的颤抖了起来。
沐棉冷笑一声:“怎么,收买你的金主难道没有告诉你?钱到是收了不少,也得看你有没有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