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之我家王爷有点二无弹窗 225:死也让人死个明白
噗……秦顺站在文昭帝身侧,听到这兴灾乐祸的语气,差点没喷出来,也幸得多年以来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忍了忍把胸口的笑意给憋了回去。
“十三弟,十五皇妹出了事你身为皇兄不仅不关心反而来看笑话,实在冷漠至极,毫无同室之谊。”太子义正言辞的训斥道,那一脸公正的神情与嬉笑的郁瑾形成鲜明对比,若不是碍于郁瑾的身份,恐怕一旁的萧家人都跳起来痛斥他没有兄妹爱了。
郁瑾俊美的脸庞上泛起无限的冷意,眼神凌厉得如同鹰隼,像刀子般射向太子:“爷冷不冷漠,关你屁事。”
太子脸色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往郁瑾虽然嚣张,但对他这个太子还算恭敬,至少不会明面上给他难堪,可今日却这般打他的脸面,简直气死他了。
萧皇后亦错愕的盯着郁瑾,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忽地难看了起来。
文昭帝看着不着调的小儿子,头更痛了,不过却舍不得苛责,只是佯怒的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太子说的对,妹妹都出事了你还事不关己。”
郁瑾耸耸肩,丝毫不畏惧皇帝的威严,也不管此刻御书房里低沉的气压,大咧咧的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随意披散在肩头的墨发肆意飞扬,衬得他整个人潇洒不羁,嘴角轻轻一勾,扬起一抹诱人的弧度:“父皇可冤枉儿臣了,儿臣正是听到皇妹在戏院与人偷情这才赶紧进宫来的。”
这丫是故意的,居然一点都不避讳的说瑶儿与人偷情。
萧皇嘴角狠狠一抽,差点没绷住自己良好的修养。
“瑾儿慎言,瑶儿是被人强迫的。”
说罢,萧皇后犀利的黑眸剜了郁瑾一眼。
郁瑾全当没有看见,狭长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文昭帝,道:“父皇,一个巴掌拍不响,母后说沐枫侮辱十五皇妹,可还有一个戏子又怎么算?难不成那戏子也胆大包天敢算计皇妹,依我看,这三人分明是你情我愿,据我所知,当时她的身边只带着贴身宫女,若不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何故去戏院这种地方不带上侍卫保护。”
萧皇后身形一晃,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郁瑾句句都是在抹黑郁瑶。
太子气得双拳紧握,瞪着郁瑾:“十三弟,十五皇妹也是你的妹妹,你就这样辱没她么?她分明是被沐枫算计了。”
郁瑾闻言,眉稍轻佻,似笑非笑的看向太子:“喔?照太子这么说,那就更要彻查了,沐枫是如何给皇妹下药,是谁给他的胆子来算计公主,背后又有何人给他撑腰,又为何拉上戏子一同来侵占皇妹的清白,清伶班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沐家再不济,那也是侯爵,不是想诛就诛的,刚刚我还听到这沐少爷大喊冤枉呢,虽是罪人,但既然他也喊冤,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还是要理理清楚的,死也好让人家死个明白,是不是,太子殿下?”
明亮的书房内,他整个人美如冠玉,乌发之下肤似寒冰,眉如墨彩,鼻梁高挺,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便是那如琥珀一般闪亮的眼眸,顾盼之间夺人心魄。
忽地,他朝一旁的镇国公看去:“对了,不知国公爷有没有打听打听,那戏子的靠山据说是五少爷,就不知萧五少爷撑着的只是那戏子,还是整个清伶班了。”
镇国公闻言,眉骨猛的一跳,面上却镇定的说道:“王爷说笑了,这样道听途说而来的事情,还是不信为好。”
郁瑾笑笑,也没有继续追问。
文昭帝却是若有似无的朝镇国公投去淡淡的一瞥,让镇国公心头突突直跳。
郁瑾既然这样说,那必不是空穴来风。
那个孽子……
“瑾儿说的,也不无道,既然如此,那便将沐枫暂压刑部大牢,着……”说到这里,文昭帝为难的皱起了眉,虽然这件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早已丢光了皇室的脸面,但皇帝还是不愿意再把郁瑶的丑事再一次放到明面上来,若真要大肆彻查,那无疑是把皇家丢到地上的脸再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蹂躏,犹豫了半晌,他才看向一旁恨不得是个透明人的莫文延:“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朕给你十天时间,悄悄的查。”
莫文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道:“是,微臣遵旨。”
皇上没有治他的罪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萧皇后来势汹汹,却又低调离开,太子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御书房,良久,才低声问:“母后,你后来怎么都不说话?”
“呵……说什么?”萧皇后冷笑一声,娇好的面容上忽地浮起一丝狰狞之色。
太子没有察觉,只是拧着眉头道:“沐枫没有这个胆子敢侮辱皇妹,儿臣猜这背后定有人算计,最大的嫌疑恐怕就是大皇兄,那沐如意再过几个月就要嫁给七皇弟,这个时候挑起咱们跟沐家的仇恨,到时候郁琅跟郁瑾恐怕都要恨死儿臣了,好个一箭三雕。”
萧皇后神色淡漠的瞥了太子一眼,沉声道:“今天郁瑾如果没有跳出来说话,本宫或许也会同你想的一样。”
太子不解:“沐棉是沐家的女儿,但即嫁入皇家,便是皇家媳妇,诛九族也不会轮到她,不过沐家有她的亲妹妹,听说她对祖母也是颇为孝顺,想来是为了这两人才让郁瑾出面解救沐家。”
“即便如此,他大可不必管你妹妹的死活,可你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都是诋毁,为什么?”
太子讷讷的看着萧皇后,忽然瞳孔缓缓放大,似是从萧皇后的话中了解到了什么。
萧皇后见太子明白,不知怎的胸中越发的郁猝难受,沉着脸往华阳宫去了。
太医替郁瑶解了体内的药性,宫女们伺候着她沐浴,重新梳洗过后的她这会正在华阳宫里大发脾气,她被人下了药,毁了清白,但与两个男人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里,让她羞愤欲死,即使砸光了寝殿的所有东西,依旧不能散了胸口这股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