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悍妻之病夫娇养无弹窗 第73章 寻哥哥
如春娘叹了口气说:“我今天没事,就想着去看看闺女,不知道她在沈家怎么样。我一去,她带我去她平时休息的房间里了。”她做起来转过身子对着如春爹说:“我看到那个房间竟然是一个男人的房间,看那衣服,应该是个年轻的男子的房间。我就猜测,我们闺女可能发现那个房间是沈家三少爷的,然后就住在他的房间里,睡在他的床上。”如春娘激动地声音都变了,“你说我家这个小糊涂,要是被人家发现她睡在一个男人地房间里,一个男人地床上,那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啊?”说着竟然擦起了眼泪。
如春爹皱褶眉头说:“不是啊,她睡在书房拐角的那张小榻上。我去了几次都是在那里。”
“可我今天去,她就带我去的那个男人的房间里。你说,你说她现在这样,我哪里敢让她继续在沈家待下去哟?”如春娘吸着鼻子道:“茂全那孩子我看着挺好,德望和根花我瞅着也不是恶公公恶婆婆,奈何我家闺女就是看不上人家。现在你说咋整,这茂全爹娘看着我只差喊亲家母了。还有他们看如春那眼神,哪一点都像是在看自己家儿媳妇。”
“嗯现在确实是这样。我跟德望在一起都尽量避开这个话题,他是聪明人,之前说过,看我不搭腔,也没有再说过。但是从茂全要去地里帮忙之后,确实就感觉上变了。不像以前相处那样了。哎,这也确实是个问题。”如春爹是个粗中有细的大老粗。
“谁说不是呢!我也相得中他们家,关键是咱们闺女呀,她相不中茂全,你说咋整。对那个沈家的三少爷好像越来越喜欢一样。我是她娘,虽然没有听她提起过,但是那样子就是像心里有人。”如春娘靠在床背上,唉声叹气着。
“那我明天就去跟德望说,说咱们闺女不去沈家帮忙了。”如春爹想着说:“我说要去私塾帮忙。”
如春娘摇头说:“我们闺女的性格你还不知道,面上看起来乖顺,但是骨子里就是个犟丫头,跟头犟驴子一样。想她从沈家出来,必须要想个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
如春爹听着自己女人这么说,就知道了她心里一定有数了,“你说说你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闺女不是一直想去县城嘛,刚好我们一起把她送到她哥那里去,让她哥给她找个事情做做,也让她开开眼界。”如春娘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明年就不让她出门,就留在家里,到时候也不会让她去沈家的,我琢磨着这个方法应该可以。”
如春爹想了想说:“你之前不是不让她去县城么,怎么想通了?”如春爹也很奇怪。
得来的是自己女人的一哥白眼。
“那之前是怕她去寻找那个沈家人,如今,女大不由娘,她真要去找,我们还能怎么滴着?如春是我生的,我最了解了,只能顺着她来,不能给她用强。”如春娘真的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如春爹点点头说:“行吧,你看着办就好。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去?”
“我打算六月初三过去,只有半个多月了,刚好过去陪着咱们儿子过个六月六。”如春娘也想儿子了。
六月六在桃花村是个大日子,团员的日子,到了六月六一年就过了一半。
“那成,到时候我问德望借马车,我们三人一起去。”如春爹也想看看儿子,然后把闺女亲手交到儿子手上。
“好,那就这么定了。”如春娘心里又想着:“万一咱们闺女真的遇到了那个沈家三少爷可怎么办?”
这个如春爹不担心,“放心吧,沈家三少爷去年就出了远门,去外地做生意了,说三五年内都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如春娘还真没看出来,如春爹这都晓得。
“还不是百孝告诉我的,我当时也是担心闺女,百孝说三少爷走了。”如春爹吹了灯上了床。
如春娘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接着问:“那咱们百孝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这个都不知道啊?我们家百孝送到沈老爷跟前的时候,沈老爷不是说百孝和沈家三少爷年龄差不多么,就跟着三少爷一起待了两年,随后才去的铺子里当学徒的。两人感情挺好的,沈家三少爷临走前跟百孝说一声,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如春爹对于这些还真的是了如指掌。
他经常去县城,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
“噢,对哟,你看我这个记性。”如春娘拍着脑袋道。
“不早了,睡吧。”如春爹说着就抱住了自己的女人。
后半夜突然下起雨来,稀沥沥的,如春睡不着,爬起来了,倒了一盏茶,坐在自己房间的窗边上,听着雨声,她特别激动,她想自己去县城,可能就会看到沈沉生了。
不知道这样的夜晚,他再做什么?是睡了还是也像她一样睡不着,然后想着她。
如春的脸都红了,自己经常喜欢自作多情,喜欢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吃早饭的时候,爹爹才喊她起床。
这时候恰好根花婶子来了,端着一大碗炒好的嫩玉米。
这个嫩玉米,如春特别喜欢吃,就是把含浆的嫩玉米剥下来,直接炒,炒熟了就能吃了,外面脆,里面软,浓浓的玉米香。
根花身子跟如春娘寒暄着,如春娘说根花婶子太客气了,根花婶子说她听说如春喜欢吃这个,刚好家里炒了就送一点过来给如春吃。
看着如春蓬头垢脑的从房间出来,立即喊着如春,让她来吃东西。
如春心情好,看着根花婶子也不那么讨厌了,开心笑着说谢谢,引得根花婶子好一阵子都在开心。她心里想着如春这是认了这门亲事了。
从如春家出门回家,路上人家问她做什么,她就直接说给如春送点炒玉米。
看着根花婶子的样子,大家都认为他们两家的喜事要近了,就有沈开玩笑说:“他根花婶,什么时候喝喜酒呀?”
都是明白人,根花婶子一听就明白了,笑得花枝招展地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真要是成了呀,好菜好酒,保证给它摆个三天流水席。”
根花婶子话一出,大家都恭贺着。
之后没多久,如春和茂全要在一起地消息就传遍了桃花村,说如春都已经同意了,根花婶子这个准婆婆没事就给她做好吃地送去。
这话传到如春娘耳朵的时候,她当时就变脸了,“根花就送了一碗炒玉米,我家如春是爱吃,之后我也回了她一碗炒豌豆,可没有什么两家喜事近了的事儿。”
听到正主的回答,大家都歇菜了,原来只是根花婶子家一厢情愿。
如春听到爹娘说六月初三去县城之后,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整天盼着早点到六月初三。
她想让爹爹去沈家把差事给辞了,如春娘说院子里种了那么多玉米,好歹等玉米收了再辞,等如春走了,她没事就去打扫。
如春自然是说好的,现在只要娘亲说得话,她都是赞同得。
只要还没有去县城,如春都要去沈家看着,她怕自己到了县城没有衣裳穿,特意找娘亲要了一块料子,让娘亲帮着裁剪着,她带到沈家去缝制着。
只要跟深沉近一点,她做什么都愿意。
一件新衣裳缝制好了,她特意在沈沉生的房间里换着,对着铜镜说:“沈沉生,你说我这件衣服好看吗?”
她像是在跟他说一样,而其实她在自言自语。
如春把自己也给笑话了,自己现在真的是傻透了,整日就只知道念叨着她。
其实在带娘亲过来到沈沉生的房间看的时候,她心里是有两个打算的,要么娘亲把她带回家,再也不让她到沈家来,要么送她去县城,远离沈家。没想到她还真是押对宝了。
眼看六月初三就要来了,如春提前好多天就把自己的衣服鞋子被子都洗了。
她听说要自己带被子去的。
对于即将要去的那里,如春心里没有底,但是所有的担心都因为对于沈沉生的思念和牵挂而淡薄了。
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可能就是她现在这样的吧。
如春所有的开心和忙碌都看在娘亲的眼里。
娘亲的担心和不舍都只是在心里,从来不表现在表面上。
六月初一,如春说她可能过年才回来,想去看看姐姐。
于是和娘亲一起去了姐姐家吃了午饭。
逢春的孩子长得圆圆滚滚的,特别可爱,如春抱着不放手。
吃过午饭,娘俩玩了一会儿就告辞回家了。
逢春一路送着,一路擦眼泪,如春是家里最小的幺妹,从小就在爹娘和哥哥姐姐的爱护下长大,没有出过门,没有干过重活儿,没有受过委屈。这一走,外面的世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任欺负她。
如春爹也是各种担心,但是他每次想说点什么,就被如春娘给打住了。
初二下午,如春爹去德望叔家借马车。
沈德望和根花一听要送如春走,两人都被这个消息弄懵了,他们真没想到,如春要去县城了,这个消息太让他们惊讶了。
最后德望叔说他反正没事,就和他们一起去县城看看茂全。
如春爹一听也挺好,说明日一大早就走。
德望叔满口答应了。
如春看着自己爹爹空手而归么久问他怎么回事。
如春爹把德望叔说的跟如春和她娘都说了一遍。
如春一脸的不高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如春娘看着闺女不高兴,立即打圆场说:“德望还真是好,知道你驾马车技术不在行,就一起去,这样的人还真是难得。”
如春听了直接回到自己房间了,对于她来说,德望叔就是别有用心的。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德望叔可千万不能把她送到茂全那里,万一茂全那里有事做,而哥哥那里没事做,那爹娘肯定会选择她跟着茂全那里做事,那就真的是大麻烦了。
这样过了忐忑的一个晚上,黎明总算是来了。德望叔的马车到如春家门口的时候,如春家三个人也都准备好了,如春爹把如春的包袱和被褥搬到车上。上了马车,德望叔驾着马车就走了。
爹爹和德望叔坐在外面,如春和娘亲坐在马车里面。
如春透过马车的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
从熟悉的到不熟悉的,这是她这么大第一次去县城,第一次离开家,她很激动,很兴奋。
路上吃了一些干粮,快要正午了,如春总算是看到了高大的城墙的门。
虽然她没有来过,但是她听别的来过县城的伙伴说过。
她的心情更加激动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外面,觉得不过瘾,把车帘子拉开了一些,看向外面。她期盼着,这样四处看着,能看到沈沉生。
马车走过几条街,如春看到了大大地沈记两个字,她知道,沈家老爷地铺子到了。
德望叔把马车停下来,里面的伙计立即迎了上来问:“两位爷需要点什么?”
“我们是来探亲的,让你们掌柜的出来。”如春爹慢悠悠地下了马车说道。
“我们掌柜的在里屋呢,二位请。”小伙计非常的热情。
如春爹和德望叔下了马车就对马车里的如春和她娘说让她们等等。
如春娘说好,如春透过窗子仔细地看店铺,这里所有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没一会儿,如春爹和德望叔竟然就这样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如春爹脸色很不好看,德望叔也是很奇怪。
两人上车后,如春娘就问道:“怎么了?百孝呢?”
“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早几个月就把这里的工事给辞了,去了西街那边新开的一家什么春记做事,这个死东西,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有跟我们说,气死我了。”如春爹这次是真的气到了,他这个一家之主,竟然连未婚的儿子的主都做不到。
如春娘也是惊讶得很,“他怎么书信里都没有提?”
“哪里知道!”如春爹口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