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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宴策无弹窗 第三百八十四章 说清原委,戴簪之故(二更)

    “你还不会以为你这个丞相之位,是因为嘉靖帝突然明白了你的功劳苦劳才赐给你的吧?那你可大错特错了,是我,是你最不待见的女儿给你求来的。不然,你死了跨进了棺材都不可能如愿,明白吗?”

    沈朝野弯了弯嘴角,眼神中有丝丝轻蔑与不屑,声音更是凉薄至极。

    她真为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这厮的血液而感到无限悲哀。或许那时的慕容嫣,也觉得自己眼瞎会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吧。

    “你!”沈严铸气指着沈朝野那张平静又傲然的面孔颤抖,气急败坏,可却又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驳的话来。

    沈朝野面容一肃,对着沈严铸言辞严厉道:“我说到这份上已是仁至义尽,你若真相救许芙,就好好考虑一下我这句话,不然免谈。”

    沈朝野说完后,就顾自的坐在了凳子上,面无表情,也不看沈严铸一眼。

    这是下逐客令了。

    沈严铸气恼的咬牙切齿,可惜他恶狠狠的眼神沈朝野却置若罔闻,他的月匈口宛若燃烧着一团烈火,但他只能分出最后一丝冷静来细想这个问题。

    如今沈朝歌也在逼他做决定,他如果不为许芙考虑,那么他会失去沈朝歌的帮衬。而沈朝野——

    别说了,正如沈朝歌所想,谁都会念及骨肉之情,可偏偏沈朝野是个恩怨分明的例外。

    虽然在除夕之夜让全家都给慕容嫣行丧有些不合规矩,但是跟一条人命相比,总归是不错的等价交换了。

    于是沈严铸咬咬牙,一狠心,就这么下了决定。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不食言,除夕至夜我自然会安排下去!”

    沈朝野勾唇一笑,清冷开口,“成交。”

    但这抹笑却未达眼底。

    她早就说过了,他们行事千万不要后悔,这不,还是来到她跟前来求她了。

    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沈严铸离开后,躲在她帷幕之后的缙玄清则是缓缓现了身,他走过去将沈朝野揽进了怀里,轻声附在她的耳畔处。

    “不用计较别人待你如何,你以后有我。”

    沈朝野眼神微微缓和,但她轻轻推开了缙玄清,随即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先把你自己的那档子事解决了,再跟我说这个。”

    缙玄清摸了摸鼻子,甚是有些无奈。

    不过眼看临近晚上,沈朝野便让须要去准备晚膳,预备在大厅里用食,须要领命而去。

    而沈朝野和缙玄清,则是直接去了青娘的房间,与其说是去找青娘,还不如说是去找容沛儿。

    因为沈朝野和缙玄清提前有商量好,所以跟容沛儿解释起来倒是顺畅流利些。容沛儿的反应也在沈朝野的预料之中,先是震惊再是悲伤最后回归黯然,并且还抱着青娘像个小孩子似的痛哭流涕。

    沈朝野还说道,这场婚事本就是个错误,她连见她未来夫婿都是头一次,又何谈什么感情呢?还不如趁早醒悟,早些了断放手,不止是给他人痛快,也是给自己一个痛快。而且就算没有她,任由这错误延续,赌气嫁给了缙玄清,缙玄清心中没有她,她未来的日子也不会见得好过,到时候本该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沦落成了哀怨的怨妇,想必也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和缙玄清一番商量后还是觉得此事的道理她该明白,而且也不想耽误她的人生,毕竟她还小,才十一二岁,远远不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就连对感情的觉悟都是青涩懵懂的。日后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阅历会更加的丰富,何必为了一颗歪脖子树,而葬送了未来的一切可能呢?

    在沈朝野字字珠玑的一番话下,容沛儿抽噎着鼻子,整张明媚的小脸都是泪痕,隐隐约约还挂着两道清鼻涕,滑稽异常。

    “真……真的吗?我还会遇见那个……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吗?”

    容沛儿双眼朦胧的看着沈朝野,语调中带着一丝哭腔,但是她的眼睛里却是有了一丝希冀。

    其实要不是家里人一直给她灌输此人是她的良配,她根本就不会坚持下去。毕竟谁会忍受的住,三番五次的拒绝和漠视,明显是他心里没她的缘故。

    要是心里有了一个人,就像现在,她那未来……算了,从头至尾缙玄清的眼神都直勾勾得盯着沈朝野瞧,都不舍得移开一秒。

    就连她这个情窦还未初开的,都能从中感觉到他们之间那丝丝缕缕的温情。

    “会。”这次是缙玄清开的口,嗓音淡然平缓,并无多余的感情。

    但比起对待其他女子时的态度,显然已是好了太多。

    沈朝野朝缙玄清挑了挑眉,仿佛在夸他终于有了一丝以外的人情味,而后者却是温温一笑,沁入心脾。

    容沛儿看的更是压抑,她从未见过她的未来夫婿,更加不知他的名字,如今知晓了他叫缙玄清,却也是托了沈朝野的情面。

    虽然她心中酸涩,但是却没有了很大的过激反应。因为在他们来之前,青姐姐就一直在劝着自己,再加上如今沈朝野和缙玄清与她坦荡平和的坦白,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多么的生气了。

    只是觉得她这么久的坚持一下子就没了,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的。

    青娘在一旁同样神色复杂,看着沈朝野和缙玄清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心中痛苦难以呼吸,但她却还要分神去安慰容沛儿。

    “此事也怪不得你,若非是你父亲把你蒙在鼓里,强行给你安排了一个陌生男人当未来夫君,你也不会如此伤心。不过好在如今所有误会都已解除,”

    容沛儿闻言又忍不住双眼一红,扑进了青娘的怀里呜呜痛哭。

    “此事对她冲击太大,我们还是先走吧,等让她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就好。”

    缙玄清温润的嗓音在沈朝野的耳边响起,接着沈朝野感受到有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她侧头望去,只见缙玄清那张神明爽俊的面孔,还有他的眸子宁静又深邃。

    沈朝野点了点头,她们能说的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唯有靠容沛儿自己释怀才行了。

    不过她此时倒是庆幸,那容君昊教养出来的女儿,竟一点坏习性都没有遗传来,反而天真烂漫的与她的长安极为相似。

    或许她和缙玄清准备与她坦白的时候,也是赌上了她这一特点吧。

    沈朝野与缙玄清出了门后,没有发现青娘的忧愁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们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沈朝野想伸手挽一下碎发,却发现缙玄清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看了一眼缙玄清依旧如常的神色。

    不免失笑道:“我记得在远洲的时候,你可没那么死皮赖脸的,那时你的耳朵还会红一红,现在怎么一切都那么愈发的娴熟,难道,是背着我去练习了一番?”

    缙玄清闻言转过视线,落在她那张笑的明艳动人的脸上,他蓦地松开了她的手,沈朝野微微讶异。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就抬了起来,替她将耳鬓间的碎发挽至她的耳后,这动作十分的自然随和。

    随之一道声音响起,似喃喃自语。

    “好像所有事遇到你,我都无师自通了。”

    “得了,我可受不住你这一招。”沈朝野笑弯了眼睛,那难得可见的小女儿姿态显而易见。

    缙玄清见她如此,嘴边也不禁弯起了一道弧度,他突然来了兴致,倾身附在了沈朝野的耳边私语了一句。

    等他撤回身子,沈朝野脸颊浮起了一丝粉云,她嗔了他一眼。

    并轻斥道:“再贫我就真的揍你了。”

    “不敢。”缙玄清笑眯了一双凤眼。

    两人调笑打闹间,沈朝野突然想起她一直就心存疑惑,但是忘记问缙玄清了。

    “你说你对我的事了如指掌,那你可知我返京的那一日,到底是谁在背后想要我的命?”

    窦婵姝的那件事还是很诡异,她派了许多人出去调查,可皆是无果而返,所以她想问问看缙玄清,看他有没有一丝眉目。

    缙玄清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沉声道,“这背后之人做事极其隐秘,当我派人去调查的时候,所有蛛丝马迹都已经被解决干净了,根本查不到。但是我还是隐隐约约觉得她做事的手法很熟悉,我想应该是我们认识的人。”

    沈朝野一听是认识的人,而且手段高明,连她和缙玄清都查不到的人,她就不禁想到了那位头上。

    “会不会是你的师妹缙满星?”

    毕竟当初她还未与缙玄清互表心意时,第一次见面就刀戎相见,缙满星伤了须要,而她借缙玄清伤了缙满星。

    两人也算是结了仇,如果是她,那她的动机也不难猜。

    缙玄清闻言点了点头,表示他也赞同,但他又开口缓缓道来。

    “我也怀疑过她,所以特意派人前去栾川谷查看一番,但是回禀的人告诉我,她与我师父还在栾川谷。这才是我最疑惑的地方,如果真是她做的,那她又怎么转身出现在栾川谷的。”

    “既然你都说了她在你的手里学到了不少的本领,那靠着这些在你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沈朝野抛去那些恩怨不计较,很中肯的做出了猜测。

    “你说的也有道理,看来我还得派人去查看一番,”缙玄清说了一半,看着沈朝野轻轻一笑,“毕竟我可不允许任何人伤你。”

    “行了,又开始了。走吧,我饿了,去吃个饭。”沈朝野狭促着双眼,真像一只得了好处而快乐的小狐狸。

    “好。”

    “对了,说起了她,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她本名并非是缙满星,而是容琳琅。没错,就如你所想,她是容君昊的大女儿。与容沛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得,我并不关心这些,我与她只希望是井水不犯河水。”

    “好。”

    缙玄清浅笑着看着沈朝野,余光却瞥见她小巧的耳朵,竟泛起了一丝粉红,他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是因方才的话导致的吧,她居然掩藏的如此好。

    见此,缙玄清不免回想起了刚才他附在沈朝野耳边所说的那一句话——

    其实我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既然你如此好奇,不如我们私下细细琢磨?

    ……

    最终那天晚膳,容沛儿还是跟着青娘出来与他们一起用了膳,刚开始的气氛还尴尬沉闷的,后来好在青娘愿意开口调解气氛,而青娘又深受容沛儿的依赖,容沛儿也愿意接;再加上须要突然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之前昆玉还为小姐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之事,沈朝野筷子一抖,那块肉就这么掉在了她的衣裙上,留下了一大块的脏污。

    而沈朝野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缙玄清的神色,只见他神色巍然不动,只是倾过身来,那修长的手指捏走了那块油腻的肉,放在桌上,并拿过须要手中的手帕,仔细缓慢地给她擦去那些明知不可能擦去的污渍。

    缙玄清不发一言,才让沈朝野心中有一些七上八下的,她抬眼瞥了一眼一旁幸灾乐祸的须要,后者立刻收敛,但是眼里的笑却是藏不住。

    沈朝野心中很是没底,但她也没怎么哄过人,于是就轻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做的饭菜最对我的胃口。”

    缙玄亲低头擦拭的动作一顿,继而又擦了几下,将脏污的手帕放在桌面上,然后缓缓抬起头。

    “知道了。”

    沈朝野慢慢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缙玄清根本就没有生气,他反而还在笑!

    她气呼呼的撇过头,竟然戏耍她,亏她还心存愧疚呢!

    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里,是又酸又甜,有了这一出,不一会儿,这场面的气氛竟渐渐的暖和了。

    青娘低垂着目光,眼帘遮去了眼底的黯然,她夹了一口菜默默的嚼着,却味同嚼蜡,索然无味。

    而容沛儿性子耿直单纯,不是爱记仇的人,而且慢慢聊着聊着,她就对沈朝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还有一丝敬佩感。

    原本是主角的缙玄清,倒是荣升了成了没人爱搭理的配角。

    不用卷入女子间的话题,他倒也乐得自在,一心一意为低着头剥这虾,那修长凝白的手指沾上油渍亮闪闪的,是又好看又优雅。

    最后那些剥的干干净净地虾,都放进了沈朝野的碗中。

    也许是后来话题渐渐没了,容沛儿也解开了心结,不经意间的一瞥,却看见了缙玄清发间的那根翠绿金丝白玉莲簪子,心生好奇就问了一下。

    “国师,你头上的这根簪子,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女子的款式吧?”

    容沛儿这么一问,众人都将视线放在了缙玄清的发间的那根簪子上,只见缙玄清微微仰起头,轻笑着点了点头。

    “是。”

    这一笑,惊艳了众人的眼,同时也惊骇了沈朝野的心。

    我去,容沛儿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他发间的那根簪子可不就是他从自己这里拿走的那个么!

    然而接下来容沛儿却若有所思的点头,并将眼神转移到了沈朝野的身上,并突然问了一句。

    “这是你的吧?”

    “……是。”

    她有些不自然的侧过头去,心里腹诽,也不知缙玄清是怎么想的,放着自己的不用,竟拿她一个女子用的款式。

    “我就知道,看来他对你可真的是一往情深,你们还没定亲呢,就连这一步都提前做了。”容沛儿撇嘴道。

    沈朝野懵逼,“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的去看缙玄清,可缙玄清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要开口的意思。

    容沛儿狐疑的看了一眼沈朝野,但后来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丝恍悟,她耐性的与沈朝野解释起来。

    “也不怪你不知道了,在我们楚国有一个风俗,那就是有一些男子娶妻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通常会在冠中佩戴女子所用的玉簪,意味着他心有所属,有守身如玉之意。”

    青娘捏紧了手中的筷子,指尖泛白,她秀眉微皱,最后又闭了闭眼,强制平复下来。

    沈朝野神情一怔,这个风俗倒与他们大靖有些相似,大靖关于簪子的风俗,却是另一番味道。

    无论成婚与否,若是男子送女子簪子,那代表两情相悦,厮守终生;而男子若是夺了女子的簪子,可代表着他对他一见倾心,此生非她不娶。

    两个意思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也有分别,前者是相互的,后者则是单相思。

    而如今容沛儿告诉她,缙玄清佩戴她的簪子的真正用意。

    他的意思,是要为她守身如玉么。

    她的双颊又禁不住烧了起来,好在夜深了,屋内只有昏黄的烛光,她这些粉云要是不注意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小姐,你脸怎么红了?奴婢记得你没有喝酒啊!”一旁始作俑者的须要,突然很严肃的开了口。

    沈朝野顺着她的话,脸又红了不少,她抬眼瞪了须要一眼,随即转移时又不慎与缙玄清的视线相撞,顿时撞进了一潭幽深的古井里,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最终草草的结束了这场晚膳,沈朝野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心脏砰砰砰的,她不得已喝了一杯茶水,才稍稍降下来一些。

    后来须要又过来伺候她更衣洗漱,她刚要嗔斥几声须要,却见她道:“小姐,缙公子让奴婢转告你一声,他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么急么。”沈朝野皱眉呢喃了一句。

    “可能是真的有急事,不然也不会不跟小姐打声招呼就走了。”须要替缙玄清解释。

    沈朝野心底微微的失落了一会儿,继而也就平静下来了,她恩了一声,随即就任由须要替她卸下衣着。

    因为须要告诉沈朝野三日后是个合适的日子,所以就把萝蔓的丧礼决定在了那一日,还沈朝野在萝蔓曾经睡过的房间,设了一个小灵堂,那一块白布横飞,透露出凄凉萧索的氛围。

    又因萝蔓的身体有所残缺,于是她就先将萝蔓的尸体火化了装进罐子里,然后再放进小灵堂里供着。倚竹轩里头的人都穿着朴素,不沾艳色;还专门找了丧乐队哀鸣三日,这乐声穿透力极强,搅得沈府上下不得安宁,但都碍于沈朝野的身份和威严,不敢前来阻止,好在也只是三天,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这期间沈朝野也不外出,叫来专门请来的画师,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安静异常,有时候一待就容易忘了时辰,要不是须要提醒,她能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而每次,沈朝野也只是让须要放下东西就走,看她那副冥思苦想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欲要考状元呢。

    然而当沈朝野把自己锁在房里的第三天,忙里抽闲过来祭拜萝蔓的景儿也来了,茯苓伤也好了,一下子这倚竹轩里又多了几分温馨,只是此刻却是物是人非。

    这不,景儿哭红了一双眼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环视了一圈却不见沈朝野的身影,就缠着须要了。

    “须要姐姐,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想见一面小姐,你赶紧让她出来吧。”

    几个月不见,景儿被生意历练出了一道锋芒,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在倚竹轩里唯唯诺诺的小姑娘了。但是唯独叫的那一声小姐,却是原来的味道。

    “是啊,这已经是小姐把自己关在屋里的第三天了,毕竟萝蔓姐姐的事对小姐的冲击很大,我和景儿都很担心,就算不见面也行,让我们知道小姐没事就好!”茯苓道。

    “是啊是啊。”

    “这……好吧,我进去看看。”须要拗不过,只能被景儿和茯苓推着来到了沈朝野的房间外。

    叩叩。

    “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须要问。

    “进来吧。”

    没过多久,里面就响起了一道清丽平和的声音。

    景儿和茯苓闻之大喜,忙催促着须要进去,须要也松了一口气,于是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须要一进屋,就与出来的画师撞了个面,须要这才明白,原来是她恰好握准了时机,不然小姐未必会让她进来呢。

    “须要,过来看看这幅画像。”

    见沈朝野一身素白的衣裙,站在书桌前,手中还握着毛笔,眸光低垂,泛着温和的光芒。

    这就引起须要的好奇心了,她走过去一看,却瞳孔一缩,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沈朝野。

    “小姐,你……你画了萝蔓的画像?可我记得你不是不擅长作画的吗,怎么突然就——”

    ------题外话------

    想必如果是一章没跳的小伙伴,应该都能知晓我每章都是有暗线埋着的。

    就比如这章的里的戴簪之故,也是在第一百六十六章里,还有这卷里有提到过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暗线。

    如果跳章看的小伙伴,有时候就会觉得一些地方很迷惑很不理解,这里为什么会是这样。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半强调半希望的跟你们说,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本书,请多一分耐性,不要跳着看。

    真的,这本书是我构思了三年才决定写下来并发表的书,我真的希望,有人跟我一样珍惜它,仅此而已。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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