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爱成瘾,帝君的小毒妻无弹窗 112 变相的讨好
“挽发这种活我可就真的不会了哈!”笑话,她会这些女儿家东西那真是奇了怪了。就她的头发,若没有瑶瑶和珊珊在,她都是拿根带子扎个马尾就算了的。那些复杂的发髻,别说她不会,她也不愿意学,多麻烦呀!“你好歹也是一个名门千金,怎么什么都不会啊?”宫羽泽有些无语的看着她,这女人是不是只会杀人和救人呀?
“也没有哪条规矩说名门千金就要会挽发的呀?”还是给男人挽发!
她撅了撅嘴,用刚才他堵她的话来堵他的嘴。
宫羽泽无奈的放下手,叹了一口气,和她讲道理似乎总是讲不通,她的想法也是千奇百怪的,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宫羽泽认命似的自己给自己梳好了头,这时瑶瑶已经带人将早点布置好了,夏沐绾也没等他,便披着头发开始吃了起来。规矩这东西,那是说给别人听的,她自由自在了一辈子,可不想在这一辈子,因为一个男人就让自己妥协的。
宫羽泽也没打算和她计较,就是忍不住总是看向她,这吃饭的模样,和她现在这副妆容凌乱的模样,他心里就十分郁闷,这老王爷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外孙女呀?
不会从小就当她是男子一般养活的吧?
他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起身便从暗门处离开。
见他离开,夏沐绾这才松了一口气,被他盯着,这东西吃的着实是没有味道。
“都撤了吧,我也吃饱了。”夏沐绾擦了擦嘴角,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由着瑶瑶给自己梳妆。“珊珊,你等会儿去洛川王府递一份拜帖。”
“小姐要去王府何时需要拜帖了?”瑶瑶不解的问道。
“现在身份不同以往,行事间都要把握好分寸,不然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夏沐绾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有些无奈,确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要收敛一点了。
“成亲以前我可以为所欲为,可成亲以后,我的手脚便被捆绑住了。不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爹爹和外祖父一家考虑呀!”毕竟,这是凌霄国的国都,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阴暗之地。可能就是不经意的一点小事,都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武器,还是要命的武器。
“那小姐去王府做什么?”这才刚刚解了禁足,小姐这时候出门会不会让太子殿下不高兴呀?
“还有十几日,便是大哥和北姜公主的大婚之日,从中秋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他们了,也该过去看看才是。”外祖父一家都是保家卫国的大将,一家人相亲相爱了一辈子,可不能因为一个北環玥就断送了一切。
“小姐怕世子爷应付不了北姜公主?”珊珊也开口问道。
“你们别看我大哥平时那副生人勿进的冷漠样,还就真以为他无情无义了。”夏沐绾哀怨的叹息道:“像他这样的人,才是最重感情的。只可惜,交心的并不是良人呀!我别的都不怕,就怕他心里觉得对北環玥太过愧疚,就百般依了她去,到时候,洛川王府,便真的难得安宁了。”更何况,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清楚北環玥为什么选折了她的杀兄仇人?
“世子爷不会那么感情用事吧?”瑶瑶有些不认同,可却也觉得夏沐绾说的很对。
以前和夏沐绾偷跑出去听说书人将书,就听过不少这样的段子,有情人难成眷属,便双双赴死。还有人为红颜一掷千金,不顾一切。
世子爷和她们的接触算是最少的一个,他常年和王爷一起待在边关,每次回来,人也很安静,话也不多。
可他却是几位公子里面最帅气的!
嘻嘻!
瑶瑶想着想着就泛起了花痴脸,夏沐绾也不理会她,直接起身写了拜帖,叫给了珊珊:“你将拜帖给管家就好了,回来时,去一趟益生堂,买一盒玫瑰阿胶,把这个,悄悄给掌柜的。”她将另一张纸递给了她,那是她刚刚写拜帖的时候写的另一封信。
“小姐要动用他们?”这益生堂自然是他们的人,可别人不知道,一直跟着夏沐绾的珊珊和瑶瑶却很清楚,益生堂里的暗哨没有紧急情况是绝对不会去动用的。可以说,那是他们最后的保命符,一直都被保护的很深。
“没有办法,我思来想去,长公主府里的那个神秘人只能交给他们去查。也只有他们,若暴露了,也不会牵连出更多的人。”因为一直被藏着,一般不与他们接触。所以,他们若暴露了,才不会牵连出莲溪他们,更不会查到她身上来。
珊珊收好信,出了门,安夏沐绾的吩咐一路而去。
“小姐,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查那个神秘人呀?”瑶瑶不解的问道。
“江蓠既然在长公主府里查到了梦璃珠的蛛丝马迹,而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行迹如此可疑,还差点要了江蓠的命,他甚至还和太后牵扯不清。我总觉得,若查清楚他的来头,我就能寻到梦璃珠的线索,所以,还是会会吧!”她愿意待在金都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因为梦璃珠,她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不然,这些年,这么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不是?
“小姐是想亲自去会会?”瑶瑶睁大了眼睛问道。
“自然。”夏沐绾点点头,这么厉害的人物,她不亲自去会会,她怎么可能放心呢?
“可小姐现在住回了这里,太子殿下还时不时的出现,您要怎么脱身呀?”她想起宫羽泽那阴冷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也觉得就她和珊珊那演技是绝对骗不过宫羽泽那样聪明睿智的人的。
“担心什么呀!你难道忘了,你家小姐除了会武功还会什么了?”也不想想她师父是谁,这些年,什么制毒之法,解毒之法等等,她几样没有学过呀?
一个宫羽泽而已,还真能就这样难倒了她?
笑话!
“小姐这是要对殿下下毒?”瑶瑶不可置信的等圆了眼睛。
“你小声点,这里四处都是他的人,不要命了?”夏沐绾急忙拉住她,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在宫羽泽的屋子里大声嚷嚷,是要出卖她不成?
瑶瑶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急忙捂着嘴,一副后怕的朝暗门处看了几眼,心里不住的祈祷着太子殿下一定没有听见。
瀚天国内,慕容浩宇回国上朝之后便陪着瀚天国君到了御书房,只听瀚天国君问道:“你见过她了,如何?”
“回陛下,臣觉得她很有意思。”慕容浩宇想起与夏沐绾遇见的第一天,那个调皮还会使小手段的女子,真的是很有意思。
“哦?怎么个有意思了?”瀚天国君听的来了兴趣,笑问道。
“都说她身体不好,一直都在洛川休养。可臣见到的她,是会搂着丫鬟翻墙,还能不知不觉的给梦辰下毒,甚至还能侃侃而谈,那模样半分世家千金的拘谨都没有。那模样,当真很有意思!”慕容浩宇笑着将第一次见到的夏沐绾描述了出来,半分假都不曾参合。
“倒是没有她母亲来的沉稳!”他突然叹息道:“你这次去可见过她母亲了?”
慕容浩宇突然收了笑,正规正经的禀道:“回陛下,洛川郡主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你说什么?”瀚天国君一愣,眉头紧锁,他不相信的询问了一遍。
“具体是怎么去世的臣留了人一直在查,可是,她的消息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臣在凌霄国几月都没有查到什么消息。只知道她十一年前因病而亡,第二年她女儿也以身体不好为由被洛川老王爷带去了洛川休养,直到前几月才被接回金都与太子完婚。”慕容浩宇不敢揣测圣意,他只知道,皇帝让他去看看故人他就去看看。可结果却很是不好,他也一度疑惑过,像郡主去死这么大的事情,既然是陛下的故人,他怎么可能十几年都不知道呢?
难道是他从来没有派人去打听过吗?
“因病而亡?”
“因病而亡!”
他转头朝身侧的墙上看去,那里挂着一幅仕女图,女子姣好的面容清晰可见,她手里拿着一株茱萸,笑看着前方,她的背后是一颗长满了茱萸的树,火红的果实更是衬的她美的不可方物。
他看着看着只觉得心间更痛了,她真的死了吗?
慕容浩宇好半晌不见他有什么表示,他便抬头,只见皇帝正看着一幅仕女图发呆,他便好奇的朝仕女图看去,却吓了一跳,突然脱口道:“这就是洛川郡主吧?和她好像啊!”
皇帝被他这一句话给带回了思绪,问道:“她们长的很像?”
“回陛下,刚刚见到她时她的容貌应该易了容,并不是特别的漂亮。可大婚之后,臣有幸见过她,她的模样和这画上的女子有七八分相似。”慕容浩宇如实道。
“看来她会的东西还不少呢!”皇帝突然笑了,可眉见的愁丝却半分不减:“这才好,至少不会轻易被人欺负了去。”她的女儿注定不能只做一个普通人的。
慕容浩宇嘴角微微扯了扯,欺负她?的确是不容易的!
“这一路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去吧。”他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就算再问下去,恐怕他也是不清楚的,还不如去问问知道的人呢!
“是,臣告退。”慕容浩宇退出了书房,可心里却越发疑惑了,洛川郡主的事情也没有说要不要继续查下去,那他是该查还是不查了呢?
还有,那个仕女图上的女子,会是洛川郡主吗?
她对陛下真的仅仅只是一个故人而已?
那为什么要将她的画挂在书房之中呢?
既然在乎,又怎么十几年都不知道她的半分消息?
他一时被疑问搅昏了头,只能摇摇头,先将她的消息查出来,才能清楚了。
只是,这隐藏她消息的又会是谁呢?
又为什么要隐藏她的消息呢?
宫羽泽埋头处理公务,黎昕便回来了。
“殿下,查到了。”宫羽泽并没有抬头看他,只听他继续说道:“是北姜天师”
宫羽泽终于抬起头看向他:“跟着北環玥一起进入金都的?”
“北姜公主进京的第二天,直接被长公主秘密接进了府里。”黎昕将手里的纸递上去,上面是北姜发来的密报。
宫羽泽看着手里的密报,不由的笑出了声:“好呀!堂堂北姜天师来了凌霄国金都这么多天,我们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还让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达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本宫这姑姑想用他做什么呢?”他说着,眸子里也不经意结上了一层冰。
黎昕自然知道自己家的主子是在生气,他也不敢吭声找死,只能弱弱的问道:“听说北姜天师是北姜三皇子的人,北姜太子死了,他应该是想挣太子之位的,派天师来,是不是想搅和两国和亲呀?”
“都以为这个天师是北姜三皇子的老师,就是他的人。可实际上,他一直是北姜皇后的人,这次来金都,就算是三皇子的授意,他也绝对不会伤害北環玥的。”
“只是,能和本宫的姑姑搭上线,还被她掩护的如此好,应该不会是三皇子的手笔。”就他那年纪轻轻的样子,也不可能这么容易找上他姑姑。“更何况,他借着长公主的掩护三更半夜去见的是太后,他这是来替北姜皇后传话的。”
只是,传什么话会把一国太后给气的心绞痛呢?
他的眉头越锁越紧,怎么还将太后给牵扯出来了呢?
他虽然知道太后并不像现在这么和善可亲,可她生活的地方毕竟是皇宫,她曾经也用手段保护过自己,这才是真正的正常。而且她对自己一直很好,他能感觉的到,所以,他从来不会怀疑她,甚至爱屋及乌的对长公主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也帮忙隐藏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他敏感的觉得事情有些可疑,所以才叫黎昕去查,可这结果,他也疑惑了。
太后和北姜皇后难道有交集?
可是俩人的年纪相差甚远,又都常年处于深宫之中,怎么会有所交际呢?
若不是,那他又是为了谁来的呢?
夏沐绾让厨房多备了一份饭菜,为了不显得刻意,她并没有去喊宫羽泽吃饭,只是到了饭点,她自己先行动了筷子,只是食不知味,也是很难熬的。
还好,没多久,宫羽泽自己来了,他看着满桌子的饭菜,眼眸一挑,问道:“这多余的碗筷是给我准备的?”
“我是怕你突然过来要吃饭,我若不多备点,怕自己吃不饱。”夏沐绾自顾自的扒着碗里的饭,并不去看他:“你要吃就吃,不吃就算了。”
宫羽泽自然发现了可疑之处,但他还是坐下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并没有急着喝,“听说你给洛川王府递了拜帖?”
“恩。”夏沐绾抬头看他,她点了点头,这事是不可能瞒住他的,而且她也没有想要瞒他。“我回去探探亲。”
“恩,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宫羽泽摆弄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里面清澈的酒水,一时也忘记了要喝它。
“您贵人事忙,就不用了。”夏沐绾急忙挥手,很适时的假笑道:“您去了,我怕他们都拘谨,与我聊不开。所以,您还是不要去了。”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呀?”宫羽泽抬手一饮而尽,这话若是别人说的,怕是这会儿都该咽气了吧?
他到底是哪里让她看起来不害怕了呢?
是自己长的不够凶神恶煞?
“空腹喝酒不好,吃点吧,都还热着呢!”夏沐绾殷勤的催他吃东西。
“我一会儿还要出去,你有事就说。”宫羽泽又倒了一杯酒,独自喝着。
“都快入夜了你还要去哪里呀?”夏沐绾眨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今日午时,在金都南郊处出了一场命案,死的是谁?”宫羽泽静静的问着。
“我怎么知道呀?是谁呀?”能让他这么晚还要出门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吧?
“金都御前侍卫长有两人,一个左侍卫长,青罗。一个右侍卫长,卢生。你们见过的只有青罗,今日死在南郊的就是他。而右侍卫长,卢生的贴身玉佩却碎在了命案现场。”宫羽泽静静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他倒是一点也不避讳,倒是将夏沐绾的兴趣给勾了起来。
“青罗?就是那个一直跟在皇帝身边,抱着一把长剑,从来没有笑过的那个八字胡?”夏沐绾想起那个一直默默地守着皇帝的中年男人,她自然是知道他的,这些消息她刚刚入金都的时候就有人给她调查清楚了。
至于那个卢生,她也是知道的,可正如宫羽泽所言,他都没有怎么见过的人,她知道的消息也并不多。
她只知道,卢生才二十几岁,是一个孤儿,武艺高强,为人更是机警明睿,是个难得的少年天才,也是当年响当当的武状元。被皇帝看中留在身边,短短几年,便成为了御前右侍卫长。
虽然都是御前侍卫长,可职责却大不相同。
青罗主要是负责近身保护皇帝的人身安全,卢生则是为皇帝办事,他所掌管的右侍卫营有三千人,全都只听他的调遣。他还有监察百官的职责,可为人又十分刚正不阿,油盐不进。大臣们接触了他几次,都受了不少的教训,久而久之,他的威信便树立了起来,许多大臣们都害怕他有一天出现在自家门口,个个都离他远远的。
他上任三年,为皇帝除去了许多的朝堂蛀虫,他也因此很得皇帝的喜爱和信任,可他也因此得罪了不少的人。
那些害怕他找上自己的人,自然会结合在一起,将他除去。今日这事,八成就是这样了。
“父皇得知消息很是震怒,将这事交由我来调查,刚刚,卢生被押送到刑部大牢,所以,我要过去看看。”宫羽泽又喝了一杯酒。
“这夜幕已经暗了下来,不如明日一早再去吧?”夏沐绾咬着筷子,这事交给他倒是有些棘手了,毕竟这一个处理不好,要嘛得罪几位权臣,要嘛使皇帝身边失去可信任的人,两边都不讨好。
可这难不难处理,她都一点也不担心,她担心的只是,她今夜能不能顺利出门而已!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在讨好我?”宫羽泽眯着眼睛看着她,这么殷勤,实在太不像她了。
夏沐绾呵呵笑道:“我的确有点小事情想和你说。”
“说吧。”宫羽泽冷哼了一声,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关心自己。
“苏蓉邀我一同去万佛寺游玩,我想着刚好可以去给太后祈福,可能需要在那里住两日。”夏沐绾伸手比了一个二。
“万佛寺并不是很远,一早过去,也能在晚膳前赶回来,为何要在那里住两日?”宫羽泽不解的问道。
“苏蓉说她在那里有个庄子,此时正是桂花开的最好的时候,所以,她说让我陪她在庄子上住几日。我想着刚好可以摘些桂花来做桂花蜜,冬日里做成各色糕点,太后应该会很喜欢的。”夏沐绾面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面上笑的得意,心里却不停的叫苦,这谎怕是要圆大点了!
“哦?原来你还会做桂花蜜和各色糕点呀!”宫羽泽倒有些惊讶的摇了摇头:“看来我是真的小看你了呢?”
“呵呵,就会一点点,一点点。”她抬手比了比,笑话,她就会吃,哪里会做呀!
她虽然开着一家酒楼,可她也只是将现代的一些好吃的,这里又不常见的菜肴提了出来,做的事全靠那些真正有厨艺功夫的大厨们,和她没什么关系好不好?
宫羽泽幽幽的眼神像是看穿了一切,他瞥了一眼她一眼,也不说破,只是赞同的点点头道:“不过,你说的也是。你好歹顶着太子妃的头衔,别的事情做不好,去寺庙祈福也是理所应当的。”
夏沐绾扯了扯嘴角,什么叫“别的事情做不好”啊?
“桂花糕嘛,太后的确很喜欢。可是,你和太医都说她不能吃过甜的食物,怎么现在还主动要给她做桂花糕了?”宫羽泽嘴角微扬,可眼神却冷意深燃的,看的夏沐绾只觉得脑壳疼。
“传统的桂花糕都是用蔗糖做成的,我做的桂花糕是用蜂蜜代替蔗糖做成的,偶尔吃一点蜂蜜对太后的身体反而还有好处,这不仅仅解了她的馋,也没有危害她的身体,这难道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吗?”夏沐绾颇为得意的解释着,那模样就像自己真的能做出一盘像模像样的桂花糕一般。
“那能好吃吗?”宫羽泽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她,可看她那模样,不禁又信了。
“不信到时候做一盘给你尝尝。”夏沐绾白了他一眼,,心里不禁暗暗骂着他。
蜂蜜做糕点可是很好吃的,只是,在这个落后的古代,蜂蜜本就难以采集,采集下来的蜂蜜很多都进贡到了宫里,宫里的大厨自然不敢拿那么贵重的蜂蜜来做糕点,所以大家不知道也很正常。
“好,那我就等着你亲手做的桂花糕。”宫羽泽笑着将桂花糕三个字尤为突出的加了重音。
亲手做的桂花糕?
她什么时候说要亲手做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宫羽泽也不等她说别的,起身便想走,刚转身便顿住了步子,回头看着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问道:“不知道你做桂花糕的时候又想求我什么事呢?”
“啊?”夏沐绾一脸懵。
“什么事情都好说,只要是你求我的,我都会尽量答应你,反正都是一些小事情。”宫羽泽收回目光,哈哈笑着潇洒离开。
夏沐绾握着筷子气闷的戳这碗里的饭,实在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求他了?
她看着对面那碗从始至终没有动过的碗筷,气便不打一处来,“不过就是给他备了一副碗筷,就是我在求他了?”
一旁的瑶瑶抿着嘴巴偷笑,这也算是在变相的讨好不是吗?
宫羽泽带着黎昕骑马一路朝刑部大牢而去,夏沐绾也直接扔了筷子,换了一身夜行衣,拿着一把普通的长剑偷偷从竹林小院后面出了东宫。
刑部和长公主府刚好是不同的方向,她倒不怕会和宫羽泽碰上。只是,她的动作却必须要快一点,免得宫羽泽回来了,她还没有回来,就完蛋了。
长公主府里依旧守卫森严,夏沐绾直接从房顶上掠过,直接朝着那个可疑的院子而去。
她悄悄潜伏在房顶,院子里站着长公主和一个白发老人,老人有些驼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他的身形偏瘦,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茶杯在他手里,像是有点端不住似的,有些颤抖。
他们似乎谈的很不愉快,夏沐绾只能听见长公主骂了一句“可恶”,然后气呼呼的甩袖离开了。
他们这是闹矛盾了?
夏沐绾蹙眉思索之际,那名老者依旧一跃而上,来到了房顶之上,“你比我想象的要来的晚些。”
夏沐绾心中一惊,却不慌忙,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长剑,站直了身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还是个女子?你和那个挨了我一掌的男人是一伙的吧?”老者不答反问道。
“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夏沐绾又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这个人的气场让她下意识的做出了这一个动作。
“呵呵,老人家?!”老者哈哈大笑起来,阴鸷的目光对上夏沐绾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道:“对你这小姑娘来说,我的确是老了呢!”
“只是,小姑娘,你今夜既然来了这里,就把命留下,不要走了。”他说着,右手处便结了一道内力,身形一闪,直冲夏沐绾面门而去。
夏沐绾急忙往后退去,急急抽出长剑,堪堪挡下他这一掌。她身形一转,直接避开了他的下一掌,只是掌风擦着脖颈而过,她只觉得那里灼热难受,却顾不得查探一番,只能再次挥剑转守为攻。
老者似乎看出了她的打算,下手也更加狠厉,逼的她没进攻几招便不得不反攻为守了。
她被逼的跃下了房顶,在这狭窄的院子里,她只觉得自己被逼的使出了全力来防守,却还是挨了他一掌,还好的是,这一掌打在了她的后背处,虽然震碎了她几处心脉,却并没有伤害到她的要害。
老者以右手为利刃,可攻可守,招招狠厉,几招便拿下了夏沐绾的长剑,一个使力,长剑便直接碎成了几节,他看向夏沐绾,笑的有些轻蔑,却不得不承认的说道:“小姑娘的身手不错嘛,能接下我七招的人可是屈指可数的呀!你居然能撑过六招,却只是挨了我一掌,真是后生可畏呀!”
夏沐绾吐了一口血水,撑着墙壁站稳身子,她抬着眸子四下扫视了一圈,刚刚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的家丁护卫,此时她被一群人围在角落里,插翅难逃。
“老人家,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夏沐绾靠着墙壁,忍不住苦笑的看向老者。
死就死吧,总也得让她死个明白不是吗?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听你说什么吗?”老者拍了拍自己有些微微皱着的素衣,并不看她。
“我知道呀!您不就是不喜欢听我叫您老人家嘛!”夏沐绾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臂,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就别再叫了。”老者抬眸笑看着她,只觉得这小丫头很是有趣,武功不错,人也聪明,若是他的徒弟那该多好呀!
“我也不想呀!可您也得先告诉我该如何称呼您才行吧?”这问题开打之前就问过了,他不自报家门,还怪她不尊重他,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小姑娘,我问你,那夜那个人可死了?”老者无视她的问题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