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妻嫁到之世子请接轿无弹窗 第36章人证+物证
听到这儿,言殊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上的药粉。突如其来的冒出了一个人证,打了顾昕珞魏氏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俞杳杳,你休要信口雌黄,在碧波池的时候,我根本没看见你,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顾昕珞脸上难看,再也压制不住本性,指着她叫骂道。
俞杳杳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能叫你看见,这几年的武功不就白学了。”
“你……”顾昕珞气的说不出话。
俞杳杳算是盛京名门贵女当中的一个异类,从小就像个男孩子一样,上房揭瓦,爬树掏鸟蛋的事情没少干过,明明右相府是书香人家,不管是右相还是平慧公主都是温雅有礼之人,而俞杳杳却是不拘礼节,性格豪爽,喜武不喜文,一身武功不知要叫多少公子哥甘拜下风。
若是俞杳杳故意没有出现,顾昕珞就算把碧波池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别想把人找出来。
“顾昕珞,你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是干什么?难不成是怕我说出你和贤王世子暗地里私会,还拿到顾昕瑜的面前炫耀的事。”俞杳杳行事作风向来没什么顾忌,有话直接开口就说,再加上她向来不喜欢顾昕珞,这时候更是不会嘴下留情。
“你胡说,你故意的污蔑我。”看着周边人暗含怀疑打量鄙夷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顾昕珞气的跳脚,脸上胀红,怒骂道:“顾昕瑜,俞杳杳,是你们两个串通好了的陷害我,你们两个贱人。”
言殊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袖子当中的右手一弹,一点粉末朝着顾昕珞的方向打了过去。
俞杳杳从来不是沉得住气,而且也不是能受委屈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拽下腰间的鞭子,一鞭子挥向顾昕珞。
顾昕珞吓得大叫一声,花容失色,连连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顾昕珞周边的人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等回过了神,纷纷离顾昕珞远了一些。
俞杳杳名声在外,一手鞭子从不认人,在座的就有招过她鞭子的,戏虽好看,但谁也不想挨上一鞭子。
“你说我污蔑你,顾昕珞,你自己偷吃不知道擦嘴,叫人看见了,怎么我还不能说了?现在你既然不承认,那这枚玉佩你作何解释?”俞杳杳收回鞭子,鞭子的顶端挂着一枚上好的玉佩,而这枚玉佩上面有一个非常显眼的曜字。
在座的基本上没有人不知道贤王世子名字叫做荣景曜。
顾昕珞脸色发白,眼中慌乱躲闪。
这枚玉佩,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俞杳杳从顾昕珞身上拿过来的,属于荣景曜私人物品。
荣景曜是贤王世子,而顾昕珞只是平阳和府的二小姐,并且还是荣景曜名义上未婚妻的亲姐姐,如果说这枚玉佩是在言殊的身上发现,那还说的过去,偏偏是出自于顾昕珞。
“你说不出话了吧?之前不是还非常嚣张地说我污蔑你,你到说说,这玉佩是不是也是我污蔑你的。”俞杳杳手上一扔,将玉佩砸了过去。
顾昕珞刚刚被丫鬟扶了起来,这一砸,又坐在了地上。
“原来贤王世子和二姐姐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我还以为在碧波池的时候,二姐姐说贤王钟情的是你,只是说笑的。”言殊轻声的开口,眼中浮出一丝落寞,随后故作坚强的道:“若我知道这是真的,在碧波池的时候,我就该答应二姐姐,去和贤王世子解除婚约,这样也好成全二姐姐和世子。”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要你去解除婚约了。”顾昕珞脸色扭曲的大叫。
其声音尖锐刺耳,叫顾昕珞周边离得近的那些看客,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不是二姐姐说贤王世子对你一往情深,叫我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不要再……”言殊低眉顺眼,深谙什么叫做七分真三分假,以及说话说一半,剩下的自己猜。
“你胡说,顾昕瑜,我要撕烂你的嘴。”顾昕珞暴跳如雷,一改之前柔弱小白花的样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扑着朝言殊而去。
俞杳杳鞭子一甩,鞭子打在地面的清脆响声,叫顾昕珞顿时不敢乱动:“顾昕珞,你叫什么叫,不知道你声音很难听吗?看你这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难不成在碧波池的时候你没把顾昕瑜推下水,反而自己下水凉快了还不够,这会儿打算补上。”
真相出来了,顾昕珞自作自受,推人下水,反倒让自己落下了水,结果还不知悔改,要把帽子扣在了言殊的头上。
在座的都是名门望族的,大宅院里经营了十几年的,别看都只是一些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心眼儿那是一个比一个多,结合言殊和俞杳杳说的话,光靠脑补大概也可以想象的出碧波池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是当姐姐的勾搭了妹妹的未婚夫还不够,又去妹妹的面前炫耀,当妹妹的不同意解除婚约,做姐姐的就干脆一步做二不休想把人推下水,结果妹妹侥幸逃过了一劫,姐姐反倒自个儿下了水。
一时之间,顾昕珞身边几乎成了真空地带,除了魏氏和魏拂璇母女,还有个别关系和这边实在亲近的,其余大多数人全部离她远远的。
连自己亲姐妹的墙角都可以撬,撬了不算,还打算推人下水,没成功又自导自演了一出,这等心机手段,谁还敢和她多做接触。
顾昕珞脸色白中透红,红中透青,胸脯不断发抖,竟是不管不顾的叫骂道:“顾昕瑜,是你自己没本事,连未婚夫都看不好。世子喜欢的人是我,世子说了,要不是碍于太后赐婚,早就要和你解除婚约。你别得意,我绝不会叫你好过。”
听风亭内哗然一惊,众人错愕的看向顾昕珞。
魏氏啪的一巴掌打在顾昕珞的脸上,大骂:“顾昕珞,你是发什么是失心疯,这样的话也敢乱说。”
顾昕珞好似才反应过来,眼中的浑浊逐渐清明,面对在场所有人异样的目光,突然的大叫了一声,人一撅,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