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刺客无弹窗 第8章 混元堂蔚信厚
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凭自己的本事,顺利带上官书瑶离开州阳城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虽然心中郁闷,可是目前还得保护好上官书瑶,这一万两黄金的悬赏,来了不少江湖中人,上官书瑶的处境很危险,一旦被他们发现,那情况可是不大妙啊。
荆宇在悦来客栈的这几年也见识了很多,行走江湖的经验也足够,出去买吃的就由荆宇去,稍微乔装打扮一下,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去悦来客栈也是皇甫立人的意思,一是让荆宇有个正当的身份掩饰,不用像他那样整日里过着阴暗的日子。再个也是让荆宇在客栈长长见识,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有助于杀人的时候用到。
上官书瑶道:“这些天多亏荆宇了,要不是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储冰兰道:“那是,风大侠能够让他去药王谷取神仙草,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能够被风大侠赏识的人,即便是普普通通,那也不是一般人。”
储冰兰对荆宇还是比较欣赏的。
对于荆宇,上官书瑶只有些许感激之情,谈不上欣赏,她欣赏的只有风一刀,来无影去无踪,在她的心里尽是崇拜,或许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够酷。
神仙草对于皇甫立人来说只是续命,他已经不太适合去跟人交手或者杀人了,这种事还得荆宇这种年轻小伙子来。
或许荆宇以后的成就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把皇甫立人拍在沙滩上。
幽安国在江湖上也有暗中扶持的江湖门派,一些江湖之事就由它们去做,毕竟朝廷一般不太适合跟江湖有直接的接触,只能间接。
夏英逸是铁了心的要杀上官书瑶,让幽安国扶持的血焰门前去请天极宗来杀上官书瑶。
血焰门门主禄心远亲自拜访卜鸿卓,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此行的目的。
闻言,卜鸿卓大笑道:“禄门主,你莫不是在说笑吧?我们天极宗总部可是在南清国的地界上。你让我们天极宗出面去杀南清国的公主,这不是陷我们天极宗于不义么。”
禄心远道:“这江湖是江湖,朝廷是朝廷,向来都是分开的,你们天极宗杀上官书瑶那是江湖事,江湖事江湖了,不应该动用朝廷的力量。就南清国扶持的那几个门派,卜宗主至于放在心上么?”
卜鸿卓道:“这种事不应该去找刺客么?我们天极宗何德何能?”
禄心远道:“此事牵扯到了风一刀,估计没人敢接这活,再加上如今上官书瑶尚未露面,所以只能借助天极宗的力量来杀上官书瑶了。况且这十万两黄金与其便宜他人,倒不如孝敬卜宗主,还望日后能够提携提携我们血焰门。”
十万两黄金?卜鸿卓差点跳起来,这幽安国简直是大手笔啊,这说啥都得接下。
卜鸿卓道:“既然禄门主亲自跑一趟,若是在下再推辞,那就是不给禄门主面子了,我们天极宗可以试试。”
禄心远拱手道:“那就静候天极宗佳音了,事成之后,我禄某人定当将十万两黄金送到天极宗。”
毕竟这是幽安国的活,也就不用收什么定金了,谅幽安国也不敢诓他们天极宗。
卜鸿卓唤道:“邱俊拔。”
忽然间想起邱俊拔去蜀地了,想了想喊道:“蔚信厚。”
这时候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拱手道:“属下在。”
卜鸿卓道:“你带着混元堂的人去幽安国州阳城走一趟,务必找出南清国公主上官书瑶除掉。”
蔚信厚道:“属下领命。”
作为一名合格的属下,那就是只管办事,不问为什么,这才是合格的属下。话多是不受待见的,况且知道的太多也没好处。
蔚信厚立刻召集了一批混元堂的精锐前去州阳城。
江湖上一有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了,荆宇去外面买吃的的时候,得知天极宗的蔚信厚带着混元堂的人来到了州阳城,只为杀上官书瑶。
荆宇回到破房子跟上官书瑶说了这事。
上官书瑶道:“夏英逸还真的是下血本啊,居然花十万两黄金请天极宗的人来杀我。”
荆宇道:“天极宗的诸位堂主,没有哪个是善茬子,没有足够的实力是坐不上天极宗堂主的。虽然四位姐姐的武功也很高,恐怕她们联手也不是蔚信厚的对手。”
闻言,储冰兰道:“这该如何是好?”
紧接着道:“我们誓死保护公主殿下,宁可我们死,也不要公主殿下伤半分。”
荆宇道:“看来只有再恳求风大侠了,希望他可以出面,目前或许只有风大侠才能够阻挡蔚信厚,要不然公主殿下必死无疑。”
上官书瑶道:“这时候麻烦风大侠还来得及么?”
荆宇道:“或许来得及,我跟风大侠之间有秘密联络的方式,他看到我的求救信号应该会出面的。”
荆宇安顿好上官书瑶跟储家四姐妹,然后走了,他并没有打算去请皇甫立人,目前只需要风一刀即可,虽然皇甫立人是真的风一刀,可是他也是风一刀,近几年的风一刀一直是他。
荆宇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了个烟花,做做样子,然后躲在了破房子的周围,等候蔚信厚的到来,到时候给他重创。
蔚信厚的空门荆宇已经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只求重击,而不是杀他,毕竟他不想跟天极宗结下太深的梁子,如果天极宗的高手围殴他,那他也是吃不消的,尤其卜鸿卓,他可能还不是对手,毕竟卜鸿卓也是顶级高手,天极宗能够成为天下第一宗门,宗主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蔚信厚带着混元堂的人在州阳城到处搜寻上官书瑶,他的心里面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想着完成宗主交代的任务。
为了杀上官书瑶,夏英逸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
毕竟上官书瑶死了他可能会获得一个人才,反正上官书瑶也碰不得,倒不如毁了她,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