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田缘之农家小寡妇无弹窗 第三百四十一章 数落罪名
昨晚爷爷已经把苏渐闻和宋青衣的事情告诉了他,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又落了空,心里正闷闷不乐着,只怕待会儿若是就见到苏渐闻,会更不痛快,干脆就在家继续疗情伤。老村长也不管他那么许多。
他跟着护卫到的时候,苏渐闻也已经带人坐在文家的小院子里。
文家院子的事情在村子里已经传开了,不过老村长还没有听说,来到之后一见到一具尸体躺在院子里,当即吓得不轻!
等他了解到什么事情之后,惊骇不已!
此时,在苏渐闻的威慑之下,宋青怜和文秀才,纷纷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了,文秀才因为恼怒宋青怜偷汉子,以及侮辱自己,便要动手杀她,宋青怜则拖了自己亲娘过来为自己挡刀,导致了柳氏的死亡!
“那一刀,正中柳氏的心脏,后来又被人生生拔出。”苏渐闻身边的那名护卫,检查了尸体之后,汇报说道。这两名护卫,自从苏渐闻回到军营之后,便一直伺候在他身边,跟着他战场无数,见过死伤无数,可以说早就对尸体这种东西,感到麻木了。
可此时知道了柳氏的死因……
还是不禁一阵的头皮发麻,寒气直从脚底往窜。
战场敌人厮杀,本就是互不相识的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杀人是战场的生存之道,可柳氏,却是被自己的亲女儿,拖到身前挡刀而死……
听闻柳氏,还十分的疼爱这个大女儿。
这样的死法,简直比下地狱还可怕!
老村长也是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但他比柳氏幸运,也要有头脑,知道小儿子靠不住,便一直跟大儿子住在一起,虽然看着小儿子若是过得不好,也会不忍心的搭把手,但并不一味的偏疼,但这个柳氏却是个糊涂的。
柳氏偏心,却死于自己所偏爱的那个孩子的手中……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老村长想都不愿意去想,当即决定以后要对大儿子更好一点。
这时候,苏渐闻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说道:“二伯公,这毕竟是村子里的大事,而你是村长,我虽然身为大将军,却不方便管这件事情。这对狗男女,一个偷汉子不守妇道,一个拿刀亲手杀死丈母娘,依我之见,按照村规族规,这种人都是该浸猪笼沉塘的。”
“是、是这样的……”老村长神色凝重的点头,心里也有些沉重,他听出来了苏渐闻的意思。
苏渐闻虽然嘴说不管,却已经给他指明了该怎么做。
不过,这两人的确应该浸猪笼。
而苏渐闻见他点头,便是又继续若无其事的道:“我后日便要启程离开村子了,时间紧急,不如现在就绑了他们,立即行刑吧。”
“这……好吧。”老村长一听他这么说,知道这事没得商量,反正就算是今天不行刑,也得到明天清早了,于是便招呼两个村民,去准备浸猪笼的东西。
苏渐闻立即让阿光跟着一起过去。
文秀才跟宋青怜一听现在就要杀了他们,当即吓傻了眼,一个当场吓得尿出来,另一个则是一下想要扑到苏渐闻的身求饶。
见此,苏渐闻眉头便是厌恶的一皱。
他的护卫一见他如此神情,当即一脚踹到宋青怜的胸口,将她踹了个半死,呕出一大口血来,并怒斥道:“大胆刁妇!竟还想袭击我们大将军!”
宋青怜被踹的说不出话来。第一文学
她挨得这一脚,就算不被浸猪笼,若是得不到良医的救治,也活不了几天了,然而就算被治好,也只能勉强吊住几年的命可活。
苏渐闻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
他说现在浸猪笼,那就不能让他等得不耐烦。
没多久,阿光领着几个人,各自带着家伙到了文家的院子里,将文秀才和宋青怜一一绑好,架在了猪笼里,然后,便是命几个壮汉,抬着他们两个,在村子里巡逻了一圈。
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
连宋青衣都听说了。
她也跟着一起过来,一路跟着队伍,仿佛游魂一般,走到了水塘边,苏渐闻正背着手,长身玉立的站在这里表情冷漠的看着。
一见到宋青衣竟然也来了,他不由有些惊慌。
浸猪笼这件事情,是他临时起意,为的也是要惩罚文秀才和宋青衣,他说不为什么,似乎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应该这样做。
可见到宋青衣来……
这毕竟是她的亲姐,他还真吃不准她的态度。
苏渐闻走到宋青衣的身边,感受到了她的心神不定,以为自己做错了,不由担心的小心说道:“阿衣……对不起,我私做主张……”
“不……”宋青衣却摇摇头,脸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主动的拉住他的手,“就应该这样,就应该这样啊……”
前世,她不就是这样死掉的吗?
不,或许说,前世她是被浸在水塘中时,活生生被宋青怜气死的!
“原来,这世间真的可以有因果报应……”宋青衣喃喃的一句,眼泪流出了眼眶,看的村民们不禁以为,她这是心疼自己生母,又为自己的亲姐姐悲恸,不由都觉得她真是太善良了。
浸猪笼的队伍,停在水塘边。
老村长和前世一样,数落了浸猪笼的人的罪名……
宋青衣摇摇头,看不下去了:“苏渐闻,这一点也不好看,我们回去吧。”
“好。”苏渐闻自然是她说什么都好,也不再管这里的热闹,跟着宋青衣一起回家。
这里的热闹再好看,也比不心人半分的重要。
身后。
老村长数落完文秀才和宋青怜的罪行,便命人将他们沉进水塘里,随后便各自散开,只等晚过来收尸。
宋青怜浑身都被泡在水塘里,身体越来越冰冷。
她感到自己的魂魄一点一点的,在从她的身体中挣扎离开,最后一口气断开的瞬间,她脑子里有一个想法——似乎这一世,有什么东西弄错了,被浸猪笼的不应该是她……
但为什么,她对浸猪笼这件事情,似乎又有一种说不来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