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她渣了全书反派无弹窗 宿主是玛丽苏(7)
父亲:“最爱的人死了,我们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还要幸福,唯独活在痛苦中,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安慰。”
渐渐的,他不笑了。
他讨厌那个成了魔鬼的男人,讨厌笑,更讨厌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幸福的人事物。
所以,他要摧毁所有的美好和幸福。
苏也听着李东觅讲完自己的回忆,表情依旧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大概是经历的位面多了,惨的人和事也见多了,她真产生不了共鸣。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李东觅见苏也对自己的悲惨的童年没什么反应,也没介意,平复好情绪后,问道。
“直觉。”
虽然李东觅是命运之子,但这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出来也没人信。
“那你的直觉还真可怕,知道吗,其实我总觉得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李东觅盯着面无表情的苏也笑着道。
他讨厌美好和幸福,而苏也给他的感觉,就像生长在黑暗中,所有靠近的光都会被吞噬。
站在某个角度来看,他和她,本源相同。
“你错了。”
苏也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否认了。
“哦?有何不同?”
李东觅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
侧头,苏也看向窗外即将落山的太阳,炽烈,嫣红,像是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燃烧掉半边空:
“我身在黑暗,心却向阳。”
就算光明靠近不了她,她也会努力的靠近光明。
绑定柱子进入位面世界,越来越多的阴谋,就像一张密网,笼的她无路可逃。
但没关系,只要她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
她不怕黑暗多黑,深渊多深,她只怕死亡会断绝她所有的希望!
宿主……
柱子察觉到苏也的心里波动,一下子难受了起来。
她想活着,可若是她知道她的存在如白雾一般虚无缥缈后,她肯定会崩溃的!
苏也被绑架,她的父母迅速派人搜查,阳沙也在第一时间推掉组织已经接手的所有任务,将所有人马调派了出去。
很快,有人查到了苏也的下落。
阳沙第一个赶到,赶到后,却被眼前的画面弄的有些呆愣了。
因为,人质反杀了绑匪。
苏也想活着。
但见苏也没事,阳沙还是松了口气:
”姐,早知道会有这件事,之前就应该把他杀了。”
“现在杀刚好。”
至少她弄清了李东觅为什么要弄死原主。
“随便了,不过现在李东觅也死了,李氏企业真的要垮了,倒不如我顺手把它弄来,扩充一下业务,反正也闲着没事儿干。”
后来,阳沙后悔了这个决定。
因为组织里能人太多,她就一时顺手收个公司玩玩而已,谁成想,竟然一路顺风顺水的碾压了苏氏企业,成为了世界第一的企业,每签不完的合同,累的她简直想死。
至于苏也,就是一个甩手掌柜,那个圆脸因为她的救命之恩,成了她忠实的跟班。
对于这个跟班,苏也是没拒绝的,毕竟她是个玛丽苏,没有跟班还怎么苏。
结果,带着圆脸去了一趟公司,也不知道阳沙是看上了圆脸能吃还是能睡,总之,圆脸成了阳沙的贴身秘书。
离开了玛丽苏世界,苏也刚回自己意念创造出的房间里,就看见房间里多了个盒子:
“柱子,有人来我这儿串门了?”
苏也抱起盒子疑惑的打量着。
怎么可能,那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宿主你现在不能打开,以后才能开!
那可是它花了自己金库所有积分才从商店兑换到的。
“神神秘秘的,那我要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柱子暂时不让打开,苏也便乖乖遵守了。
等时候到了,它会自己打开的。
柱子回答。
这东西可是很金贵的!
“好吧,听你的。”
把盒子放回原位,苏也休息了一下,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自从想通之后,苏也就没打算再做任务了,所以她继续进入了休息位面。
至于柱子那厢,主神明显察觉到了它的心思:
“你可想好了?”
司文是位面主神,所有快穿系统都经由他手诞生,系统于他,好比他心呵护着的孩子。
宿主在位面世界里获取积分,快穿系统也会在位面世界里获得能量,只有拥有足够的能量,才能打开时空,来往于各个平行位面。
而任务世界和休息世界的能量显然是不一样的,任务世界丰沛,休息世界稀少。
所以,快穿系统们才会不断催促自己的宿主积极完成任务,因为能量一旦不足,它们就会如同人类一样死亡。
这也是为何他会生气柱子纵容苏也的原因。
主神,我就是个系统而已,连哭都不会,怎么会害怕死亡。
柱子很无奈的回应。
它没有感情,不会开心,不会笑,就连本体都没樱
可它的宿主却一样,她的存在虽然如白雾一般虚无,可她却有心,一旦她知道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肯定会崩溃。
所以,在那之前,她想怎样都好。
当那到来,它也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保护她。
“随你吧,她也是可怜的。”
叹了口气,司文很无奈。
谢谢主神。
柱子没想到司文最后居然会选择纵容自己,意外之余,也不忘感谢。
“真想感谢,就自己好好的。”
司文语气不太好。
毕竟,一手创造出来的系统,现在却满心满眼的只有自己的宿主。
不吃味,都是假的。
柱子也听出了司文语气的酸味,不好意思的憨笑两声。
和主神断开了连接,柱子将位面世界投影出来。
看着位面世界里的苏也,想了想,柱子把自己的虚空投影弄了出来,然后又弄了一个板凳,乖宝宝一样坐在板凳上看着位面里的苏也。
看,它也有眼睛了,它也能看得见它的宿主了。
原本离开的司文,去而复返,他隐藏了自己的身形,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那个坐在半透明板凳上的透明身影,无声叹了口气,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