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和他的猫无弹窗 第121章小丑的挑衅
韩佳之转身,问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这是谁弄的?”可是班里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过了片刻,一个坐在后排的男生讥讽地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到现在还有人把自己当成韩氏大小姐吧。”
有人开头,那自然会有人往下接。
另一人不屑地说:“切,都沦落到睡便利店里了,还端着副大小姐的架子给谁看呢?”
另一个男生开了个下流的玩笑:“睡便利店?!那么惨!来我家睡啊,我家的床可软了,在面干什么都不会塌。”
因为这个黄腔,班里的气氛顿时被渲染了起来。
他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韩佳之,眼神直白且露骨,光是一个眼神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韩佳之已经在脑海中构想着怎么丢下书包,然后怎么冲过去狠狠地给他们每个人一顿毒打。
可是韩佳之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教室。
此时的他们犹如胜利者对失败者那样,对着韩佳之的背影一顿挑衅。
韩佳之离开学校后,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顿时怒不可遏。她越想越气,甚至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把班级门关起来,然后给他们每一个人一顿毒打。
遭到羞辱后,转身离开可不是韩佳之的作风。
韩佳之停住了脚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去给他们一顿毒打,才能解气。
要不然她能把自己给气死!
虽然是一群跳梁小丑,但是有时候蚊子在耳边嗡嗡嗡地吵闹着,还是觉得十分烦躁的。甚至它们还会时不时地叮你一口,虽然不致命,但是起个包韩佳之也是不乐意的。
韩佳之转身,看到一群迎面走来的地痞流氓。
一个混混朝韩佳之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呦,这不是韩大小姐吗?”
韩佳之厌恶地皱起眉头。
另一个混混笑道:“什么韩大小姐,现在谁不知道,她就是她爸的私生女,她妈替别的女人养了十几年的野种。”
“电视剧源自于生活,说得还真不错。那么狗血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哈哈哈哈哈。”
几人哄笑成一团。
韩佳之攥紧拳头看向他们,怒骂道:“别他妈烦我,滚!”
“啧,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不过以你这张脸,当个小姐倒是绰绰有余。”那人猥琐地看向韩佳之:“这样吧,你当我的女人,以后我罩着你。”
韩佳之把书包丢在一边,用手腕的发圈随意扎了个高马尾,说:“总之,今天我不打你们一顿,你们都不让我走了是吗?”
“呵,还挺狂。”带头的那人转了转脑袋,活动了一下手臂,然后朝韩佳之冲过去。
韩佳之看着他的举动,不屑地笑了笑。
她侧身躲开那人莽冲过来的拳头,然后一个扫腿,踹倒了那人。其他人见状,纷纷朝韩佳之攻去。
韩佳之身手灵活地躲过了他们的攻击,并且回击了一记更狠的给他们。
没过多会儿,前半刻还在叫嚣的几人,现在纷纷倒在地哀嚎。
韩佳之捡起书包,拍了拍面的灰尘。本来想转身离开的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回过头来看向这几人,问道:“你们有钱吗?”
“啊?”他们有些没反应过来。
“嗯?”韩佳之挑眉看向他们。
“哦哦哦!有!当然有!”他们开始纷纷从口袋里淘气:“快,快拿出来。”
韩佳之拿着手这几百块钱,嫌弃地说:“就这点?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
几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惭愧。
“算了,钱这方面,我也指望不你们了。不过,有件事你们倒是可以替我做。”韩佳之说。
那人狗腿地说:“佳之姐,有事您尽管吩咐。”
韩佳之拿出手机,点进班群,找到之前班长发在群里的一张班级合照。韩佳之指了指面的几个人,说:“这几个人,记得蹲着他们放学,看到他们出来,就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毒打一顿。当然了,也不用打太狠,毕竟也快高考了。”
其中一个人拍着胸口说:“这块我熟,这几个人我记下了,今天放学保准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的。”
韩佳之拿出包烟,抽出一根香烟,正准备找打火机时。一个混混十分有眼力见地掏出打火机,给韩佳之点了。
韩佳之突然觉得,自己还挺有当黑社会大姐大的风范的。
又和他们叮嘱了几句之后,韩佳之才和这几人分道扬镳。
韩佳之背着书包去到了空手道馆。
教练见韩佳之过来,朝她打了个招呼,发现她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便问道:“今天怎么穿着校服就来了?”
“看不出来吗?我在逃学。”韩佳之把书包随手扔在一边。
教练让还在课的学生们,先自己练习一下,然后就走到韩佳之身边,说:“最近不是要高考了吗?怎么还逃学?不怕考不大学啊。”
韩佳之意气风发地说:“韩佳之会考不大学吗?大学都是随便我挑的。”
教练笑道:“臭丫头,说大话,会掉牙齿的。”
韩佳之也笑了起来,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话我才不会信。”
教练和蔼地说:“你啊,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
韩佳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此时的她,心里却是暖暖的,在这个抛弃了她的世界里,也只有这里,才能让她又一丝喘息的机会。
教练问道:“对了,你几号高考,我那天去考场送你吧。你爸妈都是大老板,肯定是没时间的。听说,高考的时候要有人给打气,才能考得更好。”
韩佳之看向教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膀。突然觉得,这几天的疲惫在这一瞬间,如同放闸的洪水,猛地汹涌而出。
等汹涌的疲惫感过去后,韩佳之终于感到放松了。
脑子里那根被紧绷的线,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突然崩断,而是在这样的温馨下,渐渐地被安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