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重生之权臣有毒无弹窗 第617章 乐意为她去争战(1)
风呼在脸上,刺骨的冷。墨兰站在紫金宫殿的游廊里,出了一会神。
“萧归流那个没良心的,转身就攀上了公主,真是白瞎了小姐当初待他的一番真心,我咒他没有好结果。”
“嘘,小声点,别让小姐知道了。”
采微采蝶两个奴婢在殿下气愤愤的为自己家小姐抱不平。
墨兰径直从她们两个身边走了过去。
“小姐,小姐。”采微一吓,忙追了过去。
“别跟了。”她语气淡淡,一如她的神色。
两个奴婢面面相觑。
“都说让你小声点的,现在小姐一准是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吧,长痛不如短痛,那姓萧的有什么好,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也好。”
两个奴婢的声音消失在身后。
墨兰匆匆而去,行在满院的梅花丛中。
淡淡的香气扑鼻,她伸手了一朵梅花放在手掌之中。
娇而不艳,铮铮傲骨。
迎风傲雪,不畏严寒。
“兰兰。”
一听到这个声音,她浑身本能的就绷了起来。
姬昌殿下举步过来。
虽说他在紫金宫也是可以出入自如的,到底不如在他的梧桐宫方便。
墨兰微微转身,看他一眼。
“在这儿作甚?不冷吗?”
他解了身上的裘衣,就要为她披上。
她微微垂了眸,裘衣过大,垂落于地。
她说:“殿下有没有想过,随沈大人出刺各郡。”
“兰兰若肯陪我,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我说正经的。”
他哪里不正经了?
姬昌殿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出刺各郡也好,争战沙场也罢,如果兰兰肯陪我,我的人是你的,我这条命也是你的。”
“……”她不过是想让他出去争些功名,他扯远了吧。
墨兰甩开他的手,转身去,身上的裘衣往下滑。
他伸手从身后把裘衣连同她的人一块抱住,歪了脑袋亲在她脸上,说:“兰兰,本宫想你了。”
毫不掩饰他的欲。
不只是心里想,身也想。
他双臂跟个铁笼似的,把她困在怀里。
她用力挣了挣,蹙眉:“殿下,这里是紫金宫,你不要胡来。”
“那就跟我去梧桐宫。”
“……殿下,自重。”
“自重就不能碰你的话,本宫何必自重。”
“……”
他抱她而起,往回走。
她惊:“你放我下来。”
“本宫怕累着你了。”
“殿下,你不要胡来。”
“本宫今个就要胡来。”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她欲哭无泪,挣扎不动。
姬昌殿下直接把她抱进她所住的寝宫去了。
放她在榻上,他热气扑面而来。
他忍,忍无可忍。
他残忍的撕破她的衣裳,不顾她哭泣。
他动作粗鲁,却又极为耐心的哄他,说了一堆的柔情蜜语。
他说兰兰你这是在折磨我。
他说兰兰不哭,我都听你的,我回头便和父皇说,随沈大人出刺各郡,到时候我带你一块出去,带你看遍天下大好河山。
他说兰兰这辈子你都要与我夫唱妇随。
她哭得眼尾都红了起来。
他在她这里待了整整一上午。
多日得不着她,现在分明是要把前些日的失去都补偿回来。
他食饱餍足,整个人神采奕奕起来。
午时留在她这儿用了午膳,只是墨兰生气,便不肯过来与他同席同食。
采微采蝶对这一切显然早就习以为常,小心翼翼的候在外面。
红果眼观鼻,鼻观心。
再次把兰姑娘送回宫的时候,就已显明了她的选择。
入了宫,就等于入了姬昌殿下的怀。
紫金宫也好,梧桐宫也罢。
都是皇宫。
姬昌殿下脾气就格外的好,见她气闷着不肯过来,他便来到墨兰面前说:“你到底在气什么?”
她猛然抬头,瞪着他。
他在紫金宫要了她,还问她气什么?
他说:“你选择入宫的时候,不是已明表了你的态度,你是愿意跟着本宫的?”
当初姬美公主过来传话,不就是授了她的意?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误会她的心意。
墨兰轻轻咬了一下唇。
她是愿意跟着他,可她现在人在紫金宫,她觉得自己是自由人了。
他不应该再强迫她了。
她也以为他不会再强迫她的,没想到忍到今天,他居然又兽性大发。
姬昌殿下说:“本宫不过是做了以前常与你做的事情,你若是觉得不习惯,本宫会再让你慢慢习惯的。”
拿了自己的裘衣,披上,他又说:“既然你想出刺,本宫就带你去。”
“……”她是想他出刺,根本不是自己。
姬昌殿下却在这事之后,去和皇上说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神色意味不明,道:“怎么忽然想起要随沈大人一起出刺了?”
“儿臣想出去历练历练,将来也能更好的为父皇分忧。”
皇上颔首,道:“历练历练,这是好事,朕允了。”
“谢父皇。”
皇上话锋一转,道:“朕略略的听闻了你与容平公主的一些风声……”
姬昌殿下立刻表明态度:“皇上,儿臣与容平公主是兄妹之情,儿臣念她双亲不在,多关心了一些,父皇若是不喜欢,儿臣日后少去便是。”
皇上呵了一声,道:“只怕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姬昌殿下跪下:“什么都瞒不过父皇,儿臣甘愿领罚。”
皇上轻哼一声,道:“你是大耀的皇子,孰轻孰重,还需朕来教你吗?儿女情长本如过眼云烟,再深的感情,在皇权面前都一文不值,有人把控不好,便失了整个江山,有人拿捏得当,也就成了锦上添花。”
“你退下吧,好好想一想。”
姬昌殿下行礼,退下。
他行出景仁宫,走向梧桐宫。
回到自己的寝宫,他环视一眼,在案几前坐下,仿若看见兰兰就坐在她面前,静静的翻阅手中的书。
他想了一会,起身,本想倚榻而坐,却分明看见两个人在此纠缠不休。
是他纠缠于她,不能放手。
她的鼻子她的眼,她的嘴巴她的手,无一不让他喜欢。
他喜欢她,便想把她拴在身边,抵死纠缠。
江山再好,如果这榻上的人不是她,要它何用。
如果这里有她相伴,他乐意拼尽所有,为其去争。
只为还她一个盛世荣耀。
让她成为天下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