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神仙哥哥的心尖宠无弹窗 第760章 小门小户靠不住
苏沁舞莫名其妙:“爬什么床?”上官珏比她更惊讶:“咦?这儿的城主府不流行送美人吗?”
戴长川的脸都黑了:“……我们城主府向来正直,不会做这种事情。”
上官珏表情遗憾:“那就没什么好去的了。”
谢砚和卓星翎从小到大参加的宴会无数,自然更不可能感兴趣,便也都回绝了。
看着四人有说有笑地走进祈福殿,完全没有把邀约当成一回事,戴长川脸上露出一抹不甘,冲着他们的背影道:“如果你们那么想要漂亮少年郎,我们也是可以送的。”
上官珏回头道:“我开个玩笑的。”
说完,拉着苏沁舞跑了。
谢砚和卓星翎虽然有些茫然,但还是迅速跟上了。
戴长川:“……”
上官珏跑了一段距离,确定戴长川听不到了,才开口道:“那男的是不是觉得你好拿捏啊?说话语气跟个什么似的。”
卓星翎附和:“对,听他的语气好像和你很熟。”
苏沁舞最近因为魔物的事情连轴转,没有什么心思理会这种小事,摊手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们不用在意。”
上官珏揽着她的肩膀道:“反正你千万别答应,这种人特别会蹬鼻子上脸。你和他说句话,他就能对外声称是你的朋友。你看他被我一激,立刻就把漂亮少年郎安排上了,还说什么正直,到时他做了什么事,糟心的是你。”
苏沁舞不以为意:“行吧。”
上官珏语重心长道:“你别不信。给祈福官送美人是城主府的拿手好戏。就算他不送,辖区下的十五座城城主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苏沁舞挑眉:“难道你被送过?”
提起这个,上官珏的脸扭曲了一瞬:“何止送过。我当时历练是在第八域当祈福官,那里的城主府隔三差五请我出去喝酒,然后让一群同龄的少年少女使劲给我灌酒,灌醉了就送人。”
苏沁舞震惊了:“你收了吗?”
上官珏瞪她了一眼:“收屁!我一脚把少年郎踹出去了。”
苏沁舞好奇地问:“后来呢?”
上官珏说起就来气:“他们以为我不好这口,找机会又给我送了个美娇娘。”
三人齐齐目瞪口呆。
说起来,上官珏和上官镇锴有五六分像,五官有些棱角,身量也颀长,她又从小在军团里长大,少了几分女气,多了一些酷帅,被人怀疑性向应该不算特别稀奇的事情。
苏沁舞拍了拍她的肩膀:“难为你了。”
“总之,”上官珏以过来人的教训告诫道,“城主府为了自己的利益总想和祈福殿绑在同一条船上,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稍有不慎就会玩完。”
苏沁舞闻言觉得有点庆幸。
她当初选承安城祈福殿就是因为这个地方不需要勾心斗角,也不参与人族和妖族之争,不然天天遇到这种事情她得呕死。
她偏过头时,不经意看到一脸感同身受的谢砚,忍不住调侃道:“你当初也被送美人了?”
谢砚的脸噌地一下红透了,连连否认:“没有,没有,真没有。”
上官珏怪笑道:“那该不会是城主府家的姑娘喜欢上你了吧?”
谢砚的脸更红了:“你别乱说!”
上官珏戳了戳苏沁舞:“看,说中了。”
谢砚急赤白脸地解释:“也没有喜欢,真的。就是他们家的姑娘想给我送个帕子,她的嬷嬷在旁边小声说,谢小郎君虽然看着不错,但本域没听说有什么姓谢的世家,小门小户出来的人靠不住。”
三人狂笑。
这绝对是他们有史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卓星翎追问道:“后来呢?后来你有没有亮出你十八个域都为之仰望的真实身份?让她们悔断肠?”
谢砚淡淡道:“我是去当掌事祈福官的,又不是去显摆的。”
卓星翎表情遗憾:“要是我,我当场就把脸打回去了。”
上官珏侧目:“万一那个姑娘和嬷嬷是别人故意安排来试探谢砚身份的呢?一旦他当场把脸打回去,全城的女人都会往他身上扑,说不定哪天他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一个美娇娘,还是城主家的小姐或者表小姐,呵呵呵呵呵……”
卓星翎:“……”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不过,卓星翎不但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好玩。
在离家出走之前,他不管到哪儿都会前呼后拥,根本没有机会“艳遇”,他跃跃欲试:“你们祈福学院的历练真好玩,我也好想体验体验啊!我现在还能进祈福学院吗?”
上官珏无情地指出:“别想了,你早就超龄了。”
四人边说边往祈福殿的生活区域走,他们先前在外面野餐吃饱了,便没有去膳堂,到了生活区域便各自分开回房。
卓星翎不想回房。
他从来没住过这么破旧的地方!
他看哪儿都不顺眼,又不好意思和苏沁舞说主要是说也没用,整个祈福殿甚至整个承安城都这么破旧!
唯一历久弥新是神殿,可他又不能跑到神像的面前支起床睡觉,他反正不累,干脆就不回房了,朝苏沁舞喊道:“沁舞姐姐,你知道丹皇大神住哪儿吗?”
苏沁舞遥遥指了指他的住处:“那里。”
卓星翎立刻朝那边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要不你陪我去呗?”
苏沁舞黎明时分离开时万里九洲还昏迷着,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了,便道:“走吧。”
两人走到万里九洲住处的门口。
苏沁舞发现门还是和她离开时一样虚掩着,抬手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苏沁舞再敲:“万里九洲,你在吗?”
片刻之后,门中传来万里九洲低缓的声音:“进来。”
苏沁舞推门进去。
仅踏出一步,眼前景象骤然变幻。
她竟然一脚踏进了他的竹屋小院里。
她刚想退出去,就见万里九洲从竹屋里走了出来。
他刚刚沐浴完,全身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浴袍,白色浴袍被未干的水珠打湿紧紧贴着身体,底下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览无遗,漂亮的人鱼线充满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