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暴击:爹地妈咪撒狗粮无弹窗 第二百五十四章 修成正果
沈一渡摊手,很镇定的说:“梁女士可能是误会了。我是说,毕竟我是个光棍……要是厉总万一知道梁女士是要从我这里走路子曲线救国,想跟厉总和好,厉总会把我开除的。到时候,不止梁女士无处可去的名声不好听,我这个光棍没工作没钱又得罪了厉总,想娶媳妇可就更不好说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舔狗模样,差点把梁晴给气炸了:“行!你行!姓沈的,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厚的脸皮也没法呆下去了,毕竟,这姓沈的太不脸了,比她脸皮还厚。
男人无耻的时候,女人一般接不住。
“梁女士慢走。”沈一渡成功把梁晴气走,温和的说。
拿了钥匙开门……门打开的瞬间,厉悠悠出手,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眼睛红红的,已经哭肿了。
沈一渡没躲,厉悠悠已是哑着声音道:“沈一渡!你混蛋!”
嘴里有着血腥味,血色顺着唇角流下来,厉悠悠这一耳光打得重,可以说是发泄一样,使出了全身力气。
沈一渡没在意,他转身关上了门,又上了锁,舌尖抵了抵唇内,微微的疼,他道:“她该庆幸,她是你妈。否则,我沈一渡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
这话带着点狠劲,是厉悠悠从未见过的一面。
她呆呆看着,忽然就明白了……也是,跟在弟弟身边的人,能跟这么久,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也终是明白了,沈一渡他一直都不是只羊,他是狼!
“还要打我吗?”沈一渡瞧着她,莫名的又心软下来,抬手擦了擦她眼中又落下的泪,心头也跟着泛酸,他道,“悠悠,从前我对你不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打死都可以……可是,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欺负你,凭什么她一次一次的要害死你?车祸,毒蛇,上门辱骂……这不是亲妈,这是仇人。悠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看着她一双怔忡的眼睛,似乎是又要哭,沈一渡叹口气,也没敢抱她,伸手捏了捏她微凉的小耳,再度说道:“如果换个人,我早就弄死她了!可她是你妈,她生过你养过你……我能克制住没动手,已经便宜她了。”
厉悠悠咬唇,眼泪又要掉下来,她想说“对不起”,可又说不出来了,就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看着凶,其实挺软的。
到底,他也是为她出了口气,也没把梁晴怎么样,只是气走。
话说得稍稍有点过分,有点吊儿郎当,可也能接受。
她所过不去的,是她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被亲生母亲设计陷害又无情抛弃的那道坎。
沈一渡就明白了,抬手揉揉她脑袋:“我以后不会了。”
又叹口气:梁女士可真是个混蛋,没福气啊!这么好的女儿,怎么下得了手?
“不生气了,好不好?”抬手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沈一渡半弯了腰身,哄着她,“你要再生气,那就再打我一下出出气?没关系,我受得住。”
就是朝他撒撒气啊,迁迁怒啊,他都可以的。
一句话,把厉悠悠逗笑了,她堵在心中很久的那口气终于散了出来,然后,就抹了一把眼睛,很不客气的斜着他,说道:“怎么?现在想起我的好了?从前我那么追你,你都不答应,现在想来了,我告诉你……本小姐看不上你了!”
话音落下,沈一渡倾身过来,低下的唇将她热热的堵了起来。
厉悠悠“呜”了一声,小小挣扎了一下……无处安放的小手,便慢慢的圈上了他的脖颈。
经历车祸,蛇毒……从前那个满身骄傲的大小姐,此时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有骨气,但更多的是委屈。
而沈一渡,便正是要她想了很久很久,想要的那个避风港。
一吻完毕,沈一渡放开了她,怀里的女人软软的已经站不起身,沈一渡低低一笑,瞧着她满是红晕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打趣道:“悠悠,你也很喜欢的,对不对?”
厉悠悠的脸蓦的一下红到了耳朵尖,她瞪他一眼,不肯承认自己是被他撩到了,哼了声道:“你不是更喜欢吗?!”
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推开他往里走。
又因为刚刚实在是腿软的很,一步没走好,差点摔地上,沈一渡早护着她了,笑眯眯的伸出手,勾了腰肢又把她勾了回来,薄薄的唇热热的蹭着她的脖子,嗓子有些哑:“悠悠……”
这一声,能要了命。
厉悠悠一直都喜欢他,现在又是这么一个情况,哪里还能再忍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梁晴的事情,她一直都是个女汉子!
现在,有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在哄着自己,厉悠悠反客为主,转过身,一双手臂缠上了他的腰。
抬了头,又看着他,软乎乎的说:“阿渡,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以后也没有妈妈了……阿渡,你还要我吗?”
刚刚哭肿的眼睛,这会儿又泪盈盈的想要哭。
这样的美人儿,沈一渡就算再怎么铁石心肠,也硬不下心来,更何况……他已经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就是她了!
往后余生,她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宝贝。
忍不下,也不想忍,嗓音里藏着粗重的呼吸,大手捏着她纤细而柔软的脖子,亲了她一下:“要。就算我不要整个天下,也不能不要你。”
“噗嗤”
厉悠悠忍不住一笑,刚刚营造出来的旖旎之情,瞬间变成了搞笑风,她乐得不行,捏着他的耳朵说:“还整个天下呢,说得自己跟个君王似的。”
沈一渡任她闹着,微笑:“如果你想嫁君王,我就是君王。”
厉悠悠:……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又吸了吸鼻子,傻乎乎的笑。
好半天,才喃喃说道:“不管是不是君王,是你就好。”
沈一渡不说话了,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她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脑袋藏在他的怀里,一颗心“怦怦”直跳。
进了卧室,他把她抵在床里,额头抵头她,声音哑哑的:“现在说停,还来得及……”
她不说话,眼睛乱瞄,不敢看他,脸更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于是,沈一渡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