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宠妃后她只想咸鱼瘫无弹窗 第二百二十五章 程宁她遇刺了
程宁却是很抗拒的摇头:“不行,你救我出去算什么?我要叶姐姐相信我无辜,放我出去才行。”纪长空急了:“她可是贵妃,是皇帝的人,你现在的罪名是可能涉嫌谋害贵妃,她怎么还会相信你?就算她相信你,皇帝会放过你吗?”
程宁十分不满地丢掉鸡架子,用纪长空的衣袖擦了擦嘴:“叶姐姐知道我做不出来那种事,而且我干嘛要害她呀?我若真的想杀她,她两只手都打不过我一只手,犯得着那么麻烦在马匹上动手脚吗,哼。”
好,叶缱缱感受到了程宁那一双小眼睛中轻蔑的神色!
虽然如此,但程宁说的很对!
萧殷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算是宽慰。
“现在局势对你不利,你万一真的被问斩怎么办?”纪长空满目都是焦急的神色。
程宁却不怎么在意,她扭头过去想挑一根顺眼的猪肘子吃,一边说:“斩就斩呗,等我去了地府我不喝孟婆汤,下辈子我还来找叶姐姐。”
她完全没当真,纪长空急的跑到她面前,双手掰着程宁的肩正要说话,程宁也刚好回过头来,两个人的嘴唇就很没有规律可言的黏在了一起。
叶缱缱眼睛瞪的比铜铃都大,她心里看着两个违和的人就那样亲上了,不禁心中咆哮:这也行?!
纪长空是彻底蒙圈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程宁。只见她满面羞怒,并露出一个想呕吐的表情,之后她毫不犹豫照着纪长空的鼻梁给了他一拳。
动作快的让叶缱缱瞠目结舌。
叶缱缱只能看着纪长空在牢房里仰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都觉得疼啊。
“纪长空!你人面兽心!你……你不怀好意!”程宁像老鹰提小鸡一样抓起了被打的精神迷离的纪长空,一把拉开牢房的门丢了出去。她狠狠的将门关上,自己上了锁:“你趁人之危,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动静着实太大了,旁边牢房里之前眼神涣散像游魂似的牢犯们此刻神采奕奕的纷纷趴在自己的木栅上看热闹。
纪长空像是回过神,他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想要解释几句,那边程宁就背过身去不看他,还发出一声重重的‘哼!’
纪长空无法,只得捂着鼻子苦着脸离开,惹得其余牢犯们发出阵阵唏嘘的声音。
叶缱缱还处于震惊中,不等她回过神,萧殷已经提前拽着她的衣领子闪身躲进拐角。从他们隐蔽的角度看向外面,恰好能看见纪长空捂着流血的鼻子匆匆离开牢房。
等纪长空走了,叶缱缱依旧满脸吃惊,她努力的消化着刚才看到的事。
不知觉中她抬起眼睛,才看见萧殷冷着一张脸:“怎么,纪长空亲程宁,你不高兴了?”
听他说出这样平地惊雷的一句话,叶缱缱瞳孔地震:“不会吧陛下,你居然以为我吃他们的醋!?”
萧殷冷哼,不置可否。
叶缱缱手脚并用的解释:“我只是感慨纪长空这个人的卑鄙和程宁的可怜!我可不觉得纪长空是真的喜欢她,反而只像是有事利用她。”
说到这里叶缱缱反应过来:“话说回来,纪长空来探监干什么?”
萧殷下颌线收紧:“他想找理由就能有,倘若他说与程宁因为世交所以不放心来看看她,也说得通。”
“难道纪长空有随意出入牢房的权利?”
萧殷点头。
叶缱缱不由地想到萧殷之前几次刺杀,怪不得他被刺杀,防守如此松懈,那纪长空还只是个普通的侍卫呢!怎么就能随意进出牢房了?!
他们回到离恨天没多久,洪喜就直接用膝盖跪着爬了起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狼狈,大呼着:“陛下!奴才该死啊!”
萧殷被他吵的头疼,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什么事?”
洪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萧殷等了一会他还在抽泣,干脆大袖一挥:“不说就出去。”
洪喜忙道:“不不不!奴才整理名单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生怕是与他有关,如果真的是那样,奴才也脱不了干系!”
叶缱缱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只听洪喜道:“娘娘坠马当日,有个叫来福的小太监去了,他原本就是饲马苑的宫人,所以起初奴才没怀疑什么,但是……在他的房中发现了少许马钱子。马钱子能致幻,使人、畜中毒。但因没有实证,所以无法证明是来福做的。”
洪喜公公哭的泪眼婆娑:“只不过被奴才提前发现了,当初来福进宫做太监的时候,是有人给奴才塞了钱让帮忙照顾一二,奴才一时糊涂就送去饲马苑当一个没有太多事的闲职。”
叶缱缱听了恍然大悟,要是这个来福当真与刺杀有关,估计洪喜也说不清了。
背后的人有点厉害啊,这张阴谋的网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来的?
萧殷斥责洪喜大惊小怪:“往后再遇事便咋呼,你先去宫正司滚一遍钉板。还没查清的事,不准喧哗。”
洪喜从大哭改为抽泣,小声地回答:“是。”
晚上躺在龙床上,萧殷几乎不知疲惫的跟叶缱缱厮磨,末了叶缱缱趴在床边有气无力:“陛下会怀疑洪喜吗?”
“不会。”萧殷回答的很果断。
叶缱缱撑起酸软的身子回过头:“为什么这么肯定?”
“洪喜跟了我十几年,他的性格我很清楚,何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连身边亲近的人也怀疑,是给有心之人把柄。”
叶缱缱眨了眨眼:“所以就算别人怎么跟陛下议论我,陛下都不会相信一句?”
萧殷没有否认,只是看她一眼,随后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要问废话。”
俩人好不容易困了,相拥抱在一块昏睡过去。
第二日,叶缱缱醒来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萧殷还在离恨天中。
她默默地坐起来,一脸发懵:“我竟然睡到了你下朝?”
萧殷面色不好:“我没有去,今日休沐,不必早朝,但出了一件事……”
叶缱缱套好衣裳下榻来:“怎么了?”
“程宁昨夜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