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宠妃后她只想咸鱼瘫无弹窗 第二百四十七章 暴君他非常想念
叶缱缱浑身僵立,半句话也说不出。萧殷几乎沙哑低沉的嗓音:“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见到我甚至要逃跑,你觉得好玩么——”
“叶缱缱?”
叶缱缱此时被拆穿,知道自己逃也逃不掉了,倒也并没有那么害怕,反而坦然回望他,口气坚毅:“陛下何必还要找叶缱缱,难道陛下知道她就是幕后策划一切的人以后,没有动过杀心吗?”
萧殷眼里腾起怒色:“你在说什么胡话?叶缱缱,我对你的情意,你以为是假的,是我开玩笑的么?”
他说的坚定:“我说过,我的命就在这里,你想要就拿去,倘若你真的要我死,我也甘愿认了。”
叶缱缱冷静下来,也不跟他对着再争执,只道:“可我现在是李彩鸾的身份,你就算发现我能怎样,还能将我扣在府里?要是外人知道我是叶贵妃,可我已经在醉轻侯待了那么久,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的名声也不用要了,不如三尺白绫吊死算了!”
她故意说成这样,求的是萧殷能心软,到时候先放她回去。不然说到名声,叶缱缱这辈子最不在意的恐怕就是名声了。
哪儿知萧殷根本无所谓,口气淡淡,目光却一瞬不动的紧锁叶缱缱的面孔。
他道:“你既然已经落在我手上,那就是我的了,你还想回去?世人都以为叶贵妃死了,我随意给你捏造个身份将你接回宫中,谁也管不了我……”
他说话间已经站在了叶缱缱面前,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叶缱缱几乎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只倔强地继续道:“陛下难道是想从最近选秀的人当中随便挑个身份给我吗?我谁也不想做,我只当叶缱缱。”
萧殷笑了,声音透着极度的冷意:“好啊,我就对外宣称是你回魂,托梦寻我,人鬼相恋,我就当时我们之间增进情趣了。”
他说罢,甚至低头直接咬上叶缱缱的脖颈。
牙齿间钝磨着她脖颈上的嫩肉,叶缱缱不甘示弱,低头就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直到发泄的累了,她才松开嘴。
萧殷嗤笑,拿额头抵着叶缱缱,看她轻轻喘气,他很是受用,恨不得多被她咬几口。
哪怕有些疼痛,他也不在意,至少这是真实的。而不是每每夜间惊梦,梦见叶缱缱从他眼前逃掉,那种痛不欲生,应当没人理解他。
他淡笑着:“就算你不愿,但是如今把你找回来,我还是非常……非常的高兴。”
叶缱缱气消了一半,鼓着嘴:“我不高兴。”
她这一举动引起萧殷炙热的目光,他盯着她石榴红色的唇,一时间竟有些情动。
叶缱缱的唇很好看,软嫩软嫩的,唇珠小而可爱。她不搓胭脂,唇色也十分自然的红,她和萧殷说话的时候,口中吐露出来的芬芳着实让人心猿意马。
叶缱缱毫无防备的被萧殷打横抱起,丢到了一旁松软的床榻上去。
只听他一声冷冷的吩咐:“阖窗,退远点。”
那本敞开的窗子立刻被人合上。
“……”叶缱缱惊了:“萧殷,你要干什么?”
他轻轻揽着叶缱缱,不许她下榻,共她一同躺在床帐内。
“你不高兴,我想让你高兴些。”萧殷轻轻道,眉宇间都染上喜悦。
原来他是真的很高兴,叶缱缱离他近了,才发觉他眼瞎一圈淡淡的青色。如今萧殷揽着叶缱缱躺在榻上,叶缱缱还没怎么,他就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让我高兴些,你拉我在床上躺着作甚!?”
萧殷没有回答,只闭着眼,拿指尖一层层挑开她繁杂的衣裳。
叶缱缱握住他的手指,色厉内荏:“干吗!?”
萧殷抽出指尖,不由分说的将叶缱缱几件衣服都挑开,露出最后一层薄裳。随后他将衣服丢掷地上,再度揽着叶缱缱躺回去:“穿着麻烦。”
穿衣服麻烦?难道萧殷是想……
叶缱缱脑海里滑过一个让她脸红的念头,她开始不安的挣扎要坐起来。
萧殷拿手臂紧紧的锢着她,声音淡淡:“放心,我的确忍耐不住,但至少不会在这里。”
叶缱缱被他搂的动弹不得,干脆放弃挣扎,怔怔的望着头顶的垂幔。
“缱缱,我知你也很累了,”他的声音从旁侧传来:“这么多日我们彼此误会错过,你流落在外的这些日子,一定没有睡好。我也是同样,你该理解不了我的喜悦。但失而复得的心情,当真抵得上世间所有的千金不换。”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叶缱缱听着听着,似是真的要睡过去。
叶缱缱的发与萧殷的纠缠起来,铺在枕上,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二人额头相抵,萧殷神情满足,紧揽着叶缱缱的腰。
他原本是困极了,但始终撑着双目一直看着叶缱缱,仿佛生怕她眨眼的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陛下……”叶缱缱小声呼唤。
萧殷睡意沉沉,却依旧醒着,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应:“嗯?”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什么处置?”
“我相信官员们都知道这几次刺杀都是我的手笔了,我在醉轻侯的时候听说,因为这件事,我在江南的父母受到牵连,官员们上奏让你调查他们,但后来怎么样了?”
萧殷哦了一声,眉色舒淡:“我压下来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叶缱缱垂下眼睫:“很难吧?你忽然要护着一个要刺杀你的人,他们都不会理解的……”
萧殷将她搂的更紧了,笑的很轻,全然不在意:“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普天之下,我一人说了算。”
叶缱缱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她主动抱着萧殷的脖子,出乎意料地送上一吻,这个吻绵长而又热烈。
萧殷情动万分,却忽然感觉到湿润,他一愣:“你哭了?”
叶缱缱低垂的睫毛颤下一滴眼泪,滴在萧殷的胸膛衣裳上,很快消失不见。
她故作轻松:“我就是觉得陛下为我付出太多,这些日子,辛苦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