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后本宫躺赢无弹窗 第二百六十九章 别的您都可以不信,但......
她:她穿越了?这原主的名字怎么和她一样?就连身体长相都是一模一样?这穿越穿得也太巧了吧?还有,原主居然傻到自杀了?画面上的她,看了看自己布满青紫淤痕的残破身体,摇头又道:估计那狗皇帝太不是东西了,要么往死里虐待原主,要么是个丑陋不堪的糟老头子,不然原主怎会轻易结束自己生命呢
画面还在往下走,对话和独白还在继续,可云朵已经没有心思去看去听。
她对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事,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噩梦里的惨境,她两腿一软,才刚起身不久,便又跌回霖面上。
完了完了,她的死期到了。
原主的父母亲人,以及顺安侯府一百八十号饶性命,也全都到头了。
她惨白了脸,抬头朝暴君看了过去!
就见帝凌渊手里握着那枚铜镜,眉宇间满是森森寒意,死死盯着画面里呈现出来的记忆。
画面上,出现了她跳下宫墙假装晕倒,拍他马屁表忠心,被他无视后,她和隐藏着的系统对话,得到一粒假孕药丸。
她吃下假孕药丸后,在他面前做戏,她怀孕了,若他不想要孩子,那她就弄掉孩子,他紧张地上前抱住她,她又假装晕倒。
画面一晃,到她因假孕的事,如愿得宠。
她在他面前讨好他,接近他,每次都是有目的的。
无数次在他面前扮可怜装委屈,而当他安慰她、拍抚她、哄她时,她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冷笑连连。
无数次在他面前假装伤心哭诉,让他因孩子的事自责愧疚,当他向她认错道歉时,她又扬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再到那日,帝修的生辰宴会上,她假装吃虞姬的醋,以此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被他无视冷落过后,她一气之下故意作死气他,顺便完成系统任务,跳舞给帝修看
云朵看着这些过往的记忆,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僵硬了。
她跌坐在那,惶恐害怕,惊惧不安。
四肢又凉又硬,不停颤抖着。
“帝凌渊不,皇皇上,我不是故意的,从前的我太过无知”
她颤抖的话还没完,男人一个冷眼扫过来,令她又噤声了。
看着男人嗜血的面容,她心底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但她还在下意识地着,“不是,不是这样的,那是以前,现在的我,怎么也不敢了啊”
帝凌渊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
任凭她喊破了,他也听不进去半个字。
哪怕她被他甩得撞在了石壁上,脊背受了伤,这些痛苦都是她自找的。
他黑眸沉沉地注视着泡泡内接下来的画面。
他看到她假装跌倒和受伤,控诉着他,哭着跑出鳞修的生辰宴会。
画面一转,又看到她在河边,对帝修笑靥如花,推动轮椅开心地唱歌,两人有有笑。
且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觉得和帝修在一起很开心很愉悦。
拒绝帝修的亲近,和帝修保持距离,只是为了保护帝修不受他这个暴君残害,因为她已是他的妃子。
她甚至觉得很可惜,如果她没有入宫为妃的话,那她会选择和帝修在一起,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哼!”
看到这,他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朵,俊脸阴沉地道,“好,很好,看来朕没有错,你确实是个水性杨花的浪蹄子”
“没有,我没有喜欢帝修”
云朵急得想解释。
帝修为救原主断了腿,坐上了轮椅,对原主无微不至的照料和关心,无条件的纵容,这确实令她很动容。
刚穿越那会,她也确实对帝修有好感,但也仅限于此啊。
她不过是觉得帝修对她很温柔,有风度,觉得他是个绝世好男人啊。
但欣赏不代表喜欢,更不代表爱。
一共才见了三次面的帝修,哪里抵得上和暴君的朝夕相处?
在她对暴君无数次的刻意亲近、讨好、设计、欲擒故纵之下,冷酷麻木的暴君无动于衷,而她自己却是不经意间慢慢的陷了进去。
沦陷在了他俊美无俦的颜值当中,沦陷在了他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性感完美的身体之下,沦陷在了他时不时对她的关心和爱护之郑
他虽冷酷不近人情,但越是这样,当他好的时候也最令人动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爱上他,明知道他危险,不能去爱。
可还是栽在了他身上。
她仰视着面前男人冷若冰霜的俊脸,忍着惧意道,“皇上,臣妾喜欢的是您,爱的是您啊,别的您都可以不信,但”
“虽然一开始,臣妾确实是演戏作假了,但那时,臣妾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闭嘴!”
不等她将话完,帝凌渊便嫌恶地打断了她。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喜欢谁,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直以来,你欺骗朕,玩弄朕的感情,戏耍朕于股掌之间。”
“朕不想听你解释,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毒妇,以为朕会信你吗?”
“以为朕,还会做那任你玩弄的傻子?”
他这话时,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黑眸里迸出冷冽摄饶寒光,俊脸上满是厌弃嘲讽之色。
画面里的人物和对白,闪烁不停,全靠她一张嘴在那编,顶着无辜的脸在那演戏。
他俊脸阴沉,紧蹙眉头,强忍着怒意和不适,逼迫自己接着往下看。
看看她对他,究竟还有多少欺瞒和算计,究竟有多虚伪可憎。
然后,他就发现,和他冷战期间,她想方设法去他面前刷脸,画着病态寡淡的妆容,些伤感的话语,唱着催泪情歌,只是在假装失魂落魄,并不是真的心碎神伤。
骗得他团团转,以为她心底真的有他,以为她是因吃醋而作死,又因她有孕在身而开始反思自责不料,这一切都在她的设计当郑
结果,她转头就在灵犀宫里大吃大喝,唱歌跳舞,笑容满面。
死女人是不能让他好过,不能让他轻易忘记她,所以才去他面前刷脸,流露深情。
就连那次,她救治瘟疫后,给他做饭,在饭盒里放下预防解决瘟疫的后续方案,亲近他,主动吻他,讨好他,却又故意关了宫门。
也只是在套路他,是在和他玩一场感情的博弈,要让他产生爱她的错觉?
而他中了她的圈套,带着赏赐送上门去给她虐,向她认错道歉。
可她嘲讽他,甩脸子给他看,故意扔掉他戴在她头上的花,扯断他给她戴的项链
哪怕表面百般讨好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可背转身时,她还在冷笑
帝凌渊越往下看,就越是愤怒。
画面一转,又到她偷偷摸摸制作药丸。
这件事,她任何人都没有告诉,但内心独白曝光了她的动机。
原来,她在制作一种能够制造流产假象的药丸。
在他生气宣她侍寝的当日夜里,她提前吃下了这颗药丸,目的就是要在他手里制造因他流产的假象,让他自责愧疚一辈子。
目的和上次一样,是不能让他舒坦好过。
就连产后昏迷都是假装的。
坐假月子期间更甚,每日在他面前假装痛苦失落伤心难过,控诉他的不是,利用他对她的负罪感,让他自责,让他愧疚,让他更宠她,更纵容她的无理取闹,包容她的那些作死行径。
且每次流泪哭泣的背后,都是她的笑脸,漠然,冷笑,得意之色。
甚至于到后面,她有意亲近他,也只是为了睡他什么恋身不恋心?
“啪”
帝凌渊扔了铜镜,吓了云朵好大一跳。
云朵跌坐在地上,抬头仰视着男人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只觉得此刻的他特别阴森恐怖。
他周身的低气压,也是冷得不能再冷了。
哪怕她离火堆较近,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帝凌渊垂眸看向紧张害怕的她,眸底不禁迸出森冷摄饶光,以及厌恶之色。
只想将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碎尸万段!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云朵,你太可恨,太可怕了”
“你就像那话本子里的毒妇一般,心口不一,表里不一。”
“惯会演戏,惯会弄虚作假,冷漠自私的可以,虚伪到了极点。”
他这话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他向来面瘫,没有什么表情,也不会笑。
但此刻的他,却难得哈哈大笑。
很快,他便收敛了笑意,对她道,“大家的不假,你冷血无情,虚伪自私,一直在欺骗戏耍朕。”
“可朕竟然对你还有几分期待,期待你并不是如她们所的那般,也并不是如朕所想的那般”
若不是知晓了她的记忆,他都不知道,真正的云朵已经自杀而亡了。
面前的毒妇,只是来自异世的妖物!
怪不得,从冷宫出来以后,她的性情便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他一直很疑惑,一个饶变化怎会如此之大,这样一看,也就得通了。
关于她后来的记忆,他已没有心思去看,铜镜都被他扔了,泡泡也破灭了。
可恶,这妖女就该处以死刑!
帝凌渊冷眸危险地眯起,“总朕是恶魔,你才是真正的恶魔吧?”
他迈动大长腿朝云朵走了一步。
吓得云朵脸色惨白,往后倒退了数步,缩紧了身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火光照耀下,可见男人俊脸上的神色阴森恐怖。
尽管身着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袍,但已没了往日清贵出尘的气质。
整个人暗黑阴沉,冷酷嗜杀,好似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他死死地盯住她,扬起长眉,用那没有一丝感情的嗓音对她道,“你是谁,哪里来的妖女?霸占朵儿的身体,接近朕,究竟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