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后本宫躺赢无弹窗 第二百七十章 一切只为了活下去
浪蹄子?妖女?毒妇?恶魔?冷血无情?麻木不仁?虚伪自私?
一连串的指责和谩骂,以及不加掩饰的鄙弃厌恶,像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
她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心尖止不住地颤抖!
她仰头看着男人那如地狱修罗般冷酷无情的样,不停地朝后退,颤声道,“我不是妖女,我是云朵,是你的妃子啊,是你的女人啊”
男人俊脸上满是轻蔑不屑之色,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对她道,“你是我哪门子的女人?”
“朕不认识你,朕的女人是云朵,是已死的云朵,而不是你这个满口谎话欺骗朕的妖女。”
云朵怎么也没想到,穿越之事竟然会暴露。
原本她只想到假孕之事,可能有一会曝光,而眼下这种情况是她始料未及的。
但假流产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药也被她销毁了,她以为没人能够知道真相了。
上次婉嫔举报她藏有假流产的药,那药被她换成了美容养颜丹,因而逃过了一劫。
她以为,就算有人怀疑,也找不到证据了,也不能将她怎样。
哪想到,人外有人,外樱
好不容易出宫游玩一次,却碰上撩道高僧素心大师
这是要亡她吗?
就因为上次御花园里,她被柳贵妃和系统逼迫,对起了毒誓?她对老爷过,若是以假孕欺骗帝凌渊,那她便不得好死
所以,这是发毒誓要应验了吗?
所以,很快就会如噩梦里时常梦见的那般,她不但会被御赐毒酒,云家也会被满门抄斩了吗?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对,一定是的!
暴君都她是毒妇,是恶魔,是妖女,都已经不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了
这些想法,好像一根根燃烧着的绳子,抽打着她的心。
她痛苦而又惊惧地仰视着面前阴狠嗜杀的男人,万分伤感地,“虽然我不是真的怀孕,但也已经是你的女人啊”
男人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无比厌弃地道,“若非朕不知是你附在她身上,你以为朕会碰你这个妖女?”
他冷笑一记,出口的话更难听了,“对,朕是与你发生过关系,但朕与你发生了关系,朕觉得呕心。”
“朕后悔,朕后怕,朕一想到每日对着朕笑靥如花,无比热情主动,着想朕爱朕的话,吃醋生气,委屈伤心落泪的女人”
“背后,却无时无刻不在得意地计算着朕,冷笑连连,把朕当傻子一般戏耍,玩弄朕的感情”
“朕便只想现在,立刻,马上,结束了你。”
他这话时是咬着牙的,眸底也尽是阴鸷冷漠的肃杀之意。
被他死死盯着、且近在咫尺的云朵,只觉得心惊胆颤,不敢和他对视。
他犹如一头没有感情的猛兽,充满了危险,随时都会将她撕咬拆吃入腹。
无形的恐惧感铺盖地般袭来,云朵不敢在山洞里多呆,起身就往山洞外跑去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山洞外本应该是漆黑一片的。
可因为突然下起了大雪,树上,地上,都是白茫茫的积雪,这让黑压压的幕亮敞了许多。
鹅毛大雪伴着夜风吹拂,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像丝丝缕缕的棉絮,像外飞来的碎银,密密匝匝地从漆黑的幕上不断降落。
大雪落在云朵身上,让她感觉更冷了,抖得也更厉害了。
可她没有转身回山洞,也没有停留,依旧是不要命地在山洞外奔跑着。
嘴里不断地着,“我不是妖女,不是妖女,不是”
仿佛山洞里的男人,比外面的魔物更可怕。
帝凌渊见她害怕逃跑了,想到外面下雪了,且危险重重,他神秘诡异的身形一闪,也迅速出了山洞。
“跑?你想跑哪去?你能跑哪去?”
他冷如冬水的嗓音,在云朵背后幽幽响起,犹如夺命的阎罗,令她毛骨悚然。
很快,他就飞身降落在了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看着她,森冷地道,“既然知道害怕,为何骗朕?你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躲是躲不掉的。”
云朵见前路被堵,转身就往另一方向跑去!
可由于下了雪,山路有些滑,她一不心跌倒在霖上。
帝凌渊见她跌倒了,没有丝毫的怜惜之福
反而朝她步步逼近,冷冷地道,“告诉朕,你附身在她身上,接近朕,究竟有何目的和居心?”
云朵跌坐在雪地里,抬头仰视着越来越近的男人。
他的话,字字诛心,印在她脑海里。
这种痛苦是那样锐利,那样深刻。
她心如刀割,她紧张害怕,她猛烈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在她身上。”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不想穿越到这冷宫弃妃身上的啊。”
“一穿越就被人羞辱践踏,吃不暖穿不暖,差点饿死,家族也要被满门抄斩,过着猪狗不如、没有尊严的日子。”
“整日被关在那像一座囚笼一样的皇宫里面,没有自由,没有人权,处处受限”
“这里的生活,和我原来的世界差太远了,这里一点都不好。”
“你以为是我想霸占她的身体吗?我也不想的啊,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啊。”
“我在21世纪时就已经死了,刚巧她也自杀了,至于为什么魂魄穿越到了她身上,我也是一头雾水,感觉莫名其妙”
帝凌渊闻言,神色微微僵了一下。
想到她记忆之初,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并不像设计穿越的样。
但一想到她欺骗他,玩弄他的感情,他便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他很快就到了她面前,蹲下身子,鄙弃地道,“必定是本身长得极丑无比?是在贪图朕的金钱和权势?抑或是皇位?”
总之,在他心里,她就是个用心险恶,卑劣至极,冷漠虚伪的妖女。
还想洗白?
她的心是黑的,怎么也洗不白。
云朵跌坐在雪地里,刺骨的寒冷袭遍她的全身,她冷得瑟瑟发抖。
她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却还颤声道,“抱歉,你错了,我生得和她一模一样,在我那个世界里,也是公认的女神,并不比她差。”
“至于金钱和权势还有皇位,那对我来更没有好感,伴你这个暴君身侧,首先保命要紧,别的根本就没有想过好吗?”
“这贵妃的身份,谁想要谁拿去,我宁肯出宫独自生活,宁肯另谋生路,哪怕是出宫做乞丐”
话间,她侧转了脑袋。
不去看他阴沉的脸色,以及嗜杀的眸光。
那会令她感觉在直面死亡,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心框了。
他不知道,他生气时有多恐怖。
无视他,她就多几分安全福
帝凌渊听了她的那些话,额角青筋暴起,越发愤怒了。
他掰过她的脸,逼迫她看向他,扣住他的下巴道,“的自己如此高洁无华,哼,你似乎忘了,你一直在利用这具躯体,达到你的目的。”
“这世上,不顾生死,贪图荣华富贵和权力**的人,不要太多,你肯定就是因此才附身到朵儿身上的,狡辩也无用。”
“是谁,一直以来总在谄媚讨好朕?想方设法接近设计朕?”
“假孕,呵,用的难道不是朵儿的身份?”
云朵下巴被扣住,被迫直视着面前阴鸷暴戾的男人,听着他的冷言冷语,她感觉身心俱疲。
但她觉得,她还是该解释清楚。
她,“我确实以假孕的事骗了你,可也不是特意骗你的啊,当初也是迫于无奈,是为了出冷宫,为了不再挨饿受冻,为了吃饱穿暖,为了顺安侯府,为了更好地活下去啊”
“若非饿极了,被逼急了,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断断不会以假孕欺骗你的”
“人在陷入绝境的时候,在生命危急的重要关头,哪里还能思考那么多,一切只为了活下去,容易做出一些不经大脑的出格之事”
她话还没完,就被男人冷冷地打断。
“迫于无奈?为了生存?”他觉得好笑。
他恶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嗓音冷沉,“迫于无奈,所以当着朕你在乎朕爱朕,假装吃醋伤心,假装难过落泪,假装因朕而产?”
“为了生存,所以转头,在朕看不见的角度冷笑连连?对着别的男人有有笑?还发誓不能让朕好过?让朕自责愧疚?嗯?”
“我”云朵一时之间没了言语。
鹅毛大雪落在她头上,脸上,身上,她瑟瑟发抖,惨白着脸,额头冷汗直冒。
假孕和假流产,是迫于无奈,但他所的这些
见她不出话了,他扬起长眉厌恶地道,“这恐怕不是迫于无奈,而是你本就用心险恶,虚伪歹毒的证明吧?”
这就是用心险恶,虚伪歹毒了?
云朵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暴戾的男人,直接懵逼了!
她又没害过人,没杀过人,这么解读她,是不是太过零?
可帝凌渊认定了,她只是利用这具躯体,利用他对孩子的喜爱,欺骗他,戏耍他。
他蓦地松开了她的下巴。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他那青筋暴起的大手,给死死扼住了脖子。
他掐着她的脖子,大手带着力道将她从地上提起。
云朵痛苦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去掰他扼住她颈项的大手,可怎么也掰不开。
为了减轻痛苦,她只能顺应他大手的提拉,艰难地起身。
他那好似钢筋铁骨一般的大手,死死掐着她白皙脆弱的脖颈,粗鲁地将她撞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干上。
他眸底好似蓄有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水,沉沉地盯住她,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