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第一战将无弹窗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探路
却说那平顶山莲花洞中,那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正在那里享福作乐。全//本\小//说\网自从千年前,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太上老君不知何故突然离开兜率宫后,那兜率宫中的童子便都是散了。这些童子当中只有金童子和银童子的运气最好,这两人常年陪伴着老君炼丹,见识到了不少的宝贝。
太上老君乃是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而且据说还是三界六位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当中法力最为高深的一个,执掌人教牛耳,一个化身整日端坐兜率宫,以那三昧真火练就那无上金丹。说起这炼丹之术,放眼整个三界,恐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太上老君。
老君乃是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对于天道的理解早已经是超越了三界当中的所有人,当然那传说当中合了天道的鸿钧老祖肯定是例外了。如果传言属真的话,那道祖鸿钧便已经是天道了,天道的没一点运动轨迹这鸿钧老祖都是十分的清楚。
太上老君乃是当年三大教当中人教的教主,这人教极为的低调,对于那封神之战根本就是未曾参加,太上老君手下的记名弟子也只不过是一个玄都**师罢了,另外还有几个比较出名的弟子乃是那上洞八仙,个个都是玄仙期的修为。如今也是在天庭当中任职,在多年前一场八仙过海闹得沸沸扬扬,使这上洞八仙的名头传响在三界当中。
老君的绝技叫做一起化三清,十分的神奇,比起三界当中的一些绝顶分身术都是不差分毫。那太上老君一起化三清之后,便是会幻化出来三个与他本体实力相同的高手了,那所化的三清分别叫做上清真人,玉清真人和太清真人。当年在封神之战的时候,便是老子使出了一起化三清的神通才战胜了那通天教主。要知道通天教主手中拥有诛仙四剑,那四剑在通天教主的手中威力剧增,再加上诛仙剑图的话,当年那道祖鸿钧可是说到非四位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不可破。
而老子使出那一起化三清之术之后便是战胜了那通天教主。太上老君这个人十分的低调,对于三界的事情也不怎么参与,在那封神之战中出手的此时也是寥寥无几。后来封神之战结束后,老子感到那阐教和截教的气运大减,被逼无奈插手了三界中事。那阐教和截教虽然是对头,但是人教、阐教和截教却都属于道门一系,封神之战的最大获益者其实只有两个势力。那便是西方教和天庭。参与了整个封神之战的阐教和截教却是没有捞到多大的好处,尤其是那截教更是悲剧,最后衰弱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如今那当年万仙来朝的碧游宫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这三教就算之间有着再大的矛盾,但是三位掌教却是师兄弟。而那西方教,也就是如今的佛教却是外来之物,这三教在封神之战结束之后便是十分的后悔,但是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卖的,就算是这三教的掌教都是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也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的。
封神之战之后,西方教的势力大为的增长,在那封神之战当中度了数位阐教的高手,诸如那文殊普贤观音,又度了那截教的三千红尘客,是以,一场封神之战便是佛教的光荣发展史。
老子虽然不想参与三界之间的纷争,但是老子却是不愿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门的气运被那西方教给分走。老子的先天卜算之术早已经是炉火纯青,在封神之战的时候便是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所以在那通天教主在那潼关之下摆出万仙阵的时候,老子便是出手了。老子这一出手却是不得了,直接便是抓去了那截教掌教通天教主的大弟子多宝道人,然后将多宝道人带到化外,使其化身为胡,前去分享佛教的气运。
多宝道人,是通天教主四大弟子之首,代理师傅设立诛仙阵,在截教中,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广成子三闯碧游宫的时候,多宝道人面对十二弟子中最强**宝——番天印,仅仅被打一个跟头。须知一般仙家早就被打死,十二弟子中各位都无一人敢当。此宝要聚集老子、元始、接引、王母四把宝旗才得以收复,可见多宝道术之高深
后世传言,因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以天地为棋盘,争的是天道运数。由于西方教之运数大涨,老子便想出让多宝道人化为胡人,西出函谷关立小乘佛教,“以小盖大”,争西方教之运数。老子的著名法器“金刚镯”便是由此大功德炼制。西方教本就先天不足,没有“三清”那开天辟地大功德庇佑,也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但一教双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又合盖大兴一回。气运就像一堆柴火,本来就少,要是省点烧,还能捞个“气运悠长”。但是,老子这一手“化胡为佛”却让这堆柴火烧的愈加猛烈了,难免后继无力,所以才有“算计”佛教一说。
不过,世事也不尽是在老子的掌控当中,那多宝道人入了那佛教之后,便似乎是真的化作了佛陀。在那西牛贺州大雷音寺做起了如来佛祖,风光无比,恐怕是早已经将太上老君的话给抛到脑后了。呵呵,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又如何,还是有很多的事情不被他们所掌控。就算是鸿钧,也不一定能够掌握的住这个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
但是,这个世界却是平衡的,佛教虽然趁此机会蓬勃发展,但是却也是碰到了劫难,这魔界便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对于佛教来说。
老子化胡,骑青牛而过那函谷关,却是留下了不少的传说。却说那南瞻部洲当中,有一个叫做尹喜的人,曾经做过那函谷关的关令,那一日,尹喜从家中走出,站在一个土台上,看着东方紫气滚滚,随后便是见到了那太上老君,太上老君骑青牛而来,在那函谷关上留下了著名的道德经。这尹喜遥望紫气,悟通那道德经,从而证得了那大罗金仙之位,练就出了紫气东来的神通来。
还有,当时,函谷关一带流行一种瘟疫,许多人为此毙命,郎中也无能为力。一天,老子的青牛不吃不喝,急坏了饲养人。他找郎中,郎中说人都看不好,更看不好牛,饲养人死缠硬磨让给牛瞧瞧,郎中奄奄,郎中让人扶起,牛站不稳,只是咔咔不止后突然咔出一个肉团(就是现在人说的牛黄),牛才如释重负,张嘴吃草。郎中大喜,忙将肉团拿回家中,制成小药粒,发给有病关民。病人吃后马上见轻。人们为了感激老子的青牛救命之恩,说这是仙丹。至今,灵宝还流传有正月二十三为牛节的习俗。这天,家家门上贴着用黄纸剪成的青牛图案,并写上“新春正月二十三,天上老君炼仙丹,家家门上贴金牛,一年四季保平安”。
这个传说恐怕是太上老君给授意的,那太上老君的坐骑青牛何等神通,岂会被瘟疫所感染?
不管怎么说,这太上老君都是天地间数一数二的存在,那几样经过太上老君手的法宝虽然不能说是三界当中顶级的法宝,但是再怎么说也可以算是高级的法宝了吧。
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一共从天上偷了五件宝贝出来,分别是那红葫芦、玉净瓶、七星剑、芭蕉扇和金绳子。
那红葫芦乃是太上老君行之补天之乾宫.,见西昆仑一峰山脚下,有一缕仙藤,上结着一紫金葫芦,太上老君将那紫金葫芦摘下以用来盛丹。太上老君乃是丹道之祖,那练就的仙丹是何等的宝物,那紫金葫芦受那仙丹的影响,也是变得越发的通灵起来,所以这红葫芦也是有了一些不小的神通。
而那玉净瓶乃是太上老君用来盛水的,这玉净瓶其实比起来和观音手中的并不差上多少。
七星剑也是一把神兵,其坚硬程度绝对不下于孙悟空的金箍棒。
那芭蕉扇更是一把火扇,拥有着和那五禽七火扇一般的功效。
金绳子是太上老君的腰带所化,这些太上无极混元大罗金仙身上的东西,即使再普通,放在别处也是能够成为一件好的法宝来。
这金银二童子沾了太上老君的光,得到了这么多的宝贝,在这西牛贺州当中如鱼得水,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每日在那莲花洞中享福作乐,比起昔年在兜率宫中炼丹,却是强了不知有多少。
此刻,两人却是不知道苏周的大军已经到了平顶山莲花洞了。也是这两妖托大,自认为没有人敢动他们。两人不光是宝贝多,就连法力也是不弱。虽说只是一个童子,但是却是跟了老君多年,那一身法力早已经是比得上那太上老君记名的上洞八仙的弟子了。那上洞八仙是老君的记名弟子,却是不怎么受到老君的教诲,而这两个童子却是经常的侍奉在老君的身旁。
苏周一个人下了云头,观察起了这平顶山来。
苏周不是对别的天兵不放心,而是实在是对这莲花洞中的两个妖魔感到不放心。所以苏周决定独自前来探路。
走在这苍翠的山林间,苏周却是想起了前世看西游记时关于这平顶山莲花洞的一件笑事来。那是孙悟空说让猪八戒去探路,八戒偷懒打盹,却是不曾去巡山,看着身下压着的大石头,想到了一个说辞,说那山叫做石头山,那洞叫做石头洞,那门叫做铁叶门来。
风呼啸的刮过,无数的树叶到处飞舞,苏周青衣漫步,行走在山林间。只见那绿莎坡上,佇立着一个樵夫。你道他怎生打扮:头戴一顶老蓝毡笠,身穿一领毛皂衲衣。老蓝毡笠,遮烟盖日果稀奇;毛皂衲衣,乐以忘忧真罕见。
手持钢斧快磨明,刀伐干柴收束紧。担头春色,幽然四序融融;
身外闲情,常是三星淡淡。到老只于随分过,有何荣辱暂关山?
那樵子正在坡前伐朽柴,忽然看到苏周走来。停柯住斧走出林外,趋步将身上了石崖,对着苏周厉声高叫道:“兀那路人!暂停片时。我有一言奉告:此山有一伙毒妖狠怪,专吃你东来西去的人哩。”苏周闻言,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一普通山野樵夫却是会向自己报这危险。苏周心中有些感动,听到那樵夫的问话,也没住步。
而是拽开步,径上山来,对樵子叫声“大哥”,道个问讯。樵夫答礼道:“年轻人,你有何缘故来此?”苏周说道:“我只不过是喜好游历天下,偶然发现此地景色甚美,所以不由自主的便是来到了这山林当中观赏。
苏周听到这樵夫的话,似乎是对那莲花洞中的二妖有些熟悉,然后便是问道:“老哥,那妖是几年之妖,怪是几年之怪?还是个把势,还是个雏儿?烦大哥老实说说,我平生对这些轶闻颇是好打听。”樵子闻言,仰天大笑道:“你原来是个疯游士。”苏周笑笑说道:“我不疯啊,这是老实话。”樵夫说道:“你说是老实,怎不惧那些妖怪。”
苏周仰头大笑,没想到这樵夫倒是颇有些有意思,于是说道:“你这等长他那威风,胡言乱语的拦路报信,莫不是与那妖怪有亲?不亲必邻,不邻必友。”樵子笑道:“你这个疯游士,忒没道理。我倒是好意,特来报与你说,教你走路时,早晚间防备,你倒转赖在我身上。且莫说我不晓得妖魔出处,就晓得啊,你敢把他怎么样?”
“我敢把他们怎么样?我敢把他们怎么样?”苏周心中笑着问着自己。苏周的眼中以寒,当然是把他们全都给斩杀了。
但是苏周不能当着这樵夫的面说出来,于是苏周说道:“我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但是还是多谢老哥了。“
说罢,苏周便是消失了身影,只留下那一个樵夫再那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