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天空无弹窗 正文 第五章 再见(下)
“美贞,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真正身份的?”张扬期期艾艾地道。\\ 。 、 0 m\美贞看到张扬的窘态,不为己甚,小心翼翼地从手袋里摸出一张纸条。张扬接过来一看,正是他当初介绍善家仁到吴大监去,让沈美贞帮助善家仁成立连锁娱乐场所的介绍信,落款还是李载沅。
“这……这没有什么问题啊?”张扬还是莫名其妙。
善家仁这时走了上来,苦笑一声:“老弟,你不要猜了。虽然你交待了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可并没有告诉我,你还有一个李载沅的身份。沈社长问起我你的长相,我就形容了一下,谁知……”
“哎哟!”张扬轻呼一声,当时还真是忽略了。他开始以白扬,后来以张扬的身份与善家仁相处,善家仁还真不知道,他还曾经有一个类似于兽人的李载沅的身份,善家仁这么一形容,以沈美贞的聪明,再联想到在安兴山脉和韩民发生的事情,肯定会猜出来,那个李载沅其实就是张扬本人!
“张扬君,我来得不是时候吗?我已经多次请求善老板,请他允许我和你见上一面,都被他推辞了。今天要不是他正在我办公室谈事情,他接到电话要离开,我估计很可能是你的电话,强迫善老板带我过来……难道你还要这么一直瞒下去吗?我……”沈美贞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瞥见张扬还愣在那里,没有反应,沈美贞伤心欲绝地一跺脚,转身夺门而出。
善家仁一时心软,这时也知道,他今天办了一件蠢事。可与沈美贞这几个月接触下来,只觉得这个韩民美女不但温柔娴雅,还聪明能干,以他的眼光,当然知道沈美贞与张扬之间一定有许多故事。此刻虽然暗悔办了件蠢事,却也不愿九妹的“惨事”重演,他干咳一声,心虚地扯了扯站在原地不动的张扬:“阿扬,你……你不追?”
“什么?哦,对……”张扬这才猛然醒转,苦笑着瞪了善家仁一眼,“善老大,我本来……算了,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这个时候,张扬只能放下原先的计划,先把沈美贞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追出后门,以张扬的目力,一眼就看见,昏暗的停车场里,沈美贞正钻进一辆轿车里,替她拉开车门的人,正是久违了的沈正志。
“正志,你还好吗?”
看着脱去棒球帽和太阳镜,显出本来面目的张扬,正志愣了好半天,也没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只是凭直觉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与哭着跑出来的沈美贞有关,一双不太友善的大眼既迷惑,又警惕地瞪着张扬。
“你是谁?”正志移动一下身子,走到张扬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双手慢慢握紧。
“卡布其维桑明多!”张扬改变嗓音,轻轻吐出几个字。
“载……载沅?你……你是李载沅?”正志的双眼鼓得更大,难以置信地左右环顾一圈,似乎不相信,刚才那几个字是从张扬嘴里吐出来的。
“咔”地一声轻响,车里的沈美贞又开门出来,眼里还含着泪花,脸上的笑靥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得分外醒目:“你……你又追出来干什么?”
正志退开一步,看看张扬,又看看梨花带雨,却一脸甜蜜,似乎不胜娇羞的沈美贞,脑子更迷糊了。
“美贞,以前的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你能原谅我吗?”吭哧半天,张扬才蹦出几个字。
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张扬才对吴芸和陈雅做出一生一世疼爱她们的许诺,此时,如果要他立刻表示,明白沈美贞对他的情意,接受她的感情,他无论如何办不到。所以,他只能模棱两可地请求沈美贞的原谅。
幸好,沈美贞并没有想那么多,得到张扬亲口的道歉,似乎已经心满意足,悄悄背过身抹去眼中的泪花,转过身来时,脸上只剩下欣喜和宽慰。
沈美贞深深地一弯腰,目光坚定、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张扬:“张扬君,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对我,好吗?不管你做什么,美贞都会坚定地支持你!”
张扬心中一震,即感叹沈美贞敏锐的观察力,又为她凝重严肃的表情感动,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定!”
这个时候,正志捂着嘴巴,才能把喉咙里的惊呼压下去。张扬?李载沅?这人到底是谁?
“美贞,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我再去找你,向你解释所有的事情,好吗?”看到沈美贞的表现,张扬心里好受了许多,也敢坦然地面对她了。
只是就像陈雅的教练张云生所说的那样,张扬长了一双桃花眼,在别有怀抱的沈美贞眼中,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男人的那双似乎有透视能力眼睛,总觉得有几分暧昧的色彩。
沈美贞脸上一红,心中暖意融融,最后一丝幽怨也消失了。
“好的,张扬君,你忙吧,我会在吴大监一直等着你。”沈美贞又是一个鞠躬,捅了捅还愣在那里正志,“正志,我们走吧,不要耽误张扬君办正事。”
正志这才回过神来,狠狠地剜了一眼张扬,钻进驾驶室,带着满怀的疑虑,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车驶出停车场。
张扬并不担心沈美贞向正志泄露些什么,反正现在傅抱一和傅真真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是暂时不知道他藏在哪里罢了。而且,以沈美贞的聪明,她肯定会交待正志保守秘密的。
回到办公室,善家仁正架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他,见张扬推门进来,似笑非笑地眯缝着双眼瞟了他一眼:“追上了吗?”
“哼!”张扬没给善家仁好脸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想给这老家伙一点惩罚,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要用什么手段来打击这条成了精的“老鳝鱼”,最后只得作罢,气呼呼地坐到他身边。
“算了,说正事吧。”张扬脸色一正,善家仁也立刻板起老脸,不敢再开玩笑。随着他与张扬的接触日深,善家仁越发觉得,这个神秘的年轻人远非他能比较,早就心甘情愿地调整心态,以一个老哥哥兼下属的身份来面对张扬。
“朱雀帮还是没有消息吗?”张扬开口问道。
“没有。”善家仁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阿扬,会不会老苟他们早就撤出燕都,躲到别的地方去了?”
张扬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善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存着侥幸的心理,有所松懈。我估计,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未现身,一定是躲在某处整顿实力。”
有些话,张扬也不好明说,只能点到为止。比如,关于傅玉山的事情,他就绝对不能告诉善家仁,以免动摇军心。善家仁也是聪明人,闻言立刻道:“阿扬,你放心,这只是我私下的猜测罢了,自从你对那些小崽子进行催眠后,他们比我还要积极,每天都瞪大了眼睛,就是进入各个场子的苍蝇也要逮住分个公母才罢休。只要老狗和他的手下出现,一定逃脱不了他们的视线。”
善家仁并不清楚,这个“催眠”可比他想象中的催眠厉害多了。张扬也不说破,满意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因为这件事。”说着,张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名字。
“夏青怜,辜明凤,林琳,曾红玉……”善家仁轻轻念着纸上的几个名字,突然睁大了双眼,眼中神光一闪,“阿扬,这不是善松找的几个‘雏’吗?好像……好像都被傅家的管家出大价钱接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难道……”
为了保护善家仁和沪都帮,以免他们露出马脚,张扬并没有告诉善家仁,他与傅家的恩怨。自从那次接了傅真真去骚扰吴大监的活之后,沪都帮也与傅真真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得知沪都帮扩展业务,开了几十个练歌房、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当然,暗中也少不了作一些“人肉”生意之后,一个月之前,傅家的管家管仲平竟找上门来,让善家仁为他找几个“雏”——初涉风尘,还未经人事的处女!
这件事,善家仁只当作一件有钱人家的荒淫举动,在燕都这种地方,那是多了去了。所以,他并未怎么在意,只交待善松先后找了几个刚刚下海,相貌、身材都过得去,待价而沽的“雏”,分几次送到管仲平手上,狠狠敲了他一笔了事。
可没想到,这件并未列入情报报告,在善家仁看来,只是一桩普通“人肉”交易的情报,竟然从张扬这里得到,这就不由他不多想一层了。
一是张扬在这些场子里还有其它的情报来源,二是张扬与傅家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幕,并非他原来想象中的,没有交集。
善家仁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心里越发感觉,这个年轻的老板不简单,迟疑着道:“阿扬,这……”
张扬当然明白善家仁在想些什么,绽开一个温暖的笑脸:“善老大,不用担心,不关你和阿松的事。你只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以后关于傅家的情报,都整理上交一份就是了。按管仲平的规律,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要来这里接一个……一个‘雏’?”
张扬口吃了一下。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来称呼这些出卖**的女人,最后还是按善家仁他们的黑话,称之为“雏”。
对这些小事,善家仁并不清楚,他立刻开门出去,悄悄问了问守在外面的善松,回来道:“是的,今天晚上这个女孩叫秦虹,是商贸专科学院的学生,老管已经打过电话,大概在半个小时后过来。阿扬,你想怎么做?”
这个时候,善家仁也听出来了,张扬是想利用这次买春行动,对傅家做些什么。
张扬眼中寒光一闪,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几分钟后,似乎才下定了决心,长呼了一口气:“善老大,你把那个秦虹叫进来,我要单独和她呆几分钟。”
善家仁当然不会愚蠢得以为,张扬要和那个秦虹做些什么,他狐疑地看了看张扬毅然的面孔,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悄悄出门而去。
几分钟后,门口响起敲门声,张扬大声道:“进来。”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露肩吊带装的女孩走了进来,厚厚的眼影、浓厚的腮红也掩不去这女孩的清丽面容。张扬暗叹一声,他真是想不明白,这些女孩为什么要拿青春和尊严换取金钱,难道她们真的不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
可是,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张扬怀着几分恼怒和不耻,沉声喝道:“把门锁上。”
秦虹脸上的笑容一滞,还是按照张扬的命令,乖乖将门撞上,反锁起来。
张扬直直地盯着秦虹,半天也不说话,心里犹豫不决,到底应不应该让她却做这种事。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接下来的遭遇只怕超过了她的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
算了,路是她自己选的,这种事情也天天都在上演,自己没有必要多愁善感。
下定决心,张扬凝聚目光,轻声呼唤了:“秦虹。”
秦虹听到呼唤,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双眼立刻被一双蓝幽幽,深不见底的目光吸引住了,再也不能移动丝毫。
趁着秦虹被催眠的一霎间,张扬从天眼发出一丝内识能量,侵入秦虹的脑域,植入超常的**需求。
半分钟后,秦虹眨眨眼睛,从迷茫状态清醒过来,立刻就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行为体态不由自主地表现出勾魂摄魄的媚态。看到那feng骚撩人的样子,就连张扬也有几分吃惊,暗暗震惊,原始的欲念果然强大,竟然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陌生面前展露最为不堪的一面。
幸好,秦虹并未完全失去理智,听到张扬让她离开的命令,还能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欲念,十分不解地开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