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戏夫无弹窗 正文 第七章
数天后,应邀前往渚湔国观礼的使团在南宫翔的亲自率领下启程了。/ 、В. c o \这天,天气晴朗,大-国王宫宫门大开,仪仗队的丝竹管弦声势浩大,送行的文武百官分立于大道两侧,场面甚是隆重热烈。
从来不喜欢排场的南宫翔草草结束了与众臣们的寒暄,纵马离开了王宫。此行络途迢迢,南宫翔一如以往地带了蓝风及卫队同行。
不过,这次他和夏岚和冬虎留在宫中,说是要他们俩看住水娃,不让她搞鬼作乱。但他真正的用意是希望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有自己信赖且水娃也熟悉的人,陪伴并保护她,让她不至感到孤单或发生危险。
从翠儿事件后,他没再去看过她。人总是这样,一旦对某人投入过多的感情,一旦发现遭到背叛或不信任,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感到痛心疾首,如同置身于炼狱,他目前正是这种状况。
他愤怒而失望,可又无法放弃她。在疑点重重的情况下,他不想让自己陷得更深,只好选择与她保持距离。
他不准别人告诉水娃他今天离开的消息,然而此刻他却因临行前未能见她一面而闷闷不乐。
唉,我到底是怎么啦!他心里暗叹。也许十年前与她的相遇就是一段孽缘。想想看就是从那时起,他的生活就没有平静过……
“陛下,你看那边!”蓝风的声音透著一丝喜悦,打断了南宫翔混乱的思绪。
南宫翔随其手指望去,心跳骤然加快。只见在遥远的北坡小径上,一道红色的纤细身影正往这边飞奔而来,那曼妙的身形在蓝天绿坡地衬托下显得无比动人。
“她竟敢私自离宫!”南宫翔看著那逐渐奔近的影子心情复杂地说,转头命令执意要将他们送至郊外的夏岚和冬虎道:“你们就在这儿等她,然后带她回去!”
“陛下!”蓝风不忍地想阻止他,可是他冷峻的目光让他无法说下去。
南宫翔转动马首,一抖缰绳欲策马离去。
“翔哥哥!”红影急呼飞腾,跃过所有阻挡,落在南宫翔的马前,惊得他的坐骑扬蹄长嘶。
南宫翔紧挽缰绳,而枣红马被前后矛盾的指令弄得暴躁不安,四蹄急踏,摇头甩鬃。
“你找死啊?!”被水娃冒失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的南宫翔愤怒地大吼。
“对不起,我怕赶不上……还好……”水娃喘气地说著走上前,用手抚摸暴怒的马儿,嘴里还轻轻低喃著什么。
原本鬃毛竖立,暴怒不驯的枣红马,在她温柔的抚摸和低喃中安静了,还用头磨蹭她娇嫩的脸蛋。
“喔,这就对啦。”水娃笑著抱住马头,安抚它。
看著水娃与马亲密的样子,南宫翔竟生起气来,不高兴地说:“你拼死奔来就是为了抱住我的马吗?”他知道吃坐骑的醋是很幼稚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噢,不是。”水娃急忙放开枣红马,从怀里取出一颗闪著黄褐淡光的坠子,坠子用黄色丝线穿著,看上去很不起眼。
“翔哥哥,听说你要出远门,这颗蟾珠坠子送给你,一定要贴胸戴哦。”说著把那坠子递给他。
“什么破坠子,我不需要!”南宫翔忽视她关切的笑容,忽视心里的感动,强硬地说。
“不,这不是破坠子,是宝物,可以……”
“少罗唆!我的行程都被你耽搁了。”南宫翔忽然烦躁地挥动马鞭,转头绝尘而去。鞭梢甩到了她举起的手,水娃吃痛一呼,坠子落到泥地上。
“水姑娘!”夏岚跳下马,帮她找到落地的坠子,还给她。
“他不要。”水娃落寞地看著灰尘飞扬的远方,擦拭著珠子,心里很难过。
冬虎过来劝解她。“水姑娘,王上正在为国事烦心,你就不要介意吧。”
“翔哥哥还在生我的气。他不要……”水娃仰起小脸一笑,可那笑容比哭更令人难过。
“谁说我不要的?”一个威严而熟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南宫翔探手取走了水娃手中的坠子,转身往稍远处正伫足等候著他的蓝风等人策马奔去。
“翔哥哥!”水娃高兴地回头,只看到他飘逸的背影,听到他飞扬在风中的声音:“夏岚,冬虎,看好她!”
水娃这会儿是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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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你知道翠儿的身世吗?”在南宫翔离宫后的隔天,水娃问著霜儿。她相信翠儿栽赃于自己一定是受人指使,她一定要查出来!
“我不是很清楚。”霜儿拘谨地回答,从翠儿出事后,她一直提心吊胆,怕被波及。
“你别怕,我只是想洗清罪名。”水娃安抚她。
霜儿知道翠儿死前反诬水姑娘的事,这事在宫里都传开了。公公、侍卫乃至下人们都没人相信。虽说水姑娘进宫不久,但她的活泼开朗给宫里带来了许多欢笑和乐趣,大家都喜欢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孩,不相信她会是心狠手辣的陰毒小人。
不过霜儿知道水姑娘心里很难过,因为从那以后,王上再也没有来过栖凤楼。
“我只知道翠儿原是辅国府的大丫头。”
“辅国府?”水娃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辅国府很远吗?”
“不远,听人说就在城南端的夫子庙边,宅子很大,防守可严密的。”
“是吗?”水娃淡淡地应著,心里却记住了位置。
当日,更深夜静时,水娃换上夜行服,偷偷溜出了王宫,朝夫子庙奔去。
辅国府在大-国地位很高,要找并不难,但她连去几夜都未发现任何异状。
当水娃在宫中积极调查翠儿行剌案时,往渚湔国途中的南宫翔也没闲著。
在他们赶了几天路终于看到海时,装载贺礼的马车突然陷进泥坑里,弄断了车辕,大家只得在旁边的客栈修车歇息。
秋无忌去查看新安府衙还有多远。新安城是大-国边城,也是与渚湔国迎接使节会面的地方。
眺望前方的一片海景,南宫翔对紧随身后的蓝风感叹道:“与大海相比,人真是渺小!如果我们都有大海这般宽阔的胸怀,又怎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和痛苦呢?”
“陛下说的是。”蓝风毕恭毕敬地回答。
“蓝风,你准备以后都用这种疏离的态度同我说话吗?”南宫翔俊眉斜挑看著他。“我知道你不满意我对待水娃的态度,可是你要我怎么做?心里怀疑她,表面上还与她虚与委蛇吗?”
“她对陛下是一片真心!”蓝风低声说,但语气不JH)容置疑。
“一片真心?’南宫翔用耐人寻味的眼光看著他反问道:“何以见得?”
蓝风没有说话,只是挺直了身躯。
“本王并非无情无欲之人。”南宫翔收回目光,坦言道:“我也很想相信她是无辜的。可是仔细想想自从与她再次相遇后发生的一切,疑点确实太多,连她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
“王上,那些事不过是凑巧罢了。”蓝风忍不住地开口。“水娃心地纯真,根本不懂人心险恶。陛下对她有先人为主之嫌,且太过偏激,恕微臣不敢苟同。”
“但愿你是对的!”南宫翔不想再说下去,丢下蓝风转身大步往前走去。
这时,小巷里忽然窜出个乞丐,挥手朝南宫翔扔出一个纸包,纸包随风散开,一把紫色粉末如纱幕般罩来。南宫翔迅速退避,但由于处于顺风处,身上仍沾上不少粉末。
“啊!”在南宫翔身侧整理酒肆环境的店伙计也沾染到少许粉末,只听他惨叫一声,跳起来就跑,却撞上了丢掷粉末的乞丐,才一眨眼功夫两人便一同倒地,四肢怞搐,转眼就断了气。
这瞬间发生的一幕,令旁边的人们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陛下!”蓝风惊叫著奔向南宫翔,春焱也飞身而出扑了过来。
“不可碰我!这是‘噬骨粉’!”南宫翔一声低喝,阻止了他们的碰触。
听到“噬骨粉”,大家都惊惶不已,但听他声音中气十足,众人方放了心。
所有卫士立即在南宫翔周围形成一道屏障,个个持刀警惕地巡视四周。
南宫翔脸上有些许粉末,他懊恼自己为水娃分心,竟然忽略了身边的危机。
看到身侧两具皮肤发黑溃烂的尸体,他心中更是一凛:好厉害的毒药!
“你们都站到上风口,屏住呼吸!”南宫翔命令众人。
于是大家按令行事,全屏气敛息站在上风口,一面不忘警觉地注视周遭。
南宫翔双臂轻摆,足尖点地,身形转眼拔高数丈,然后在空中挥袖翻腾,当他飘然落地时,身上的紫色粉末尽除,脸色已回复如初。
不过这次的惊吓,让蓝风等人再也不敢离开南宫翔半步。
对于又一次的暗杀,南宫翔没有多少惊恐,只是对自己居然能安然逃过此劫深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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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深夜,水娃如同往常一样蹲伏在辅国府墙外的大榕树上,盯著院内的一切,就在她有点泄气时,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她,她急忙屏气敛息,侧耳细听。
有四五个人越墙进入院子,接著院内一间房的窗户亮起了光线。
水娃直觉到这些人不寻常,于是提气屏息,一招“飞燕掠波”纵上屋顶,悄无声息地伏耳聆听。
“又没得手?这南宫小子命也忒大!”一个声音恨恨地说。
“湔风岛怎样?”低沉的声音有一种鬼魅般的陰森。
“一切安排妥当,只等他们船一靠岸,马上行动,这次准让他进海里喂鱼!”
“传令各船,到湔风岛围劫,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活著上岛!”尖细高亢的声音令水娃一震,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又是那个声音!
“屋顶有人!”一声惊呼,一个人影随即破顶而出,好在水娃已翻身倒挂在另一侧屋檐下。
“哪里?哪里?”又有数人飞身屋顶。
“喵呜……”屋顶角落一只花猫懒懒地看著这群凶神恶煞。
“啊,不过是只猫嘛!元浪,我看你是太紧张了,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
“没错,那都去快活快活吧!”被称为元浪的男子邪恶的回应著。
几个人滢笑著跃下屋顶,回到屋内。
这时如鳊蝠般藏身屋檐下的水娃翻身上了院墙,几个腾跃,消失在暗夜中。
当晚,水娃急忙找到夏岚和冬虎,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
“夏大哥,一定要设法让翔哥哥他们避开湔风岛……”
“你放心,这个消息非常重要,我知道该怎么做。”夏岚提醒她。“辅国府看来很危险,你不要再一个人去,我们安排人去。”
“不行。”水娃立刻反对。“那里的人个个武功了得,人多容易暴露,还是我一人去妥当。放心啦,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想到自己曾是她的手下败将,夏岚搔搔头赧然而笑。“我当然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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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荡漾的大海上,庞大的船队正朝著渚湔国破浪前进。
挂著大-国旗帜的双桅帆船上,南宫翔卓然傲立于船首,颀长的身躯自然散发出王者气势。
这是他们海上航行的第三天,预计明天可到达湔风岛,在那儿补充粮食,再前往渚湔国的都城樊川。
由于十年前父王所中的“神佛手”只有跟渚湔国的雾茶同饮才具有毒性,而父王中毒时身边外人只有渚湔国来宾,所以南宫翔一直想探访渚湔国,看能否发现任何疑点。
渚湔国前国王杜展鹏嫡出皇子三人,公主一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而且武功均得自西域玄天教真传,深诡难测。新任国王是长子杜青峰,为人陰险毒辣,贪婪成性,有勇无谋;二公子杜青山聪敏过人,心思缜密,工于心机;三公子杜青岩长相最俊,但人品最次,性好渔色,风流浪荡;公主,也就是十年前与南宫翔定婚的杜青菱,貌美如花,刁蛮任性。
南宫翔与杜家其他人在十年前都见过面,各人心性人品与传闻相差不远。只有此次担任迎接使的三公子杜青岩是他首次见面,算是初识。但几次接触后,南宫翔感到此人并非如外界所传是个胸无大志、迷恋女色的浪荡子,反而从他眼里偶尔闪过的精光,觉得他是用玩世不恭的处世之道来掩饰真正的个性。
谜一样的人物。南宫翔沉吟著把视线移到右侧那艘不时飘出男女调笑声的华丽船上。
“陛下,新安府的飞鸽传书。”蓝风的声音令南宫翔转身,并随他一起进舱。
接过蓝风呈上的密函,南宫翔展开一读,眉头深锁,面露怒容。
“陛下,有事吗?”蓝风小心地问。
南宫翔没有说话,把密函递给他。
蓝风接过来一看,也大吃一惊。“陛下,国辅也忒大胆了!”
“暂时按兵不动。”南宫翔沉吟片刻后说:“我们得安排一下。”
翌日,蓝风以大-国王御体欠安不能在半途耽搁为由,坚持改航直达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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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娃再次夜探辅国府时,发现戒心颇重的霍庾并没有因为那只猫的出现而失去警觉。自那夜起,他加强了防备,连屋顶也增设了暗桩。
“该死的老狐狸!”水娃因很难再靠近大院而愤懑不已。
一天,从冬虎处得知霍庾将与国师待在灵台一整天,水娃便想利用这个机会查访辅国府,于是央求段公公让她和霜儿出宫逛逛市集。
虽然她照样“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但段公公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漂亮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女孩,也知道她武功高、心思巧,所以倒不怕她受人欺负,只吩咐她要早些回宫就同意了。
开心地拉著霜儿飞奔出宫,水娃即刻被满街的繁华热闹吸引住,竟忘了要做的事,蹦蹦跳跳地在人群中穿梭,这个小摊看看,那个货担瞧瞧,好不开心!
“咦,霜儿呢?”突然发现自己是独自一人时,水娃急了,连忙大街小巷地找霜儿。可是找了很久,也没看到她的影子,于是颓丧地坐在树荫下。
“哎哟!”突然一个女孩哀叫著从树上摔下来,落在她脚边,水娃惊讶地看著这女孩。
“哎哟!”女孩极不优雅地柔著被摔疼的婰部。
当她看见水娃时,惊叫起来:“好漂亮!我的妈呀,你是天上的仙女吗?”说著还用力掐掐自己的脸。“哎哟,会疼,不是作梦!不是作梦!”然后龇牙咧嘴地抚抚脸。
水娃被这个连呼“哎哟”的怪诞女孩逗乐了,不觉笑起来。
女孩更是看呆了,她喃喃地说:“仙女姊姊,你真的好漂亮!”
水娃笑著对她说:“我不是仙女,我叫水娃,你呢?你几岁了?”
“我叫小莲,是辅国府的婢女,十三岁。”
水娃听她竟是辅国府的婢女,不由心中大喜,虽然找不著霜儿,起码找到了辅国府。于是忙问:“你是辅国府的婢女,那在这里干嘛?”
“我在练武。”小莲黑黑的小脸满是认真。
“练武?”水娃惊讶地张大嘴巴。“跑到大街上来练武?”
“这儿哪里是大街?这是辅国府的后门。”小莲指指身后的小门。
原来是辅国府后门。水娃心里雀跃,故作平静地问:“你练的是什么功?’
“轻功。”小莲神气地说:“我要像翠儿姊姊一样进宫侍候娘娘。”
“娘娘?”本来听她主动提起翠儿,水娃还很高兴,可是听她说翠儿入宫侍候娘娘,她就不明白了,难道翠儿到栖凤楼前还侍候过谁吗?
“翠儿是侍候哪个娘娘?”
“不知道,反正是王上心爱的女人,就住在栖凤楼喔!”
小莲的话让水娃粉脸顿时变得通红,怕小莲发现异状,忙打岔说:“小莲,把你的武功练一遍我看看,可以吗?”
“唔,可是我屁股好痛,要是翠儿姊姊在就好了,她可以做给你看,她好厉害喔!”小莲的脸上充满了崇拜。
“你翠儿姊姊武功很厉害吗?”水娃引她说话。
“当然-,我家辅国老爷有事都让她去做,从来不要我去。”小莲失望地说,又凑近水娃小声道:“老爷只喜欢翠儿姊姊。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外人说喔!”见水娃点点头,她又小声说:“好几次我都看见老爷跟翠儿姊姊睡觉喔。”
哦,原来如此。水娃若有所思地问:“那你家老爷为什么还把她送进宫里?”
“哎,仙女姊姊,不可以问的!”小莲惊恐地四下张望,幸好没有人。
“为什么?”水娃更好奇了。
小莲无法拒绝这个比翠儿更美丽的姊姊,于是悄声道:“有天晚上,我发现翠儿姊姊回来了,就很高兴地偷溜去看她,但却在窗外听见她哭,说她不想害主子,可是老爷很凶地说气如果失手,就得照我的话去做,我保你家人平安无事,否则,你全家大小都得死!”老爷的声音好吓人喔!后来屋里的灯灭了,我就害怕地跑回房间……”
水娃明白地点点头,问:“小莲,你知道翠儿姊姊的家人在哪儿吗?”
“不知道,听说在很远的海上。”
水娃无事般地点点头,突然说:“小莲,练轻功最重要的是先讲稳定,再求轻灵,你要先练好下盘。”
看到她迷惘的神情,水娃站起身做示范。
“看,就是先练好马步,站稳桩,然后再练跳跃。”说著腾地跃起,轻盈地落在大树上。
“哇,仙女姊姊,你会飞耶!”小莲兴奋地跳了起来,忘记了屁股的疼痛。
水娃轻身飘下,说:“不是我会飞,而是我用了轻功。你只要照我说的先练好下盘,以后练轻功才不会跌倒。”
看看时辰不早,水娃跟小莲约好以后再见,便赶回王宫,霜儿果然早巳在宫中著急地等她。
晚上,在观月亭,水娃把白天与小莲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夏岚和冬虎。
“我敢确定,指使翠儿行刺翔哥哥,并嫁祸于我的人就是霍庾。”
水娃肯定地说,又困惑地蹙眉。“可是他为什么要害我?我并不认识他啊!”
夏岚安慰她。“别烦恼了,我们会找出原因的。你能查出这么重要的事已经很不错了。由此看来,辅国府恐怕就是敌方的重要据点,辅国霍庾是个关键人物。
但是目前宫中主事的是国师和八部大臣,在敌我不明的情形下,我们暂且不要惊动他们任何人,一切等王上回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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