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盗无弹窗 正文 第七章 符叔重伤
第七章 符叔重伤符叔先给族王针灸治疗,而后给醒转的他敷上伤药。全/本\小/说\网/
“族王!”飞将军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刺客抓到了吗?”族王问道。
“没有。 ”飞将军看到族王轻吁了口气,竟然还有些高兴的模样,脱口道,“族王认识刺客?刺客是什么人?”
族王苍白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悠悠叹了口气,却道:“不认识。 ”随后闭上了眼,侧身背对他,竟不欲多言。
飞将军看向符叔,符叔道:“族王虽然没有大碍,但流血过多,需要休息。 ”飞将军告退。 符叔也走了出去。 族王坐起,脸颊上竟已是一片湿润。
符叔回到了自己的家,路上听闻了天雷死亡的消息,也没有太多惊奇。 毕竟这么多紫衣战士围攻他一个,打不赢才是怪事。
符溪听闻他爹遇刺,赶回家一趟。 符叔道:“我没事。 你该干嘛干嘛去!”
符溪刚想劝说,门外来了一队紫衣侍卫,领头的一拱手,笑道:“族王命我们前来保护符爷。 ”
符溪回了礼,看族王竟然派遣了王宫里的侍卫来保护老爹,放心地走了。 急匆匆的他并没有听说夜里刺杀他爹的就是一个紫衣侍卫。
夜里,变故再生。 王宫里无事,前来保护符叔的紫衣侍卫们竟再次内讧。 两个力大无比的紫衣侍卫,其中一个正是领头地队长。 偷袭加明杀,将保护符叔的其余一干侍卫屠杀殆尽,随后逼向了符叔。
符叔退进了药园,眼看无路可退,右手抓起银针,左手抓起药丸,准备拼死一搏。
“啊——”紫衣队长心口处飚出一股血箭。 扑倒在地,没有闭上的眼里满是恐惧、悲伤和悔意。 只是再无人知晓他究竟在悲伤些什么。 又在后悔些什么!
符叔看着紫衣队长身后的白衣女子,怔了一怔。 她竟然是茉莉,一直昏迷不愿意醒来的茉莉。
没等多想,茉莉跟另外的那个刺杀者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符叔反倒成了旁观者,但他没有丝毫放松,手中仍然紧紧抓着银针和药丸。
茉莉的剑术秉承了杀手地原则,简单快速。 干净有效。 刺杀者的剑速没有她地快,但胜在力大,每一次两剑相交,茉莉的胳膊都会被震得发疼发酸,久战对她非常不利。 如果换成别人,完全可以绕着他缠斗。 但茉莉本身就是被训练成杀手,所出的尽是直来直去的剑招,用来迷惑却欠缺了。 更糟糕的是。 刚刚醒转的她,脑子还带着些眩晕。
很快,茉莉落了下风。 刺杀者一剑震开茉莉,随即刺向她的心口。 如果刺中了,自然是一剑致命。
符叔当机立断,满空银针撒向刺杀者。 刺杀者连连后退。 并用剑击落了银针。
符叔地这一番插手似乎彻底激怒了刺杀者。 他的口中低低吼着,眼睛变成了血红色,一步一顿地走向符叔和茉莉。
一剑出,快若流星,灿如晚霞。 连茉莉都来不及阻挡,符叔已经被挂在了长剑之上。 几乎同时,符叔手中的药丸被捏碎,就近撒向了刺杀者的双眼。
刺杀者眼睛剧痛,松开了拿剑的手,捂向双眼。
茉莉费尽最后的力气。 一剑脱手扔出。 将他的身躯洞穿,并钉在了地上。 无需再看。 他肯定当场毙命。
嘴角微微一弯,茉莉也倒在了地上。
符叔再次取出了些银针,替自己扎穴止血,然后挣扎着拔除了身上的长剑,敷药包扎。 好不容易做完一切,气喘吁吁地休息了片刻,给茉莉搭脉察看,发现并无大碍,却是再次陷入了原本地昏迷状态。
次日,符叔和符溪婉拒了族王派遣来的紫衣侍卫。 他们不想再发生第三次同样的事件。 符溪决定贴身保护已经重伤了的老爹。 而符叔这次也没有叫他离去。
族王终于听说了符叔两次被刺杀的事情,非常奇怪。 而随后飞将军在家被紫衣侍卫们暗杀的消息,让他如坐针毡。
紫衣侍卫、紫衣战士,没一个靠得住!族王下令:寝宫周围不许任何侍卫接近,否则格杀勿论!最安全地,还是王者暗卫。 如果连他们也反叛了,那……族王想想就不寒而栗,可是身边不可能不留下一个人。 不相信暗卫们,那还能相信谁呢?
族王还能选择王者暗卫们勉强相信,而事实也证明他们是值得信赖的。 但普通的臣民呢?
每天夜里,都有那看起来一切正常的臣民突然变得暴虐嗜血,将亲人朋友尽数屠尽,而且个个力大无比,可以以一敌十。 当然,暴虐的他们或者当场被围攻致死,或者在天亮发怔之时,被收不住手的追捕者杀死。
也有活到天亮的。 暴虐者发怔后,立刻变回了原本或温顺,或善良,或胆小的本性。 追捕者们就将他们押回了天牢。 当夜色一暗,暴虐者再次变成了力大无穷的怪物。
民间再次流传起:“凤凰出世,天崩地裂,撒旦横行,血流成河!”原本感激妖王大人守护之恩的臣民们,愤慨地将责任推到了妖王身上。 在她出现之前,紫竹王国平静安详,在她之后,先是地震天雷之灾,现在无数人更中了邪。 白天看上去人模人样,夜晚就成了杀人地恶魔。 谁也不值得信任,父母、子女、爱人,也许转眼间就会将冰冷地刀剑刺入自己的身躯,夺走自己地生命。
人人自危,人人怀疑,古怪的妖王大人更从原本的人人敬仰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溪儿,你别人云亦云。 ”躺在床上的符叔对符溪道,“天灾人祸,肯定事出有因,但未必就是妖王的错。 ”那日,凤凰布阵护城,附叔也看到了,“凤凰,是神鸟,我们妖族的守护神,她的降临是瑞祥之兆,怎么可能成为你们口中的恶魔呢!”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 ”符溪犹自反驳。
“人,习惯于将责任推卸,妖也一样。 可是,责任推卸了,如果不能解决问题,却是枉然。 溪儿,我觉得那些人很有些古怪,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些人。 ”符叔无法单独前去,上次受伤之后,他一直卧病在床。 根据他自己的说法,那天受伤之后,他随即扔出的药丸粘了一点在他的手中,因为情况紧急,他立刻自我施救,手没有清理干净,结果粉末粘了一些到伤口上,导致他的伤口经久不愈。
符溪曾经问他那是什么毒药,这么厉害。 符叔并不愿说。 这毒是他偶尔制得,性能很不稳定,还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