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一本正经无弹窗 正文 别跟我一本正经 22
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b 5 。c0 //这几天,陶大伟总去凡奇动画公司要账,和那个新来的女秘书渐渐熟悉。女秘书是个闷骚的女孩,陶大伟只用了几个回合,还没用绝招呢,就轻松把她拿下了。女秘书的芳名叫高潞潞,据她自己说未婚,曾经做过某时尚女性杂志社电话总机的专职接线员,小资情调的铁杆追随者。作为都市女性,她从事的职业实在太平凡了。可是,高潞潞天生一张明星脸,不管她在哪儿待着,都招人惦记。对于每一个初次投稿又急于知道作品下落的作者来说,她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样动听,她的话语像阿司匹林一样镇痛。没有人会知道高潞潞的过去。她的大学毕业证是假的,她的工作简历是编的,她的双眼皮是割的,她的前门牙是烤瓷的,她的耳环是镀金的。高潞潞只有一件是真的,她是女人,一个生理**超级强烈的女人。
估计陶大伟和高潞潞前生是一对冤家,他们勾搭在一起的重要原因是:他们都觉得自己在某些专业领域里很牛,并且都认为对方是个笨蛋。就这样,两个自以为是的男女在凡奇动画公司的格子间里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地擦出了暧昧的小火花。
一天下午,陶大伟跑到凡奇动画公司催款,又恰巧遇见了高潞潞。
高潞潞正在伸着小巴掌,聚精会神地涂指甲油,没看见有人进来。由于她的两条秀腿无意中分开,陶大伟站在隔断外面,目光刚好窥视到她超短裙以下的重点部位。很久没闻过女人味了,陶大伟明显感到胯下一热,嬉皮笑脸地说:“哎,美女,整啥哪?”
高潞潞吓了一大跳,一看是他,小脸马上冷漠起来,没好气地嚷嚷道:“干什么啊你?吓死我了。”
“嘿嘿,就你那胆子,还能吓死?不要和我装林黛玉好不好?”
“少贫嘴,又跑来要钱啊?老总还没回来呢。”
“没事儿,过来看看你。”
“嘁,看我干什么?少和我耍心眼,我还不知道你呀?猫给老鼠拜年,肯定没好事!”
“我真是来看你的。”陶大伟说话的同时,目光还忍不住在高潞潞的大腿上溜达。
“色鬼!”高潞潞白了他一眼,低声嘟囔道。
“晚上有时间吗?”
“干什么?”高潞潞警觉地问。
“不干什么,想请你吃顿饭。”
“不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去。”
“总有个理由吧。”陶大伟厚着脸皮,毫不退缩。
“没理由。”
陶大伟看出来高潞潞在抬杠,故意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那就算了,太没面子了,我走了。”
说完话,他转身往门口走,刚走了两三步,忽听身后高潞潞娇滴滴地说:“死样吧,在哪儿吃啊?”
陶大伟像根钉子似的站住了。他慢慢转过身,心里这个美啊,不禁暗自骂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总和我玩他妈的回马枪,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路上,被陶大伟赞不绝口的这家小饭馆就在他家楼下,以湖南菜为主,高潞潞屁股刚挨板凳就点了自己最爱吃的葱油螺片和蒜蓉菜心。
陶大伟在海鲜柜前转悠半天,柜子里的龙虾、鸦片鱼、多宝鱼以及螃蟹都游过来看热闹,看这个家伙点谁?可惜,陶大伟让他们失望了。他只点了一条八两多的小石斑,还搓着手对服务员问:“要清蒸不要红烧。”
服务员非常崇拜地望着他,说:“老板你点的鱼太小了,干脆油炸算了。”
陶大伟听出来服务员在开他的玩笑,讪笑着说:“我说清蒸就清蒸,别废话!”
吃饭中间,陶大伟给高潞潞讲了一个黄色笑话,高潞潞还没笑呢,把临桌的一位客人逗笑了。看上去,那位胳膊上有刺青的客人喝高了,还回头敬了陶大伟一杯白酒,大声告诉他:“你讲的笑话挺他妈的好笑的,哈哈哈,可是,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泡妞还用土办法啊?兄弟,瞧你费这个劲!想上就上吧,实在不行,大哥给你介绍几个妞儿……”
陶大伟没敢继续说话,傻呵呵地笑。高潞潞的小脸挂不住,起身要走,被他悄悄按住了。临桌的客人吃完先走了,他们刚走,陶大伟顿时来了精神,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呸,这帮流氓!”
高潞潞不屑地白了一眼,娇滴滴地说:“死样吧,刚才你怎么不敢吭声啊?马后炮!”
两人吃过饭,天色尚早,还不到二十点呢。陶大伟邀请高潞潞到家里坐坐,高潞潞正中下怀,半推半就地和他上了楼。
能把高潞潞带回到家,陶大伟的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用脚踢上防盗门,搂着高潞潞的小蛮腰,对着她的脸蛋儿一阵乱啃。估计这类阵势,高潞潞见多了,飞快地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裤裆,幽幽地说:“死鬼,你不能慢点啊?把衣服都弄出褶子了,这件小衫两千多块呢。”
被她擒住要害,陶大伟顿时像虾米一样缩下了身体,连忙低声求饶。
高潞潞咯咯笑着,松开手,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教训他:“瞧你这个样子,有多少天没沾到腥味了?人家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啊,你以后要疼我,爱护我,娶我……”
陶大伟在心里骂道,太他妈的能唠叨了!这样的女人要娶到家里来,非要了我的狗命不可!前半生被贾美丽毁了,后半生肯定被她毁了。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说实话,不住点头说:“行,你要什么,我都答应。来吧,宝贝!”
“哦,我不嘛。”高潞潞脱得只剩下一条丝袜,却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
陶大伟早已经等不及了,像头发情的野猪,嗷地扑上去,把肉乎乎的高潞潞按在了床上。高潞潞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仿佛一棵藤蔓缠绕在了陶大伟的身上……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
陶大伟和高潞潞都被意外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但是,他们没有完全停下来。生活中,有些事情并不像踢足球似的,中场还可以休息15分钟,擦擦臭汗喝口水。有些事情只要开始了,就不能停,千万不能停,停下来就意味着半途而废。高潞潞用怀疑、责怪、诧异等十多种感情混合的眼神看着气喘吁吁的陶大伟,把声音压得极低,问道:“谁啊?不会是你老婆吧?”
“我没老婆。”陶大伟瞪大眼睛说。他是没老婆,但是有前妻。
“哪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啊。”
“债主?”
“不能啊?我没欠谁钱啊。”
虽然他们在一边运动一边窃窃私语,门外的敲门声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响。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如飞刀一般挤过门缝,越过杂乱的客厅,直插陶大伟的耳朵:“把门开开,我们知道里面有人。快点!”
看来不开门是不行了,门外的人知道他此时在家。陶大伟刚才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脏终于落了下来。他琢磨着,只要敲门的人不是唐小丫,事情都好办。自己和高潞潞的糗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唐小丫知道,她如果知道了,那可就他妈的鸡飞蛋打了。听外面这个人的声音和口气,不是顾有才这厮,更不可能是宋卫星,他是谁呢?这么晚,敲人家的门,神经病啊?
陶大伟跳到地板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胡乱地套上睡衣,大步流星地来到门前。他趴在门镜往外望,没看见人影,眼前黑糊糊一片。他想起来了,前几天,门镜被邻居家的小孩粘了一块口香糖,他忘记清理了。于是,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大声问:谁啊?
门外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