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二代无弹窗 正文 一百一十七章 又见月夜
一百一十七章又见月夜星光璀璨,又是一个黑夜,风在耳边呼啸。\ 、b 5. \
身边的人拢了拢我的衣裳,把我抱紧,手又习惯性的抚到我的头顶,嘴边仍是挂那丝温柔的笑容。
抬头看向天空,一只白羽鸟飞翔,他伸手一扬,那鸟就乖巧的落在他的手上。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次它受惊以后,这鸟就没了脾气,再也不会时不时的找我麻烦了。难道是被吓坏了,但看它并没有害怕我的样子呀!
伸手偷偷的摸向那洁白的羽毛,它却突然一转头,盯向我,并把头伸了过来,不会吧!又要被啄了,我反弹的收回手,它却穷追不舍,奇怪的是它低下了头,用头开始噌着我的手心,甚是亲昵。奇迹也,它头一次对我表示友好!
“它…它不啄我!”我惊呆了,难道那天一吓,把这鸟给吓傻了?
启雪移动右手让鸟旁近我,淡淡的道:“它被施了传心之术!自然不会!”
“什么是传心之术?”我抑高头,看向他仿若星尘的眼眸。午夜的风有点冷,我噌了噌更加偎进他的怀里。
“传心之术,乃是异术的一种,是用心魂牵制住物体,使它的心智迷失,从而控制他的行动,无论距离多远!白啼就是如此!”
“所有东西都可以控制吗?”那敢情好,要是学会了,这山上的珍禽,我爱抓多少抓多少。
他笑眯了眼,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这传心之术,讲究的是心神静气,并非一般人都可以练成的。”心神静气!呃!这个对我来说貌似有点难!
“况且对方越强大,便越难控制!”
“那人呢?”我扬声问道。人也能控制吗?例如控制某某人赶紧实现诺言娶了我等等!
头顶的手突的一顿。僵了僵,嘴角的笑意减了几分“人…自是可以!”他悠悠地道“只是人与动物不同,人心同样有三魂七魄,若强行将另一个心魂注入,对术者来说损伤甚大,即使是成功…也不能完结受控,要么毫无心智形同痴傻。要么…记忆全失,全凭那一丝心魂的本能行事!”
记忆全失,全凭本能!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几个字,突然涌上一股不明的感觉,纠结在心口。觉有什么地方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心里胀着难受,却又找不着缺口。无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身衫,埋头进去。
“不谈这事了!咱们看星星!”他像是感觉到我的不快,转移着话题。引我抬头看向满天繁星,“以前你可是整晚不睡,老是吵着要出来看的!”
不会吧!这大冷地天。整晚不睡看星星!我以前有这么反常嘛,还是说晚饭吃太多撑着了?抬头望天,那一闪一闪的亮光,像是钻石一般,可望不可及,唉,要是掉它一两颗多好!
扭动一下,想调整一个舒服的态度。赖在他身上仔细研究,腰间却突然撞到了什么,低头一看,他的腰上别着一物长长的:“这是什么?”
他顺着我地眼光看去,了悟的一笑。顺手抽出。那是一根通体洁白的笛子,那雪白的笛身上。还刻着朵朵白色的小花栩栩如生。细细摸着那笛身,好熟悉地感觉,“这是…笛子吗?”
“这是透灵!”他怜惜的抚上那笛身,眼神愈发的温柔“这是爹给我们地,是笛亦是剑!”
他爹给的,难怪他看这笛的眼神会这般的留恋,这山上除了我们俩从未见过任何人,想必他爹已经仙逝了。
爹?听到这个称呼,为何连我也跟着隐隐泛起心疼来,悲伤也是会传染的吗?甩甩头,甩开那不明的情绪,重新聚焦在那笛子上。
他说这是笛,亦是剑,但从哪看也不像剑的样子呀!
“剑在这里!”他绝尘一笑,扣住笛子的一端,哗地一下抽出。一把跟笛子一样纯白的剑就出现在眼前,印着月光,隐隐透着刺骨的寒意!
还真有剑!还长得这般奇特!
“别碰!”他一把拉住我正要触摸剑身的手“透灵甚有灵性,剑气又太重,如果不是主人,一碰便伤!”
“啊!”你不早说,立马拉回我的手,瞪着那剑,“你不是说这透灵是我们两个地吗?为什么你可以碰,我不可以?”忌妒中,鸟是这样,剑也是这样,我哪点比不上他!呃…仔细想来,我还真的没哪点比得上他。无论是武功,还是家庭锁事,甚至是针线女红,这三年来全是他一手包办地!怨念中…
他笑意加深,收剑入笛,收紧双手,更加拥紧我。接过我手中的白笛“透灵分一笛一剑,这剑是我,你自然就是笛了!”
“笛!”我双眼莹上满满的星光,给予那根笛子十二万分的光芒“我会吹笛子吗?”原来我还会这项特技,不错嘛!
“不会!”他回得崭铁截铁,我听得咬牙切齿,K,这叫是我的,我吹都不会吹,给我干嘛,不给我把剑,让我出去吓唬几个人来得有用。
“我会就行了!”大手再次降落在头顶,怜惜的抚动几下,持起手中的笛子凑近唇边,顿时优扬的音乐从笛间散落出来。清脆充满柔情,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滑过心间,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这笛声!似曾相识,熟得连下一个音符我都能准确的猜出来,明明很轻很柔的音乐,我却被那熟悉的感觉牵引,心底缓缓的泛上一丝痛楚,而且越来越严重,仿佛有什么正要呼之欲出。却又被一道厚厚的墙阻隔住,哽在心口上,压着难受。
“启雪!”我拉下她的手,扣紧心口,想压住那股痛,却发现无法抑制。
“泪儿!”笛声嘎然而止,他一脸慌乱的看向我,慌忙抓住我的手把脉,另一只仍是扣上自己的。刚刚还灿笑如春景般的脸上,此时只有一片惨白“没事的,别怕!”他轻声安慰着,却止不住自己狂颤着的手。
把了半晌,他倾身靠近,抵上我的额头,嘴里不知道念了句什么,闭上了眼睛,顿时一团白光从他额头亮起,像是被吸引一般,渐渐的没入我的身体,慢慢的心底那痛才缓和下来。我却没了半丝气力。只能靠着他支持。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巨大的睡意向我侵蚀。
“还痛吗?”他放开我,担心的问。
我摇头,他这才松了口气“我们回屋吧!老在外面会受寒的!”说势要起身,我一把死拽住不肯起来,他明明不想走的!
“泪儿!”他脸上浮上了怒气。
“答应我好不好?”我抬起头认真的看近他的眼里。甩开那越来越浓的睡意。
“有事!明天在说!”他仍是想拽我进屋,一脸的不赞同。“不要!我要今天说!”见我坚持,他也只好叹了口气。埋进他温柔的胸膛,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梨花香,及乎耍赖似的要求“等我醒来!醒来我们就…成亲!”
良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