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法神无弹窗 正文 第265章 王重阳
酬伸手止住了洪凌波暴乱的内息。\ 。 5. 0 \只是很温和的看了颍忍,酬一眼中却包含了太多,有理解,有鼓励,有安慰,也有斥责”在这样的目光下,洪凌波看了看这样的环境,只是抱着陆无双的手再次的紧了紧。默默的退到了一边。程贼此刻见到仇人死了,心中没有想象的那般松了口气,而是更加的沉重和失落,还有一阵莫名的心酸。她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李莫愁虽杀了她姨丈姨母,却也养育了她表妹陆无双,还教导了她武功,待她不薄,说来也是之前姨丈的大哥移情别恋伤害了她,,这冤冤相报又何时了?
程琰默默的叹了口气,只是定定的看着李莫愁。
郭芙在这一刻却是整个的呆住了,她一直便要说杀李莫愁,此兹李莫愁真的死了,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怕怕的看了看李玄。眼见李玄依然的一脸淡淡的笑容,顿时害怕的连忙躲到一灯大师的后面。
大小武也有些怅然若失,心中却是一片混乱,也不知自己在想些甚么,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兴。不过既然李莫愁死了,他们也算是替母亲报了仇,松了口气,再想到的便是怎么讨芙妹的欢心了,对李莫愁之死显然的竟是有些回避。李玄自是将一干人等的刺情瞧了个透。笑了笑道:“大家既然不愿再寻李莫愁的仇,而李莫愁也已经死过,那么在下也就放心了,这笔恩怨就此打住。”说罢一手搭在李莫愁的前额,一手抵在李莫愁的丹田,两手同时行运真气,一手主阴,一手主阳,只片刻,便见李玄头上齐聚三朵真气之云。不停的环绕奔腾,宛若一朵朵娇艳的花儿一般。
一灯瞧见这般模样,心下竟是难以自制,不由大惊道:“三花聚顶””说罢李莫愁已然转醒过来。
一灯方才已在李莫愁身死之时仔细探查过,本是十分的的定她方才已丧了性命。这一匆却不想她竟是被李玄给救活了过来,顿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李莫愁也没有想到她本已丧了命,此刻却又活了回来,心中一时不知所措,就那么直接的被李玄抱在怀中竟是没有丝毫的反抗。她的眼中不是恶毒和怨恨的目光,原本因为无法去面对和割舍的一切让她选择了死亡,但是回过头来。一切该面对的还是无法面对,却是依然让不少人瞧见了她死前的悲伤,顿时心中百感丛生,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片迷茫。
程琰瞧见李莫愁活了回来,目光涣散而迷惘,心中竟莫名的为她未死高兴了一下,却是忽然又自责自己为何的有这般的想法,,
场中的人多少心中有些愧疚,在李莫愁再次醒来的时候,不仅没有人再上前寻仇,便是开口说话,也颇觉尴尬。
李玄将李莫愁整叮,身体都抱了起来,对着周围一干人等笑了笑。回头让洪凌波抱了陆无双,目光和程模交接了一下,便出了门去。程欺忧心陆无双,也就跟了过去。
郭芙瞧着李玄抱着李莫愁的一脸依然淡漠的样子,以及方才让世外高人的一灯大师也惊呼的境界,再瞧了瞧还如同傻瓜一般的大小武,顿时只觉得他们和李玄简直有天壤之别,没来由的心中升起一股自卑感,顿觉有些自惭形秽。
这念头网启动,便又被自己的另外一个念头所代替:他不过是个臭穷酸的书生,有甚么了不起的,我爹是郭大侠,我娘是丐帮帮主。我外公是桃花岛主,我有甚么好羡慕他的,他哪有那个资格值得本姑娘记挂!想到这里,头脑中有赫然出现了一双有若明珠一般璀璨霸道凶狠的目光来,一时间心中甚是黯然。
出了镇子不远,李玄便带着李莫愁和抱着陆无双的洪凌波一齐来到了一处荒郊,找了个山坳,李玄这才停了下来。路上他走得并不快而程续的目光都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后背,原因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黄药师的学识之渊博,只怕是当世没有人能及的过他,便是一灯大师,对于三花聚顶,也只是听为传闻,他本身虽内力精深,却年岁甚高,想要到那般的境界自是已无可能,所以由己度人,以为天下之大,武学巅峰也莫过于化境之境,将阳网之境练至阴柔,却不想李玄小小年龄,竟达到这般传说的境界。心中自是感叹震惊。
而程续所惊讶的并不是这些,她曾听黄药师说过,武功练至化境,想要再进一步靠的并不是勤修苦练能得来的,而是一种彻悟,一种大彻大悟的心态。这样,在抛却了心中的一切,彻悟之后,体内积存的真气这才可以伴随着行功,修炼,思考而齐聚头顶,呈现三花聚顶之态,到达这种状态并不是一定比没有到达这种状态的人厉害,但是心境上的差别却是咫尺天涯。也正因为这样,才使得程续极端的不明白,难道看起来比他还小的李玄此刻就已经彻底的悟了么?又或者他看起来年青,实际却是个有着近百岁的年龄,因特殊的功夫而没有老呢?这般想来,她自己也不由的觉得荒唐。
李玄如何不知道她在想甚么,他也懒得去解释。他的境界比一灯黄药师高是不假,但真正对拼起来不一定就有完全把握打得过他们,毕竟那些都是人老成精了,便是一脑袋经验砸下来,他也受不了。他和黄药师最大的分别就是,他虽然没有傲气。但是他有傲骨,而黄药师却是两种都有,还特别强。例如若是有个江湖人士怒骂黄药师“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或者不尊重他的名头,黄药师虽不一定和那人计较,但是心中定是十分的不喜,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李玄身上,李玄却只会是飒然一笑,只当微风拂面而已。
这些理论便是在武学上,也同出一辙,九阳有云:他强由他强※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学干事干武上般道理。
李玄回过头,看着立在远处丘陵上的程琰道:“程姑娘,下来罢,那里风大说罢兀自笑了笑,这小姑娘心地还真不错。
见李玄邀请,程续未加犹豫便从丘陵上飞了下来,一身轻功自是不凡。
李玄对着那坚硬的石壁看了看,身影一晃之间便拔出了洪凌波手中的佩右”三股已经互相融合的相互转生的先天真气自剑尖涌出,顿时剑尖出现一道长约三寸的剑罡。便在此刻,李玄脚下倒踩漫天星相,长剑,无风自动。带着听风剑气的长剑在玉女剑法的招式下,在一阵阵的火花飞舞之中,不一亥,山壁便出现了一个长约四米,宽和高都约三米的大洞,洞中还留下了三张石台。
程横和洪凌波都相顾看得骇然,洪凌波没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小女剑法竟有这般的威力,顿时只觉以前太过小看这剑法,心生惭愧。而程琰,则是在此玄亲眼见他这般意气风发,内力精深,境界深远,这才确信无疑,一双美目不由定定的定格在了他的背影上。
而李莫愁,从被救醒后便一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默不作声的走着看着,对于李玄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话语,便是先前李玄拿郭芙将她的过往大谈特谈的时候,她这一刻也没有甚么态度。李玄让李莫愁和洪凌波都在一旁歇息,然后将陆无双放在了一旁的石台上,准备疗伤,部分不很方便他来做的工作便交与程琰来代替了。
这般,在李玄先天真气和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后,陆无双的伤也终于被安定了下来,接下来,在程续的九花玉露丸的大补下,显是再没有甚么大碍。
这一来,几人便有数日呆在了这个小洞,为怕人打扰,程模还在洞前摆下了阵法,而李玄就着时间方便,将整个石洞加到了接近三倍大弄成了一间石室,还两宝一厅制。而李莫愁,也似乎想透了甚么,也开始说些话,对待洪凌波和陆无双虽依然十分严厉,却多少内劲稍显不足,两女孩子心下明白,却也更是听话,师徒关系也因李玄的存在增进不少。
因陆无双养伤,这一停留便达一月之久,程模和几人相处倒也算是和睦,没甚么争吵。李玄原本也只是猜到李莫愁和《北冥神功》有关系,或者是李莫愁的身世和逍遥派有关,但是李莫愁如今没有说。他也不便去问,说到底,李莫愁都是他的师傅,也不想见李莫愁犯难。
这日夜间,李玄在另一间开辟的石洞中静坐,却听一声轻唤道:“小友,出来一见罢。”
李玄心知这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当下内力运至极至,身影快速的闪了出去。飞驰近一刻,终在一处山林的峭壁之上见到了心然大师。
李玄笑了笑,走上前道:“大师,这么晚,想必是有话和我说了。
。他这话若是在旁人看来极是无礼,但是两人的修为都已高深,这般直接反而更加的让两人亲近。
心然大师此刻并非一派前辈高人的模样,那副世俗老头的样子简直便是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心然大师笑道:“你这小子,我跟了你好几天了,这一方才发现么?。
李玄哈哈一笑道:“其实在那酒家我就发现大师了,只是想看看大师到底是要干甚么而已,有这念头,虽心中甚想知道大师来意,却还是给忍了下来,呵呵,我们这参佛参到这般地步,当真可笑。”
心然大师道:“是啊,归根结底,人还是人啊,摆脱不了与动物疏同同类这个事实,是人,就会有红尘,就会有**,佛不是教人抛弃红尘,恰恰相反,却是教人享受红尘,呵呵,难得还有你能了解,也不枉费了我留与你的两本经书啊。”
李玄道:“果然不出所料,哈哈,其实我早已猜到是你留下的另外两份经书了,那本《九华真经》便是总结了《道德经》和《金网经》,配合着《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的修炼而交接的武功罢?当真是当世奇书也
心然大师道:“不错,其实也不然,书虽为我所留,却非全部为我所创。能有这般武学修为的,自然不是当前的我所能做到的。九阳神功是达摩祖师的手记,乃是一门至网至阳的武功,专刻至阴至寒的阴功。练此功者需以无上的佛学去化解体内的阳网凶猛之气,这等网猛霸道的武功。一般人便是想练成,也得近十年之久,便是资质好,没有佛法的普渡,也得寻一处极寒之地,花上六七年时间修习方可大乘,是为佛门无上经典。
而《九阴真经》,恰恰乃是至阴至寒的武功,威力也不下那《九阳真经》,此经乃道家传人黄裳真人所作,黄真人看遍上百部道家著作后,挥笔一蹴而就,写下了这部震惊武林的奇书。其中仅“九阴白骨爪。便让人闻风丧胆,还有《易筋断骨篇》中的缩骨功,疗伤之技,摄魂**等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人之作,想当年,武林为这本书掀起了无数的腥风血浪,凭僧更是”原本是两大奇功,只是两者互相克制,势如水火,完全无法相容,这便是个难题了说到这里,心然大师沉默了,双眼直直的望着前方,双目中竟然有一分的情丝。李玄也在思索着,却未曾流溢到心然大师异相,他只想到的是,原本两不相容的武功,为何在《九华真经》的协调下如此乖巧听话?而且自己为何仅仅六年便有了这般的境界?若是说自己是极品的天才,他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不相信却也是事实。
顿了顿,李玄忽然心中一亮,想到了李莫愁,以及最近的一些江湖流传,李玄忽然万分怪异的看着心然大师
酬他又哈哈大笑道:“心然大师,真想不到,你一个必六咖高僧,竟然是逍遥派的门人,,这个世界真的有些乱了
心然也笑了道:小友果然聪明之极,本来这个秘密会永远的这么守下去的,只是你的修为打破了这个僵局,现在我很想知道,武功在三花聚顶之后到底是甚么境界,武道的极至又是甚么?呵呵,这也算是我活下去的一个心愿罢。山兄弟你确实很聪明,聪明到了便是我也甚为惊讶。但是,还有很多,你根本是想象不到的心然看了看李玄,笑道:“《北冥神功》,悟自庄子的《逍遥游》,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之意境、精和神,端的目的,便是化万物为已用,容天下之所不容,纳天下之所不能纳。我的师祖名作李秋水,隐于少林,法号无名老僧说罢对着李玄捉狭的笑了笑。
李玄听得这句,大脑差点当场死机,甚是有些不可思议,又仿佛有些明悟。想当年他看那《天龙》一书之时,那无名老僧一招之间接下萧远山和慕容博两大高手的内力,便是来自这《北冥神功》的登峰造极之境界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对鸠摩智的小无相功熟悉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而且他周身以气护体,不喜人近前三分,显是为防有人接触他的身体,从而使得身份暴露”至于声音和面貌,这个有阿朱那等高明的易容术流传当世,这又有甚么困难?”。这般想来,李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见李玄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心然大师笑道:“这些你又何必太过惊讶,你可猜想一番,既然我的师祖无名老僧的身份是这般,那么。能将《九阴真经》放置在梵文佛经之中冒充达摩祖师手记之人又有何人呢,而且还能以北冥神功创出先天真气?”说罢,心然满眼皆是笑意的看着李玄。
李玄心中一颤,顿时想到了自己的先天真气,忽然惊呼道:“你,你是王重阳!你竟然是王重阳”。
心然大师笑道:“王重阳啊,这个全真的重阳祖师早在当年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王重阳,也不记得他叫甚么名字了,他已经死了,心然是现下我的法耸说罢瞧着李玄这般的情绪变化,不由故意讽刺道:“若是对佛祖讲,你是这般的难以自制情绪,却参透了无上的禅偈,他老人家便是死了也被你这般表现气得活了过来。”
李玄无所谓的道:“管他活不活,这些其实和我关系不大,你不也照样如此么,随便的便将佛祖拿来开玩笑,佛祖他老人家即便是活了,再照样让你这中神通给气死说着顿觉好笑不已。
心然飒然一笑道:“这些却也隐了不少秘密,且听我慢慢说来。方才也说了,师祖是逍遥子祖师的三徒弟李秋水。当时开山祖师他老人家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天山童姥,武功之高莫可能敌,却有三月之缺;二徒弟无崖子,因在比武之时内力胜过他师姐和师妹,便作了掌门。
其实这之中却是有假,当年师祖之武功内力犹在他之上,只是心系于他而有意认输;而同样的,天山童姥也不在他之下,是以两相让的情形下,他便作了逍遥掌门,
后来师祖心灰意冷之下,便想到出家,却又厌烦逍遥门人前来叨扰,再者便是躲避天山童姥的追杀,便化妆为一扫地僧人藏身少林。接下来的岁月,因为师祖她内力极深,又苦参佛法,一日竟无意窥得楞枷经中字里行间的小注,习得九阳真经。
其时因她本身内力已臻化境,再得如此神功,竟是将那网猛无可匹敌的内力练至了至阴至柔。于是。到了后来,她便综合了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以及至阴的九阳神功,不断参详求证,在她一百一十三岁那年。也就是一一一九年,终于写成了初本的《九华真经》。
写成之后,因记挂自己的孩子,她便去了西夏,却不想其时西夏已被灭国,她儿子早已身亡,倒是她的孙儿却只是被抓了起来,暂时并未被处死。师祖便将其救了出来,并开始悉心教导他武功,他便是我的师傅李翠风。其时他年仅二十一岁,是以虽是武功平平,却也慢慢的厉害了起来。
六年后,当时师祖已达一百一十九岁之高龄,因内力极深,故仍是体态安康。那年,师傅便避遁了一名女子,乃是来自昆仑之外,姓何名雅琴,因其兄何太成凯觎师傅武功,便设下美人计,却不想何雅琴当真动了真情,如此终是怀上了师傅的骨肉,却是被其兄何太成给逼得服下了毒药,投河自尽了。
师傅当时便如同发疯了一般,却是被当时武林同道冠之魔道为名,一齐联合追杀,为的便是那高深的无名秘籍。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师祖便将一身的内力尽数的传给了师傅,因此仙去,并立下遗命,若是勘破红尘,便自行回到少林,落发为僧,待再遇这般命运之人传下衣钵。
这般,师傅再次的杀出江湖,将一干天下所谓名门正道杀得溃不成军,染起无数血雨腥风。
一年半后,一个发笈无名,满脸沧桑的中年汉子,肩扛一柄木剑,怀抱着一岁左右的婴儿,携带着一只巨雕,前来挑战。
那幼儿在巨雕的照顾下也无甚差池,因此那一战直战了三天三夜,后来,师傅终是后力不继。其实,他早在千多招便输了,但是那人却是似乎甚久没有如此淋漓一战般,硬是缠斗了三天三夜。
那人走的时候,将孩子交给了师傅,说是此子乃是一位名作何雅琴的女子所生,那女子因身受重伤,身体单薄,产下孩子便死了。而这个孩子,名字便叫李思风,便是师傅的儿子。
那一战之后十年,师傅再也没有遇见那位携雕高人※知道那位高人曾背他而古,怅然叹息曰事们粒,酬湖各大派的厉鬼煞神李翠风,竟也不过这般,生平当真难求一败”说罢,便背着木剑远去,并留下话来:“十年之秋,此山云外,剑魔独孤,再来求败”说完便走了。
后来,师傅将孩子安抚在了一家农家,看着他渐渐成长起来后,在孩子七岁那年,便易容入了少林,化名苦风,着守藏经阁。这般,却也安然的度过了三年。
十年之气已到,时值中年的师傅去应那人之约,却不想三千招后依然落败,这般,两人也再没了争斗的兴致。此后,也再没有见过。
回寺途中,想到自己的孩子,师傅便前去以探,不想那农夫家中遭了山贼打劫,一时贫困潦倒,家中甚是可怜。为怕孩子被人欺辱,师傅便暗暗的教了他些功夫,并将北冥神功写书在一份绢帛上,并将一块逍遥派的铜令牌中心以利刃挖空。藏于之中,当作一件饰物送给了李思风,并说若有甚困难,这令牌便能起到作用。
这李思风因从小根骨差,婚后竟是迟迟无子,存其五十六岁,也就是师傅九十一岁那年终得一子,名作李凡。随即将那铜牌交予李凡作家传之饰。这李凡,也就是师傅的孙子。
至一一九五年,那时我了却了一切尘缘,悟透五重先天功,以至圆满,心下的结也终是解了开来,便前去那活死人墓探访英妹,不想得她因伤心郁郁寡欢而故的消息,心下甚是难过,前去墓室寻她尸身之时,却意外发现了玉女心经,见她尽破我全真武功,我心下既是佩服,也感难过。她待我如此。我却始终放不下家国,而一生有负于她。我知她生性好强,若是这般直接的认输,定会令她失望,便用九阴真经再尽破她的玉女心经,复于棺下石室中,毕竟虽不能传与我全真门下弟子,却也能让她的门徒能有所收敛,却不想当时的我依然那般的执著。
出来后,身心俱空,实再无乐趣可言,便想浪迹天涯,却无法摆脱全真,于是我便干脆装病作死。让七弟子将我掩埋。若不这般,也难躲过那些徒弟纠缠。这样,王重阳便死在了一一九五年,其时七十岁。
出来后,我便遇见了我的师傅,他那时已经一百零四岁,辈分比我长太多。我从师傅口中得知了李凡的过往,也就开始了和师傅一齐学佛,原本也是只作友不作师徒的,可是在相处之中我才明白师傅的博大和佛学道法的精深,再加上师傅要寻得一承接衣钵之人,我虽年岁上大了,也只得这般了。
入了少林,拜在师傅门下,辈分上算到了心字辈,因取道法自然之意,便作心然。
卑傅仙去之时,并未将内力传投于我,原因便是我先天功已达圆通,和那北冥的后天的容义相违背冲突,因此师傅便将《九阳真经》和《北冥神功》都交与我参详。
你也明白,北冥神功虽被师傅练至化境,甚至就是九阳小无相功都已经达到了极为圆通,但是毕竟还是后天武学。北冥神功讲求融合,纳百川,容万物,虽极高明,但是先天功却是取自先天之功法,来自道法,而道法由源自自然,说来便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讲求天地之氤氲真气为我所用,是以在精深层面高出一层,容之不下。这般情形下,我便想到了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恰好相互对应,便借着九华真经,将先天功参悟到了里面,再配合着九阴真经的易筋锻骨篇,历经三十余年,才将九华真经参悟完全,完全的融合了九阴和九阳。当然,这也都是在参阅了无数佛学经书的前提之下了。
期间,师傅故去后,一日我下山探望师傅的孙儿李凡,却不知因何李凡随身携带的逍遥派铜令牌被人识了出来,连带着李思风,一家老小小都被杀得血流成河。
我前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在李凡的妻子生命垂危时刻的示意下,找到了藏在灶坑里年仅七个月的女婴儿,这个女婴儿长得健康无比,当时那种情形之下,还面带笑容,在我怀里咯咯的笑着。”
说完,心然似乎陷入了回忆,片复后又接着道:“当时我心中的盛怒也被这可爱的笑声给冲灭了。但是身在佛门,却也无法养育她,想了想,便在英妹当年的丫鬟出来采购之时。便将她放置在回古墓必经之路上,这般,她便拜在了古墓门下。那铜牌,我也是思虑再三,还是放在了她的身边。
而这个女婴儿,便是李莫愁。而前些日子,我听闻《北冥神功》又重出江湖,不少门派都前去古墓山庄,几乎就要将山庄灭门,当时陆无双姑娘便是想夺了这《北冥神功》为其父母报仇,却不想途中辗转非常。遇见了李志常和赵志敬,便给抢去了铜牌,还将她重伤。因为当时都是蒙着面的,陆姑娘并不知是何人,但是识得是全真武功,而恰巧那时那三个清字辈弟子喝酒之后色心顿起,这一般下来便遇见了李莫愁,而当时恰巧一灯大师经过,便挡下了这事情,使得误会加深。
碍于身份,当时我本不好出面,本有心夺回《北冥神功》,却不想在那赵志敬手中夺回那铜牌之后,里面已经空了,连那赵志敬也甚是愣住了,查过李志常,他身上也没,我便自行的离开了,那绢帛却是不知落入何人之手,后来的事情,你也知晓了。”
听闻这些,李玄只觉得心中波澜起伏,这一来,李莫愁的身世之谜竟然这般的解开了,但是那种给予他的震撼却是无以复加而无法形容的,一时间他心潮起伏,竟是久久无法平静,这个神雕世界,似乎离他愈来愈远了。
这感觉,实在是深入骨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