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教师无弹窗 正文 75-77章
133章金洋走到第三号房前,摘下墨镜,放入衣内,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脚向那已经破旧,没有上锁的木门用力踹去,门应声而开,里面根本就没有反插。/ 、 В 。 o \\
屋里大厅很大,没有任何摆设。屋项上吊着一盏红色的大灯,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红色之中。首先映入金洋眼中的是全身被紧绑着的柳云,他的嘴也被胶布给封住了,横着倒在地面上。最让金洋心寒的是,柳云身上的绳索与他身后的墙壁紧紧的连在一起,这让金洋无法故伎重施,利用自己鬼魅般的速度将柳云抢走了。
柳云的旁边有一把红木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名长发中年人。金洋以前见过那人,那天金洋去刺杀徐辉时,就是被这人给射了一枪。凭直觉,金洋知道,他就是徐辉的左右手,神枪手洪元!
洪天坐在洪元的身边,他得意的望着金洋,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夹杂着怜惜与嘲讽,还有一丝惊讶与嫉妒,他从未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枪,不停的转动把玩着。屋里的各个角落,分散着站着四名大汉,那些大汉的手中都握着枪,很明显的,他们是在等待着猎物出现,而当金洋踹开门后,他们的目光立即犹如闪电般,紧紧的罩住了门口的金洋,手里的枪也举了起来。正面对着金洋的两个角落的大汉。看见金洋后,目光中流露出极其嫉妒地目光,没有男人看见金洋带着面具的样貌而不心生嫉妒的。
洪元看见金洋后,眼中也是闪过了一道惊讶之色,那天他看见金洋时,金洋是带着墨镜的。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他没有想到金洋的相貌会如此不凡。同时,他也微微安心了。由于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徐辉的人,否则,他不会没有一点印象的,任何人。只要看见眼前这年轻人一眼,就绝不会忘记的。
不过,他还是要杀人灭口,只有杀了眼前这两人,他才会真的心安。不管这两人当时为什么会在窗口偷听他们的谈话,既然他们听见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那他们就得死!
他看见门外的金洋眼中有丝犹豫之色,迟迟不进入屋内。他怕金洋会转身逃走,便伸出脚。踏在柳云地身上,并用力扭动着,柳云的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坚持没有发出呻吟声。柳云不断的用目光暗示金洋不要进来,赶快离开。金洋心里冒起一股怒火。他紧咬牙门,踏入门内,毫不在意那些指着自己的枪口。
金洋刚刚跨入厅里,身后的门便被“啪”地一声关上了。并传来门栓插门的声音。金洋不用回头便知道,门己经被他们给封住了。金洋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被洪元踏在脚下的柳云身上。“放了他!&ut;一股阴冷低沉地声音从金洋唇边飘出,犹如受伤的野兽低沉的咆哮。柳云看见金洋走进屋里后,他的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但更多的是感动。一层晶莹的液体在他眼中弥漫了开来。
洪元像猫玩老鼠般,望着金洋的眼中充满了讥讽之色。他抬起踏在柳云身体上的脚,然后猛地一下子,狠狠的踹了下去,柳云身体猛的一弹,痛的扭曲了起来。
“你凭什么命令我?”洪元望着金洋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淡淡的道:“我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ut;望着全身被紧绑,痛苦得扭动着身体的柳云,金洋气的身体微微抖动了起来,除非干掉屋里的所有人,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救走柳云,柳云身上的绳索连着墙壁,金洋虽然有把握凭借自己的速度优势,解决掉身后角落的枪手,但是他却无法肯定能否躲过洪元的子弹,洪元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而且即使他能够躲过洪元那鬼神莫测的子弹,他也无法救出柳云,柳云就在洪元的脚旁,金洋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稍有异动的话,洪元会毫不犹豫的将子弹射入柳云的头内。而催眠术与幻术在精神力特别强的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凭直觉,金洋感到周围的每个人,都有极强的精神力,特别是洪元。
这些想法让金洋感到了一股绝望。当金洋心里的绝望与愤怒不断的升温时,圣光猛的冒了出来,并迅速传遍他的全身,透过血壁,渗入了他的血液中,当圣光与血液融和在一起后,曾经在B县杀死那几名枪手时所冒起的浓厚的杀意再次从金洋心底升起。
金洋强制压下自己心中的杀意,但与圣光结合后的血液似乎有了坐命般,在金洋的体内急速流动着。由于强行压制着心中那股强烈的杀意,金洋感觉心里极其难受,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眼中布满了血红色的丝。“你要我来,我己经来了。我求你放了他。&ut;金洋的嗓音极其嘶哑,手指深深的握在一起,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
洪元感到一股滔天的杀意向他扑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望着金洋那血红色的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他急忙将目光移开。他想起了之前这个极其漂亮的男人所展现的鬼魅般的速度口“砰”的一声响过,金洋右腿一软,单腿跪到了地上。鲜血从金洋的右腿犹如泉水般流出。金洋咬着牙,用手撑着地,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好快的速度!刚才金洋只看见洪元的手微微的挥了一下,腿就中弹了,而洪元那本来空无一物的手里,己经多了一把银灰色的**。洪元轻轻吹了一下枪口。心稍微安了一些。他相信一个瘸子不会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
“你求我也没用,要怪就怪你们听到了不该听地话。不过,看在你小子还挺讲义气的份上,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ut;洪元淡淡的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手中的枪消失了,他是不屑于用自己的枪来杀死毫无反抗能力地人的。他转头望了洪天一眼。洪天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举起了**,对准腿部己经受伤,很难移动的金洋,轻轻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金洋身体一颤,胸口冒出了犹如美丽鲜花般的血液,并迅速向四周扩散。
洪天脸上露出了一股狞笑。他对自己的枪法是很有信心地。接着,他低头望向地面上的柳云,将枪口渐渐的移向他。
“真痛!&ut;胸口粘满血的金洋本己经低垂下去的头又缓缓的抬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虽然他地声音很小,但是由于大厅很静。每个人都听见了他的声音。柳云的眼睛本己经闭上了,眼角落下了两行清泪,当他听见金洋地声音后。惊喜的睁开了眼睛。
洪天微微皱了下眉头,重新将目光移向金洋,一接触到金洋那血红色的眼睛,洪天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妈的!竟然没有把你打死,老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光了。洪天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怨恨压过了恐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枪竟然没有把一个没有躲闪能力的人打死。这事以后如果传出去了,是件很丢人地事。他将枪口对准金洋的头部,再次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响过。并没有出现洪天所预料的脑浆喷射的画面,他忘了一件事情,金洋是个活人,虽然他的腿已经受了伤,但他的头却可以自由活动。金洋只是将头轻轻偏了一下,便躲过了子弹。
洪天的心烦躁了起来,他再次抬起手,准备射出第三枪。
突然,洪元心里感到了一股不安,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有种强烈的预兆,如果不立即杀死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将会有生命的危险。那是他长期的枪手生涯中所培养出来的第六感。这种感觉让他突然举手阻止了快要失去理智的洪天的行动。洪天虽然不甘心,但是,他又不敢违抗哥哥的命令,只得收回了**。
我就不信你可以躲过四个人的连击。洪元举起的手挥了一挥,那是他向周围大汉下动手命令的手势。
周围角落的四个枪手得到了命令,狞笑着打开了枪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屋中心的金洋。
他们早就想干掉金洋了。金洋那完美的相貌让他们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蛆虫,他们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砰”“砰”“砰”“砰”
一阵刺耳的枪声响过,金洋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马蜂窝,多了无数个血洞。
柳云不能置信的望着全身是血的金洋,脸上充满了伤心欲绝的悲哀,像失去了生命般,眼睛空洞而无神,痴呆的望着己经变成了血人的金洋。洪元皱着眉头望着屋中心的金洋,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人死了,怎么身体还没有倒下去,他的眼睛为什么还睁着,血红血红的,甚至,还在眨动。不对,没有眨动,那是自己的错觉。死人怎么能眨眼睛呢?其他的人也都静静的望着金洋,等待着金洋身体倒下的一刻。死人的身体,在没有其他物体支撑的情祝下,是绝不应该直在那里的。屋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单腿跪地,全身是血的金洋身上。
突然,洪元看见金洋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猛的一惊,手轻轻一闪,掌心多了一把**。接着,“砰”的一声,他又对着金洋的头部补了一枪。
或许,刚才他们都没有击中这家伙的要害。一群废物!洪元收起**,暗想着,但是他心里的不安却愈加强烈。
其他的人没有看见金洋刚才那诡异的一笑,对子洪元的举动有些疑惑。接着,他们看见单腿跪在那里的血人动了起来。
金洋由于中弹,而跪在那里的腿,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眼中也有痛苦的神色。但脸上却挂着笑容,他的头部中了一枪,血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流下,流到他的脸上,滑落至下巴,看起来极其诡异。眼中闪动着血红色的光芒。所有地人都吓傻了,包括柳云。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缓缓站起的血人,一名胆子稍微小一点的大汉胯下流出了带着骚味的黄色液体。洪元面对这完全超出了他想象之外的异变,也不知所措地呆坐在那里。
“真他妈的痛啊!&ut;眼中泛着红光的金洋,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喃喃低语道。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很清晰的传入了在场地每个人的耳中。
柳云眼中的讶色变成了惊喜。洪元与其他枪手也回过神来。
洪元心中地震撼最深。他惊疑的发现,立于那里的金洋,身上虽然多了很多血洞,但是并没有流出多少血,而且,好像己经没有血再流出来了。他头部的那个血洞也停止了继续向外冒血,并逐渐在缩小,愈合。最后,那个血洞竟然消失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头部的那个血洞竟然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ut;一股低沉阴冷的声音从金洋唇边缓缓飘出,“你们这群垃圾!”排山倒海般的骇人杀气犹如狂风般,向屋里那些呆立着地枪手压去,“去死吧!&ut;金洋发出一声仿佛压抑了千年的怒吼,带着一股剧烈的狂风。向洪元冲去。
洪元只感到眼前人影一闪,一双血红色眼睛突然到了自己的面前,接着,他感到胸口传入一阵冰凉和剧痛。他微微的低下头,只见一只胳膊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接着,插入胸膛之中的胳膊拔了出来,鲜血与内脏随着那只胳膊的抽出,而流了出来。
洪元低头望着自己胸口的那个血洞,以及挂在胸口的胃,脸上的表情极其古怪,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声细微的声响后,他的身体像团棉花般,渐渐的软了下去。
“哥!”洪天发出了一声绝望而愤怒的呼喊,手中的枪刚刚举起来,只听见了“轰”的一声,他便失去了知觉。他的半个脑袋被金洋的拳头砸的粉碎,脑浆飞溅得到处都是,粘满了金洋的拳头。
金洋的身影再次从周围角落的四道惊骇而恐惧的目光之中凭空消失。接着,惨叫声在屋里接二连三的响起,犹如地狱鬼魂绝望的呼声。人头,断肢,内脏,鲜血,散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
当最后一声惨呼声落下以后,金洋犹如一个血人般,立于屋中心。整个屋除了金洋和被捆绑在地的柳云,再也没有第三个尸体完整的人,到处都洒满了鲜血,犹如刚刚宰杀完毕,还没有来的及清洗的屠场,一根人的肠子还挂在金洋的胳膊上,让本己经全身是血的金洋显得更加诡异。
柳云惊恐的望着金洋,犹如在看一只可怕的怪物,满脸都是惊惧之色,眼中流露出莫名的恐惧。他虽然经常看见杀人的场景,但是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刚才有一个枪手己经跪在了地上,但是仍然被金洋单手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被撕成了两截,肠子和内脏流到了金洋的胳膊上,然后顺着金洋的胳膊滑落到了地面上,金洋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眼前的金洋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
金洋的目光转向了柳云,眼中的血色渐渐消失了,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然后举脚向柳云走去。但当他刚向柳云的方向走了一步,柳云吓的身体向墙角缩去。金洋愣住了,他呆呆的望着紧缩在墙角,满脸都是惊恐之色的柳云,脚停了下来。接着,他低头望着自己粘满血的双手,怪异的笑了一下,眼中全是苦涩之色,接着,他身体一颤,张开嘴,喷出了一口血,身体渐渐倒了下去。
一看见金洋那苦涩与无奈的目光,柳云的心猛的一颤,刚才的恐惧也一扫而空,心里懊悔极了,恨自己不该向后躲。接着,他看见金洋的身体犹如大海里的孤舟缓缓没入大海一般,渐渐倒在了地面上,他急的快要掉出眼泪了,躺在地上的身体用力向金洋移去。但身后与墙壁连在一起地绳索让他无法多移动丝毫。他的手以及脖子由于用力太猛,被勒出了丝丝的血痕,血将绳索染得透红。
突然,一股冰冷的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入了屋里,接着,“砰”的一声。本是紧紧的插在门后地门栓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飞了起来,抛向半空,接着,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与地面之间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呼”又是一阵凉风从门外吹来,将门吹了开来。
柳云停止了挣扎。抬眼望向门外,一名全身笼罩在灰色袍子中的瘦高老人轻轻的从门外飘了进来,他的脚仿佛没有着地,柳云从地上根本就看不见那老人的脚。
老人进来后,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残尸,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了倒在屋子中心。失去了知觉的金洋身上,脸上泛起一道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来,圣光已经进入了他的血液。”老人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低语道,他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的光。
接着,他将目光移向了屋里的另一个活人一一柳云地身上,柳云一接触到老人深邃的眼睛,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在一股凉意中,金洋渐渐的醒转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金洋伸手想拉被子,盖上继续大睡,却突然发现身边根本就没有被子,甚至连被单也没有。更让他奇怪的是,他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东西,连内裤也没有,胯下的小和尚犹如发怒的公鸡一样,高高的翘在那里。
金洋感到脸一阵发热,他连忙坐起来,用双手捂住胯下的不雅之物。奇怪,我身上的衣服呢?我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待将羞处遮挡住后,金洋惊讶的观察起四周。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没有铺任何东西的木板床上,身处一间小木屋里,木屋的门是紧紧的闭着,周围是密封的,没有窗户。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周围没人后,金洋用来遮挡羞处的手也移了开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努力回忆着。
经过一番努力的思索,他那本是很模糊的头脑渐渐清晰了起来,他失去知觉前的那一幕也逐渐想起来了。
当圣光与他血液融和在一起后,他感到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杀意,想将眼前的人全部撕成碎片。但当他的腿部中弹以后,他那由于与圣光融和而狂热沸腾的血突然冷却了下来,他感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冰冷了下来,但是,他心里的杀意却更甚。他感觉自己那时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是,那的的确确又是他自己。当时他的头脑里产生了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就是让眼前的这些人在极度恐惧之中,一个接一个的惨叫着死去。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恐惧,他要让这些人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是,那只是他头脑里冒出的念头而己,当时他也知道,那仅仅只能想想,根本就无法做到。接着,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他看见自己腿部中弹的部位好像停止了流血。本来他以为是腿上的血己经流完了,由于他感到自己的腿也不痛了,当血快流完时,痛觉神经便会麻木,感觉不到痛楚。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不是这样的,由于他的腿并没有失去知觉,如果腿真的麻木了,便会完全失去知觉的。
他感到腿不但没有失去知觉,甚至还充满了力量,一股强大的力量由刚才中弹处传来,瞬时便传遍了他的全身。正当他感到惊疑时,他的胸部又被射了一枪。在中弹的前几秒,他感到一股剧烈的痛楚,那是一种椎心的痛,如果是一般的人,受了那样的伤,可能还没有感到痛就己经死了,但是,他只感到痛,并没有死,以至于他不由自主的说了句让其他人感觉心惊的话,血也从他胸口处流了出来。但没过几秒,胸口的血便止住了。接着,痛楚渐消失,胸口的伤口好像也渐渐愈合了。
当后来,他身边各处受到枪击后,情况与刚才一样,几秒钟后,身上的伤口全都自动愈合了。最后,他感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心里的杀意压抑得他非常难受,他终于彻底的爆发了,制造了一场极其血腥的大屠杀。当最后,人全部被他杀死后,他心中的杀意也消失了,回醒后的他非常迷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刚才做的。当他看见柳云望着自己时,所流露出的恐惧的目光时,他感到伤心极了,恍惚间,胸口仿佛闷上了一股气,他吐出一口血后,便失去了知觉。
回忆完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后,金洋迷茫的望向自己**的身躯,发现自己身上真的没有任何伤疤,甚至,连他以前身体上的一些旧伤疤也消失不见了。他又将目光渐渐转向自己的双手。正是这两只白哲的手,将活人的胸膛硬生生的撕了开来,粘满了充满腥气的血。他嘴角泛起了一股苦笑,心里虽然有些无奈,有些迷茫,还有些恶心,但是他并没有后悔。或许,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吧。他本想用圣光来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但是,他想到了当他将手插入洪元的胸膛时,他的心里兴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那种兴奋连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他知道,如果是平时,他是绝对没有胆量去抓人的内脏的,即使他有那种力量。
当他恨极某个人时,也会这样想想,但是他绝对不会真的这样去做。而当圣光进入他的血液之后,当他心里涌上了那股杀意之后,他便多了股平时所没有的勇气和对血腥的渴望。但是,那时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当圣光离去之后,由于失去了杀意,他的勇气也便失去了,失去了勇气的他,心里感觉不自然,是很正常的事。金洋也想明白了这点。他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真的有暴力倾向?他想起了自己看见施利用摩托将人分尸时,心里所产生的快感,想起了自己杀死那几名枪手时的冷酷与无情,想起了杀死洪元兄弟和他们的手下时的残忍手段,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暴力倾向就暴力倾向吧,只要自己不伤害自己的朋友,对敌人残忍一些也无所谓。金洋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他抬头四望,又开始疑惑起来一一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自己昏迷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柳云呢?
他站起身来,看见墙角有一些稻草,便走过去拿起一些,将自己的腰扎了一圈,恰好足够遮住自己的羞处。然后他走到门口,伸手轻轻一拉,门竟然被他打开了。门根本就没有上锁!
一道刺眼的阳光映入屋里,刺得金洋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几秒后,他才适应了眼前的亮度。接着,他的嘴惊讶的张了开来。他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原始森林中,门外是一颗颗**腰般粗壮的参天大树,这种场景让金洋感觉非常熟悉。
那天,当他被平涣救醒后,走出小茅屋所看见的情景,和今天的极其相似。
“你终于醒了!&ut;一股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从上空飘来。
金洋愕然的抬头四望,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一道灰色的影子突然从金洋右边的一颗大树上飘了下来,落在了金洋的身边。金洋条件反射般向后退了一步,惊讶的望向突然出现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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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瘦高老头,他脸上瘦的只剩下皮与骨头,看起来就像骼麟一样。如果在晚上,一定会把胆小一点的人吓个半死。
金洋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与这个老头站在一起,金洋感觉非常不舒服,心里极其不自在。
强制镇定下来,金洋咳嗽了一声,底气不足的问道:“你,你是什么人?&ut;老头尖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当他笑声到达最尖端时,嘎然而止,就如一只正引喉高歌的公鸡突然被削掉了脑袋。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阴声道:“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前天你才从我的身边抢走了一个女人呢。”
金洋猛吃了一惊,身体急速向后闪去,他终子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眼熟了。这个老头就是那个黑屋里的恐怖的降头师。
“小伙子,不要怕。如果我想害你,早就下手了,你还能活到现在吗?&ut;老头脸皮牵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表示友好的笑容,虽然那笑容仍然很难看,但是比起刚才的怪笑,好了很多。
金洋背靠着一颗大树,闻言停了下来,他也想到了,如果老头想害自己,早在自己昏迷时就下手了。他虽然仍然警惕着,但神经己经放松了不少。
“小伙子,不要用那种充满敌意的目光望着我。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如果可能地话。我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很好的朋友。”
老头望着金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善一些,道:“我叫阴山,是名降头师。前天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抢走那个女人,但我希望我们能够忘记那件不愉快的事。朋友。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我想我可以帮你解答。”
边说着,阴山渐渐向金洋靠近,他移动的速度非常慢,“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正适合聊天。我很喜欢你,我也希望你能够喜欢我,至少,不要那么讨厌我,那会让我很伤心的。&ut;与金洋接近到一定距离后。为了不引起金洋的敌意,阴山停了下来,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
金洋心里的确有很多疑问。他甚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眼前的这个怪老头友善的态度让金洋极其疑惑。
金洋仍然站在那里,紧张的心情渐渐松弛了下来,他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叫阴山的老头,发现他的目光虽然让人有些不舒服,但的确很诚恳,至少没有敌意,这一点金洋可以感觉出来。他感到这个老头在努力博取自己的好感。
金洋疑惑的望着阴山。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那个朋友呢?&ut;他想起了柳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阴山脸上的皮再次牵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这里是我曾经住过地一个地方,前天你昏迷过去后,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你的朋友现在很好,你放心吧,如果你想见他,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ut;金洋低头望了望自己几乎**,仅仅用几根稻草遮住的下体,苦笑道:“那等会再去看他吧。”随即,他抬头望向阴山,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ut;阴山嘿嘿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我想与你交个朋友。&ut;金洋淡淡的道:“真的这么简单吗?我们以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情吧?如果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阴山定定地望了金洋一会,就在金洋心里开始发麻时,阴山突然大笑了起来,声音极其尖锐,犹如铁器与钢板摩擦时所发出的声响。待笑声渐渐落下后,他尖声道:“爽快!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就直说了吧,我想要一点你的血!”说完,他连忙又补充道:“不要误会,我只要一点,对你毫无妨碍,而且我还会拿一些对你很有用的东西与你交换!&ut;金洋呆了一呆,’降然问道:“要一点我的血?&ut;阴山脸上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我刚才昏迷时,你为什么不动手取呢?”金洋才不相信这个老头是个君子,取血也要征求别人的同意。
阴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我要的不是现在你身上的血。我要的是融合了圣光的血。”
金洋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的望着阴山。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恢复了镇静,他想到既然平涣可以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圣光,那么眼前这个叫阴山的知道自己体内有圣光也就不足为奇了。他所惊讶的是,这个老头怎么会知道圣光能够与自己的血液融合?看样子,这个老头对于圣光的了解似乎比平涣还要多。
金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心里的平静,淡淡的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圣光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出现,更不知道它会不会进入我的血液。&ut;“你放心吧。”阴山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道:“我有办法让它随时与你的血液融和!&ut;金洋望着满脸散发着兴奋光芒的阴山,心里感觉他似乎有什么阴谋,金洋暗暗提高警惕,沉声道:“如果我不同意呢?&ut;阴山呆了一呆,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他哑着嗓音,目露乞求的光芒,声音急促的道:“其实,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损失,真的,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些对你很有用的东西,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也会帮你。还有你的那位朋友,他身上的降头我也可以帮他解除!&ut;金洋地脸色变化了几下。阴山最后的一句话让金洋暗吃了一惊,他讶声问道:“我的那位朋友中了降头?要不要紧?&ut;阴山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你的朋友身上的降头己经中了十几年了。可能在她才几岁时,就被人下了藥降。那是用一些罕见地草熬成了一种藥,女人喝后会改变嗓音,变的和男人的声音一样。那种藥的熬制过程中。还涉及了一些降头秘术,只有藥剂降头师才能熬出,也只有他们才能解除。我虽然不是藥剂降头师,但是我曾经也研究过藥剂降头,对之也有一定的造诣。”
金洋张大了嘴,呆呆的望着阴山,如果阴山所说的是真地。那么柳云就是一个女人了。他想起了柳云以前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以及他那奇怪的言行。那时,金洋还以为柳云是个同性恋,虽然柳云一直辩解自己不是同性恋,但金洋从未相信过。
原来,柳云真的不是同性恋。她本来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绝世大美女。只不过中了藥降,所以她一直都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众人地面前。后来,她遇到了我这个大情圣,终于抵挡不住我超凡的魅力,爱上了我,但是,又由于她的嗓音与男人一样,她一直不敢告诉我,她是个女人。金洋暗暗想着。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兴奋。
望着金洋眼中的喜色,阴山也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金洋已经心动了,他又继续道:“其实,你也中了藥降。&ut;“什么,我也中了藥降?”金洋的心再次一惊,愕然的望向阴山。阴山嘿嘿笑道:“你带在脸上的面具就是一种藥降。你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吧。如果不是通过降头术,怎么可能制造出改变人的五官的面具呢?”
金洋这下算是对眼前这个老头彻底的服了。他摸了摸脸,和老头一样,靠着树,盘腿坐在了地上。他感觉这个老头似乎比平涣还要厉害。“好吧,如果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或许会答应你地要求。&ut;金洋整理了一下思绪,严肃的道。
阴山眼中散发出兴奋的光芒,连忙道:“你问吧!&ut;“我体内的圣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想要融和了圣光的血?”金洋双眼紧紧的望着阴山,沉声问道。
阴山深沉的望了金洋一会,过了良久,他轻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吧。这世上除了我,恐怕没人对圣光了解的这么清楚了。”停顿了少许,他接着道:“圣光其实有两种,一种叫诅咒之光,拥有诅咒之光的人注定一生孤独,他一生都将背负沉重的诅咒。另一种叫做**之光,拥有**之光的人一生将会受到无数女人的爱慕。而你体内的圣光,就是**之光。”
阴山眼睛深深的望着金洋,续道:“无论是诅咒之光还是**之光,在寄体的体内成长壮大到一定程度以后,便会破体而出。而寄体也会因之而受益,得到一些超出常人的能力。&ut;金洋想起了自己突然拥有的鬼魅般的速度,知道阴山所说的全是真话。“而突破了寄体身体限制的圣光,在受到某些刺激的情况下,会渗入寄体的血管之中,与寄体的血液融和在一起。&ut;说到此处,阴山目露奇异的光芒,停顿了好一会,才又接着道:“当圣光与寄体的血液融和之后,寄体就成了不死之身。无论寄体的身体受到什么伤害,都会迅速愈合,而且,一旦寄体的身体受到了外来的伤害,便会激发圣光的力量,由于圣光与寄体的血液是融和在一起的,此时圣光的力量便会转化成寄体的力量,使寄体突然力大无穷。&ut;“所以,一旦寄体体内的圣光与血液融和了,除非是用威力强大的炸弹,瞬间将寄体炸成碎片,否则,寄体就是不死之身,对寄体身体上的伤害只会激发他的力量,让寄体变的更加可怕。&ut;“其中,最让降头师无奈的是,拥有圣光的人,对所有攻击性的降头术都是免疫的。这也就是说,你天生就是降头师的克星。没有降头师愿意与你为敌,当然,我也不例外。对于圣光的了解。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希望我的这些浅薄的了解对你会有帮助,更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ut;说完这些话,阴山诚恳的望着金洋。
原来如此。金洋的头脑中渐渐有了些头绪,对于昏迷前自己所发生地事也有了大概的轮廓。他沉吟片刻后,又问道:“你说我体内的圣光在受到刺激后。才会进入我的血液中,那么,受到什么样的刺激才会让它进入血液呢?进入后,在什么时候它又会与我的血液分离呢?&ut;阴山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太肯定。我自己体内并没有圣光,所以我无法更深一步进行研究。但是,很可能是在你情绪波动很大的情况下,比如你极度愤怒,或者极度伤心,极度恐惧,任何一种情绪地波动,都可能会刺激你的圣光苏醒,进而与你的血液融和。当你的情绪平静下来后。圣光失去了刺激的源泉,便会自动离开你的血液。&ut;“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自由控制圣光与我地血液融和吗?”金洋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极度伤心或极度陕怒,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旦事情己经发生,即使圣光出现了,自己成为了不死的超人,将所有惹怒自己的人全部杀光,仍然无法挽回己经发生地悲剧。
如果圣光出现的代价便是自己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杀害,那圣光即使出现了,又有什么用呢?人还是死了。除了报仇外,自己并不能做任何事。但是,如果自己可以任意控制圣光的出现,那么情况便又完全不同了,如果那样,自己便成了真正的超人。而这,也是金洋一直以来的梦想,今天梦想很可能就会实现,金洋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地跳动着。
“办法倒是有一个。”阴山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很早就开始研究圣光了,当时,我便想到,如果有一种藥剂,可以让圣光的寄体的情绪产生剧烈波动,那很可能会刺激圣光苏醒,进入寄体的血液之中。&ut;金洋的眼睛亮了起来,急声问道:“那你是不是研究出了这种藥剂?&ut;阴山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制造出了一种可以让人变得愤怒的藥丸。不过这种藥剂的制造材料很难找,而且制造的过程很漫长,我现在一共也只造出了四颗。如果你答应给我少量的血,我就把剩下的三颗藥丸也送给你,另外,还让你的那位朋友的嗓音恢复原样。”
只有四颗?金洋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仍然很兴奋。虽然自己只能得到三颗,但目前也足够了,而且,说不定以后自己不需要藥九,便能自由的控制圣光呢。更重要的是,柳云也能恢复正常,想到柳云穿上女人衣服的样子,金洋的心便狂跳不己。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ut;阴山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他伸出颤抖的手,从灰袍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金洋的面前。
金洋一看见阴山那只剩下骨头的手,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恢复了常态,他也是经历了不少风浪的人,学会了控制了自己的神情。“这里面装的就是我研制出来的藥丸。”阴山小心的将藥瓶递给了金洋。
金洋接过藥瓶,先仔细观察了一会瓶中的藥,里面的藥丸是椭圆形的,颜色鲜红,犹如染上了人血般。金洋小心的打开瓶盖,一股甘草味扑鼻而来,金洋感觉还不错,他小心的倒出了一颗,然后又将藥瓶盖上了。望着手掌心的藥丸,金洋犹豫了一会后,深吸了一口气,闭眼将藥丸送入口中,藥丸入口即化。
看见金洋将藥九送入了口中,阴山也变的极其紧张,有些不安的望着金洋。他虽然知道那藥丸可以让人心生愤怒,但是并无法肯定能不能刺激圣光进入寄体的血液中,如果失败了,那么他的努力便白费了。当藥丸在口中融化以后,金洋感觉一股炽热的热流从心底升起,接着,他感到全身一阵燥热,身体犹如被针扎一般,极其难受。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画面不断在他脑中闪现,他的心渐渐烦躁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热,他的脸涨地透红。额头上冒出了点点汗珠。
“怎么样,圣光出现了吗?&ut;一旁的阴山焦急的问道,他此时比金洋还要着急。
金洋心里正烦躁,闻言不耐烦的瞪了阴山一眼,阴山连忙闭上了嘴,他知道此时千万不能得罪金洋。
就在金洋忍不住想拿眼前这个越看越不顺眼的老头当发泄对象时。圣光终于从他的体内冒了出来,当圣光在金洋地体内游走了一圈后,渐渐的向金洋的血液中渗去。
“圣光已经与我的血液融和了。&ut;金洋尽力压制着心里的烦躁,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愤怒,冒起了想将阴山活活掐死的冲动,但他知道柳云的嗓子还需要阴山来治,自己即使想杀人。也要暂时忍住。
阴山听了金洋的话,本是极其兴奋,但是,当他接触到金洋那可怕的目光,突然心生惧意,不由自主的向后移了两步。但随即他又感到这样太没面子,活了快一百年了,他从来还没有惧怕过什么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窝囊?他自责了自己两句,又向金洋靠近了些。
阴山拿出了一把匕首与一个小瓶,激动的道:“那,那你就用这把匕首在你胳膊上割一道伤痕口,将血滴入这个瓶中。
金洋接过小瓶和匕首,他先犹豫了小会,然后咬紧牙门。在胳膊上割开一道口子。
真他妈的痛!金洋皱了下眉头,将血滴入瓶中,但只过了几秒,那伤口便没有血再流出,并且迅速愈合,最后,伤痕完全消失,皮肤恢复了原样。
金洋认真地观察了全过程,暗暗称奇。阴山也看的眼中射出异光,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嫉妒。
“这么多够了吗?&ut;金洋将瓶递向阴山,问道。
阴山接过瓶,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嘿嘿笑道:“能不能再多给一点?&ut;“你以为我身上长地不是肉啊?虽然伤口会自动愈合,但是割肉的时候也会感觉痛的。&ut;金洋皱了一下眉头,突然,他感觉刚才胳膊的伤口处传来一股炽热,并迅速流遍了全身,他全身仿佛要爆炸一般,充满了力量,急欲发泄出去,身上的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
阴山一看见金洋那骇人的样子,心里一惊,又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并迅速将血瓶收入袍中。
金洋猛的跳了起来,夹杂着一股狂风,冲到了一颗大树前,紧握地拳头狠狠的砸向了大树,他的整条胳膊都深深的陷入了那腰般粗的树身之中。阴山看得心惊胆战,额头上直冒冷汗,他终于见识了被激活了力量的圣光的真正威力,那一拳如果砸到了人的身上,真不敢想象会出现什么情景。更让阴山膛目结舌的事还在后面。
金洋将胳膊从树身之中抽了出来,接着又是一拳向树身砸去,树身再次多了一个大洞。就这样,金洋不断的猛捶树身,空洞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终于,那百年老树从中折断,缓缓的倒了下来,并直直的压向了金洋。当那巨型大树压到金洋身上时,金洋大吼一声,用双手将那万斤大树顶了起来,并狠狠的抛向了一旁,大树落到地面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大地也禁不住抖动了一下。
金洋转过头来,望向一旁呆愣着的阴山,吼道:“藥性要多久才能散?&ut;阴山回过神来,结巴的道:“大,大概半小时左右。&ut;“他妈的,还要这么久!&ut;金洋仰天长啸一声,扑到倒下的大树前,将双手插入树身之中,将巨型大树举了起来,然后缓缓的转动起来。
那树差点扫到阴山,阴山慌忙的向后闪去,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但是那个木屋却遭了殃。巨型大树随着金洋的转动,扫到了离金洋不远的木屋上,木屋经受不了大树沉重的撞击,“轰”的一声,倒塌了下去。
转了一会,金洋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停了下来,然后双手紧抱大树,缓缓的将之竖了起来,然后用力向地面插去。那**腰粗的树身竟然被金洋直直的插入了地下。
接着,金洋松开手,闪到另一颗树前,双手抱住树身,大吼一声。将大树活生生地拔了起来。
望着眼前这足以让人神经错乱的一幕,阴山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有一辆坦克在金洋的面前,金洋一定会冲上去,将坦克举起来当成玩具耍。
就这样,在无数大树经过金洋的摧残后。他终子安静了下来。他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那股无可抑止的喷怒随之散去,圣光也渐渐撤离了他地血管,与金洋的血液分离了开来,并隐缩子金洋身体之中。
看见金洋停了下来,没有了什么反应,阴山小心翼冀的靠近金洋。试探的问了声:“藥性散了?&ut;金洋转头望了阴山一眼,点了点头。这时,他发现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缠在腰间,用来遮挡下体的稻草也散落到了地上,现在他身上是全裸的。
“你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ut;金洋开口道。
“好。你等会。”
阴山望了一眼金洋的身体,便转身向树林里走去。
过了一会,阴山拿了个包裹过来。打开后,里面是几件粗布衣服和一条裤子,看起来虽然破旧,但是很干净。
金洋接过来,将就着穿上了,然后他问道:“我的那些衣服呢?&ut;阴山嘿嘿笑道:“你的那些衣服上面粘满了血,而且全是枪洞,我把它们扔掉了。&ut;金洋摸了摸身上的粗布衣服。低头望着略短的裤子,又问道:“这些衣服你从哪弄的?好像不是你的吧?&ut;阴山干笑了两声,道:“是我刚才从一户农夫那里顺手拿来的。”金洋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点了点头,甩了甩胳膊,道:“好了,你该带我去见我的那个朋友了,他现在在哪?&ut;阴山此时对金洋极其恭敬,虽然他在降头界是人人俱怕地魔头,但现在却极其惧怕金洋。见过刚才金洋将那些大树当积木一样玩的情景,没有人还能够保持镇静。阴山一扫之前高傲的态度,恭顺的道:“我现在就带你去。”
穿过了一道茂密的树林,金洋有些疑惑,问道:“我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不让她与我待在一起?&ut;阴山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干笑了一声,不敢望金洋的眼睛,目光闪动了一下,道:“你的朋友现在很好。嘿,我把你的朋友放在别处,其实是想在你执意不同意我的请求时,用她来威胁你。嘿,当时我一时糊涂,希望你不要介意。&ut;金洋脸色变了一下,随即笑道:“你现在能够说实话,我怎么会介意呢。不过你好像还没回答,你要我的血有什么用呢?&ut;阴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转向前方,嘿嘿笑道:“你的血对我们降头师的修炼的作用很大,能够提高降头师的修为。具体的过程很复杂,很难说清楚。”
金洋望了他一样,感觉阴山似乎并没有说实话,不过他没有再追问,现在他最关心的是柳云的安危,至于阴山要自己的血究竟做什么,与他的关系则不大。
金洋放弃了继续追问,也让阴山暗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前面隐隐出现了一个木屋,阴山指着木屋道:“马上就要到了,前面就是。”
他的话音刚落,感觉身体刮过一阵风,一道人影在眼前闪了过去,本来跟在他身后的金洋消失不见了。
阴山苦笑着摇了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金洋在木屋门前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猛的一脚向木门踹去。“砰”的一声,木门分了开来。
柳云的双手和双脚仍然被紧绑着,但嘴上的胶布已经被撕开,她斜着躺在床上。
“云&ut;金洋高呼一声,冲上前去,几把解开了绑着柳云手脚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扔到了一旁。
“洋,你怎么来了?&ut;柳云再也不顾什么,紧紧的抱住了金洋,她声音中略带着抽泣的哭音,身体颤抖着道:“洋,对不起。那天,我不该…”金洋拍了拍她的肩,像哄小孩般,打断了她的话,道:“不要说了,你没事就好。&ut;待柳云平静下来后,金洋将她抱在怀里,擦去她脸上地泪痕。她的脸上仍然带着那个丑陋的面具,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她深深的注视着金洋,仿佛在述说着无尽的情意。金洋一时情动,忍不住伏下头。在柳云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柳云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8226;隘乱与惊喜,呼吸也瞬时急促了起来,但她并没有躲闪,仍然大胆的注视着金洋。
“你,难道你也喜欢男人?&ut;过了良久,柳云终于说出了一句差点让金洋晕过去的话。金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没好气的道:“你还准备瞒下去吗,小宝贝?唉,如果不是你的声音和你喉咙处地喉结,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绝色大美女!&ut;柳云娇躯再次轻颤了一下,她眼中露出了惊讶的光。注视了金洋良久,才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知道我是个女人的?&ut;金洋脸上露出个坏坏的笑容,伸手在柳云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嘿嘿笑道:“刚才才知道的。你瞒的我好苦,还让我一直担心受怕,以为你是个同性恋呢。&ut;柳云也想起了以前金洋与自己在一起时,那幅时时提心吊胆的小心冀翼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但随即,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又逐渐黯淡了下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ut;金洋发现她地神情有些不对,担心的问道。
“不是的。”沉吟了片刻,柳云抬起头望向金洋,轻声问道:“如果我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ut;金洋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会的。”随即他便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的声音便会恢复的。”
柳云并不乐观,闻言她只是苦涩笑了一下,她摇了摇头,道:“如果找不到我的父亲,我的嗓音可能就恢复不了了。&ut;“你的父亲?”金洋讶声问道。
柳云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低声道:“是的。我的声音是被我父亲弄成这个样子的,也只有他能够帮我恢复女音。&ut;金洋惊讶的问道:“难道你的父亲是藥剂降头师?&ut;“你,你怎么会知道藥剂降头师?”柳云娇躯一震,露出满脸的讶色。看见柳云这样的反应,金洋几乎可以肯定给柳云下藥降的就是她的父亲,金洋没有回答柳云的问题,接着问道:“你的父亲为什么要给你下藥降,让你的声音变的跟男人一样?&ut;柳云低下头,神色有些委屈,沉默了一会,她才轻声道:“我爸不喜欢女儿,他想要个儿子,所以从小他都是把我当成男孩在养。在我四岁那年,他觉得我的声音让他心烦,便给我喝了一种藥,从那以后,我的声音就变了,而且,在我长大以后,喉咙处也渐渐长出了喉结。”
看见柳云的眼中有液体在闪动,金洋轻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头发,柔声道:“唉,没想到你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后来呢,你父亲去了哪里?&ut;柳云在金洋的爱抚之下,眼圈红了,她轻咬了下嘴唇,道:“在我十二岁那年,他说他要去夺回师王令牌,便走了。离开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而我则是由我家的管家抚养长大的。其实,人皮面具的制造方法也是管家教我的,不过,面具的材料则是我父亲留下的。我父亲还留下了一些很神奇的藥,最后都由管家给了我,在我的心里,管家就和父亲一样,可惜,现在他己经去世了。由于管家逝世前再三交待我,不要让我父亲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很多麻烦,所以很多事我都一直没有告诉你。”
柳云的头缓缓的低了下去。
金洋紧紧的将柳云抱在怀里,他没有想到柳云的身世会这么曲折可怜,相比之下,他就幸福多了,虽然从小没有妈妈,但他还有个慈祥的父亲。一想到老妈,金洋突然想到柳云怎么没有提到她的妈呢,难道她也是从小都没有妈妈吗?金洋小心的问了句:“云,你的妈妈呢?&ut;柳云眼中闪过一道茫然之色,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地妈妈。小时候。每当我向父亲问起我妈妈时,我父亲都会很伤心,然后变的极其暴躁,并呵斥我,不许我再问这个问题。”
说完,她眼中露出了向往之色。继续道:“后来,在我渐渐长大以后,父亲总是会望着我出神,有时候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话?”金洋问道。
柳云目光再次迷茫起来,她喃喃道:“他望着我,小声说,你越来越像她了。越来越像了。&ut;“我想,他是说我越来越像我妈妈了,洋,你认为呢?”柳云望着金洋,眼中充满了深情。
“我想也是的。”金洋。点了点头,问道:“刚才你说你父亲要去夺回师王令牌。那是什么东西?&ut;柳云思索了一会,道:“我以前听管家说,那好像是代表降头师最高权威的信物。亚洲的一些很厉害的降头师组成了一个联盟,叫做降头师联盟。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降头师吧?”柳云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金洋,金洋点了点头。
柳云又继续道:“拥有那个令牌,就可以调动降头师联盟里的任何人听从自己的派遣。以往,师王令牌都是由降头师王来保管。但是,后来,在上届降头师王意外死亡之后,降头师联盟里的四大护法中有两人为了争夺降头师王之位。互相比拼,结果好像一个护法死了,另一个护法带着师王令牌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由于师王令牌是最高权威的象征,没有令牌,就无法调动外面的那些降头师,所以后来地降头师王只是个空壳,没有任何权力。我父亲就是为了找回师王令牌,才来到的B县。&ut;“他感觉到了那个带走师王令牌的护法就在丫市里,但是,他又无法确定那个人的具体位置,如果找不回师王令牌,他也无法回去向降头师王交待,所以,他便一直留在了B县。&ut;“在我十二岁那年,他好像发现了那个护法,决定要去夺回令牌。那天他离开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说完这些话,柳云似乎有些累了,微微的闭上眼睛,靠在了金洋的怀中,“管家就只告诉了我这些,他只向我介绍了一些四大护法地事情,我的父亲就是四大护法之一。降头师联盟的其他事情他很少向我提起。”柳云在金洋怀里轻声道。
金洋心里犹如卷起了惊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他隐隐猜到了,那个带走师王令牌地护法,就是自称亚洲降头师王的平涣,自己的师父。金洋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复杂的内幕。
“管家还告诉我,四大护法本来都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后来,为了一块令牌他们就弄的四分五裂,甚至不惜争得你死我活呢?洋,权力对于男人很重要吗?&ut;柳云又睁开眼睛,望着金洋轻声问道。
金洋摇头柔声道:“也许很多男人都爱追逐权力,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去得到什么权力,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我的朋友和我所爱的人能够快乐的生活。”
柳云昂起头来,将金洋抱的更紧了。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柳叶青?&ut;正当金洋与柳云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越来越高时,一股阴森森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
金洋与柳云立即分了开来,同时转头愕然的望向门口。站的门口的正是阴山,看见金洋不善的目光与柳云那愕然的表情,阴山连忙解释道:“我刚到不久,刚才怕打扰你们的谈话,我才没有出声的。&ut;柳云离开金洋的怀抱,惊讶的望着阴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难道你认识他?&ut;阴山边向屋里走来,边阴声笑道:“何止认识,我们曾经还是很好的朋友。”
“那前辈你是…”柳云疑惑的望着阴山。
阴山尖声笑了起来:“我就是降头师联盟的四大护法之一,争夺师王令牌的失败者,你们以为己经死了的人。&ut;“难,难道前辈就是…”柳云目露奇异的光,惊讶的颤声问道。
“对,我是黑暗护法…阴山。&ut;阴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傲然道。
柳云娇躯一颤。不能置信地望着阴山,金洋也惊讶的望去,他想起以前平涣曾说他中了另一个降头师的暗算,后来他得到了施利的血,才解除了降头,难道那个暗算平涣的降头师就是阴山?阴山如果是降头师联盟的什么护法。那么他岂不是也很厉害?
“前,前辈有没有见过我的父亲?&ut;过了良久,柳云的心情才平静下去,她望着阴山,颤声问道。
阴山摇了摇头,道:“我是最近才来到的这个地方。你放心吧,我和你父亲是很好的朋友。我一定帮你找到你的父亲。唉,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故友的后人,真是天意啊。”阴山本想上前摸摸柳云的头,来表达一下自己对晚辈的爱抚,顺便讨好一下金洋,但随即他想到自己的手如果露了出来。说不定会惹来女孩的尖叫,便干笑了两声,只是向柳云投去一道安慰的目光。看见柳云本是兴奋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金洋拍了拍柳云的柔肩,道:“阴山前辈能够帮你解除你所中地藥降,很快你就可以以女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ut;柳云眼睛一亮,激动地问道:“真的吗?&ut;阴山得意的点了点头。
柳云欢呼一声,跳进了金洋的怀里,与金洋紧抱在了一起。阴山望着快乐得犹如小鸟般的柳云,冰冷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温暖,他带着歉意道:“把你在这里关了两天。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柳云摇了摇头道:“没关系,反正我一直也在睡觉。只是现在感觉有些饿了。”
金洋顿时想到自己也己经有两天没有吃饭了,柳云的话一下子提醒了他的肚子,他的肚子立即抗议似的“咕咕”叫了两声。柳云与金洋相视笑了起来。
在山下的一间小店里吃饱喝足后,三人又回到了木屋。阴山捉了一些蜈蚣,蝎子等毒物,然后与一些草混合,加了些水,放在一个锅里煮了起来。
待锅里的水沸腾以后,阴山又掏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藥粉倒入了锅里。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用一只小碗盛起了半碗汤水,与柳云一起进入了屋里。金洋本想也跟进去,但阴山说他施展降头术时不习惯外人在场,金洋只好留在了屋外,心里却将阴山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金洋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就在他几乎不耐烦,想破门而入时,木门终于开了。
柳云己经去掉了脸上的那个丑陋的男人面具,露出了本来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她犹如一朵高贵典雅的百合花,深情的注视着门外己经看傻了的金洋,轻唤了一声:“洋!&ut;金洋的魂魄几乎被勾走了。他从未听过如此动听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既妖媚动人,又纯亮清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的声音中完美的融和在了一起。一般的男人,只是听到这股声音,恐怕就己经欲火焚身,无法自控了。那股既媚又纯的声音仿佛渗入了金洋的骨髓之中,金洋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酥松,无法站稳了。
只到今天,金洋才真正感谢上天对他的优待,将一个如此尤物送给了自己,而且那尤物还如此钟情于自己,曾经用她的身体为自己挡下了子弹,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金洋激动的几乎要落泪了。“云!&ut;金洋高呼一声,展开双臂,施展出自己惊世骇俗的速度,犹如一股风般,冲到柳云的面前,然后将柳云紧紧的抱住了。
忘记了时间,忘记世间所有的烦恼,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到耳边传来了一阵干咳声,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
两道喷怒的目光同时射向咳嗽声音的来源处,阴山吓的连连后退,摆手干笑道:“老毛病,嘿嘿,以前喉咙留下的老毛病,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金洋与柳云当然不可能真的再继续,即使要继续,也要等到阴山离开以后。但阴山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一直傻笑。由于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金洋也不好明言将阴山赶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两人只好暂时压下体内升起的欲火。
“感谢前辈解除了我身上的降头。”
柳云真心道谢道。
金洋心里对阴山也有几丝感激,虽然阴山和自己的师父之间可能存在不共戴天之仇,但到目前为止,阴山对金洋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还帮了金洋不少忙,让金洋对自己体内的圣光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他也感激的道:“多谢前辈了。&ut;阴山连连摆手,道:“小意思,举手之劳而己。”说完,他眼珠转了一圈,望向金洋,嘿嘿笑道:“下次如果你再使用那个藥九时,能不能,能不能留点血给我?&ut;金洋是个豪爽的人,此时他心里己经将阴山当成了自己的朋友,闻言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阴山兴奋的满脸发光,他几乎想把金洋当成宝贝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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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徐辉有仇吗?&ut;待兴奋的心情稍微平息一些后,阴山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谨慎的问道。
金洋呆了一呆,随即点了点头,他深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冷然道:“我和他之间是血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ut;说着,金洋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柳云伸出柔嫩的小手,轻轻的将金洋那喷怒的拳头捧在手中,柳云手心传来的阵阵温热让金洋浮躁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
阴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闪烁不定,神色有些犹豫,似是内心正在为一个重大的决定挣扎一样。
金洋也注意到了阴山的异样,心里有些奇怪,抬头紧望着他。接触到金洋那炽热的目光,想到金洋以后对自己的巨大用处,阴山终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在徐辉与金洋之间,他决定选择金洋。阴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灼热的光芒,深深的望着金洋的双眼,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硬闯的话,想杀徐辉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在你杀徐辉之前,一定会有一场血腥的杀戮,那必然会引起社会很多人的注意,会给你惹来很大的麻烦和烦恼。其实,前天你在那个小屋制造的那场屠杀,己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果Y市再发生这样一场会引起人们恐慌的屠杀的话,你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危险。&ut;说着。他略顿了一会,又续道:“如果你不想引起太大地轰动和麻烦的话,我倒可以帮你,其实现在就有个很好的机会。&ut;金洋目露奇光,他精神猛的一震,深深的望着阴山。柳云也被阴山的话吸引住了。她松开金洋地手,抬头期待的望着阴山,他们知道阴山还有后话。
果然,待金洋与柳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阴山的身上后,阴山才沉声道:“明天,徐辉要去外地买一批东西。前天他派人通知过我,想请我与他一起过去。本来。我是不准备去的。”说着,他略顿了一下,目光在金洋那张被紧张情绪所包围的脸上扫了几眼后,才又满意的继续道:“不过,如果为了你,我倒可以考虑一下。由于这是个干掉他地好机会。我想。你现在带着面具,他是不会认出你的。到时我带着你一起过去,就说你是我的一个徒弟。一旦离开了Y市。在外地你随便就可以找个机会把他解决掉。那样既方便,又不需要大动干戈,徐辉如果只是一个人死在了外地,他的那些属下和警察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你也可以少很多麻烦。”
金洋与柳云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过了一会,金洋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强压下心里地激动。略带疑惑的问道:“你和徐辉…很熟吗?&ut;阴山淡然道:“说不上很熟。事实上,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他。现在我和他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说着,他深深的望了金洋一眼,继续道:“不过现在,既然我己经知道了他是你地仇人,那他也就是我的敌人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阴山的事。你的仇人,也同样是我阴山的仇人。&ut;金洋望着阴山那幅诚恳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心里也有些感动。金洋努力挤出几分感动之色,提高嗓音,情绪激昂地道:“我金洋今天就交了你这个朋友。&ut;阴山心中一喜,脑中闪过一个更妙的想法,突然道:“不如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兄弟吧,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一起当l&ut;金洋神色有些犹豫,他想到,与阴山结拜为兄弟后,虽然对自己以后虽然有很大的帮助,但是,阴山很可能与自己的师父之间有很深的积怨,一旦自己师父的仇人成了自己的兄弟,那以后自己怎么去面对师父呢?但随即,他便又想到,平涣虽然收自己为徒,其实很大的原因也是想利用自己,即使阴山是他的仇人,大不了到时候自己谁也不帮,也许自己还可以以中间人的身份帮他们解除矛盾,这样岂不是更好?
阴山静静的看着金洋,虽然表面上他神情很平静,其实,他心里非常紧张,看见金洋的目光一直犹豫不定,他心里极为不安。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兄弟吧!&ut;金洋突然开口,充满豪气的道。阴山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柳云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阴山之间有很深的因缘,以后自己能不能找到父亲,可能还要靠他了。看见自己的爱人与阴山突然要结拜,她也很兴奋。金洋与阴山随即在一颗大树前跪了下来,并各自咬破手指的血,分别滴入两只装着清水的碗里。
“我阴山,今天与金洋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言,不得好死!&ut;“我金洋,今天与阴山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言,不得好死!&ut;当两人宣誓完毕后,便捧起各自面前的碗,猛的一口,仰头全部灌了进去。喝完之后,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他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只不过,金洋手里握的是一把白骨。
“以后,我就占年龄的便宜,托大叫你贤弟了。”阴山望着金洋,眼中闪动着精光。
“大哥,以后很多事情都要靠你照顾了!&ut;金洋也很油滑的道,脸上露出个欢喜的笑容。
此时,金洋也不再避讳什么,他低头望着阴山那只剩下骨头的手架,问道:“大哥,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ut;阴山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眼中却闪过一道森然寒光,金洋地话似是勾起了他沉痛的回忆,他惨然的笑了一下,淡淡的道:“这只不过是一个输者所付出的代价罢了。嘿,如果我不是运气好的话,现在我全身都和这双手一样了。”声音虽然平淡。却透着一股深深地恨意。
金洋识趣的闭上了嘴。
“阴,阴前辈,你刚才说徐辉要去外地买一批东西,你知道他是去买什么吗?&ut;一旁沉默的柳云突然开口问道。
金洋的注意力也被提了起来,他紧望着阴山,对柳云的问题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阴山目露疑惑之色,喃喃道:“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还不知道他叫我与他一起去究竟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买什么东西地话,他好像没有必要请我一起去。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去,所以也就没有去想这些问题。你这一问,我也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了。”
金洋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他自言自语般的道:“难道他要去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军火?如果是军火。他叫上你又有什么目的呢?&ut;“也许是别的什么重要东西,他怕路上被人抢夺,便想让阴山前辈护送。”柳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洋点了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只不过,凭他现在地实力,他似乎也没有请大哥帮忙护送的必要吧?&ut;随即,金洋摇头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明天就可以揭晓了。徐辉再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得罪大哥。&ut;阴山眼中闪过一道得意之色,傲然道:“咱们地确是不必为徐辉的事费心。料他那小娃也玩不出花样。嘿,咱们也该去准备一下了。我还要去转告一下徐辉。”
金洋点了点头,他转头望向柳云,轻声道:“明天就我和大哥去。你就先回去吧,到时我再来B县找你。”
柳云坚决的摇了摇头,倔强的翘起小嘴道:“不,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金洋将手温柔的搭在柳云的肩上,柔声道:“云儿听话好吗?明天去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大哥如果带两个人去,还可能会引起徐辉的警觉,对于这次地行动反而不利。&ut;阴山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金洋的话。
柳云虽然极其失望,但她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金洋说的有道理。她深深的望着金洋,低声道:“那,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逞强。如,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的。”
金洋伸手在她那嫩嫩的脸蛋的轻捏了一下,怜惜的笑道:“小宝贝,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是不死之身哦,以后可不要再说那样不吉利的话了。&ut;柳云粉脸泛红,对于金洋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金洋看见她一脸迷茫的神情,便提示她道:“难道你忘了,那么多子弹射入了我的身体,我现在还是完好无恙。&ut;金洋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她,她回忆起了昏迷前的情景,心再次乱跳了起来,她伸手摸向金洋的胸口,在金洋的额头上仔细的瞧着,担心的问道:“你,你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吗?&ut;金洋含笑点了点头,任由柳云翻看自己的衣服瞧看。
阴山在一旁嘿嘿笑道:“你不要为你的情郎担心了。你的情郎可不是普通的人哦,想必你也猜到了。如果他出事了,我一定赔你一个新的。”柳云松开金洋的衣服,羞红着脸娇填道:“我就只要他,不要你赔的。”说完,她感觉自己说的话似乎有语病,小脸变的更红了,几乎要渗出血来。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洋那天中了那么多的子弹,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但却安心了不少。她知道金洋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异能,只要金洋没有危险,她也就安心了。至于金洋身上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懒的去思考,也没有兴趣去思考。现在她唯一所在意的,就是金洋对她的爱。她已经完全陷入了爱情的旋涡之中。再聪明的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智商也会变成零,眼中除了自己的情郎外,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金洋望着柳云娇艳欲滴地粉脸。心里甜蜜蜜的,他禁不住在柳云的滚烫的小脸蛋上吻了一口,柳云顺势躺进了金洋的怀中,阴山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待将柳云送上回B县地车后,阴山与金洋来到了四海运输公司。金洋带着墨镜与帽子,身上也穿着灰色袍子。
徐辉早就带着一群人在楼下大厅等候,阴山己经提前通知过他。当金洋走进大厅,看见厅里的人后,微吃了一惊。
徐辉穿着黑色的风衣,头发梳理的很整齐,断臂处已经装上了一条几乎可以以假充真的假臂。坐在厅里的一张太师椅上,他左边坐着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紧身衣地王晓,她面容仍然是那么冷漠,但当徐辉转头看她的时候,她会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给人的感觉也非常冷。她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摘。但又怕刺伤手,这种女人对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致命地吸引力,明知很难采到,但仍然禁不住想采。
在那紧身衣的衬托下,王晓那诱人犯罪的魔鬼般地身材更加具有诱惑力了,只有上帝才能勾勒出如此完美的曲线。
坐在徐辉右边的是个身材魁梧的黑脸大汉,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装,悠闲的靠在椅子上。他的额头很宽。眉毛又粗又浓,双眼很大,而且极其有神,黑色的眸子里时时闪过一道精光。他地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腿上,另一只手则垂在一旁。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掌很宽厚,指甲修剪的很短,看起来很干净,那是一双天生耍刀的手。当看见有人走进大厅时,他的目光立即闪动了一下,垂在一旁的手微微弯曲,紧贴在腰部。金洋敢肯定,这个人也是个用飞刀的高手,而且其对刀的感悟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他们三人的身后站着六名穿着黑色西衣的青年人,那些年青人笔直的挺立在他们的身后。
看见阴山与金洋走进来后,徐辉立即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热情的迎上前去,兴奋的道:“阴前辈你终于来了。”说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金洋,问道:“这就是你的爱徒吧?&ut;阴山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阴阳怪气的道:“现在就动身吗?他们也一起去?”他的目光斜了一下徐辉身后的人。
徐辉身后的那些人一接触到阴山的目光,便感觉一股凉意直从心底往上冒起。
徐辉笑道:“是的。他们与我们一起去。如果您没有别的事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ut;阴山怪笑了两声,又扫了徐辉身后那些人几眼,尖声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说完,他不再理会徐辉,径直向外走去,金洋一声不吭的跟在阴山的身后,为了防止露出破绽,金洋尽量保持着低调。
徐辉干笑了两声,然后暗暗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急忙跟了上去。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随即跟了出来。
外面停着两辆车,一辆是黑色的奔驰,还有一辆是黄色的面包车。
徐辉上前打开奔驰车的后车门,请阴山坐了进去,金洋也跟在阴山的后面,坐进了车里。徐辉与王晓坐在了前排。待大家都坐稳后,车缓缓开动了。
金洋从玻璃窗向后望了一眼,只见那名用刀高手与六名青年坐进了面包车,并紧紧的跟在奔驰车的后面。
金洋靠在舒适的椅背上,透过黑色的墨镜四处张望着,王晓似乎对金洋很好奇,她悄悄的偷望了金洋几眼,却不知道金洋也正在偷看她。王晓的脸上始终带着一股高傲与冷漠,即使是与徐辉坐在一起,她也尽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徐辉似乎是真的爱上了王晓,对王晓十分尊敬,并没有对王晓动手动脚,至少在车上没有。
不知道这个全身带刺的野玫瑰有没有被徐辉采过,如果被采过,那就太可惜了。金洋暗暗的想道。
“阴前辈这几天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ut;徐辉似乎怕冷落了阴山,惹阴山不高兴,便转头开口问道,脸上挂着笑容。
阴山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道:“还行。”随即便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没有与徐辉说话地兴趣。
徐辉碰了一鼻子灰,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将头转了回去,心里暗骂了几句:老混蛋,给你脸你不要脸。以后再收拾你!
车里的气氛瞬时沉默了下去,阴山没兴趣说话,徐辉也不好再厚着脸皮打扰他了。金洋由于怕自己的嗓音被徐辉认出来,也一直没有开口。不一会,金洋感到有些倦了,便缓缓的睡了过去。
当金洋醒来时,车还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其他的人似乎都睡着了。金洋看了看手表,己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
金洋无聊的打量着车外地风景,外面的景色极其单调,除了不时闪过的高压电线杆外,什么也没有。
看着看着。金洋的眼皮再次沉重起来,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金洋第二次是被阴山推醒的。金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吃饭休息吧。&ut;徐辉指了指车外地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望着阴山询问道。阴山眯着眼点了。点头。接着,司机走下车去,帮徐辉把车门打了开来,徐辉下去后,又亲自帮阴山把车门打开。这时,司机走进酒楼里预定酒席和房间去了。
接着,徐辉领着王晓,带头走进了酒楼。阴山与金洋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酒楼里的人很少,徐辉进去后,司机便与酒楼老板走了出来,将他们领进了一件很大的包厢里,包厢里有两张大桌,都是空着的。徐辉,王晓,阴山与金洋在其中一桌坐了下来,司机则走了出去。不一会,司机再次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黑脸大汉与那六个青年人。徐辉招呼黑脸大汉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其余地人则在另外一桌坐了下来。
阴山的神色极其高傲,昂头坐在那里,眼睛望着天花板。金洋也默不作声,仍然带着那幅墨镜,丝毫没有取下来的意思。
徐辉心里虽然非常不满,但也不敢得罪他们。不过他感到这次与阴山坐在一起,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却没有了上次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几乎让人疯狂地压力,他不由的暗暗有些奇怪。
他并不知道其实上次阴山是施展了一种特殊的幻术,故意让徐辉心理感觉恐惧,给他的下马威。
“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得力住手,名叫宗黑!&ut;徐辉站起身来,指向黑脸大汉,望着阴山笑道。
黑脸大汉连忙也站起身来,对着阴山恭敬的道:“前辈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ut;阴山没有答话,斜了宗黑一眼,微微点了下头,神色极其据傲。宗黑感觉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缓慢的坐了下去。原来他就是宗黑,果然是个值得留意地对手。金洋望着宗黑,心里暗想道。
“我叫王晓。”
当宗黑刚刚坐下,徐辉才将手指向王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时,王晓便站了起来,她望着阴山微点了下头,便又坐了回去,她说话时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极其冷淡,眼中闪过一道不屑,她非常看不惯阴山那幅目中无人的样子,说话时语气极其冰冷,非常不客气,她特别讨厌那些装神弄鬼的人,如果不是由于徐辉特别看中这个阴气沉沉的怪老头,她才不会去搭理这个所谓的降头师,不过,她对于老头身边的那个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徒弟倒是很感兴趣。
徐辉也知道王晓不喜欢阴山,他本人也很讨厌阴山,只不过,阴山对他后面的计划的成功与否起着关键的作用,此时绝对不能得罪或者怠慢他,便连忙陪笑道:“她是我的朋友,不太懂礼节,前辈不要太介意。&ut;阴山眼角也没有望徐辉一下,目光落在王晓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阴声叫了两声:“好,嘿,好!&ut;徐辉以为阴山并没有在意,便坐了下去,但当他转头望向王晓时,不禁吓了一跳。
王晓本来红润的脸蛋此时变的极其苍白,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小汗珠。眼中空洞无神,呆呆的望着阴山。徐辉暗叫不妙,用手拍了一下王晓的柔肩,王晓一下子回过神来,她微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急促的呼吸声从指间传出。
“前辈…”徐辉担心王晓会出什么事,抬头焦急地望向阴山。
阴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不紧不慢的道:“她没事。”
徐辉稍微放下心来,他又转头望向王晓,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王晓的身躯停止了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手缓慢的从脸上移了开来。她茫然的望了徐辉一眼,然后轻轻的头,嗓音有些沙哑,道:“我没事。”
徐辉看她地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眼中己经恢复了生气。脸上的恐惧之色也渐渐的褪去了,便完全放下了心。他知道刚才是阴山在搞鬼,心里又惊又怕。同时又有些兴奋,他知道阴山的确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他转头恭敬的望向阴山道:“多谢前辈!&ut;阴山没有答话,只是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王晓受到了教训,张扬地态度收敛了很多,头一直半低着,不敢再抬头看阴山,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此时王晓变得很惧怕阴山。
气氛沉默了下来。各人都怀着心事。坐在椅子上等着饭菜。不一会,菜便陆续上来了。
“前辈,您要不要喝点酒?&ut;徐辉望向阴山讨好的问道。
阴山摇了摇头。
徐辉又转头问金洋,金洋也没有吭声,与阴山一样,轻轻的摇了摇头。“那就不要酒了,明天我们还有任务,今晚大家就先忍忍吧。&ut;徐辉站起来望向旁边地一桌叫道“是,徐哥!&ut;另外一桌的人恭敬的道。
“大家用餐吧,一定要吃饱点。&ut;徐辉坐下后笑着望着众人道。
阴山和金洋仍然没有说话,在徐辉说那些客气话时,阴山与金洋己经开始吃菜了。
徐辉脸上闪过一道不快之色,但随即便笑着对端坐在一旁的宗黑与王晓道:“吃吧,不要客气!&ut;这时,宗黑与王晓才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当大家都吃饱后,便观看了一下各自的房间。由子阴山的强烈要求,金洋与阴山被分到了一间二人房里。徐辉的房在阴山地旁边,是间单人房,接着是王晓的房间,还有宗黑的。他们的都是单人间。金洋心里暗喜,看来王晓与徐辉之间似乎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当然,也许己经发生了,只不过现在他们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而己。但是,至少现在还给了金洋一线的希望,金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徐辉与王晓的真正关系。金洋感觉自己对王晓一直都没有多少好感,甚至还有些讨厌她。但是,金洋的心底又不止一次的想得到她,占有她,看着她在自己的胯下呻吟。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就连金洋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安排好大家的房间后,金洋与阴山便出外散步去了。
酒楼的旁边是一排按摩院与美发厅。一些穿着十分暴露的少女坐在各自的厅外闲聊,讲一些黄色笑话。她们看见金洋与阴山后,便望着他们咯咯直笑,一名穿着黑色轻纱的少女站起身来,面对金洋掀起了裙子,露出自己的花边透明内裤,金洋透过墨镜还能看见内裤中那黑色的诱人的阴毛。她将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边抚摸边做出陶醉的样子,嘴里还发出夸张而**的呻吟声,并且左右摆动着臀部。旁边的那些少女都娇笑了起来,一名穿着白色丝纱,披着长发的女人咯咯笑着叫道:“小**,是不是刚吃了春藥了?下面很痒吗,要不要姐姐帮你找个男人给你添添?&ut;穿黑纱的少女春意荡漾的瞥了白衣女人一眼,将手从内裤中拿了出来,臀部停止了扭动,娇笑着道:“好啊,我要那个戴着墨镜的帅哥给我添,你去叫他来啊。”说着,她还故意向金洋抛了个媚眼,接着又用手捂住嘴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她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让金洋很清晰的听见。
白衣女人真的站了起来,向金洋挥手道:“小帅哥,过来玩玩!&ut;金洋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在故意向自己卖弄风情,金洋虽然好色。但是却绝不喜欢靠金钱来换得女人的身体。他苦笑了一下,急忙离开了这片**的地方,阴山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地身后,阴山只对**感兴趣,对于这些残花,他是连多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
到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后,金洋大大松了口气。很快,阴山便跟了上来。
“要不要今天晚上就把徐辉解决掉?”阴山望着金洋低声道,“只要我耍个小幻术,包管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干掉徐辉。”
金洋犹豫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道:“暂时我还不想动他。我现在对他要去做的事很好奇,等弄清楚他究竟要去买什么了,再解决他也不迟。&ut;他想起王晓曾经对自己许下的承诺。这次王晓也跟在徐辉的身边,一定是在她强烈要求后,徐辉才带着她地。不然,徐辉是不会让她跟在自己身边的。王晓只是个女人,跟在徐辉的身边只会添加一些麻烦,以徐辉的头脑,是不会犯下这种错误的。
既然王晓要求跟着徐辉,那么一定是己经觉察出了什么。徐辉要去买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合法地东西。或许,这次卖货给徐辉的对象就是王晓一直都在寻找的大鱼,至少也与那条大鱼有关系。想到了这。点,金洋反而不是那么急着要千掉徐辉了,他也想知道徐辉这次究竟要去见谁,买什么东西。现在他唯一想不通地是,徐辉为什么要请阴山一起过去,难道真的是怕有人抢货,想请阴山护镖?但请一个降头师当保镖未免也太说不通了吧?“好吧,那就让他多活几天。”阴山点了点头。
金洋想起了王晓在饭桌上的异样,便抬头问道:“大哥,刚才你对那个叫王晓的女人用了什么降头?&ut;阴山嘿嘿笑了两声,略带得意的道:“不过是个小小的幻术罢了。如果不是看在她还是个**的份上,我定要她每晚都作恶梦,哼,敢对我不敬!”阴山冷哼了一声。
金洋一愣,愕然问道:“她还是**?&ut;“嗯,我对**有种异常的敏感,是不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说着,阴山意味深长地望了金洋一眼,道:“贤弟,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要不要老哥帮你把她搞定?只要你想,今晚我就让她自己脱光衣服爬上你的床。&ut;金洋连连摆手道:“不,多谢大哥好意,我对她没有什么好感,我甚至还有些讨厌她。&ut;阴山嘿嘿笑道:“那好吧,既然贤弟不喜欢她,那我今晚就让她脱光衣服爬上我的床,嘿,好久没有遇到过这种优秀的货色了,今晚又可以松松筋骨了。”
说着,阴山淫笑了起来。
金洋感到头都要大了起来,他没想到阴山也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对**有特殊嗜好的老色鬼。他千咳了一声,道:“老,老哥,难道你觉得用降头控制她后,做那种事情有意思吗?&ut;阴山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会没意思呢?女人不就是用来操的吗,如果不用降头控制她,干起来会很麻烦。”
金洋没有料到阴山说话竟然越来越露骨,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随即他又想到阴山本来就是个邪恶的人,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去遮掩什么。这也更说明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同路人,说话毫无顾忌。幸好金洋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阴山说话做事的方式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不是很反感。金洋干笑了一声,道:“如果你今晚把王晓那女人干了,明天被王晓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肯定会觉察到什么的,而你又是个神通广大的降头师,她一定会怀疑到你身上来的。到时候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ut;阴山沉思了一会,喃喃道:“这倒也是,女人第一次被干了以后,下面都会有些不舒服的…”他抬起头来,道:“好吧,那就暂时放过她吧。”
闻言金洋暗暗松了口气。刚才他说地那个理由,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牵强,他没有想到阴山真的改变了主意。
阴山突然转头望向金洋,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道:“我知道贤弟你对她还是很有兴趣的,不然也不会那么担心我对她做那事。嘿,你不要否认。男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或许就是由于你觉得她冷漠,对你不屑一顾,你觉得受到了打击,才更想在感情上俘虏她,干掉她后再抛弃她,这样你就会感到一股报复后地快感。&ut;金洋陷入了沉思。真的是这样吗?自己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嘿,凭你体内的圣光,只要你愿意,任何女人都逃不过你的手心的。放心好了。&ut;阴山柔声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看地。&ut;“嗯。”金洋抬头看了看天色,道:“那好。我们走吧。”
回到酒楼后,金洋先冲了个澡,然后穿着酒楼提供的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阴山则坚持不洗澡,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打坐。
金洋也懒得理他,他知道降头师都有些古怪的习惯,平涣曾经说他有很多年都没有睡过觉了,如此看来,可能是真的。
过了没多久,金洋感觉有些困了。便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拉灯睡觉了。正当金洋睡的正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惊走了金洋地美梦。
“他妈的。”金洋暗骂了一句,没想到在酒店睡觉也有人打扰。他十分不情愿的伸手乱摸,抓到话筒后,不耐烦地“喂”了一声。“对不起,打扰您了,先生,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ut;话筒里传来一股甜美的女音。
金洋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他立即便明白了特殊服务的含义。“不用了,谢谢!”由于对方是女人,金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客气一些。“我们的服务很便宜的,而且一定会让您满意,您不需要先看看人吗?&ut;对方似乎还不死心,努力劝说道。
“我很累了,不需要什么服务。谢谢,再见!&ut;金洋懒得再多费口舌,顾不上绅士风度了,话音一落,便将电话挂上了。
接着,金洋又躺回了床上,的床上,纹丝不动。
在黑暗中,他隐隐看见阴山仍然端坐在旁边定力还真高,。金洋嘀咕了一句,转头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将金洋从美梦中拉回了残酷地现实,这次金洋几乎是发狂般的爬了起来,抓起电话咆哮吼道:“我不需要服务!不要再打骚扰电话了!&ut;话音落后,金洋正准备将话筒盖上,话筒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徐辉,请问能不能让阴山前辈接电话?&ut;金洋突然愣住了。徐辉?他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千什么?他没有多想,拉亮了灯,立即下床,准备伸手去拍一下阴山,谁知,金洋的手还没有碰到阴山的身体,阴山猛的睁开了双眼,黑暗中仿佛划过了一道闪电,他身上突然爆起一股强大的气体,那气体将金洋的手弹了开来。金洋猛吃了一惊,险些将话筒摔到了地上。
看清楚是金洋后,阴山周围的气体渐渐散去,眼中摄人心弦的精光也渐渐敛去。
“什么事?”阴山低声问道。
金洋用手指了指电话,然后将话筒递给阴山,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阴山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疑惑之色,伸手接过电话,道:“喂?&ut;“是我!&ut;“您现在能不能出来一下,我在酒楼的下面大门等您。&ut;“现在?千什么?&ut;“关于明天的一些事情,我想和您商量一下,白天人杂,说话不方便,晚上安静一些,您能不能下来一趟?&ut;金洋也听见了话筒里的话,他向阴山连连做手势,要阴山答应徐辉。
“好吧。我现在就下来。”说完,阴山便将电话挂了。
“大哥你刚才用的什么法术?好厉害!&ut;金洋摸了摸还在发麻地手指道。
“嘿,不过是在自己身上下了道保护降头而己,防止别人在我入定时偷袭。好了,老弟你先待会,我先下去了,看徐辉搞什么鬼。”阴山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道。
“好的,小心点。”金洋谨慎的道。
“嘿,放心吧。”阴山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然后向门外走去。待门重新合上后,金洋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幸好刚才自己是对着徐辉咆哮。声音完全变了调,徐辉应该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金洋闭上眼睛,暗自庆幸。
徐辉明天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非要等到夜深人静时将阴山单独叫出去?看来明天绝不是买东西这么简单,否则完全用不着这么神秘,还要叫上降头师。可能连王晓也不知道徐辉究竟要去做什么,也许她以为徐辉又要去买军火。便缠着徐辉,跟徐辉一起过来了。
事实的真相,只要等到阴山回来。就可以明了了。
金洋在床上翻来覆去,感觉等待的时间真难熬,心里极其烦躁,充满了期待,又夹杂着一些焦虑与担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金洋要抓狂时,一股风突然吹来,门缓缓自动打开了。
金洋一惊。猛地从床上弹起。待看清是阴山后,他才放松了下来,苦笑着道:“大哥你怎么总是把气氛搞的那么恐沛,小弟如果与你待时间长了,估计神经会崩溃的。”
阴山嘿嘿笑了两声:“习惯,嘿,习惯而己。一时很难改。”说着,他向金洋走了过来,在金洋的床边坐了下来,门又自动关上了。金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低声问道:“徐辉回他的房间了吗?&ut;阴山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个房间己经被我下了降头,你说的话他是听不见的。&ut;金洋越来越感到阴山神通广大了。他不再掩饰自己地声音,问道:“刚才徐辉与你说了什么?&ut;阴山神色变的严肃了起来,他冷笑了一声,道:“原来他明天不是要去买东西。&ut;金洋呆了一呆,问道:“那他要去做什么?&ut;阴山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淡淡的道:“他是想黑吃黑,去抢东西。”“抢?”金洋一愣,问道:“他要去抢什么?&ut;“毒品。”阴山缓缓的道,“他想要我明天用降头术将那些卖毒品的人全部催眠,嘿,他真会打如意算盘啊。&ut;金洋露出释然的表情,原来如此,难怪他搞地这么神秘,徐辉是想不损一兵一卒,搞黑吃黑。恐怕王晓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傻傻的以为这次能抓到卖军火的大鱼,却不知这次徐辉根本就不是去买军火。徐辉似乎也暂时不想让王晓知道,毕竟,买卖毒品是件重罪,要极其小心,即使徐辉十分信任王晓,在事情成功之前,他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此事。恐怕连同去地那六个青年,也不知道此事,不然徐辉也不会要等到深夜打电话请阴山下去商谈了。
“那你答应他了吗?”金洋问道。
“当然答应了。”阴山嘿嘿笑道:“为什么不答应呢?到时候,等毒品被徐辉带出来后,我们再将徐辉干掉,除了那个漂亮的小**留给你外,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能留,那批毒品就给你了,你可以卖个好价钱。嘿,就这样决定了。&ut;金洋听得目瞪口呆。阴山的确够心狠手辣的,不过,金洋又找不到反对的理由,他讶声问道:“你能够将多人同时催眠吗?&ut;阴山摇了摇头,道:“在老弟你的面前,我就不吹牛了。其实,任何降头师都没有把握将多人同时催眠,如果遇上精神力特别强的人,即使只是催眠一个人,也要费很大地精力。催眠术要通过眼睛来施展,如果对方不看我,我也是毫无办法。&ut;金洋瞪大眼睛,问道:“那,那明天怎么办,你刚才不是说己经答应了徐辉吗?&ut;阴山笑道:“什么事情都要会变通,不能使用催眠术,难道我就不能使用其他降头术吗?明天我们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嘿,反正只要留着那个小**就行了,其他人都让他们去死吧。好了,该睡觉了,我也要继续修行了。”
第二天一早,金洋便被阴山唤醒了,洗刷完毕后,金洋又穿上灰色袍子,带上墨镜与帽子,然后与阴山一起走出了房间。众人都在客厅里等着金洋与阴山用早餐,待两人坐定后,徐辉才让酒楼伙计将饭菜端上来,由此可见徐辉对阴山师徒二人的重视。
用毕早餐后,又与昨天一样,各人坐到车中后,车缓缓开动了。金洋躺在椅背上,想睡会,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感到心情很乱,隐隐夹杂着几分兴奋,几分期待。
大约又过了三个多小时,金洋透过窗户,远远的看见了前方的大海,车竟然驶到了海边,难道交易在海上进行?金洋心里升起了疑问,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他总感到事情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
车果然在海边停了下来,众人陆陆续续的从车中下来后,徐辉在前面带路,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箱子,向停在海边的一**型游艇走去。
游艇上跳下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看起来十分黝黑结实。他们打量了徐辉几眼,道:“兄弟干什么的?&ut;徐辉微微一笑,道:“去海里捞金子的。&ut;金洋知道他们在对暗语。果然,待徐辉对上暗号后,高个子低声问道:“钱带来了吗?&ut;徐辉拍了拍手里提的黑箱子,道:“在这呢。”
高个子点了点头,道:“上艇吧。”
“货呢?”徐辉警惕的问道。
“在岛上。”高个子道。
徐辉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众人随徐辉一起,跳上了游艇。
虽然游艇很大,但一下子坐上了这么多人,空间还是显得有些狭小。高个子神色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他与矮个子坐到了驾驶位上,发动了马力,游艇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一股股浪花不断的洒到金洋的脸上,金洋的眼睛几乎快睁不开了,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阵呼呼的风声和海浪声。他不知道其他人此时是什么感受,他感觉自己此时全身极其不舒服,但是心里却又感到极其刺激。
在这种极限速度下,游艇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前面才隐隐出现一个小岛的影子。高个子变的兴奋起来,将速度再次提升,矮个子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在离小岛越来越近时,游艇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金洋举目望去,只见岛上长满了树木,老远就听见一些不知名的鸟的卿哪的叫声,一群美丽的白鸟在树木上飞来飞去,看见有人靠近小岛也不躲避,甚至还好奇的向游艇飞来,就在金洋想伸手抓一只来玩玩时,它们又欢快的飞了回去。
游艇在岛边停稳后,高个子与矮个子分别跳上了岸,转头对徐辉叫道:“到了,上来吧!&ut;徐辉小心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也跳上了岸,望着这个处处透着神秘气息的地方,徐辉神色略有些紧张。接着,王晓,宗黑,阴山,金洋也跳上了岸,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