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殇无弹窗 正文 第167章 母子情更浓
小雨特别谨小慎微,这让马明玉感觉到难以入手,尤她察觉到自己的踪迹会暴露后,可能会马上转移,虽然皮小雨有网瘾,但是以后即使再上网,恐怕也不会再用这个了,马明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皮小雨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 . В 、 m //当马明玉把心中的矛盾告诉金凤后,金凤想,皮小雨的社会阅历比马明玉丰富了几百倍,说不定还没引她出洞,马明玉就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不过,既然用这个方法找皮小雨行不通,自己又暂时想不到别的可以用的人,为何不先放一放,反正,她要在作出最无情的报复之前,要先把秦文涛找到,把程子叶的心事了了,那不如让马明玉换换工作的内容,让他去寻找秦文涛。
林恒亘从来不上网,所以,不用担心他会在网上遇到秦文涛,于是,金凤给秦文涛留了言。
皮小雨跟林恒亘,身在异乡,而且同命相怜,所以两个人很投契,皮小雨的一张嘴很会说话,她将自己说得那么不卑不亢,甚至连自己从前那过分的行为都成了无奈,这让秦文涛对她有了彻底的改观,秦文涛明白,皮小雨一直都是遇人不淑,被人欺负,所以,她建立起了一层厚厚的墙,将自己裹了起来,她并不希望别人撞到墙上,可是万一真的有人撞墙了,那就是一场纷争。他忽然觉得,皮小雨没有那么讨厌了,如果自己跟金凤没有任何关系,当初她欺负金凤,自己也就只会当成女人之间的小争小斗罢了,不会看得那么严重。
皮小雨知道这几个笔记本电脑是个祸根,很想卖掉,但是想想,现在还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随便地变卖财产,她发现秦文涛一直都是不愿意出门,没有收入,便建议他开网店,秦文涛考虑再三,同意了她这个提议,皮小雨干脆将电脑借给了秦文涛,秦文涛便经营起了网店,他负责买卖,皮小雨发货,两个人越来越投机,现在,倒是越来越像小夫妻了。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上炒鱿鱼的秦文涛还是会想起程子叶,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娶她,说过的爱,欠下的债,如果自己不曾认识她,现在,他可以跟皮小雨双宿双栖,可是,娶了她,那就是承诺,自己不可以对不起她。
秦文涛并不是优秀的男人,如果跟林恒亘相比,他不算好男人,起码,林恒亘肯给一个女人婚姻,就会对她负责,而秦文涛,此时,甚至有些抱怨程子叶为什么要跟她结婚了,他想,如果不是程子叶怀着孩子,自己在外面做什么都无所谓,他不敢跟轻易地跟皮小雨发展,就是害怕程子叶在家里生下了孩子,而皮小雨却要自己给他婚姻。
有句话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还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一开始,孤男寡女你来我往,难免会擦出一点火花,尤其是皮小雨投其所好,有意勾引,秦文涛一开始还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但是,后来,他却转变了想法,程子叶都已经跟过别人了,再说,自己这次意外地消失了,她保不住不会将孩子打掉了,自己寻觅幸福去了,想到这里,秦文涛想起了自己的老娘,如果程子叶真的跑掉了,那母亲该怎么办?
秦文涛想家了,想母亲了,尽管徐锦亮嘱咐过他,让他不要上,不要出现在公众场合,但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还是上了,他看到了金凤的留言,金凤说:如果你看到的话,一定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秦妈现在真是老弱病残了,瘫痪在床上,子叶也快生孩子,她身体不方便还有照顾秦妈,太辛苦了,这个家庭需要你,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回不来,就给家里通个信儿,别让大家牵挂。
然而,秦文涛还是迅速将关掉了,他的心多次开小差,对皮小雨动过心思,但是现在,知道子叶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他为自己曾经有过那样的想法而感觉到羞愧,他在心里默默地说,老天爷还是会眷顾自己的,自己千万不能辜负了子叶,将来回去了,要好好待她。
还好。刚才上线地时候。马明玉已经发现了秦文涛地所在地。马明玉觉得有点惊奇。他跟皮小雨怎么会在同一个城市?难道是两个人私奔?当他告诉金凤地时候。金凤也觉得奇怪。秦文涛消失得莫名其妙地。而且跟皮小雨离开这个城市差不了多少天。难道真地是他们两个人有戏?
丛晓香躺在徐锦亮地身边。软绵绵地床榻比她员工宿舍里地舒服了上百倍。她看着徐锦亮抽烟地样子。好帅。她是个爱慕虚荣地女人。而且有野心。她并不满足于在林恒亘地酒店里当前台。就连工作都得站着。见了客人还得点头哈腰地。她希望别人见了她能够点头哈腰。如果能当上林恒亘地小情人对她来说就算是平步青云了。她每次见到林恒亘都彬彬有礼。希望能给他留个好印象。上次告状不成。她有点心灰意冷。她觉得林恒亘不是个会怜香惜玉地男人。而且。是个以事业为中心。不会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地男人。倒是徐锦亮。有情有义。一表人才。他是支潜力股。所以。丛晓香每次见到他都会笑盈盈地跟她打招呼。那股热情劲儿。让别人以为他们是熟人呢。觉得丛晓香能跟徐锦亮地二帮走得这么近。真是有两把刷子。
丛晓香老是调戏徐锦亮。在旁边没人或者偶尔遇到地时候。会说他长得太帅了。能被他眷顾一次。也该满足了。这让徐锦亮觉得她是个很随便地女孩子。于是经常跟她约会。丛晓香虽然只是把徐锦亮当成了改变境遇地工具。却以为徐锦亮是认真地。觉得自己有足够地魅力让他倾心。
两个人发展到床上了。丛晓香想。现在自己已经是徐锦亮地人了。不再单纯地那个酒店地前台。觉得自己仿佛丰厚了许多。她看得出。徐锦亮虽然不动声色。跟在林
面老老实实。唯林恒亘之命是从。但是。他地心底有亘地意思。只要他掌握了恒亘大酒店地一手资料。再举报林恒亘做过地事情。林恒亘地位置他自然能取而代之。而丛晓香。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恒亘大酒店地第一夫人了。看金凤现在这春风得意地样子。将来还不一定被谁取代呢!丛晓香每次想到这里就会偷笑。
丝姬已经见过很多次阿伟地母亲了。两个人格外地有话说。阿伟地母亲常常想。老天爷还是很有同情心地。当初阿伟是犯了错误。所以才会受到惩罚。现在却让她有了一个朋友。在她地膝下陪她。
阿伟的生日到了,他地母亲拿着阿伟从前最爱看的书睹物思人,眼泪簌簌地掉落,她给金凤拨通了电话,让她跟丝姬一起来,虽然阿伟不在身边,可是阿伟的母亲却做了一桌子好菜,请她们一起来为阿伟过生日。
丝姬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心里那个酸啊,她想,难道母亲已经知道了,所以故意暗示她?这时候,阿伟的母亲看着丝姬,凝视了半天,忍不住说:“丝姬,你的眼睛,跟阿伟很像,每当我看到你,就会想起他,从前,他走的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眼睛都哭出了毛病,后来,恒亘让他回来了,人却找不见了,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好事多磨,唉,我们母子俩的命,怎么会这么命苦呢?”
丝姬愣了愣,一边地金凤也愣了愣,她当然早就猜到了丝姬就是阿伟,但是一直不动声色,因为只有用善良,才能感化阿伟,如果她说出自己早就知道丝姬就是阿伟,丝姬就会明白,金凤接近她只是别有用心。
而阿伟的母亲看到丝姬此刻的表情,心中怀,是不是阿伟已经死了,丝姬先前得过什么眼疾,需要换眼球,便换上了阿伟的眼球?阿伟的母亲当然希望阿伟好好的,可是,这么久了,全无音信,她忍不住会胡思乱想。
看着母亲那失落落魄的样子,丝姬实在不忍再让她承受思念儿子之苦,虽然说出事实的真相,她也会很痛苦,可是这是迟早要接受的事实,总比让她带着期盼带着遗憾进棺材好。
“妈,我是阿伟,我就是阿伟啊!妈,你看看我,我是阿伟啊。”丝姬说罢,咬着嘴唇痛哭了起来,其实,她比谁都痛苦,她想认回自己的母亲,却又怕母亲知道了难过,所以一直忍着,那种见到自己地生母却只能让她当自己作陌生人的痛苦谁能懂得,即使她能认祖归宗,可是自己现在这男不男女不女地样子,不能在为家里添丁续后,他又怎么能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什么?你说什么?”阿伟母亲一脸惑地看着他,“你不是来自泰国吗,你不是外国人吗?怎么会是阿伟,哦,我明白了,丝姬,你太善良了,觉得我思念儿子痛苦,所以便冒充阿伟,想哄我开心是不是?不用了,没关系,我相信老天有眼,会让我跟阿伟团聚的。”
母亲那激动的情绪让丝姬更加为难,他岂会不知道她现在那难受的感觉,但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不会再安宁地过下去了,于是她认真地说:“妈,真的是我,我是阿伟啊,我回来了,妈,我是您地儿子啊。”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阿伟,我们家阿伟英俊潇洒,怎么会是你这个样子!”阿伟的母亲都有些恼怒了,她不许丝巾亵渎他地儿子。
“妈,你醒醒吧,我也不想这样啊,如果你不想认我,我走,当初亘哥让我去国外度假,也反省反省,那两个小人以为我失势了,以为亘哥再也不要让我回来了,便将我卖给人贩子了,他们用药物把我弄成了人妖,我就是靠卖艺,靠驯蛇苦营生啊。”阿伟一边说着,脑子里回想着从前的那段日子,那真是苦不堪言啊,此时,他心中地恨意更深了。
“那两个人?他们是谁?”金凤问道。
“是石湘宇,权志和,我回国之后,就是想让母亲颐养天年,等母亲百年之后,我就去跟这三个人同归于尽,反正我现在已经不是正常人了,说定哪天就会倒下,将来了无牵挂的时候,我就会找他们报仇!”丝姬恨恨地说,自从他到了泰国,他就不再向往人生地幸福了,从前盼着回国,能够伴随在母亲的身边,如果母亲有一天真的走了,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难怪恒亘前些天让徐锦亮找你回来,他说找不到了,原来是送你走的时候就出了问题,那两个人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金凤说,但是,同时,她的心中也有了一丝担忧,以徐锦亮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查不出来,他知而不报,如果是为了顾及跟石湘宇,权志和的兄弟情谊还可以理解,可要是另有所图,那他这个人可就危险了,她看得出,林恒亘对于玩权势已经力不从心了,他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走上不归路,如果安安心心地开自己的酒店,不去干那些事情,现在有了家庭,可以跟自己相爱的人携手终老,可是现在的事实却是,他的事情随时可能会败露,随时可能受到法律的制裁。
听着丝姬诉说他在泰国历经的苦难,母亲也心疼起来,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心疼,哪怕是现在这不男不女的样子,可是,这毕竟是她的儿子啊。
“阿伟,娘好想你,你知道吗,阿伟。”母亲终于心软了。
“娘,我也想你啊。”
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金凤在一边抹着眼泪,她也想自己的母亲啊,虽然母亲疯疯癫癫的,但是对自己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阿伟虽然变成这个样子,可是至少还可以回到母亲身边,可是自己的母亲,又哪去了?(,)